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溫暖VS容爵 總裁的戀人 NO302 我有你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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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摸卻讓她大吃一驚,“容爵,你的臉怎麽這麽燙?”
她這才發現,他的臉看起來有些紅紅的,就連嘴唇也是幹燥的紅色。
容爵動了動眉角,沒有說話,卻是將臉別向一邊,溫暖看他的神色不對勁,伸手就探向他的額頭,這下子更是驚呼出聲,“容爵,你真的發燒了?!”
容爵揮開她的手,笑道,“這點兒小病算什麽,走,我們回家看你爸媽去!”
“不行!”她猛然拽住他的手腕,“容爵,你燒得這麽厲害,必須去看醫生!”
說著,溫暖就要下車去,她知道婚紗店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醫院,感冒發燒可怠慢不得。
然而容爵又拽住了她的手腕,說,“溫暖,我沒事兒,再不走,我們要遲到了,我不想讓你爸媽認為我是一個不守時的人。”
溫暖還想說些什麽,但他勾了勾唇,緊握住她的手腕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吃過藥了,會沒事兒的。”
溫暖想了想,點頭,容爵鬆開她的手,開始開車。
到了溫家,溫爸溫媽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早已等候多時,容爵拎了大大小小的東西進屋,然後規規矩矩地跟溫爸溫媽行禮。
其實容爵從小家教很嚴,尤其是他外公唐家,從小就有很多的規矩,從他的母親唐綰綰身上溫暖也能看出來這一點,而談吐方麵她就更不用擔心了。
雖然溫爸溫媽之前對容爵有過偏見,可是經曆了這麽多,他們心裏其實早就原諒了他,他對自己的女兒好還是不好,他們也不是瞎子,一言一行都能看出容爵對溫暖是否真心。
溫爸借口要和容爵單獨談談,支走了所有人,溫暖就去廚房幫溫媽切水果,這時候電話響起來,溫暖擦了擦手去接。
“溫小姐,有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是安伯,他的聲音有些猶豫。
“怎麽了,安伯?”
“聽說今天少爺要去拜訪您的父母。”
“對啊,出什麽問題了嗎?”
“那個……”安伯頓了頓,數秒後才繼續道,“不知道少爺他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說起這個,溫暖想起他還在發燒的事兒來,“他好像發燒了。”
“我還勸少爺今天別出去了,外麵那麽冷,他燒到40度還要出去,醫生也勸他不要出門的。”
“什麽?40度?!”溫暖臉色大變,難怪他的臉和唇色看起來都那麽紅,“為什麽不早點兒告訴我,他病得那麽厲害,就不該讓他出來啊!”
“是少爺不許,溫小姐,你也知道他的脾氣,他說定了的事情十頭牛也動不了,”安伯搖頭,“本來該打點滴的……我現在隻怕他燒成了肺炎。”
溫暖咬了咬牙,“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帶他回去。”
掛了電話,她回到客廳裏,溫爸正和容爵說著什麽,容爵看見她從廚房裏走出來,抬頭問道,“誰的電話?”
他太敏銳了,在客廳裏也聽見她打電話的聲音。
“安伯說,你高燒到40度,不應該出來的,現在我馬上載你回老宅。”溫暖一邊說,一邊進臥室裏取了件外套。
“我跟他說了我沒事,辦完正事兒就回去。”容爵蹙了蹙眉,表情有些不悅。
溫爸驚了一下,“難怪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麽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伯父,您的話還沒說完呢,我不要緊。”
“不行!生病了就該乖乖躺在家裏休息,不急於這一時。”
溫爸的口吻與溫暖如出一轍,聽得出來他是真的擔心容爵的安慰,容爵不由得笑了,更是打心裏不願意回去,想在溫家多呆一呆。
溫暖走來牽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怕打針,怕疼,所以才躲來我們家的?”她故意拿話激他。
容爵果然上當,起身反握住她的手腕,“開玩笑,怕打針的是你吧!”
她笑,跟溫爸溫媽打了聲招呼,“爸媽,我先送他回去了。”
溫媽揚聲說,“今晚你就別回來了,留在老宅照顧照顧他吧。”
溫爸不高興了,“老婆子,你說啥呢?!這婚還沒結,怎麽能讓女兒住在他那裏?!”
“人家正感冒發燒呢,你怕什麽!”
溫爸噎了噎,不再吭聲,溫暖已經牽著容爵的手出了家門。站在電梯間門口,她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說,“你怎麽那麽不聽話,安伯不讓你來你還來,你不知道你生病了,我會很心疼嗎?”
“真的?”他側首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
溫暖心裏十分明白,他之所以不顧自己的身體硬要出門,根本是因為她,他怕爽約不來她家,會令她的父母反感,想到這裏,她將抱住他的雙臂緊了緊。
“怎麽了?”他問。
“容爵,其實我隻要有你就行了,什麽都不重要,別人怎麽想都無所謂,就算我爸媽不同意,我也會嫁給你的。”
他眸子裏的神色變得極其溫柔寵溺,“這可是你說的。”
她重重地點頭,頓了頓,又笑,“不過……我想,我爸媽已經同意我們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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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是溫暖開的車,容爵在途中小憩了一下,到了老宅,一幹人已經等在那裏。
臥室裏,容爵打點滴的時候擰緊了眉頭,麵色有些發青,那顆細針紮~進手背上時,他下意識地別開臉。
如果不是因為她把戒指扔進了水池,讓他赤腳進水池裏撿戒指,他又怎麽會感冒發高燒呢?一股熱流從她四肢百骸匯聚,湧上她的眼眶,幾乎流出淚來。
察覺到她眼眶紅紅的,手指甲正拚命掐住自己的大腿,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的樣子時,容爵出聲說道,“溫暖,你先出去。”
“不,我要留下來照顧你。”她堅定地拒絕。
他知道她心裏肯定很內疚很難受,要不然她也不會拿手指甲掐自己了,他感冒發燒不要緊,可她這麽折磨自己,他就是不高興。
待那漂亮的護士出去取東西的時候,他柔聲說道,“溫暖,聽話,你先去樓下吃點兒東西,在你家的時候你都沒吃多少。”
他想支開她,休想。
溫暖噘了噘嘴,“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單獨留個美女護士在房間裏,由著她把你擺弄來擺弄去,我不放心!”
他啞然失笑,心想沒想到她的醋勁兒這麽大。
隻好留她坐下,用酒精幫他擦拭身子的事情就交由溫暖親自處理了,漂亮護士吩咐完注意事項後就離開了,容爵就躺在chaung上,閉上眼休息。
他吃了藥,早早就開始犯困,溫暖替他擦好身子後準備離開,他忽地就醒了,拽住她的手腕,說,“你不許走,留下來陪我。”
溫暖從來沒有照顧過容爵,他總是一副天大地大唯我最大的樣子,可眼下的他,讓溫暖第一次覺得容爵也有軟弱的時候,她微笑著看看他,點點頭,就半臥在他身邊躺下來。
她就這麽靠著chuang頭,聽他的呼吸聲就近在耳邊,第一次覺得他們倆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的隔膜,如此接近。
起初,他的呼吸聲是粗重的,漸漸變得輕下來,再趨於平靜規律,到最後微不可聞,溫暖微微側臉看著他的睡顏,嘴角不知不覺地就拉出一絲淺淺的弧線。
她就這麽躺著,默默地看著他的睡顏許久許久,一時想起他昨天說的那句話,“以後不準再推開我,不準動不動就跟我生氣,更不準裝作不愛我,說我們倆沒有任何關係。”
她心頭一漾,便俯下身非常輕地吻了一下他,然後關了燈,悄悄地下了chuang,來到一樓客廳。
安伯還沒睡,溫暖見了,便悄悄地問,“對了安伯,覃芹呢?為什麽這兩天沒見著她?”
“哦,覃小姐這兩天都住在她朋友家,晚上來過電話,她明早回來。”
溫暖點點頭。
難怪見不到她的人影,想起有些事情還要找她商量,她倒好,失蹤了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留給她和容爵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她搖頭微笑,心裏豁然間感到輕鬆了許多,這才緩緩上了樓,她怕打擾容爵休息,便住進容爵對麵的臥室裏。
容爵一覺睡到淩晨三四點鍾,醒來時發現身邊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頓時慌了。
他猛地坐起來,掀開被子就下了chuang,然而手背上感到一股刺痛,他低頭看去,原來是打點滴的針頭還沒有拔掉。
他想也不想地就拔掉針頭,摸著黑就走出臥室,他看見對麵的臥室門是虛掩著的,便直接推門衝了進去,進去一看,果然見到chuang上躺著的溫暖,一顆慌亂的心才安穩了下來。
剛才他做了個夢,這種虛幻的夢他曾經做過很多次,夢裏的每一次她都是一聲不響悄然離開,無論他如何找都找不到她。
現在乍然見到溫暖躺在那裏,他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裏還是現實中,隨手就啪地一聲打開了燈。
溫暖聽到聲響驚坐起來,而容爵卻是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他疾步走了過去,坐在chuang沿邊上,什麽也不說就緊緊擁住她。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些,問他,“容爵,你燒退了?”
“嗯。”
他將頭埋在她頸窩裏,貪戀地嗅著她發絲裏的香,隨即在她頰邊落下綿密的細吻,再將她壓倒在chaung上。
親吻在繼續,繼續在她身上遊走,直至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