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身下一晚

似乎是感覺到床的左麵味道難聞,李昱澤翻到了床的右麵,而左麵還是一片狼藉,李昱澤自己倒是僅僅有一點的“受災”,夏炎烯先是從垃圾桶中將褲子裏的手機和錢包拿了出來,剛剛全部都扔進去了,然後又扔了回去。

撥通李文央的電話,夏炎烯說道:“媽,今天聚會有些晚,正好碰到李昱澤,他有些喝多了,回不去了,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李文央聽到夏炎烯的話後沒有說什麽就同意了,有李昱澤在那裏應該沒有什麽。

掛了電話,夏炎烯開始收拾麵前的這副殘局了。

夏炎烯踢了李昱澤幾下,沒有反應,趁機又踢了幾下,算是報複這樣的殘局的製造者。然後幫李昱澤竟外套脫了下來,本來想直接扔進垃圾桶中,後來考慮了一下,又摸了一下兜,將裏麵的東西掏了出來,看裏麵的襯衫沒有什麽事情,就先用力抬了一下床單,將床單抽了出來扔進垃圾桶。

考慮到睡覺不脫衣服第二天會難受的問題,夏炎烯幹脆將李昱澤的襯衫也脫了下來,褲子也拽了下來,現在的李昱澤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夏炎烯宰割。夏炎烯不得不承認李昱澤是有一副好的身材。把李昱澤安頓好,夏炎烯就想到沙發上去睡,床雖然很大,但是已經被破壞了一些,剩下的還可以接受的範圍要是兩個人一起睡的話還會有些難受。

可能是有些難受,李昱澤又嘟嘟囔囔的說著:“水”。

夏炎烯想到剛剛他確實是沒有喝到那杯水,繞道床邊倒掉被子裏的水,又重新換了一杯溫水,扶起身來,可能是吐了之後好了很多,一杯水很快就喝完了。

夏炎烯把被子放好,想幫李昱澤蓋好被子,誰知道醉酒的人哪來的那麽大的力氣,直接將夏炎烯拽到了**,還沒有動,就被李昱澤結實的身體壓在了下麵。

夏炎烯推了李昱澤幾下,結果穩穩的呼吸顯示著上麵的人已經睡著了的事實。夏炎烯感覺李昱澤喝多了之後就是災難性的毀滅,現在壓在自己身上這麽重的身軀就這樣的睡著了,夏炎烯覺得僅僅是一天的時間,自己的整個神經都遭受到了不斷的外界幹擾和刺激。

雖然李昱澤喝多了,可是醉酒之人的意識裏就沒有要起身的這樣一條,所以雖然夏炎烯是將李昱澤用力推偏了一些,可是最後的結局依然是李昱澤不屈不撓的堅持,最後的結局依然是被壓在了身下,夏炎烯懷疑是不是李昱澤對自己的報複,不然今天怎麽會給自己添了這麽多的麻煩。

最後酒精的反應也上來了,加上今天的折騰,夏炎烯就這樣的睡著了。

陽光從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中照射進來,**的人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感到身下的異樣的觸感,李昱澤張開雙眼,有些頭痛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身下的夏炎烯的浴巾也在睡覺的掙動中散開了,所以是一片潔白的肌膚,而自己則是除了**之外也是沒有任何遮擋物。

李昱澤趕緊起身,看到床邊也沒有自己的衣物,無論怎麽想都沒有想到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隻記得最後是和方逸塵他們一起喝酒,然後自己好像就有些迷糊,至於後麵的片段就是支離破碎了,眼前的景象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自己是根本不清楚。

現在隻有夏炎烯應該是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的,李昱澤先是到浴室去洗澡,看到垃圾桶裏自己的衣褲,好像是昨天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李昱澤衝好澡之後夏炎烯還沒有醒,李昱澤就叫了夏炎烯一聲,昨天晚上真的是被累壞了,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床前的李昱澤,這時才如夢初醒,想起身,結果被李昱澤當做抱枕似的壓了一晚上的結局就是身體有些僵硬,又摔回**了,夏炎烯對李昱澤喊道:“都是你,現在整個身體都是酸痛的。”

李昱澤知道這次絕對是自己的問題,扶著夏炎烯起身,順便還幫助夏炎烯按摩了一下肩膀,感覺可以自己活動的時候,夏炎烯才將浴巾圍上,起床說道:“買衣服。”然後就去浴室了,渾身難受。

李昱澤看到床邊桌子上的手機,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坐在床邊等著衣服的到來。

等夏炎烯出來的時候李昱澤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

看到夏炎烯出來,李昱澤將衣服遞給了夏炎烯,夏炎烯結果衣服穿上,還很合適。

拿好自己的手機就準備出門,李昱澤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出了這裏,夏炎烯想要打車自己回家,李昱澤叫住了夏炎烯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夏炎烯今天實在是不想要搭理這個人,沒有身後李昱澤的聲音,繼續向前走,打了一輛出租出就離開了。

李昱澤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走到自己的車那裏,開車去公司,雖然有些話想和夏炎烯說,但是公司還有事情,所以這件事情隻能先放下了。

坐在車裏的夏炎烯回頭看了一眼揉腦袋的李昱澤,真是活該,喝那麽多酒當然會難受了,自己感覺頭都有些喝酒留下的後知感覺,回去之後應該讓媽媽煮點薑絲魚湯,至於李昱澤,還是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