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眼前的男人

電話一接通,豆豆用痛苦的聲音說:“爸爸,你快回來,我感覺好難受。”

那頭的邵欒晟聽見豆豆的話,即時蹙眉:“豆豆,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我頭好痛,爸爸你快回來。”豆豆道。

邵欒晟濃眉皺成一團,“張爺爺呢?”

“張爺爺出去給我買藥去了,爸爸,我在房間裏,你快點回來。”

邵欒晟環了環四周,兒子得先顧著,應了一聲:“好,爸爸馬上回來。”

“嗯,我等你。”

豆豆掛完電話,賊笑的捂住嘴,暗暗說:“爸爸媽媽,希望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好希望明天看到你們合好了。”

接著,他快速溜到老張的房間。

坐在椅子上老張,看著他那賊頭賊腦的樣子笑道:“豆豆你這鬼頭,明天你媽媽可會氣壞的。”

“張爺爺,我也沒辦法,你看爸爸在媽媽離開後,也不再說媽媽的事,也不準我問,今晚爸爸還帶了一個女的去參加宴會了,媽媽又不願意回來,我隻好用這個辦法了。”

老張那蒼桑的臉,因為笑皺褶堆徹,但卻透出一股和詳。

“豆豆,爺爺倒是很好奇,這些事你從哪學來的?”

他無法想象,一個孩子知道下(和諧)藥,還知道用計謀,這小家夥比先生更曆害呀!

豆豆嘿嘿一笑:“張爺爺,主要是我經曆太多事了,所以這些早就懂的。”

老張知道豆豆被賣的經曆,心頭歎道,這孩子早熟,也是因為童年悲慘的經曆,幸好,現在找回了自已的父母。

“好了,去洗澡,今晚在張爺爺這兒睡。”老張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好,那我先去洗澡了。。。。。。不好,我忘了,我的衣服還在爸爸房間呢?”豆豆說到洗澡,才想起走的著急,忘了拿衣服了。

“沒事,不穿衣服也行。”老張打趣著。

豆豆臉上突然一愣,緊接著機靈打趣回去:“張爺爺,我又不是劉奶奶,怎麽可以在你麵前不穿衣服呢?”

張爺頓時被噎,手指點了點豆豆,“你這孩子。”

豆豆投了個燦爛無害的笑容:“張爺爺,我去洗澡了。”

老張看著豆豆的背影,歎道,這孩子以後比先生會更有出息。

話說邵欒晟接到豆豆的電話,即時撇下女伴,往酒店房間走去。隻是他沒想到,推開房門,**哪兒有豆豆的身影,但卻有一抹綠色的身影。

他的步子停在門口,看著**那抹綠色的身影,深眸緊皺,她怎麽會在這兒?豆豆?接著他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冷酷的俊臉不由鬆動了些許,估計她也是被豆豆設計了,這家夥可真夠狡猾。嘴角帶著笑意往床邊移去。

來到床邊,冷眼的睨著她,卻發現她在不安的扭來扭去,嘴裏也溢出輕微的嬌///喘,此時的她臉是複在枕頭上,看不清楚她的臉色。

突然,他見她雙手不斷的扯著身上的禮服,說實話,他是痛恨她穿這身禮服的,這禮服把她整個人包裹的異常美麗,一如清冷的仙子。

整晚,宴會場上的那些男子,用迷戀的目光侵犯著她,她還自得其樂周旋他們之間,跟每個上前邀請的男子都共要舞一曲,唯獨對他卻視若無睹,氣的他真想把她從宴會場上截出來。

“豆豆,你拿藥來沒,媽媽好難受。”突然,她呢喃出聲。把邵欒晟拉回神。

聽著她嫵媚的聲音,他身體即時一怔,緊接著手複在她的手藕臂上,隻是這一碰,卻讓他驚了,她滾燙的溫度像是正在火裏烤著般。

尚莞熱燥的肌膚被他平溫一觸碰,她即時往他手的方向靠去,因為他的平溫對此時的她來說,像是拿了一塊冰般清涼。

“我好熱。”她緊緊的貼著他的手,再往他的位置移了移,接著抱住他的身軀。

邵欒晟心裏已清楚,尚莞被下///藥了,而且這藥還一定是豆豆下的,這個鬼頭,這個年紀竟然知道這種手段,他兒子究竟有多了得?

“好熱。”尚莞嘴裏不斷的溢出這幾個詞,還帶著喘息。

接著她的身子往著邵欒晟的身體纏//繞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伸進邵欒晟的衣服裏,身體不斷往他身邊貼去,這樣,她才能感到一絲清涼。

邵欒晟被她這般撩撥,已經坐不住了,一把把她從**抱起,“想解熱,得先洗幹淨,我聞不得其他男人的味兒。”接著往浴室走去。

尚莞腦子已被熱迷了,貼住邵欒晟的身體,小手如蛇般,直往他胸膛裏鑽,鑽的抱她的人心猿意亂。一走進浴室,他大手一揮,她身上的禮服即時成碎裂成片,像雪花般飄落於地。

再者,他也把自個身上的衣服解開,打開水伐,冷水從蓬頭泄了下來,尚莞一個激淩,頓時有些清醒。

微微張開眸子,卻望見熟悉的臉。

“看清楚我是誰。”邵欒晟那低沉而沙啞聲音帶著壓抑。

“邵欒晟。”她呢喃出聲。

“認出我來了是吧!”話落,他拿著浴巾在她身上擦拭著,特別對著那些男人觸碰過的地方,他擦的特別用勁。

“你怎麽在這兒?”尚莞驚呼。

“這是我房間,你說我不在這兒,該在哪兒?倒是你?你怎麽跑到我房間來?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跑到我這兒來了。”

他諷刺的聲音,讓尚莞清醒了不少,痛恨的推開他,“我來看豆豆,別碰我。”

說完,她就往浴室門口走去,隻是她發現渾身無力,走到門口,扶住門框,大口大口喘氣。沒有冷水的衝涮,她隻覺的那股燥熱又再次襲來,難受乏力。

邵欒晟倒是自若的洗著自已的身子,也不去管她,因為他知道她逃不走,她少不了他。

果然,尚莞在門口邊停留著,片刻,她又朝著那蓬頭走來,任由那冰冷的水給她解熱。

可饒是這樣衝洗著,身體裏的那股燥熱依舊如凶猛攻的野頭獸陣陣襲來,她無法抵擋。燥熱越來越猛,她隻好抱住眼前的男人。

“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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