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深越是這樣的抗拒自己,齊煜霖越是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念頭,尤其當慕深深向後挪的時候,齊煜霖更是一臉壞笑的向她靠近。
“你……你不要再靠過來了。”齊煜霖的故意靠近,讓慕深深有一種莫名的慌亂,很少和男人有這麽近距離接觸的她,感覺自己心跳加快。
“女人,你在害怕。”
齊煜霖雙手撐在慕深深的身體兩側,雖然沒有再刻意的靠近她,但是熾熱的氣息,已經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她的臉頰。
慕深深秀眉緊皺,齊煜霖眼底的那抹玩兒味,讓她十分的不爽。
“齊總裁,我很感謝你把我送到醫院,但是……我並沒有給您權利,讓您靠我這麽近,所以……”
慕深深突然用力,直接將齊煜霖推開,沒有任何準備的齊煜霖,不但被她推開,更是踉蹌了好幾下,差點兒摔倒在地。
“女人,你……”齊煜霖臉色暗沉,目光深邃的怒視著慕深深。
慕深深嫣然一笑。
“齊總裁,我這是在自保,如果您認為有什麽不妥的話,可以告我,我……奉陪。”慕深深不緊不慢的說道。
齊煜霖點了點頭。
“不愧為律師,果然夠伶牙俐齒,咱們……試目以待。”說完這句話的齊煜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她的離開,讓慕深深長鬆一口氣。
看來自己以後要小心這個男人了,他實在是……有些可怕。
慕深深並沒有聽從醫生的話,在醫院休息了一會兒。她便離開了醫院,直接回到了萬伊的公寓。
雖然肚子不是那麽痛了,不過一天沒有吃東西的她,感覺全身無力,好在萬伊在家,為她煮了一碗麵。
在萬伊的追問下,慕深深將自己被齊煜霖把自己抱到醫院的事情,告訴了她。
“你準備怎麽辦?要不要試著交往一下?畢竟他可是商場的霸主啊。”萬伊開玩笑的說道。
“和他交往?”正在吃麵的慕深深,差點兒噴出來。“我還想多活幾年,所以……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慕深深異常的堅持。
萬伊聳了聳肩膀,對於慕深深的說詞,保持懷疑的態度。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後,慕深深將兩個寶貝送到了學校,然後便搭車來到了公司。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齊煜霖今天居然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
深吸一口氣的慕深深,走到了他的麵前,將一個信封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昨天的醫藥費。”
齊煜霖抬起頭,黑曜石般的鷹眸,落在了慕深深的身上。
“我不是一個喜歡欠錢的人。”說完這句話,慕深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拿起了昨天沒有看完的資料。
休息了一個晚上的慕深深,精神恢複了很多,一個上午便看完了所有的資料,而且還做成了報表。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慕深深將做好的報表,放在了齊煜霖的麵前,她不想讓任何人,尤其是齊煜霖認定,自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齊煜霖掃了一眼報表,他不得不承認,慕深深的工作能力,達到了自己那幾乎‘變態’的要求。
“不錯。”齊煜霖淡聲道,下一刻他的目光,落在了慕深深的肚子上,這樣的目光,讓慕深深秀眉微皺。
他這是什麽眼光?
隨著齊煜霖眼神兒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慕深深的秀眉也是越皺越緊。
“晚上陪我出席一個慈善晚宴。”齊煜霖說道。
陪他出席晚宴?
“抱歉,沒時間。”沒有任何的猶豫,慕深深直接拒絕了齊煜霖,自己隻是他的助手,又為是女伴,憑什麽要陪他出席宴會?
“沒時間?”齊煜霖微皺眉頭。對於慕深深的拒絕,十分的不滿。“女人,你應該知道,想要和我出席宴會的女人,多的是。”
慕深深聳了聳肩膀。
“和我有關係嗎?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對於陪您出席這宴會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既然有很多的女人,那您就開始從您的花名冊當中尋覓吧,我……中午休息時間到了,去吃午餐了。”
說完這句話的慕深深,邁著修長的**,優雅的離開了辦公室。
該死,慕深深的拒絕,讓齊煜霖的眉宇間,凝聚著一層冰冷。
這還是慕深深第一次來到員工餐廳,不愧是齊氏集團,就連員工餐廳都是這麽大,這麽的氣派,這麽的豪華。
“你就是慕深深?”
慕深深剛剛點好餐點,準備開始享用這些美食的時候,一道夾雜著尖銳的嗓音,便響在了她的耳邊。
慕深深抬起頭,清澈如泉水的鳳目,掃過女人胸前的名牌。
設計部的張蕊蕊?自己認識她嗎?
“沒錯,我就是慕深深,請問有事嗎?”慕深深問道,對於女人的突然出現,她感覺有些奇怪。
張蕊蕊上下打量著慕深深,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與嘲諷。
“看來外界的傳聞是真的,除了在**勾引總裁外,我還真的看不出,你有什麽優秀的一麵。”
聽到如此明目張膽的嘲諷,慕深深的眼底深處,劃過一抹冰冷。
“張小姐,請你讓開,你的存在會影響到我的胃口。”慕深深冷聲道。
“啪……”張蕊蕊的雙手,重重的拍在慕深深的餐桌上,這個時候正好是午餐時間,所以大家在聽到這聲響後,立刻將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一個靠勾引總裁上床,得到現在位置的賤女人,有什麽資格在我們員工餐廳用餐?你的存在,才會讓我感覺到下賤的味道。”
張蕊蕊雙手撐在餐桌上,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慕深深的嘲諷。
她的這些話更是讓身邊的幾個女員工點頭稱是。
“早上漱口了嗎?”
慕深深突然開口問道,璀璨的星眸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波瀾,不過卻一直緊緊的鎖在張蕊蕊的身上。
張蕊蕊一時之間沒有明白慕深深的意思,那雙嫵媚的眼睛裏,流露出一抹本能的疑惑。
“一個可以說出這樣話語的人,一定是嘴巴臭沒有漱口,不過本大小姐今天心情好,不介意親自幫幫你。”
在大家的注視之下,慕深深拿起了手邊的湯碗,然後毫無保留的潑在張蕊蕊的臉上。
雖然湯不熱了,但是……但是卻讓張蕊蕊一臉的狼狽,帶著幾片菜葉子的湯水,順著她的臉滑落。
“慕深深,你這個……你這個賤女人。”
張蕊蕊氣的跳腳,就像瘋了一樣的撲向慕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