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他也熟知她身體的敏感點,知道怎麽能最快地挑起她的熱情,知道怎麽樣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

“我們還沒離婚……”他一邊吻她,一邊很堅定地說,“絕對不會,你一輩子都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

溫暖不知道怎麽說清心底的掙紮和痛苦,眼見他陷入迷亂之中,她除了疼痛,還是疼痛,可這種短暫的疼痛卻被身體的強烈反應所打斷。

一想到她那麽狠絕地要和葉非墨離婚,說得那麽絕對,這麽多日子來一直和他保持距離,說要分開一段時間,故作冷漠,她都保持得那麽的辛苦,可如今……

且她媽媽還在不遠處,她卻如此可恥地淪陷在他和她的情-欲中,那種莫名的羞恥和憤怒揪著溫暖的心思,她眼淚就這麽掉下來。

葉非墨掠奪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真的……那麽不可忍受嗎?”

溫暖哭泣中打了他一下,卻沒有說話,葉非墨再一次深吻住她的唇,溫暖報複性地咬他的舌尖,卻沒咬得那麽重,溫暖悶哼一聲,想起孩子,身體難免有一陣排斥,葉非墨卻沒有太明顯地察覺出來

溫暖哀哀泣泣地哼起來,激動之餘報複性地掐他。

葉非墨的情-欲被徹底地挑起來……本來就很想溫暖,這一次更被溫暖挑起興致……

溫暖沒想到,她又和葉非墨做了。

就在她想和葉非墨離婚的時候,竟然***了……

且還做了不止兩回,還做得非常入迷。

更可惡的是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這麽合著衣服就那啥那啥了,她有這麽猴急嗎?

溫暖捂著被子無比的糾結和羞憤,太混賬了,葉非墨無比饜足地抱著她,濕熱的吻留戀在她的背上,雙手還著迷地在她的腰線上撫摸。

她無比惱怒,推了他一下,“滾開!”

“過河拆橋?”某人開始耍無賴了。

見過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嗎?

這就是了。

他再靠過來,溫暖推開他裹著被子下床,葉非墨驚呼一聲,溫暖下意識地回頭,卻見某人赤-裸裸地躺在**,色迷迷地看著她,溫暖一看某人身上的痕跡,惱怒極了,差點撲上去揍他。

她裹著被子去浴室洗澡,真的好累。

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又混鬧了幾個小時,累死了。

溫暖洗了澡,穿了衣服出來,葉非墨也穿好衣服,房間一股味兒,溫暖臉色潮紅,葉非墨已經把行李收拾好了,溫暖瞪他一眼,一想到剛剛的瘋狂,惱怒得不行,出門去找她媽媽。

溫媽媽早就醒了,見溫暖下來,曖昧地看了她一眼,笑說道,“舍得下來了?”

已快入夜了,溫暖肚子早就餓了,飛機餐很難吃,她一口都沒吃,又消耗這麽多熱量,所以餓得很厲害。溫暖故作不懂溫媽媽在笑什麽,“媽,你不是要睡幾個小時嗎?”

“餓醒了。”溫媽媽說道。

溫暖道,“那我們出去吃飯吧,媽你比較熟悉雅典,帶我吃美食吧。”

“等等非墨。”溫媽媽說道,溫暖臉色一燙,“他飽了,不用吃了。”

溫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吃什麽吃飽了?”

“媽!”溫暖嗔怒地喊了聲,溫媽媽也不打算繼續取笑她,溫暖羞得不行,看來誰都知道她和葉非墨都在樓上做什麽了,也是了,大白天的,窗簾也不拉,恐怕管家在樓下都聽到自己和葉非墨的聲音了。

溫暖更想快點離開這別墅

葉非墨下來,換了一身淺藍色的休閑衫,一條很合身的牛仔褲,看起來特別的年輕,這一身和溫暖這一身休閑服特別的般配,溫暖穿著淺藍色的裙子,同一個色係,看起來特別的情侶。

溫媽媽一看就想笑,溫暖則是瞥了一眼,不得不承認,葉非墨穿這樣的休閑衫特別的好看,清俊頎長,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再多一點笑容,真的翩翩如玉的君子。

“非墨,今天真帥啊。”溫媽媽說道,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精致英俊。

溫暖翻了一個白眼,這到底是她媽,還是他媽?

她很嚴肅地懷疑中。

葉非墨走到溫媽媽身邊,紳士一笑,問溫媽媽晚上要吃什麽,她想吃地道的本幫菜,葉非墨說了好幾個有名的餐廳,溫媽媽沒意見,溫暖根本什麽都不知道,還在為剛剛和葉非墨的事情羞愧得不行,此刻更一句話都不和葉非墨說。

溫媽媽問溫暖吃什麽,她說隨便,反正溫媽媽喜歡的,她一定不會討厭。

葉非墨開車帶他們母女出去吃飯,溫暖不再想她和葉非墨的事情,一心撲在溫媽媽的朋友身上,並猜測溫媽媽的朋友有沒有可能就是龍家的人,也就是她的親媽媽。

葉非墨帶她們去的餐廳離別墅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沒多久到了,餐廳的裝潢非常典雅,地地道道的雅典風格,且很浪漫,很有情調。

“媽,你們明天要去哪兒,我帶你們去,我對這裏很熟悉,去哪兒都方便,如果沒想好路線,我可以當你們的導遊。”葉非墨不負責任地當起導遊的角色,其實他對雅典並不是很熟悉。

溫媽媽還沒說話,溫暖就說道,“不用了,我媽每年都來雅典,比你更熟悉,你該幹嘛就幹嘛去,不要管我們。”

“我時間安排沒什麽問題。”

溫暖說道:“安寧要倒閉了嗎?你有空陪我們逛街了,平時人影也不見一個。”

溫小姐不小心抱怨說,一說完就後悔了。

“夫人請放心,以後我一定多抽出時間來陪你。”葉非墨從善如流地說道,他巴不得溫暖願意和他說話,哪怕是這樣的抱怨,應該說,這樣的小抱怨他更開心,最怕就是陌生人的態度,什麽都不管不理不顧。

溫暖決定閉嘴了,什麽都不想說了。

溫媽媽的側頭看見女兒脖頸上的吻痕,曖昧地笑了笑,“如果非墨有空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旅遊,本來就是出來散散心。”

“好啊。”

“媽!”溫暖喊了聲,她媽媽又把她給賣了,“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