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請你自己啊?”艾倫看著陸淺,覺得這還是有可能的。
陸淺搖頭,卻依舊沒有停止看手中的設計方案:“不是啊,確實是工作室的人,所有人都可以去。”
“是嗎?”艾倫語氣驚訝:“這傅錦川究竟想做什麽啊?”
“去了不就知道了,我們工作室的人全都去,難道還怕出現什麽不好的情況嗎?”陸淺倒是很淡定說完抬起頭看著艾倫:“不過你想的也對,或許也有其他目的,咱們靜觀其變唄。”
也是啊,遇上傅錦川這樣一個神經不正常的管理人,一會兒下雨一會兒放晴的,顧忌雙方合作正進行著,還是要顧一顧雙方關係的。
“好,我通知大家,下班聚餐。”艾倫臉上說不出是什麽表情出了工作室。
鈺華天。
陸淺和工作室的人趕到的時候,卻臨時接到通知:傅錦川突然有事,來不了了。
陸淺說完這個消息,全都覺得掃興:“這不是耍我們嘛,來不了還說請我們聚餐,簡直太荒唐了。”
“人雖然來不了,不過說把吃的用的全都準備好了,結了賬,訂了豪華包廂,讓我們工作室的人好好的吃一頓。”
艾倫眨巴了幾下湛藍的眼睛:“該不會是有什麽問題吧?”
“他人都沒有來,還有什麽問題啊,你也想得太多了吧。”傅涼妍瞥了一眼艾倫,不管怎麽說,傅涼妍名義上也是傅錦川的姐姐,雖然不喜歡他,可是也不想向不好的地方猜測背後說他的壞話。
畢竟,最近傅錦川似乎還是很乖的,沒有讓她不舒服,偶爾還會叫她一聲:姐。
“那咱們就進去吧,說不定真的是一番好心。”陸淺看著大家說了一句。
溫初見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看著陸淺:“不管是不是好心,隻要不是別有用心就好。”
“你不能這麽說他,他可是我弟弟啊。”
“弟弟?你弟弟和我有什麽關係,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溫初見說完,和陸淺艾倫幾人一起走進了鈺華天,傅涼妍心裏有些不悅,這個溫初見什麽意思啊,居然這樣說,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啊。
進了鈺華天,服務員帶他們去了早就預定好的包廂,幾人有些興奮,這次沒有想到傅錦川會這樣大方,給他們預定的是最豪華的包廂。
“我就說嘛,傅錦川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豪華包廂,費用很高的。”傅涼妍有些得意起來。
幾人說說笑笑的向著預定的包廂走去,就在隔著一間包廂的地方,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高麗?陸淺一眼就認出了她。
高麗慢慢的走到了他們身旁:“這麽巧啊,你們也過來吃飯?”
“是啊,你怎麽在這兒?”傅涼妍隨口問了一句。
高麗慵懶的伸了伸胳膊:“我去和涼川選衣服了,一個上午還真是累壞了,所以過來吃飯休息一下,涼川在裏麵,你要不要去見見?”
這話雖然是在問傅涼妍,可分明就是說給陸淺聽的,在炫耀。
傅涼妍看高麗這副模樣,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隻是傅涼妍覺得陸淺似乎對傅涼川沒有那種意思了,心思十有八九放到了溫初見身上,有沒有必要這樣啊。
“我哥哥我天天都能見到,有什麽好見的。”
“不是過來吃飯的麽,咱們還是趕緊進去,等著吃吧。”溫初見徑直的走在前看,去了隔壁預定的包廂,陸淺也跟了上去,傅涼妍艾倫其他的人全都跟了進去。
高麗看著隔壁包廂,一會兒肯定要鬧出點兒動靜,不然怎麽會對得起出錢買通傅錦川安排這一出精彩的戲碼呢。
隻是明明隻讓約了陸淺加上溫初見,怎麽多了好幾個呢。
傅涼川從一旁走廊走了過來,看著高麗有些奇怪:“站在這裏做什麽?”
“在等你啊。”
“我去看了一下菜色,進去吧。”
傅涼川的聲音,他們在走廊上的對話,坐在門邊上的陸淺聽得清清楚楚,看來他們是形影不離啊。
“淺淺,你可不要上當啊,說不定是傅錦川那個混蛋故意安排的啊。我覺得傅總不會喜歡這個叫高麗的。”艾倫將胳膊放在陸淺肩上,在她耳邊輕輕地低語了幾句。
陸淺故意做出一副釋然的模樣:“這和我沒有什麽關係。”
傅涼妍突然覺得很驚訝,艾倫不是說不是真的男女朋友麽,怎麽還會這麽親密,陸淺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又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溫初見,溫初見正饒有深意的看著陸淺。
我去,難道陸淺會勾魂術不成麽。
“我哥哥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這麽喜歡高麗呢?”傅涼妍故意問了一句。
“你哥哥是誰啊,喜歡的女人多了去了吧,多一個高麗算什麽。”曼妮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就看不慣傅涼妍這副樣子,似乎很有優渥感啊。
陸淺聽了這話,心裏一怔,傅涼川真的喜歡很多女人麽,臉色當即沉了沉。
艾倫看了一眼曼妮,這個女人的外號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你了解我哥哥麽,就敢這樣說啊。我哥哥可是一直很專情的一個人,不過現在專情的人是高麗了。”傅涼妍說完這話,故意瞥了一眼陸淺。
“好了,今天來吃飯的,說那麽多幹什麽,我去看看怎麽還沒有上菜呢?”艾倫說完拍了一下陸淺的肩膀走出了包廂:“其實你沒有必要聽傅涼妍扯這些,她那個人就是有口無心。”
“我不在意。”陸淺說完這話,正好走到了高麗在的包廂,門沒有關好,有一條縫隙可以看見裏麵,陸淺的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一探裏麵的情景。
停下了腳步,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們竟然,竟然……服務員從裏麵都出來,將房門關好。
陸淺此時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剛才的畫麵,高麗正攬著傅涼川的脖子,親密的坐在他的懷裏。
他們在準備接吻?
果然是一室的旖旎風光,服務員出來順手關門的動作,陸淺都覺得透著不尋常,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似的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