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他的夫人則是湊在他耳根說:“尚莞可真是曆害,跟宋濤生兩個兒子關係都不明不白的,要是今晚邵欒晟也到場,那可會有一翻好戲看。”
祁成瀚聽見這話,一臉嚴肅:“如果邵欒晟到場,肯定也會是掀然大波。”
“我倒是希望有掀然大波,你看邵欒晟把我妹妹家弄的不成家,她天天哭的像個淚人,我看著都心疼死了,而且差點還牽聯到你了,想到這,我就恨不得把這些報回他身上。”
“你的心眼真是越來越小了,蔡欽培是自作自受,他敢明目張膽的受賄,就該想到這樣的下場,而且當年他陷害秘書長的事,也實在太膽大包天了。”祁成瀚還是很有立場的。
“哎,我也不敢說他對,但是想到現在哪個官不貪,可是卻被邵欒晟弄成這樣,我心裏真的是非常心痛。”
“算了,事情都這樣了,你心痛也無濟於事。”
兩人邊走邊說,直到宋濤生夫妻跟前,才止住了話題。隻是祁成瀚夫人的話最後還是應驗了,邵欒晟果真來了現場,引起掀然大波。
尚莞和宋世傑隻是坐在那頭聊天,直到宴會開始時,兩人才回到場子中央。
隻是尚莞剛走到場中央時,看見了祁成瀚夫婦,她腦海中便想到上次的事,突覺一陣愧疚,於是邁開步子,隻身一人朝兩人走過去。
“祁伯父,祁伯母。”走到兩人身邊,她有禮的說。
祁成瀚畢竟是官場混的人,看見尚莞,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聲音平和,聽不出情緒問道:“尚莞,想不到竟在這兒遇見你了。”
“是的,祁伯父我隨父親而來。”她笑道。
祁成瀚的夫人卻正眼不瞧她,視線落在一旁,斜睨著,那是一副不願意看她的表情。
尚莞知道她這副模樣,完全是因為上次的事。因為內心愧疚,她隻有硬著頭皮問好。
“祁伯母,最近可好。”她恭著身子問。
“謝謝你還記得我,我真是不敢當。”那帶著諷刺的語氣相當的冷淡。
尚莞被刺的心頭難堪,但她知道是她理虧,所以不計較的向她道歉:“祁伯母,祁伯父,上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尚小姐,你可別這樣說,當時我們什麽事也沒有,隻是大家在一起吃個飯而已,別把自已當成人人爭奪的對象,你雖然美,但是美可不能當飯吃,最主要是幹淨。”
這話,言外之意是在說她不幹淨。
她苦笑著,確實她已經不是個黃花閨女了,所以在這些要幹淨媳婦的人眼中,她就是不幹淨。
但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當他們的媳婦,而是他們自已一廂情願的在那兒認為。
想到這,她想為自已辯駁。
“祁伯母,當時我真的沒想到去吃飯是跟你們一起的,而且當時我也一個勁的撇清,可是你們卻認為我隻是在害羞,所以才會造成後來的事。”
“尚莞,你這話是在指責我們嗎?指責我們會成自已一廂情願?”祁成瀚的夫人眸子一瞪,陡升出生氣的表情。
一旁的祁成瀚也有點不悅了,也便說:“尚莞,我如果不是看在跟尚家多年的情份,還真懶的跟你在這兒廢話。”
尚莞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一口氣:“祁伯父,祁伯母,我並不是在指責你們,我隻是想為自已一個清白,我真的並沒有想要戲弄你們的,其實我的情況正南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也早就跟他表明過立場,我還說過讓他早點找個心儀的姑娘,可是我不知道怎麽回事,他那晚一個字也不表達。其實我很感謝他,這幾年都是在他幫助我,猶如哥哥一般,真的,我最該感謝的人就是正南了,如果不是他暗中幫忙,我也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活到今天,所以我現在跟你們說這些,並不是指責,而是想得到你們的諒解,我希望這事不要影響兩家長久的交情,畢竟這種交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因為誤會,而讓兩家的交情破裂,真的不值的。所以我希望得到你們的諒解。”
尚莞一口氣說出了心底的一堆話,隻覺的心頭悶氣也消失了。
倒是祁成瀚夫婦有點意外,意外尚莞的真誠,還有坦率,原來是他們的兒子單相思,怪不得人家,但是他們又不想這麽快的表現出原諒。
於是祁成瀚的夫人嗡嗡嘴:“你說的這麽好聽,我們也不知真假,但是我現在也不想管什麽真假了,幸好你也沒進我們家門,不然真不知會鬧出什麽笑話來。至於尚家跟祁家的交情,隻能看往後的緣份了。”
說完,她轉對一旁的祁成瀚說:“老公,我們到前邊跟那些朋友聊聊吧!”
“嗯,走吧!”
兩人冷淡的走離尚莞的視線,把尚莞一個人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兩人。
她心底突然升出一抹委曲,現在的人為何就不能表現的大方點?一定要咄咄逼人?
罷了,她已經做了解釋,如果他們不願意原諒,那隻能是他們心襟問題。
邵欒晟走進宴會場時,便看見尚莞一臉難過的怔忡著,眼神望向一處。
他隨著她的視線望去,看見是祁家人,心裏已經清楚她為何會這副表情了。
他大步走到她跟前,“為那些人傷心沒必要。”
尚莞聽見這聲音,即時回神,以為見鬼了,抬首一望,雙目圓睜。
“你怎麽來了?”她結巴的問著眼前英俊到人神共憤的男人。
這是宋濤生跟陸海芬的結婚紀念晚宴,他來是不是代表原諒宋濤生?
不,不可能,她知道這種狀況幾乎為零。
難道他是來破壞的?正般想著,他的回答接踵而來。
“我怎麽不能來嗎?”
“不是,我隻是覺的奇怪?”
這時,兩人的交談已經引起大家的側目,尚莞隻好縮縮身子。
“大家都在看著呢?我們聊幾句就好。”
“大家看又怎麽了?啊莞,我可不想躲躲閃閃。”他的聲音突然帶著一抹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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