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回過頭來,“這麽快就弄好了。”
水紅點點頭。
楚楚歎口氣,“我們走吧。”
為什麽她感覺這件事情,有些渺茫呢?
水紅看了一眼溫紹旭低下頭,跟著楚楚走進電梯。
楚楚解釋道:“秦朱和她老公出去吃飯去了。”
水紅的眼神閃了一閃,“哦,他們見到你怎麽沒有招呼著你一起?”
楚楚搖頭,是剛剛那個員工說的。
水紅聽了,拉住要下去的楚楚,“我們去頂樓看看。”
楚楚不解的看著水紅。
水紅笑了笑,“我們去看看你外甥女的辦公室什麽樣吧。”
楚楚心動,連大廳都這麽……她都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用富麗堂皇似乎根本就搭不上邊,時尚中帶著典雅,對,就是這樣。
被水紅這麽一鼓動,她也想要看看秦朱的辦公室是什麽樣了。
“阿朱不在,我們未必能看到什麽?”
楚楚嘴中說著,看著水紅按了上頂層的樓層,沒有阻止。
“現在的辦公室大多數都用透明玻璃,我們在外麵看上一眼就好。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達成共識。
很快就到了頂層,兩個人出去之後,東張西望。
“兩位找什麽?”宋建民出來,就見到兩個女人東張西望。
“沒,沒什麽?”
楚楚仿佛做錯事一般,連忙拉著水紅進入電梯。
宋建民眼神閃了一閃,也跟著進入電梯。
自打上次出了事情之後,除了秦朱的專用電梯,所有上頂樓的電梯,都到他們這一層,要想在上去,大家就要爬樓梯。
他們在這一層工作的,上電梯之後,都會刷一下指紋,而陌生人若是按了頂樓,她們的影像就會輸入到安保係統的電腦之中,並傳給他們這層的人員,叫他們警惕。
今天中午是宋建民值班。
“以前怎麽沒有見過兩位?”宋建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阿朱的舅媽,就是你們社長。”楚楚幹巴巴的解釋。
不知道為什麽,在宋建民的注視下,她莫名的覺得心虛。
“哦,社長的舅媽。”
宋建民點頭,沒有再問。
楚楚卻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我今天是帶著朋友來應聘的,想著順便看看阿朱。”
宋建民轉過身靜靜地看著楚楚。
楚楚臉色越發慌亂。
就聽到宋建民開口道:“前些時候有個人冒充公司高管的兄弟,想要綁架社長,這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
楚楚震驚的看著宋建民,啊,還有這事?
水紅一直減少著自己的存在感,聽到宋建民這麽說,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宋建民,“你們社長得罪了什麽人了吧。”
宋建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誰知道?按理說我們隻是一個兒童出版社,不像是那些評論時政,揭發貪官黑勢力的出版公司,應該不會得罪什麽人。”
水紅語氣有些刻薄,“或許是搶了別人的男人。”
楚楚聽到水紅這番話,臉色沉了下來,“水紅,你別亂說。”
水紅驚覺自己失態,上前去摟住楚楚的胳膊,“我這不是也是聽人說的嗎?說是……”
她故意頓住不再說下去。
楚楚果然上當,“說什麽?”
楚楚推辭,“算了,沒有什麽好話,我這也是怕你生氣,所以一直沒有在你麵前提起過。”
宋建民笑嗬嗬地開口,“我也聽說社長的老公很受女孩子喜歡,倒是沒有聽說過有什麽緋聞傳出來。”
水紅冷哼一聲,“我怎麽聽說他一直和方氏集團的大小姐曖昧不清,更早之前還曾經傳出過和別人訂過親。”
“真的?”楚楚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水紅惱怒的看了一眼這個蠢女人,難怪她混的這麽慘,白長了一副漂亮的臉蛋,竟然這麽蠢,活該她被人玩。
水紅心中鄙視,表麵上卻一絲不露,“我們兩個什麽關係?沒有影子的事情,我能亂說。”
楚楚聽了,不言語,畢竟,秦朱在外麵那麽久,誰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
宋建民依舊笑嗬嗬的道:“不過都是些謠傳,當不得真的。”
“到了。”電梯門打開,宋建民衝著兩人點點頭。
兩人趕緊下來。
宋建民想了想,也跨出電梯。
“以後沒有什麽事,還是不要來這裏找社長了,有什麽事家裏說不得,再被人當做存心不良的人就不好了。”
楚楚臉色一變,“我是阿朱的舅媽……”
水紅拉著楚楚,“我們去吃點東西。”
宋建民等他們兩個離開,轉身去找董凡。
董凡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去餐廳吃飯,看到自己的嶽父大人過來,連忙請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清水。
“我聽說你最近和季總有來往?”宋建民直截了當的問道。
董凡最近在家中硬氣了許多。
宋建民的女兒也不再那麽囂張跋扈,這些變化雖然不大,宋建民都看在了眼裏。
作為男人,他自然覺得男人還是要幹出一點事業來,整天圍著女人轉成什麽事?
他隻有這麽一個女兒,自然希望女兒過得好。
董凡這人,他一直還是很欣賞的,就是一直沒有什麽機會出人頭地,被自己的女兒壓得死死的,夫妻之道,要相敬如賓,他一直擔心女兒太任性,董凡要是功成名就,也許會對不住女兒。
如今看來,他們的關係更好了,他也算是放下一樁心事。
“不過是工作上的事情。”
董凡避重就輕。
就算是明知道宋建民什麽都知道,也不能從他這裏傳出去什麽。
宋建民點點頭。
“剛才我看到兩個女人,我覺得有必要提醒季總注意一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
宋建民就把自己遇到楚楚他們兩人的事情說了。
說完,他歎口氣,“說起來,最近大家有點草木皆兵,不過,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個叫水紅的對社長有些敵意。”
董凡聽他這麽一說,臉色不由得凝重了許多,伸手從一堆文件當中找出水紅的資料,隻可惜,並沒有照片。
這份資料乍一看,和季總給他的那一份資料絲毫沒有牽連,隻是,隻不過,他相信嶽父看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