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付款而來

於毅冷漠的瞥了她們一眼,不在意,自顧自的選起了衣服。

原本他選定了一件以唯素來的穿衣習慣風格,可是……於毅目光不經意的掠過掛在衣櫥裏的一件長袖連衣裙。他目光若有所思的,良久之後,對著店員開口道:“這件衣服我要了……”

這語氣,這話……簡直就像是在搶劫的。

店員聽著腦海裏莫名奇妙的出現了一副畫麵,一個高大凶狠的大漢狠狠的拍著收銀台:“這些銀子我全都要了!”

她嚇的渾身都一哆嗦,雖然眼前的於毅,又忍不住眼冒愛心,這人實在太帥了,女孩子嘛,看幾本言情YY小說難免,於是看見帥的人,心中那種公主夢又冒起,幻想著自己是女主角……

可事實容不得她幻想……

於毅見店員遲遲不動,想著以唯還在酒店裏等他,雖然他已有準備,不會讓她逃了,可讓她久等,他心裏就不舒服。淡漠的目光掃了過去,看著她們遠遠而呆呆的站著,眉頭皺起,又一次重複:“這件衣服我要了!”語氣斬釘截鐵而冷酷。

年紀稍大的店員雖不像那名年紀偏小的店員花癡,可卻被於大少那種霸道冷酷的氣場嚇著,看著他指著的衣服,弱弱的開口:“先生,這件衣服價錢很貴的,要二十萬……”

“然後呢?”於毅看著她不解的皺了下眉,淡漠的開口。

然後……然後。。好象沒然後呢~~店員微愣:“然後先生你需要幾碼的,我怕這件衣服你買回去後,你妻子不好穿,你還是選其他的衣服吧,其他衣服都有大小碼,可這件……”她麵露為難:“目前店裏隻有這麽唯一一件。”

於毅目光落在了那件連衣裙上,細銳的目光掠一打量後開口說道“不用了,這件會合適的。”語氣淡漠卻給人一種絕對的肯定感。

店員無奈,膽怯的上前去將衣服取下給他打包好,然後才討好的問:“先生,請問你是刷卡呢,還是付現金啊?”說著的時候,店員將衣服緊緊的壓著,就怕一個閃神就被眼前的男子搶了走。

現金?刷卡?於大少微怔,垂眸看著那件衣服道“我沒帶錢。”

沒帶錢也敢來買東西,還這麽霸道?還指著本店最貴的衣服,靠!搶劫都不帶這麽囂張吧!站在外圍的男服務員聞言直犯嘀咕,可是礙於眼前過分英俊的男人地氣場,也隻能在心裏罵罵,著實沒那勇氣說出口。

“那個……”女服務員麵露為難,若換成另一類顧客隻怕黑臉了,可看著於毅,她卻很好很好商量的說:“沒錢就很抱歉了,這衣服不能給你。你看……是不是先回去取錢?這路口左拐向前行十步右拐的十字路口就有銀行。”

“不用了。”於毅淡漠的說道,拿出了手機略一沉吟,熟練的撥了個號碼,當著眾多人的視線,灰常淡定的開口:“來XX街道二號路口的服裝店,迅速!”不等那邊的人說什麽,他就掛斷了電話。

鄭耀正抱著美女享受呢,接到於毅的電話很是莫名奇妙,可想想,於毅這家夥性情可冷了,若非重要的事幾乎就不會命人打電話給他的,於是,他麵色嚴肅的果斷的推開了美人從**起來,穿好衣服開車匆匆趕往於毅說的地點。

……

服裝店裏。

鄭耀的車子停在了服裝店前從車上下來,裏麵的女店員又是目瞪口呆,男店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啊!

這都什麽人呐?專出妖孽!一個比一個妖孽!

哈?鄭耀正得意於女店員被電暈的神情,見到等得不耐正皺眉的於毅,走上了前好奇道:“你叫我出來什麽事啊?”看他的樣子不像出什麽重大事件的樣子啊!

“付錢。”於毅冷漠的輕吐。

鄭耀:“……”

乖乖的付了二十萬,鄭耀身上沒帶那麽多錢,隻能刷卡,然後刷卡過程中因為這妖孽各種迷死人的笑容,店員小姐頻繁出錯,在於毅越加冷漠的眼神下,方才鎮定住心神匆匆結好帳離開。

於毅拿著打包好的衣服,然後直接上車要離開。

鄭耀忽然覺得不對勁,拉住了他,大眼瞪小眼:“你叫我出來就為了幫你付錢?”

於毅皺了下眉,似乎有些不解他的反應,看著他淡漠道“不然還有什麽事?”然後,毫不理會鄭耀幾乎抓狂的衝動,上車,離開……

鄭耀站在店門前,臉上迷人的笑容僵了僵,嘴角抽搐……

叫他出來,叫他出來,用那麽認真的語氣,就是……就是為了讓他替他付款!

靠!要不要這麽混蛋啊?鄭耀有種撞牆的衝動,虧他以為他是有什麽重要的事,結果,結果隻是為了付錢!二十萬,堂堂於家大少,是窮的錢二十萬都沒有嗎?非得把兄弟從美人窩裏喊起來就為了出來付錢!!!很傷身的好不好。鄭耀眼神萬分哀怨的看著那揚長而去的車子,在眾多路過的女孩眼裏,那就是活生生的就是被拋棄的小受啊!

……

這邊,回到酒店裏,於毅推開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頓時猛的一沉,腦子裏在這一刻閃過許多的念頭。

他以為,她走了……

他以為,她又再一次的不告而別……

而,浴室忽然間打開的門,以唯站在門口,看著他痛苦而幾近瘋狂的眼神,心猛的一跳,並不是歡喜,而是,那種濃鬱的悲傷讓她的心,受不住控製的痛了起來。

以唯忽然間的出現,讓於毅眼中茫然的痛苦一掃而空,餘下的,隻有努力壓仰後卻依舊無法完全掩飾而泄露出的失而複得地那種欣喜。

她沒有走……她沒有離開!這一刻,他的心裏已被以唯沒有離開的那種欣喜所占據。

“唯唯……”他忍不住輕喚,聲音有些低沉。

以唯隻感到胸口處裏的心跳的很快,快到她幾乎忍不住心軟。她暗暗咬牙,恨死這樣不受控製的自己,隻能以冷漠來掩飾:“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