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葉非墨蹙眉,“什麽身份特殊,她是溫家的小姐,我的老婆,安寧的藝人,除了這些身份還有什麽身份”

墨遙頓了頓,葉非墨聽到翻頁的聲音,墨遙似乎在翻什麽文件,“無雙看見溫暖肩膀上的蝴蝶很漂亮,紋了一模一樣的紋身,她在埃及遇見一對夫妻,正好穿著無袖被那對夫妻看見了,你猜怎麽樣”

葉非墨的心突然怦怦急跳,溫暖身上的蝴蝶

5203係列香水的廣告早就出來了,溫暖肩膀上的蝴蝶不是什麽秘密,再且,她平時穿晚禮服也會看見肩膀上的蝴蝶。?d586?13800100。純文字

“怎麽回事”不知為何,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那對夫妻是杜迪的父母,他們把無雙錯認成好友的女兒,且說他們家族的長女身上都有這個蝴蝶胎記。”墨遙淡淡說道,“命門兩大家族,苗家和龍家。相對於苗家,龍家更是神秘,我查過她們的資料,龍家女性為尊,長女身上的確都有這個胎記。二十二年前,苗家和龍家因為為了爭奪一件古老器具相互殘殺,當時龍家的繼承人被親信出賣在愛琴海惹來殺身之禍,落海失蹤,據我調查的資料顯示,當時龍秀水落海的時候已懷有身孕。後來苗家為了奪得命門大家的位置把龍家的人逼入絕境,如今龍家的人都隱姓埋名,不知所蹤。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肩膀上有蝴蝶胎記的女子一定是龍家的傳人。況且,溫暖的年齡和我查的資料非常符合。”

“那又怎麽樣”葉非墨沉聲問,他不管溫暖是姓溫,還是姓龍,都是他的妻子,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不過因為許諾的關係,他知道苗家的確有點邪門,同為命門大家的龍家,恐怕也很邪門。

墨遙的聲音平平淡淡地說,“杜家和龍家是姻親關係,龍秀水的女兒和杜迪是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妻。”

“荒謬”葉非墨冷冷一笑,握緊拳頭,“什麽未婚夫妻別說溫暖是不是龍家的傳人,就算是,那又怎麽樣她如今是我的妻子。”

相對於葉非墨的激動,墨遙顯得很冷靜,“凡是命門家族都有一個詛咒,苗家有,龍家也有,具體是什麽,恐怕你要問杜迪,我隻知道,曆任的龍家傳人的夫婿,都是英年早逝,隻有杜家的人例外。”

“荒謬”

“恩,三大古老家族的事情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的,以前許諾和許星,也是死一個,活一個,大表嫂是浴火重生,可事實上,也是死了,隻是靈魂重生了。”墨遙淡淡說,“我告訴你,隻是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對了,杜迪去a市了。”

英年早逝麽

這未免太過危言聳聽了,什麽英年早逝,他才不信。

聽了墨遙的話,葉非墨最在意的一件事是杜迪和溫暖的關係,是未婚夫妻,他早就覺得溫暖身上的蝴蝶胎記有點問題,若是紋身比較好解釋,可胎記普通人誰會有一個蝴蝶胎記,且是色彩斑斕,顏色鮮豔。

可再有問題,他也從來沒有和龍家聯係起來,且他聽都沒聽過龍家,如果不是許諾,或許他也不會聽說苗家,墨遙傳了一份文件給他看。

龍家,苗家和杜家是三大古老家族,龍杜兩家關係極好,和苗家勢同水火,龍家和苗家都是命門天算之家。一百多年前,國內之時,幾大家族都移民到國外,龍家去了美國,苗家去了歐洲,杜家一直留在a市,幾十年前中心才慢慢地移到北美。

龍家每一任的繼承人身上都有一個色彩斑斕的蝴蝶胎記,大多在肩膀,有人在胸口,這是家族的標誌,原因不詳,說實在的,的確很詭異,每個女孩身上都有這麽瀲灩的蝴蝶,絕非偶然。

墨遙所給他的資料的確很詭異,除了隻有兩位杜家人是長命百歲,其餘龍家配偶都在英年死於非命。

葉非墨想到在溫暖家裏看到的相冊,溫暖的小時候的模樣和如今大有變化,當時看她四歲的照片和七歲的照片他以為是兩個人,還開玩笑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莫非溫暖真不是溫媽媽所出

挺兩三歲的記憶,溫暖估計也懵懂,人的記憶一般從五六歲開始記事,以前的事情溫暖肯定記不起來,溫媽媽如此疼愛她

葉非墨頓了頓,他又何必庸人自擾,不管溫暖是誰的女兒,都是他的妻子,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至於詛咒的事情,他根本一字都不信。

杜迪來了,他又想幹什麽

這段日子他和溫暖有通電話,發電郵,有時候發一些風景明信片過來,他待溫暖這麽好,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故意接近溫暖的

下了班,葉非墨開車去片場,在片場外就看見一堆記者堵在片場外麵,溫暖懷孕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記者都等著第一手資料,這批狗仔沒事情做了嗎

他等了一會兒,打電話給溫暖,電話打不通,葉非墨撥了蔡曉靜的電話號碼,響了一會兒蔡曉靜就接了,“溫暖呢”

“她從後門走了,葉總,杜迪說有要緊事找她,讓溫暖見他一麵,所以把她帶走了。”蔡曉靜說道,葉非墨不做聲,掛了電話。

杜迪

沒想到他來得這麽快,竟然比他快一步接到溫暖。

他一直很介意溫暖和杜迪之間的親密,溫暖對杜迪沒什麽防心,把他當成好朋友,他知道溫暖沒有別的心思,可就是不滿溫暖對杜迪好。

相對而言,方柳城就是小菜一碟,杜迪才是他最介意的人,如今爆出溫暖和杜迪的關係,葉非墨更是緊張,怕杜迪把一切都告訴溫暖。

什麽英年早逝

如果聽了這種話,溫暖會傷心,一定會自亂陣腳。

葉非墨瘋狂地撥打溫暖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葉非墨蹙眉,一踩油門,開車離開片場。

他開車去他們常去的江邊,還是老位置。

長椅上坐著一對母女,小女孩七八歲的樣子,穿著蓬鬆的公主裙,紮著小辮子,辮子上別著漂亮的蝴蝶飾品,又是蝴蝶

他想起溫暖七八歲的照片,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打扮,那丫頭的品味真好,當時那身打扮現在還流行著,沒有過時。

她的照片,很多都戴著蝴蝶飾品。

蝴蝶

葉非墨偏頭看向淮江,已是黃昏,暮色深沉,殘陽淒厲悲壯,鋪了半江橘紅,暮色映入他的瞳眸中,更見深沉,杜迪和溫暖

小女孩喝完奶茶,年輕的媽媽牽著寶貝女兒起身回家,葉非墨回頭,走過來坐下。

他希望,杜迪什麽都沒和溫暖說。

溫暖一直擺弄著自己的手機,杜迪含笑看著她,兩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廳用餐,餐廳有一條長長的木板通道,牆壁上掛著一塊水幕鏡牆,色彩鮮豔,室內的牆壁和房梁上都雕刻著動人的壁畫,頗有印度風情,每一個座位的旁邊都掛著和牆壁色澤相配的短簾,掛著小風鈴,微風吹過,鈴聲叮當,極是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