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想把她藏起來
到了大床邊,將她往**一丟,纖瘦凹凸有致的身軀倒在**,她大而水靈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別樣的光芒,斜睨著他。
而此刻,未幹的濕發,粘在大紅色的床單上,如一條黑色綢緞,黑紅相撞色,絢麗而旖旎。
紅潤而嬌媚的臉蛋,一如刺血欲紅的玫瑰,帶刺,但卻又魅惑無比。
她怔怔的凝望著他,嘴角淌著笑意,再是喊了一聲:“大伯。”
邵欒晟被她的樣子,撩撥的欲血沸騰,快速的跨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眸子裏流淌出癡迷深色的光芒,嘴角噙著邪氣的笑意。
“原來你是喜歡這樣喊我,還挺新重口味的。”
“大伯,重口味的是你好不好,我的身份是你弟媳,可是你卻夜夜霸占著這位弟媳。”她嬌笑一聲。
這一笑,猶如四月春花,美麗動人,惹的他下腹一緊。
“你愛叫就叫吧!你叫多久,我就罰你多久。”
說完,猴急的他覆上她的嬌唇,狠狠的揉掠,似要將她口裏的蜜汁全數吸幹,把她吸幹。
直到她快被他吸到快無法呼吸時,他才放開她的唇,改啃她的頸部,腦子一片混沌的尚莞還是反應過來,頸部不能被他咬,明天她可找不到衣服遮擋痕跡。
“邵欒晟,別咬我的脖子。”她難受的喊著。
他立即抬首,瞅著她:“怎麽不喊大伯了?”
聲音是沙啞低沉。
“你咬其他地方可以,但是不能咬脖子。”她醉眼迷離的凝望著他。
“可我就愛咬脖子。”他痞氣的邪笑。
她氣鼓一聲:“你這麽愛咬脖子,改天我買一筐鴨脖子給你啃,讓你啃個夠。”
邵欒晟嘴角抽了抽,說:“我就愛啃你的脖子。”
“你誠心的,把我脖子啃的到處是痕跡,都找不著衣服來遮蓋了。”她鼓著氣頭說。
沒錯,他確實是誠心的,想著她穿的美美到處亂晃,引起男的搭訕,心頭就像被打翻了幾十年的醋壇子。
“你每天穿的交際花一樣,看的我真想打你一頓屁股。”他咬牙切齒的說。
她的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義憤填膺說:“我是露屁股了,還是露胸了?”
“總之就不行,你以前穿的就挺好。”
她突然泛了個嫵媚的笑:“行呀!要我穿以前的,那你也穿的跟我一樣,還得戴副黑框眼鏡。”
他一頓,片刻又說:“我怎麽可能跟你比?我見的人多。”
她一副鄙視:“你瞧瞧,大男子主義又出來了,你見的人多,我見的都不是人,難道是鬼?”
邵欒晟被她一睹,找不到話來反駁,隻好退一步說:“就算不穿以前那樣的,穿職業裝總可以了吧!”
她翻了個白眼,“我現在不是穿職業裝嗎?”
“你那職業裝不正規,還有,你又愛穿裙子,顏色還鮮豔奪目。”他咬牙切齒的說,想著那天,安振北偷拍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長裙,美的跟女神似的,就想把她藏起來。
尚莞越聽越火,噴了一句:“大伯,你是什麽身份約束我?我正牌老公都沒異議?”
邵欒晟火了,怒目圓嗔:“我是什麽身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什麽身份?”
話落,他再次覆上她的脖子,啃的越發起勁,尚莞心頭一黑,這個可惡的男人,專跟她做對,明天脖子一定比今天還慘。
片刻,房內的氣溫極速升騰,喘息重重,當他在她身體裏時,弄的她嬌喘尖叫時,突然猝停動作,醉眼迷離的睨著她問:“現在我是什麽身份?”
她一臉緋紅,咬著紅唇,心頭有萬隻蠱蟲噬咬著她,痛苦萬分,但還是說了一句:“你是大伯。”
某人其實也難受,恨不得狠狠的撞擊她,可是聽到這句話,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額間青筋爆的更加顯眼。
“大伯是吧!很好,看來不給點教訓不行了。”他咬牙切齒的說著。
話落,一把從她身上離開,坐在**,再將她抱起,用他那熱灼的源頭頂在她的花園門口,輕輕的磨擦著。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尚莞難受極了,再加上被他這般懲罰著,淡定不了,想把自已的身體往下壓,但卻被他的雙手托著,無法下沉。
見狀,他又低首咬住那兩隻白色的小白兔,輕撚慢挑的,惹的她尖叫更甚,直直求饒。
“你別折魔我了。”
“我是什麽身份?”他忍受著痛苦逼問,此刻,他額間已是汗水淋漓了。
“你是我兒子的爸爸。”她最後隻好如實說。
邵欒晟聽到這話,心頭其實也不滿意,但是比剛才那句大伯要好多了,而此刻,他也無法堅持下去磨蹭了,於是大手一壓,把她的身體壓向他。
最終,兩人雙雙跌進欲望的顛峰。
夜晚,絢彩多姿,美妙讓人不願白天的到來,如果夜晚可以一直延續下去,他們可以永遠親密無間,不再分離,但這隻能是夢,遙不可及的夢。
當白天到來時,他就隻能被她趕下床。
“你快些起床了,天亮了。”被鬧鍾吵醒的尚莞推了緊抱著她的邵欒晟。
邵欒晟眯著眼,將她摟的更緊,嘟喃著:“現在還早,再睡一會。”
“你要睡,回你房間再睡,一會傭人上樓來。”
“早上傭人不會上樓的。”
“還是謹慎點。”
“寶貝,你就別擔心了,我交待過傭人們,我沒下樓前,不準上樓。”
“啊?你這樣交代不怕被起疑?”
“不會的。”
尚莞才不相信他,突然吼了一聲:“邵欒晟,你趕緊給我下床去,要不然,明天晚上就別想上我的床。”
邵欒晟被她這麽一吼,隻好哀怨一聲:“真是無情。”
然後很不樂意的走下床,往浴室走去,尚莞這才躺回**,其實她還很累。
等不到他洗完,她又睡回去了。
隻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十點鍾了,心中一驚,趕緊從**下來,往浴室跑去。
跑到浴室,發現脖子簡直觸目驚心,氣恨的牙癢癢,最終隻能找很舊高領的襯衫遮擋,然後遮瑕膏再次派上用場。
她跑下樓時,發現宋濤生坐在客廳裏,她一時間滯住腳步。
宋濤生掃了她一眼,喊住她:“阿莞,過來坐,我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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