公的還是母的(VIP313)

白雲裳覺得呆在一起就壓抑,就走出衛生間。

可是她又不知道接下來可以幹什麽,在客廳裏轉了兩圈,一個轉身,撞到身後男人的胸膛。

司空澤野原來一直跟在她後麵……

白雲裳的臉撞過去,鼻子又是一酸,慌忙伸手護住鼻子。

“怎麽,又流鼻血了?”

白雲裳揉了一下,酸疼的感覺消失:“沒有。”

“你今天是怎麽回事!?”

白雲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思想總是遊離在身體外,魂不守舍的。

司空澤野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低聲說:“不舒服,就早點休息。”

白雲裳的眸子閃了下,也好,心情實在是太鬱悶太糟糕了,也許睡著是唯一解脫的途徑。

才轉身,腳下的拖鞋沒穿穩,居然甩了出去。

白雲裳有些詫異,今晚的自己是怎麽了,各種糗料層出不窮?

他說她蠢,她還真坐實了這個“罪名”,在他走之前,盡被他看夠笑話!

身體忽的一輕,司空澤野抱了她起來。

他的右手不能太使力,剛抱她起來,她就感覺他的手掌在顫,立即挽住他的頸子,分擔體重:“你做什麽?放我下去!”

從他的受傷後,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抱過她了。

而在這之氣,他會慣性的不分時間地點抱她……

“醫生說你的手別亂作力……”白雲裳冷冷清清地說,“怎麽,不想要那隻胳膊了?”

“即是如此,就別再掙紮。”

“放我下去!”白雲裳還是要下地,不想讓他的手疼。

司空澤野卻以為她不喜歡他的靠近,暗眸:“抱你的機會也不多了。你就非得跟我作對?”

白雲裳沒在說什麽,下巴靠在他肩上,配合地把力量都繃在身上。

白家的傭人們,都已經對這親密的畫麵習以為常了……

他抱著她一路走去,上了樓,放到大**。

似乎是猶豫片刻,他問:“我今晚,可以睡這個房間?”

“我有說不可以的權利嗎?”

“可以,我尊重你的選擇。”

司空澤野轉過身,到衣櫃裏拿了他的睡衣和**,就把這個房間留給了她。

白雲裳看著溫黃的台燈,長睫毛眨了眨,又眨了眨……

於是,熬了幾個小時她也沒睡著。

起初是胡思亂想很多,越想越是一團亂麻,她就索性讓腦子放空,一片空白狀。

到半夜2點多,她還沒睡著,感覺自己是要失眠到天亮了……

忽然門外有響動,是開門聲。

白雲裳隻瞟一眼,就看到那個進來的高大人影是司空澤野。

白雲裳的心恍然一跳,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這麽晚還沒有睡著,下意識就閉上眼。

她以為他是來房間裏拿什麽東西的,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居然在**躺下了!

過了片刻,一隻手悄悄伸過來,把她的身體撥過去。

司空澤野抱著她,就仿佛心口遺失的一塊被填滿了……

隻還有三天,現在的每一分一秒他都想珍惜。多看她一眼都是賺的。

他不是克製不了自己,他答應過要放她走,一定可以做到。

但是目前“尊重她”又沒有意義。他何苦為難自己?

一種奇妙的感覺從白雲裳的心底微微竄過,既覺得有些高興,又是滿滿的酸楚感覺。可也許是熬了這麽久累了,困了,現在躺在他的懷抱中,不知不覺白雲裳就睡著過去。

第二天,司空澤野叫了醫生來,給白雲裳看過,配了藥,開始正式打胎。

“流產後2周內適當休息,吃富有營養食物,不做重體力勞動。”

“藥物流產後一個月內不洗盆浴,不做蔭道衝洗,禁止遊泳。所用衛生巾、衛生紙要選用合格產品;衛生巾要勤換;不穿化纖麵料**;**每日換洗……”

醫生一邊說,司空澤野一邊記,還讓馬仔用本子抄下來。

當醫生說:“蔭道出血超過7天時應在醫生指導下服用抗生素預防感染。出血超過兩周仍淋漓不止者,應到醫院查明原因,必要時行清宮術。”

司空澤野的眉頭立即一挑,陰暗恐怖道:“清宮?”

“是的,凡因藥物流產失敗或不全流產、大出血而行清宮術者,術後必須服用抗生素。”

也許是醫生的話,把司空澤野唬住了。吃了打胎藥後,他就不準白雲裳下床了,讓她躺著,成為重點看護對象。一會問她渴不渴,餓不餓,肚子痛不痛……

一個上午,他起碼問了十次:“肚子痛不痛?”

“沒有感覺,醫生不是說了嗎,要到第三天才痛的。”

司空澤野是怕有意外情況,點點頭道:“有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躺著不舒服。”

“……”

“我想下地活動活動。”

白雲裳無聊極了,而且躺在**,睡不著,跟他這樣大眼瞪小眼的,氣氛都是僵硬怪異的。

不知道為什麽,隻要一看到他那張臉,她就心裏沒來由的慌,又空落落的直發疼。

吃了午飯,司空澤野禁不住白雲裳的再三要求,終於允許她去院子裏走走。

不知不覺,酷暑已經過去,早就是秋天了。

秋天的天氣最好,風帶著涼爽的感覺,特別愜意。

白雲裳在院子裏走著,看到幾個傭人正在逗一條大狗玩,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天撞到的那條薩摩耶。

那個大家夥不怕生,似乎認得白雲裳,她一出現,就往這邊親熱地跑來。

白雲裳正無聊,幾步迎上去,從傭人的手裏接過球,逗它玩了一會。

可能是太久沒有運動,才小跑了幾下,就有汗掉下來。

司空澤野立即走過來,遞給她一麵紙巾,不準她再亂動了。

兩人坐在旁邊的樹蔭下,那薩摩耶也還記得司空澤野,看他的目光很不友好,而且也絕不願意靠近他,隻挨在白雲裳身邊,不住地撒歡。

這親熱的勢頭,好像白雲裳是陪伴了它很多年的主人。

司空澤野不冷不熱問:“公的還是母的?”

白雲裳:“……不知道?”

司空澤野想去捉那狗來看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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