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九章 他會遵守爹地的囑咐

“你是回公司,還是回家?”冷淡的語氣對著鄭思語說出這句話。

“我……”鄭思語今天為嚴諾霄提著行李已經很累了。她直覺是想說回家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不一樣了,“回,回公司吧”

嚴諾霄看了一眼鄭思語額頭上冒出的汗,直接無視她。他知道這幾天在美國很多時候他都是在故意刁難她,也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

他不知道看到她後,他就會想起夏沐禾。就會想這要鄭思語這個女人哪遠滾哪遠。

如果,她真的是那條項鏈的主人的話,他會遵守爹地的囑咐。不會特地為難她什麽,可是,這不代表他真的就會傻傻的和她結婚!

而且,有些事情還有待考證。如果他關心的事到底要不要和項鏈的主人結婚,倒不如更讓他感興趣的是,為什麽奶奶會訂了這麽一幢婚事?

這是為什麽呢?

奶奶也是一個名門貴媛。對家族門第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奶奶和爺爺是商業聯姻。爹地和那媽咪也是商業的聯姻。

按理說奶奶為他早早的定下娃娃親不足疑惑。疑惑的是,奶奶如果定娃娃親也應該是門當戶對的。現在他們嚴氏企業做的越來越大,商業界鮮少有競爭對手。也鮮少有幾個能與嚴氏企業抗衡的。

門當戶對的不好找,那也應該是哪家的名門貴媛吧?

而不是像鄭思語這樣爺爺奶奶在鄉下,爸爸媽媽開著小餐館而且還離了婚?

嚴諾霄的眉頭始終在皺著。有些事情如果完全不知道的還好,一但露出了一點點兒勾起了人們的yu望,那麽就必定想要徹底的給它挖掘出來,像徹底的給它弄個明白。

眼看到了諾恒大廈。司機停了車。

“你就在這裏下車吧”嚴諾霄看著鄭思語。

要打開車門的鄭思語停止了動作。“嚴總,您不回公司嗎?”

“我有一些事情要去辦”淡淡的看了鄭思語一眼,然後輕輕的合上眸子。這說明他不想再回答鄭思語的任何的問題了。

鄭思語本來是想在嚴諾霄前麵表現的賣力一些,對工作充滿熱忱。所以才沒有讓司機送她回家。而是吩咐要回公司。

剛才嚴總問她是回公司還是回家,想必嚴總也是知道她的辛苦的。

嚴總雖然平常看上去比較冷情,但卻也不是什麽寡義之人。

鄭思語看了一眼嚴諾霄。隨後有些為難的問道,“嚴總,那您能不能把項鏈……”

“你說多少錢,我買了”嚴諾霄毅然決然的聲音吐出。

鄭思語躊躇著。便也不好說話,那條項鏈並不是她的。

嚴諾霄見她不語,“一百萬夠嗎?”

鄭思語一愣。

“五百萬?”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嚴諾霄仍然沒有張開眼睛。

鄭思語看著嚴諾霄居然說出了這句話,半瞌的眼睛裏滿含著是蔑視。

遇到他不想看到的人,或者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是這樣半瞌著眼說話,不去看那個人。

這句話讓鄭思語的麵子一下子就過不去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條項鏈能值多少錢,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占為己有。

突然被嚴諾霄這樣一說。在嚴諾霄的麵前她就好像成了一個很愛錢很愛錢,眼睛裏除了錢就是什麽都沒有的人了。

她崇慕著麵前的這個如神般完美的男人。她對他心裏隻有著完完全全的愛意和好感。

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讓被看輕的。

她知道的,嚴諾霄最不缺的便是錢。一百萬在他眼裏,丟在地上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自己又何苦因為一百萬而讓嚴總看輕自己呢?

何況這條項鏈本來就不屬於她的,所以她也沒有權利把它賣給嚴總。

她不明白為什麽嚴總要買這條項鏈,為什麽要

“總裁,您這說的是哪裏的話。這可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我怎麽可能會賣掉呢?”

嚴諾霄這才張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鄭思語。

“嚴總,您好好休息”說著鄭思語就走掉了。

醫院的病房裏。傳來悲痛欲絕的哭聲,“奶奶,奶奶……”

奶奶最後還是不行了。

“小夏,你要節哀”柯巨寒在一旁安慰著夏沐禾。看著夏沐禾如此的難過,他心裏也是非常的難過。

“你們,快點去救奶奶啊!你們快去救奶奶啊!”麵對著已經被醫生蓋了白布的奶奶,她仍然不相信奶奶就那樣的離開了她。

她好後悔昨天沒有一直陪奶奶。今天過了一夜,醒來的時候就麵對奶奶已經撒手人寰的消息。

她好難過,好難過。

“奶奶,您是在怪沐沐嗎。是沐沐不好,沒有一直的陪著你,如果昨天我不去睡覺的話。一直看著你,陪著你說話的話,您或許就不會離開沐沐了。您這是在生沐沐的氣嗎?奶奶,您睜開眼看著沐沐,您不要生沐沐的氣了好不好?”

“小夏,這不能怪你。你不可以這樣說,你怎麽可能不去睡覺呢?何況,奶奶的命數已盡,這些都怪不了你。你不要太傷心了。小夏”柯巨寒不忍的道。

“寒,你不必安慰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奶奶,才讓她在夏家受了那麽多的委屈和白眼,如果我能帶她離開的話。她或許就不會這樣了,奶奶一輩子都沒享什麽福。到了老了的這一天,她最疼愛的兒子和兒媳婦都沒有過來看看她。你說,她走的能安心嗎?她走的時候也不會安心的。她一個人該是多麽的孤獨和寂寞。奶奶,你害怕嗎?沐沐想陪著你,你不要怕,沐沐很快就會去陪你的”

柯巨寒聽到最後臉色越寒,在這個太平間裏,讓人極度的壓抑這裏到處充滿的都是死亡的氣息。。

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夏沐禾。她又說出了這樣的話。柯巨寒好看的眉毛越皺越深。

“小夏,你在胡說什麽!奶奶已經去了,你要怎麽陪著她?逝者已矣,你可不能做出什麽傻事來!”他嚴厲的斥責夏沐禾。

他頭一次用這種責備的語氣和她說話。

是因為他真的很擔心她。真的很擔心她。

“小夏,你不是所奶奶最想看到的是她的兒子和兒媳婦嗎?那也該讓他們過來看看奶奶為奶奶送路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