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如果不愛她,...

雲朵看著雷銘,“雷銘,你要知道這是給少爺一個意外驚喜。如果你提前告訴少爺了,那麽還能稱得上是驚喜嗎?”

“就是啊,雷銘!”夏沐禾也插起了嘴。

最後雷銘終於妥協了。

……

晚上雷銘訂好了三個人的機票。

第二天早晨三個人就坐上了飛機。行李帶的非常少,因為每一個人都沒有想著要去多久。

飛機停在了柏林機場。

夏沐禾看著雷銘,“雷銘,你應該知道嚴諾霄的住所對吧?”

雷銘點點頭,“嚴少爺住在一個五星級的酒店裏。我可以帶你們去”

說著雷銘攔截了一輛出租車。用德語和司機說著什麽。

雲朵看到雷銘會說德語,興奮的張大眼睛。“雷銘,原來你會說德語啊?”

雷銘白了雲朵一眼。

“我就隻會說這幾句!”

然後把手中的小本子對雲朵揚了揚,雲朵奪過來一看。上麵是密密麻麻的中文互譯。

就是德語用中文去說。

雲朵看著雷銘,“雷銘,你這小子平常看上去呆呆的,實則是很滿聰明的嘛!”

雷銘的眼睛很不爽的看著雲朵,他怎麽聽怎麽都覺得雲朵這不是在誇他。而是,在損他。

然後又從雲朵手中奪過本子。放進西服的口袋裏。

“雲朵,你這丫頭對哥最好放尊敬一點!”

“切,你是誰哥?你看上去比我大了那麽多,我應該喊你大叔才對!是吧,雷大叔?”

雲朵反駁的話,無疑讓雷銘氣得直想一下子掐在她的脖子上。

夏沐禾坐在車裏直打盹兒。也沒有什麽興致去看周圍的景物。

車子停在了一家極其豪華奢靡的五星級大酒店麵前。

雲朵搖了搖夏沐禾,夏沐禾才睜開眼。

雲朵扶著夏沐禾下車,進到酒店的大廳。立刻有一種進入皇室宮殿的感覺。

上麵的水晶燈,還有裝飾品,讓人炫目。

雷銘和前台接待說著什麽。

雲朵和夏沐禾一句都聽不懂。

最後雷銘拿過來兩個鑰匙。

一個是給夏沐禾的,一個放在自己的口袋裏。

雲朵看著雷銘,“雷銘,我今晚睡在哪裏?”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外麵的天也已經黑了。

夏沐禾看著鑰匙上麵寫的是2023

“雷銘,我的鑰匙呢?”雲朵看著雷銘。她好像沒有房間的鑰匙啊?

“你有沒有出錢。你要想住酒店,自己去交錢去!”

“什麽?”雲朵瞪大眼睛。

“對!你自己去交錢。要麽,就是把錢拿出來,我幫你交錢……”

“可是,一千塊錢夠不夠?我,我沒帶那麽多錢……”雲朵急了。雷銘這個家夥怎麽可以這個樣子!

雷銘果斷的搖頭,“一千塊錢還想住德國柏林的五星級酒店?你腦袋裏進水了吧?”

“你……”雲朵氣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夏沐禾看著雷銘,“雷銘,你不要逗她了。快把鑰匙給她吧,要不用我的錢……”她,說道這裏竟然想突然想到她也忘記帶卡了。

因為來的匆急。她也沒有考慮到那麽多,在嚴諾霄的別墅裏,做什麽都有人為她打點好。

這次機票也是雷銘訂的。

剛才訂酒店,也是雷銘。

“雷銘,花了你多少錢我回去會還給你的”夏沐禾無比抱歉的說道。

雷銘看著夏沐禾,“少奶奶,不是我不給她鑰匙。也不是我不舍得花這些錢,而是……這個男人婆,我根本就不想為了她而花一分錢!”

說道雲朵的時候,他的表情是極為的不屑。

“雲朵,你說你。少奶奶今天是要和少爺住在一起。我花的錢訂自己的房間,當然是我自己住。你呢?你不想掏錢還想要住酒店,你覺得天底下會有這麽好的事情嗎?”

“你……”雲朵氣得咬著牙。直跺腳,好久才說出自己要說出口的話,“你滾蛋!”

“哎呦,你這個男人婆,以前喊你黃毛丫頭都算是便宜你了。現在竟然敢在哥的麵前放肆?你信不信我今天真的讓你留宿街頭?”

雲朵本來也是頭一次出國,雖然表麵上看上去沒什麽。但心裏實則是恐慌不安的。再被雷銘這麽一恐嚇,她真的就“嗚嗚”的哭起來了。

雲朵一哭,酒店裏大廳的視線幾乎都鎖在了他們三個人身上。

一串串犀利的目光讓雷銘無所遁形。

“喂,你別哭啊?”雷銘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在這麽多人麵前,雲朵哭給他看。他實在是心慌極了……

“嗚嗚……”

“你不要哭了行不行?”雷銘看著哄不好的雲朵頭都大了。

“好吧,好吧。你不要再哭了。我再給你開一間房間好了吧?行了吧?”

雲朵在聽到雷銘這句話後終於不哭了,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雷銘。“真的嗎?”

雷銘看著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間失神。

轉過頭,一句話沒有說又再次到前台。

然後跟著前台小姐說著什麽。

雲朵一直在緊張的看著雷銘。

最後看到雷銘的臉色有些沮喪。

“怎麽了?”雲朵看到雷銘過來,就連忙問道。“你帶的錢不會也不夠了吧?那我把我的錢也添上去……”

隻看到雷銘失望的搖了搖頭,“不是的。是這裏的房間被訂完了”

“什麽?”雲朵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叫了一聲。顯然,這個消息她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

“雷銘,你是不是存心在玩我?”雲朵憤怒的瞪大眼睛,兩個粉嫩的腮幫子,也鼓鼓的。實屬可愛。

雷銘聽到雲朵這樣說連忙解釋道,“不,不是的。我沒有,如果你沒地方睡那麽我們兩個還可以湊合著急一個房間……”

“什麽!”雲朵在聽到雷銘這句話,好像更加的氣憤了。

“雷銘,你是不是在玩我?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所以才故意說沒有房間的了是吧?你就是要逼著我,故意讓我難堪對吧?這麽一個五星級大酒店,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沒有了房間?”

“就是因為這是一個五星級大酒店。所以才會這麽快沒有房間,因為這方圓十公裏就它這麽一家酒店!”雷銘在聽到雲朵的指責後,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不相信!”雲朵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聲音還是很大,但明顯的語氣中有些些許的動搖。

雷銘看著氣呼呼的雲朵。他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麽誤會。而且還是一個經常和他作對的小女生!

本著不和小女生計較的原則。雷銘把手伸進西服的口袋裏,把攥在手心裏的鑰匙重重的放在雲朵的手心。“給你!”

說著就邁著大長腿往出去的方向走去……

……

雲朵看著雷銘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心裏躺著的一個鑰匙。

鑰匙上有些溫暖,似乎還殘留著屬於那個男人的溫度。

夏沐禾拉著雲朵的手臂,“他應該會到外麵再找房子住的,我們進去吧!”

在夏沐禾看來,雷銘這樣子的男人簡直是無所不能的。

雲朵卻看著門口的方向發呆,手心緊緊攥著鑰匙。

“夏姐姐,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雷銘說了。這方圓十公裏內都沒有別的酒店可以住?”

“……”夏沐禾木然的看了看雲朵。“我沒有聽到啊”

她剛才隻顧著看酒店裏的擺設了,還有那個女人穿的比較性感。

而且,自從她們三個人站在這裏開始爭執的時候,他們三人就已經成了眾人矚目的對象。

夏沐禾隻顧著好奇還有緊張了。

所以,雲朵和雷銘說了什麽她也沒有聽得很清。

不過大概的意思她也知道,無所謂就是因為房間歸誰而爭吵。

“夏姐姐,我不能讓雷銘一個人睡在大街上”雲朵堅定的說完這句話。就焦迫不安的出去追雷銘了。

夏沐禾看著雲朵的背影,有些晃神。

他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麽名堂,她好像還不是很清楚。

但是,算了。年輕人的事還是由年輕人自己解決吧。

她現在挺著個大肚子追出去,似乎也挺不合適的。

她覺得,她還是去找嚴諾霄好了。坐飛機也累了。

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在眼睛流下兩滴淚水的時候,在將要轉過身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從大門外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高高的,身材修長。穿著一身黑色的純手工製作的西服。五官端正分明,就像是大師雕刻的手筆。

因為他的出現,迎來了很多注視的目光。

夏沐禾也在看到這個男人後,眼睛移不開了視線。

男人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是她最熟悉的。

男人攝人心魄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唇瓣。

又或者是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然而這個男人旁邊,現在卻出現一個讓她陌生的女人。

霎那間,眼淚奪眶而出。

她日思夜盼的男人旁邊竟然出現了一個她素未謀麵,而且穿著性感的女人。正親密的挽著他的胳膊。

突然,覺得吸入肺腔裏麵的空氣都是夾著冷刀子的,如果不是,那麽為什麽她會覺得呼吸都是痛的呢?

立刻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原來,她來這裏真的是一個錯誤。

原來,她並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立刻,有一種想要逃的遠遠的衝動。

輕輕的夾進人群中。在嚴諾霄和那個女人沒有發現她之前,她把自己很好的隱藏起來。

自己拿了一張報紙。遮住了臉。

然而嚴諾霄的目光突然向她這邊掃過來,嚇得她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嚴哥哥,你怎麽了?”蘇懷瀅疑惑的看著嚴諾霄。揚起的臉蛋兒精美絕倫,水晶燈下就宛如凝脂。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嚴諾霄回過頭看著蘇懷瀅,“小瀅,沒什麽”

雖然嘴裏說著沒什麽,但心裏總是感覺哪裏怪怪的。好像有一隻眼睛在盯著他。

讓他不舒服的同時,還讓他覺得心裏有點點的傷感。

這種感覺,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嚴諾霄苦笑了一下,怎麽可能呢?

她現在根本就不在這裏。

夏沐禾看著一男一女上了樓。胸脯波濤起伏。

手心裏攥著的鑰匙,那麽的尖銳。刺痛著她的手心。

她邁著沉重的步伐,出去。

終於在柏林的這家五星級酒店外麵抱著膝蓋痛哭了起來。

因為本來就是一個孕婦。又是一個中國麵孔,在五星級酒店門口哭哭啼啼的實屬罕見。

盡管引來了很多側目而視,夏沐禾也不管。依然哭得很凶。

最後哭累了,她才要想到找雲朵還有雷銘。

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她也不懂什麽德語。

渺茫的站起來,看著紫墨色的天際。夏沐禾頓時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孤單。

孤單的,她快要窒息了。

就好像全世界就剩她一個人了。

“雷銘,雲朵。你們在哪裏?”夏沐禾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寒風陣陣的襲來。

“雷銘,雲朵?”她左看右看,前看後看,都看不到有雲朵和雷銘的任何的影子。不禁開始慌了神。

越往前走,就越害怕。最後幹脆就不走了。

停在馬路邊,終於忍不住的痛哭了起來。

“壞蛋!你們都是壞蛋!都拋下我!”寒風陣陣,她邊流著眼淚,邊吸著凍出來的鼻涕。

這個樣子,著實的是不夠雅觀。

和站在嚴諾霄旁邊的那個女人比起來,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就單單憑借著她挺著一個大肚子的事實,她就比不上那個女人!

“嗚……我討厭那個女人!我討厭她!”夏沐禾才發現,她的哭泣,她的難過。完全不是因為雲朵和雷銘不見了,而是她的嫉妒心在作怪。

而是她在吃醋。

她難過著,她比不上嚴諾霄身邊圍著的任何一個女人。

她隨時都有可能被淘汰。隨時都有可能被頂替。

她想念著嚴諾霄,所以才心血**的跑過來要給他一個意外驚喜。

現在似乎是他給了她一個意外驚嚇。

這讓她的心靈真的很受不了。

她承受不住。也承擔不起……

正在她哭得稀裏嘩啦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她突然鼓足勇氣想回去了。

她想要捉那一對*

她要當著麵質問嚴諾霄為什麽要背叛她。

如果真的不喜歡她,他大可不必每天對她那麽好的。

如果不愛她,那麽就應該不要給她一個她以為他深愛著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