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劉嫂走進房裏,朝躺著的邵欒晟喊了一聲:“先生,先喝點醒酒茶吧!”

邵欒晟沒有應聲,已經替邵欒晟擦拭完臉的蔡幽雲,看著邵欒晟不動,眸光流轉著,腦中乍光一現,心生一計。

突然,臉帶笑容對劉嫂說:“晟現在喝醉了,不如你先放在這兒,一會他醒來,我再讓他喝。”

劉嫂那雙平靜如水的眸子掃了掃蔡幽雲,接著道:“還是先讓先生喝下去,這樣半夜才不至於難受不堪。”

話落,劉嫂又再叫了一句:“先生,先生,喝醒酒茶了。”

可饒是劉嫂再怎麽叫應,邵欒晟都沒有反應,劉嫂無奈說:“那我把醒酒茶放這兒先,如果先生有醒來,叫他喝。”

“好,你放著吧!”

蔡幽雲一臉笑意。

劉嫂一臉平靜的把醒酒茶擱置一旁的台幾上,然後又望了一眼蔡幽雲,那滿臉笑意,劉嫂看出了些深意,於是不緊不慢說。

“蔡小姐幾時回去,我好讓人備好車。”

蔡幽雲聽著這語氣是在趕她,一個下人這麽多管閑事,不由沉了沉臉色。

“我回去時再叫你吧!現在我在這兒照顧一會晟。”蔡幽雲沉著臉色道。

“這……”劉嫂話還沒出口,蔡幽雲倒比她先一步說:“我在這兒是不是礙著你了。”

劉嫂被嗆,斂了斂眼眸,不再說話,頓了頓,轉身往門口走去。

“先生,你自個保重吧!”劉嫂心裏嗚呼一聲。

劉嫂離開後,蔡幽雲心情**漾,拿過剛才替邵欒晟擦拭過的濕毛巾走進浴室,在水裏擰了擰,回到他身旁。

解開他的襯衫,嘴裏說著:“晟,我替你擦擦身子。”

蔡幽雲將濕毛巾放在他精湛的胸肌上遊走著,望著他發達的胸肌,心頭泛起陣陣顫抖,再看那堅毅有型的輪廓,透著**人的邪佞,隻這般看著,她都覺的銷魂,如果在他身下,那將會什麽樣子?

想到這兒,蔡幽雲身體斜傾了過去,伏在他精湛的胸膛上,滾燙的溫度焦灼著她,灼的她無法安生。

那塗著妖嬈紅色的丹蔻帶著欲望遊走在他的胸膛上,已醉睡過去的邵欒晟,感到被人騷//擾,半醉半醒的拿住那隻不安份的手。

蔡幽雲身體的欲//望已火燒火燎了,突然被阻止了,急切的抬首,朝著邵欒晟唇撲了過去。

邵欒晟聞到那股味道並非是他熟悉的味道,突然用力推開了身上那壓來的重量。

蔡幽雲被推到一旁,一臉委曲,嬌眉蹙起。“晟,為什麽你要再三的推開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尚莞?”

邵欒晟依舊緊閉著眼,似首他隻是個沉睡的人,剛才推蔡幽雲的並不是他,接著一個轉身,背對著蔡幽雲。

蔡幽雲分不清楚他是醒著還是睡了,但是卻不敢再妄動了,而是看著他的背影呆坐了片刻。

她得想個辦法,就算沒有發生關係,她都要讓邵欒晟誤以為兩人發生過什麽?想到這兒,她跑進浴室,將自個洗幹淨,然後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這時,邵欒晟似乎真的沉睡了,她扭著腰身走了過去,靜靜的望了兩眼,發現他呼吸均勻,猜想他應該是睡熟了,於是輕手輕腳的替他脫下襯衫,不見他有何反應,大膽的把他的褲子也褪了下來。

弄完一切後,她把身上的浴巾一扯,光溜溜的鑽進他的褲窩裏,環抱住他的腰,但是想到他還穿著條**,於是一翻折騰,硬把他的**脫了下來。

一切就緒,蔡幽雲終於露出一抹陰森的笑意,然後在他的身旁躺下睡去。

尚莞送弟弟去了療養院後,便搭車上班。

她的神色如往常一樣,平靜如水,隻是臉上還有一些淤青,但擦了一些粉,淤青並不明顯。

來到公司,她開始工作,但是沒有看一眼玻璃牆那頭一眼,隻不過那頭的人未曾到達,所以空無一人。

她看了看工作記錄,前天因為‘維納森’的研討會,她把一客戶量房的事推後了,於是拿起電話,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一番溝湧後,敲定了十點半到達量房,看著時間,現在過去剛剛好的時間,立馬關掉了電腦,拿起工具,走出辦公室的門。

隻是當她在等電梯時,邵欒晟的專用電梯突然一聲‘叮’響,接著他那張輪廓分明,但卻附著憔悴之色的臉孔隨著電梯門往兩邊張開跳躍進她的清眸裏。

心頭一怔,昨天的畫麵湧上心頭,此時她該何樣的心情對待?

雖然在上班前就已想好,見麵時保持冷靜,以上司下屬一般的距離相待便好。

但是真正見到時,心還是會泛起陣陣漣漪,就算他昨天打了她,可她心裏還是有掛念。

看著他的臉上冒著青黑色的胡渣,深邃的眼神下瞼有著淡淡的黑眼圈,一張臉不像平常那般明亮,心竟然有小小的疼痛。

突然,電梯門完全敞開,他身旁站著的一臉春意**漾的蔡幽雲也一並跳進她眸裏,心頭的漣漪瞬間平息,掛念也悄然冷卻,心頭隻是一片冰冷。

他昨晚並沒有回到她家,原是找蔡幽雲去了。看著蔡幽雲那滿臉的明媚,兩人又一起出現,估計昨晚是一起共渡的。

她真傻,相信他五年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怎麽可能呢?

說什麽他並沒有喜歡蔡幽雲,那完全都是拿來騙她的,罷了,就到此為止吧!

想到這,她移開視線,正好她等的電梯已到了,見電梯門一打開,她一臉無色往裏頭走去,最後關上電梯門,離開。

其實邵欒晟看見尚莞時,心頭的波濤亦翻江倒海的狂卷著,他的眸光透過她臉上那副黑框鏡片,看見她紅腫的雙眼,那是長久哭泣後遺留的。

他無法想象她竟究哭了多久,接著再注意到她嘴角邊那淡淡的青淤時,恨不得把自個的手給砍了,隻是這一切已造成,再也彌補不了。

可看著她冷漠掃他一眼,冰冷離去時,把他剛才那抹悔恨也一並帶走,心頭再次泛起孩子之事,渾身即時複上一抹冰霜,讓一旁的蔡幽雲感覺到。

今天也盡量五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