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歐北堂眉梢一挑,看了溫暖一眼,微微詫異,卓冰冰在一旁十分欽佩蔡曉靜的勇氣和霸氣,不愧是安寧最大牌的經紀人。
這一挺腰,挺胸的氣勢,一般女人都不敢比。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安德拉德也不是善類,難得有人敢這麽和他說話,他是動了怒,一揮手就想打蔡曉靜,溫暖把蔡曉靜往後一拉,避開這一掌。
於鵬也被蔡曉靜那句葉二少的女人給震住了。
一時嚇得麵無血色。
安德拉德怒得讓人過來綁蔡曉靜,歐北堂淡淡然說道,“安德拉德,別和女人一般見識,既然她們不願意就放她們走,別惹事,等會兒再叫人送些女孩過來。”
他們混國外的,又不是一個行業的,但多少聽過葉二少,他們在a市的卻沒人敢忽略葉二少這三個字,且不管蔡曉靜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此事,歐北堂此時都不想鬧事。
安德拉德身邊的黑人笑說:“這葉二少是什麽人,把你們嚇成這樣,還有什麽女人是我們要不起的嘿,小姐,把這瓶酒喝完,你就可以走。”
他開了威士忌,往桌上一放。
蔡曉靜還想說話,溫暖卻攔住她,“我們有句俗話,言之有信,希望你們能夠遵守。”
“溫暖”
“溫暖”
蔡曉靜和卓冰冰擔憂地看著她,溫暖拿過酒瓶,狂灌。
她酒量並不好,酒有太烈,一整瓶威士忌下去夠溫暖受的了,整個頭昏目眩,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腹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熱,一刀一刀仿佛在割著她的腸壁,疼痛難忍。
不少酒液灑出來,灑落在她衣襟上,溫暖難受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強硬地灌進去,她喝罷,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
“我們可以走了嗎”溫暖沉聲問。
安德拉德本來是盛怒的,可見她如此有骨氣,怒氣一消,不禁拍掌,連連說了幾個好字,那黑人也沒再為難她們。
卓冰冰過來,幫著蔡曉靜扶著溫暖走。
於鵬問,“這就放他們走了嗎”
“我喜歡有骨氣的東方女人。”安德拉德哈哈大笑,歐北堂目光瞥向門口,唇角揚起,於鵬還想說什麽,歐北堂淡淡道,“別惹是生非,安寧這麽捧著她,你以為是偶然嗎莫說葉二少,這女人和唐少夫人關係也不錯,不必得罪人。”
“歐總,你聽那女人胡說,葉二少電影節的時候和韓碧出雙入對好得很,怎麽會看上溫暖,這是那女人虛張聲勢罷了。”
“虛張聲勢也罷,真的也好,總之,別節外生枝。”歐北堂說道。
溫暖一出包廂門就往廁所裏跑,吐得膽汁都出來了,吐得她差點暈倒在廁所,溫暖難受至極,手指伸到咽喉處,硬是引吐。
溫暖一出包廂門就往廁所裏跑,吐得膽汁都出來了,吐得她差點暈倒在廁所,溫暖難受至極,手指伸到咽喉處,硬是引吐。
“曉靜姐,要不要送溫暖去醫院”卓冰冰擔心地問,蔡曉靜搖了搖頭,“沒事,不需要窮緊張,吐出來就沒事了。”
溫暖引吐,把大部分喝下的酒都吐出來,可仍然覺得渾身不舒服,虛脫,冒冷汗,蔡曉靜和卓冰冰扶著她梳洗了一下才出來。
“,於鵬這混蛋”溫暖憤憤不平說道,心中沉怒至極,若手裏有一把刀,她真想殺了於鵬,這混蛋。早知道當初在f市的時候就不用客氣,直接扇他幾巴掌。
“好了,別罵了,梳洗一下先離開再說。”蔡曉靜說道,幸虧這一次多喝點酒,這安德拉德脾氣不好,但也算是一個漢子,說話算好,沒有為難她們。
真要碰什麽什麽好色又卑鄙的人,吃虧的還是她們。
有些人是惹不得,惹不起就要躲。
溫暖也知道這道理,頭暈得厲害,用熱水洗了洗臉,蔡曉靜扶著她出來,說起來也真不趕巧了,幾人在洗手間待了不短時間。出來的時候正趕上安德拉德等人出來,又碰在一起了。
於鵬嘿嘿地笑著提醒安德拉德,他轉頭看了溫暖一眼,笑著走過來,溫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早知道她就晚點出來了。
“美人,留給電話給我吧,改日約你出來喝酒,酒量不錯,喝了這麽多還沒醉倒。”他不知道溫暖全部都引吐了,隻覺得她酒量真不錯,手掌在溫暖臉上滑了一下。
她揮手拍開他,目光冷冷地看向他,“我覺得我不會有心情和你喝酒。”
安德拉德臉色微變,溫暖麵色也極是不好,他伸手去扣她肩膀,突然手腕被人扣住,眾人看過去,隻見是一名身材挺拔,溫潤如玉的英俊男子,歐北堂麵色微變,已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幾步。
溫暖側頭看向他,一時間隻覺得他很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哪兒見過他,一時怔怔地看著,隻覺得這男人氣質真好。
如一塊無暇的玉。
安德拉德這邊好幾人都變了顏色,於鵬不認識來人,大聲道,“大膽,你知道他是誰嗎還不快放手”
蔡曉靜認不出是誰,卓冰冰更不認識。
男子身後跟著兩人,一男一女,他微微一笑,見溫暖腳步踉蹌,很自然地伸過手環著她的腰,小心翼翼地擁在自己身側,目光掠過於鵬,一絲輕蔑閃過他溫潤的眸,目光最後落在安德拉德震驚的臉上,反問,“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
安德拉德慌忙掙脫了手,剛剛陰鷙的表情全部消散,換上了一副諂媚在嘴臉,他正要開口,那男子似是不想浪費時間理他,偏頭看著溫暖,無奈又好笑,“怎麽每次見你都醉醺醺的”
溫暖恍然大悟,總算記得他為何眼熟了,唐舒文和雪如姐婚禮上見到的男人。
“杜公子”
他揮手製止了安德拉德的話,似也不想和他打交道,擁著溫暖離開,蔡曉靜雖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有人護著離開也是一件好事。
她和卓冰冰也跟著一起離開。
於鵬問歐北堂,“歐總,那人是誰為什麽安德拉德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