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天價小妻子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倒是快點救人啊!”雲爵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莫非這孩子真是你的?”

“我讓你快點救人!”雲爵看著慕暖心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頰,眼睛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救就救,你吼什麽,這丫頭藥流沒流幹淨,得刮宮,你先喂她吃顆參片,我去準備一下。”老者說完轉身就要走。

“刮宮是什麽?”雲爵聽得心驚肉跳,光是聽著他都覺得害怕。

“刮宮就是用工具替她將子宮內的沒有流幹淨的東西刮出來,否則她這輩子就別想再要孩子了。”老者解釋完,快步的離開了。

雲爵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握著她的手都在不停的發抖,努力的穩了穩心神,他快速取來了一個參片塞到了慕暖心的口中,然後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摟在懷中,眼角不停的有淚流出,滴在她蒼白的臉頰上。

他不敢想她該有多疼,他真的好想替她承擔這些痛苦,可是他卻無能為力,那種無可奈何的痛,讓他幾乎快要瘋掉了。

他本以為她隻有和少爺在一起,才能夠得到幸福,現在看來,是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少爺給她的永遠都是傷害,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她就已經傷痕累累……

“暖心,我要怎麽做才能夠讓你不痛?”

淚如同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

“雲大哥,是你嗎?”參片起了作用,慕暖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纖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

“是我,暖心,是我……”雲爵緊緊的摟著她,一隻大手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淚如雨下……

“雲大哥,別哭好嗎?”慕暖心伸手去摸他的臉,摸到的卻是冰冷的麵具,她難受的抬起頭,艱難的伸手想要摘掉了他臉上的麵具替他擦淚……

“不要!”雲爵快速的阻止了她,雖然她已經看過他的樣子,可是他還是不想那樣出現在她的麵前……

“雲大哥……”慕暖心突然心疼的哭了起來,瘦弱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她真的欠他好多好多,多到她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還他。

“暖心,別哭,你想看,我就讓你看,你別哭好不好?”雲爵被她弄慌了神,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不知如何是好,那種驚慌的感覺讓他難受不已。

“雲大哥,我好疼,真的好疼……”慕暖心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那裏好疼,好像被一把刀生生的挖走一塊一般。

“暖心,不怕,有雲大哥陪著你……雲大哥會一直陪著你。”雲爵深深的凝著她說,他就是為她才會活下來的,如果沒有她,他早就死在那個懸崖之下。

老者很快拿著東西趕了過來,他看著清醒過來的慕暖心,一拍腦袋說道,“糟糕,我忘記了還要幫她刮宮,還不如讓她睡著,這樣還能少受些罪!”

“老頭,你……”雲爵被他氣得臉色發青,如果不是抱著慕暖心,他真恨不能上去給他一拳!

“別生氣,別生氣,也許醒著也好,看這丫頭的樣子,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不明不白的就這麽消失掉,是不是?”老者看著慕暖心說。

慕暖心點了點頭,強忍著疼說,“比起我失去生命的孩子,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麽……這樣我才能讓自己安心一些……”

疼痛至少還活著,比起失去生命的寶寶,真的算不了什麽!

她的話讓雲爵的心再次揪痛起來,老者倒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當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我現在要準備幫她刮宮了,如果這丫頭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就得回避一下。”老者一邊說一邊準備工具。

“雲大哥,刮宮是什麽?”慕暖心有些害怕的抓緊了雲爵的手問。

“老頭是個醫生,他說你流產沒流幹淨,必須要刮宮才行。”雲爵握緊她的手解釋,一顆心揪得緊緊的。

“刮宮?!”慕暖心害怕的看向一旁正在準備工具的老者,她看著那些冰冷的工具,下意識的向雲爵的懷中靠了靠。

“你放心吧,一會我會幫你蓋著東西,我什麽都不會看的。”老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暖心,你別怕,老頭醫術非常高明,我當初差點死掉,就剩一口氣了,就是他把我從鬼門關拉出來的。”雲爵握著她的手輕聲的安慰著她。

“雲大哥,那你要陪著我。”慕暖心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想讓他離開。

“這……我……”雲爵猶豫了一下,畢竟這種事非常的私密,他是個男人,在這裏怕是不方便。

老者低下頭,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雲爵,說道,“既然如此,你就留下吧,我看這丫頭倒是很依賴你,你倒是可以幫幫她,反正蓋著東西也看不到什麽,你就別害羞了。”

“老頭……你……”雲爵鬱悶的瞪了他一眼,黑眸閃過一絲明顯的不自然……

“雲大哥……”慕暖心緊張的看著他,黑眸中蓄滿了淚水,生怕他會離開不管自己。

“別怕,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雲爵再次握緊了她的手。

“哦,那你幫她把褲子脫掉,把這個墊在屁股底下,再把這個蓋上,我先出去,好了叫我。”老者將東西全都扔過來,然後轉身離開了。

雲爵看著那些東西,臉燒紅的厲害,幸好他戴著麵具,慕暖心看不到,否則他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慕暖心也非常的不好意思,可是此時此刻,腹部的疼讓她根本無法起身,身上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更別說自己去完成老者說這些事了……

“暖心,你自己可以嗎?”雲爵尷尬的看著她問,看著她那被汗浸透的發絲,蒼白如雪的小臉,胸口的悶痛感更勝。

慕暖心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現在甚至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每動一下,腹部就一陣鑽心的疼,好像這個孩子並不想離開母體一般跟她較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