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想的太簡單

蔡幽雲一聽,整個人怔在一處,目瞪口呆的凝望著邵欒晟,半響,她才找到聲音說:我這樣做隻是為了讓你跟她隔開一段距離,你這樣對我也不公平。

邵欒晟目光冰冷如霜:如果你繼續搞這些小動作的話,那麽我們現在就隻有玩完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女人這樣暗中耍手段的。

蔡幽雲怒目圓瞪,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你現在是要和我說分手嗎?

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的話,那就隻有這樣了。邵欒晟一臉黑沉,連出口的聲音也是冰冷如寒潭的水,沒有一絲溫度。

餐廳悠揚的飄**著輕揚的音樂,但突然,這音樂聲中插進了蔡幽雲一聲冷笑:哈哈。。。。。。

顯的是那般突兀,緊接著傳來她尖銳的聲音。

邵欒晟其實我很不明白,你根本不愛我,但是又要表麵跟我在一起,你究竟有什麽企圖?我不像尚莞那樣笨,你這樣做一定有什麽目的?

她的目光突然間也變的犀利無比,像閃著寒光的針,對著邵欒晟臉上刺過去。

邵欒晟一臉無色,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罩住她,情緒不著痕跡,似乎對著那根刺過來的針一點也忌諱,而是要將那根尖銳無比的針給吞下去。

蔡幽雲反被他盯的坐立不安,但口裏依舊說:難道因為我父親是梅市的市長,所以你想利用我爸爸來壯大你的事業?

一直深色無邊的眸子,突然多出一抹譏笑,菲薄的唇動了動:既然你這麽問了,我也實話告訴你,沒錯,正是因為你父親是梅市的市長,所以我才會選你做我女友。

蔡幽雲聽到這翻話時,心裏是百感交集,波濤暗湧,臉上露出一抹傷心:那麽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父親是梅市的市長?

不,一開始並不知道,後來我計劃要回國時,無意中知道的。

蔡幽雲一聽,雖然心頭憤怒,但又是歡喜,可見當初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而今就算他是因為父親的關係要與她在一起,她也不在乎了,隻要他在乎這層關係,那麽她是可以利用父親將他綁在身邊的,不管他心裏愛的是她還是尚莞,起碼她還是能得到他的人。

想到這,她臉上現出一抹笑: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把話挑明了說,如果你願意和我結婚,我可以保證你的事業蒸蒸日上。

邵欒晟冷笑一聲,果然是蔡欽培的女兒,說話的氣勢都一模一樣,他倒要看看她怎麽利用她父親讓他事業蒸蒸日上,慵懶笑問。

幽雲,你這話說的太輕巧了。

蔡幽雲臉上一副堅定,眸光也是熠熠生輝:不,我說到做到,隻要你和我結婚。

邵欒晟笑:如果我和你結婚了,發現事實並非像你說的那般,那不是太虧了,所以在你沒說出你如何讓我的事業蒸蒸日上,我是不可能答應你任何要求的。

蔡幽雲心急,於是便說:你最近不是在準備競標海港城的工程嗎?這工程隻要拿下,那對萬宏來說絕對是一塊大肥內,要在建築行為稱老大就不是問題了,而這海港城的工程,隻要我爸爸一句話,那絕對是可以讓你拿到手的?

邵欒晟放在桌下的手,不知幾時多了一微型的錄音器,接著放進褲袋裏,一臉笑的甚是詭譎。

看來你爸爸的權力確實不容小窺,但是我相信競標是公正的,你爸不是知道這個理的。

蔡幽雲繼續挑眉:晟,你也是在商場打滾過來的,難道裏頭的貓膩你不知道?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就是太清楚了,想到這,他又是一笑:那如果我沒答應你的條件呢?

那就不好意思,海港城的工程你絕對競標不下來。蔡幽雲一副滿滿的自信。

音樂繼續飄揚著,邵欒晟的思緒也隨著它的飄揚而飄揚,那是冥想,良久,冥想結束,他輕聲吐道:那我們視目以待吧!

蔡幽雲一愣,她沒想到說了那麽多,邵欒晟竟然拒絕她,這出乎她的意料,一臉急色。

邵欒晟你竟然拒絕我給你這麽大的優惠?你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麽嗎?是萬宏的前途。

邵欒晟眼角一凜,淩厲閃過:蔡幽雲,我邵欒晟就算沒有女人助我事業,我也一樣可以拿到我想要的,而且你這種女人,加上這麽優厚的禮我都不想要。

嘴角噙著鄙薄的冷笑,似乎蔡幽雲隻是個破爛的垃圾。

麵對這翻話,蔡幽雲的臉色都青了,邵欒晟竟然這般看待她,怒目瞪著他吼道:邵欒晟你欺人太盛。

邵欒晟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拿起桌上的濕餐布擦了擦嘴,丟下,立即起身,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便起步離開。

隻是剛走兩步,蔡幽雲尖銳的聲音傳來:邵欒晟,那天晚上你碰過我,你說會對我負責,現在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邵欒晟停住腳步,陰森道:那晚我碰沒碰你,我們心裏都清楚的很,蔡幽雲,我最討厭耍手段的女人,你以為在我身上耍點手段就可以成事嗎?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那晚你就是碰過我,而且那晚還是我的**,你怎麽可以不負責任。蔡幽雲打定主意要賴到底了。

邵欒晟臉上那鄙夷的笑越發濃烈,冷眸如一把利刀,狠狠的飛向蔡幽雲。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根本就沒力氣做任何事,反倒是你,像個**一樣撲過來,真的讓我大吃一驚。

這話如一把鐵棒,往蔡幽雲頭上砸去,原來那晚他都知道,他並沒有完全醉,隻是為什麽他不當場揭穿她,讓她繼續那樣做?肯定他一定不清楚,他隻是猜測而已。

想到這,她確定說:不,那晚你把我當成尚莞了,你嘴裏喊著她的名字,朝著我撲了過來,我當時都掙紮不了,隻好順了你。

邵欒晟盯住她,一臉黑沉,看不出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