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天價小妻子

歐清漫依然不為所動,拖著她來到電梯處,按下了按鍵,慕暖心心急如焚,眼看著電梯馬上就要過來,她突然低下頭直接咬上歐清漫的手腕。

歐清漫吃痛,立刻就要甩開她,慕暖心狼狽的後退了幾步,身後就是樓梯,她腳下一空,‘啊!’的尖叫一聲,笨重的身子直接向後麵摔去。

“暖心!”歐清漫的呼吸都停止了,眼睜睜的看著她墜落樓梯卻又無能為力……

慕暖心心中一涼,看著歐清漫驚恐的表情,知道這次自己再劫難逃,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雙溫暖的大手及時的摟住了她,那熟悉的味道讓她立刻辨認出來人是誰,龍傾月險險的將她摟住,另一隻手抓住了旁邊的欄杆,黑眸中驚魂未定!

慕暖心被他抱著,看著他緊張害怕的表情,眼淚立刻就掉了下來,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委屈的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順著他頸部的皮膚直接流進了他的領口。

歐清漫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後怕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龍傾月緊緊的摟住了慕暖心劇烈顫抖的微微,感覺到她的恐懼他心疼極了,眸不光悅的掃過麵前一臉蒼白的女人說道,“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如果不是他太過思念她一直隱密在樓底,看到歐清漫上來,他覺得不安,所以才趕了上來,後果他真的不敢想。

以慕暖心現在的身體狀況,摔下去很可能是一屍三命,想到這個可能,他的黑眸愈加的發寒,打橫將懷中的嬌軀抱起,大步走向公寓。

“傾月,她肚子裏的孩子!”歐清漫呼吸急促,緊張的看著他的背影,卻欲言又止。

可是她知道他能聽懂她的意思。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們的,如果你再敢打孩子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龍傾月冷冷的說,他已經決定要這兩個孩子,無論將是來是傻是殘,他都會養他們一輩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慕暖心的身體狀況必須生下這兩個孩子。

所以,在淩少白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堅定了要他們的決心。

他說完,不再理會她,直接走進公寓,關上了門。

如果不是看她是慕暖心的生母,就憑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歐清漫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唇瓣劇烈的顫抖著,她轉身走進電梯,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現在隻恨自己為什麽不再狠心一點,既然送走了,又何必念念不忘!

龍傾月緊張的將懷中顫抖的女孩放到沙發上,焦慮的上下打量著她有沒有受傷,隻要一想到剛剛的驚險,他的心就揪得緊緊的,身上冷汗直冒,他不敢想如果他再是晚哪怕是半秒鍾,後果會是怎樣的可怕。

也許,他就會失去她們了!

還好沒有受傷,除了臉色蒼白外,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你受傷了?”慕暖心看著他頭上纏著的紗布還有臉上的擦傷,緊張的坐直了身體,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害怕。

“不小心撞了一下,不礙事的,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沒事,怎麽會不小心撞到?”慕暖心聽得心立刻揪了起來,小手抬起就要去觸碰他的傷口。

“發生了小車禍,你別緊張。”龍傾月故意說的輕描淡寫,這一刻,她就這麽真真切切的在自己麵前,感受著她的呼吸她的體溫,他才如同活過來一般,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沒有她他心已死。

“別處還有傷嗎?讓我看看!”慕暖心的眼淚立刻就掉了出來,她知道事情不會像他說的這麽簡單,她立刻就要去掀開他的衣服,龍傾月卻尷尬的躲開了。

慕暖心的動作僵住,身體重重的搖晃了兩個,抬眸看向他時,黑眸中有著受傷的神色。

龍傾月難受的抿緊了唇瓣,他不是故意的,可是一想到他們現在的關係,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就會有種強烈的罪惡感,就如同是對她的褻瀆。

可是瞥見她眼裏的傷痛,他的心也痛極了,仿佛被刀子割著一般,可是他卻不能讓自己動搖。

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看著她空洞的眼神和慘白的臉色,也許下一秒就是徹底崩潰。

慕暖心難受的幾乎要窒息了,曾經那麽親密的兩個人,如今卻如此的陌生……他甚至連身上的傷口都不願意被自己看到。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慕暖心狼狽的從沙發上下來,腿不小心撞到茶幾上,差點摔倒。

龍傾月連忙扶住她,可是小腿上那尖銳的疼還是讓她哭了出來,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

“撞到哪裏了?讓我看看!”龍傾月連忙將她扶坐到沙發上,蹲下身,小心的卷起她的褲腿,果然在小腿的正中央,被磕得一片淤青。

慕暖心低頭凝著他心疼的神色,好似比他自己受傷還要疼痛,聲音柔軟的不可思議,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這難耐的煎熬,伸出雙臂將他緊緊的抱住。

龍傾月的身體一僵,想要推開她,卻因為頸間的濡濕驀的僵住了動作,她又哭了……

自從分開以來,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哭,即使沒有掉淚,可是她的心也在流著淚,他真的恨極了自己,怎麽可以讓她如此難過。

他寧願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她的展顏歡笑,如果可以忘掉他,如果可以讓她繼續快樂的生活下去,他真的願意去死。

“暖心……”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傷痛的心,瀕臨崩潰的理智,這一刻全都不能再繼續左右他。

“不要再推開我……如果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如果我們注定沒有明天……就讓我再這樣抱抱你好嗎?”她的聲音中透露著無邊的脆弱,他說分手說的那麽突然,離開也是那麽突然,沒有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就突然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