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紫瀲作品 總裁,敢動我試試 總裁,敢動我試試 第一卷 乖乖的呆在我身邊
她督了他一眼,無奈應道:“好,我一會過去。”
先不想那麽多,一會過去便知道了,這般想著,心裏好受了些。
邵欒晟憤憤的盯著兩人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尚莞歎了一口氣,接著對懷中的弟弟說:“天一,他走了,快睡覺吧!”
尚天一歪著頭:“啊姐,那個人是誰?”
尚莞滯了滯,腦中思索著摸詞,片刻便道:“啊姐的上司,他不會傷害天一的,所以天一不要擔心,以後見到他也不要害怕,明白嗎?”
尚天一蹙眉,那俊美的臉龐顯的煞有其事,毫無血色的唇啟了啟:“可是他會不會搶走啊姐呀!”
尚莞噗卟一笑:“傻瓜,啊姐永遠是你的啊姐,誰也搶不走。”
尚天一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尚莞這才安撫他睡下。
尚莞呆坐在床邊,歎息著,凝望著天一安靜的容顏,心裏就像秋天的果實,充的滿滿。
現在她必須為天一的存在而認真計劃好每一步,她答應邵欒晟當他的女人,她也知道當他的女人必定要住一起,但因為天一的到來,必定不能與他同住,她需要照顧天一。
這些,她要與邵欒晟好好聊聊,爭取取的他同意,想到這兒,她站起身,走向邵欒晟的房間。
幽靜的房內,窗外餘留的夕陽,灑落窗口,雙手環抱在胸前的邵欒晟,被籠罩的飄渺不真實,沉靜無息。
她絞著雙手,走到他的身後,看著那偉岸而高大的身影,像一座絢麗的煙火,讓人仰望不可觸摸。
“啊晟。”尚莞最終用這個親密的稱呼喊他。
邵欒晟的背脊一僵,這個稱呼,依舊會擊碎他冷漠的外表,所以他沒有轉身,而是孤寂的說。
“這個稱呼現在聽來覺的真是可笑。”
“啊晟,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既然我們是這種關係,所以我想與你談談。”
“你要談什麽?”
冷若冰霜的聲音,掩飾著他激動的心。
“啊晟,我弟弟是個自閉症兒,從現在開始,我要給他治療,所以我要帶著他,這點我想直白告訴你,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隱瞞,也希望你能同意我帶著我弟弟。”她一股作氣,把心中的想法作數說了出來。
回應她的是沉重壓人的呼吸,良久才聽見他的聲音:“你知道帶著這樣的自閉兒會給你帶來許多麻煩嗎?”
她嗡嗡嘴,滿臉堅定:“我知道,但是我隻有這一個弟弟,而且他隻認我,誰也不認,除了我最有可能給他治好這種病,就沒有人能幫到他了,如果我不幫他,他就一輩子這樣了。”
“哈哈……”突然傳來他悲痛的笑聲,聽的尚莞心中一陣生疼。
“啊莞,你對你的親人可真是仁慈,為何獨獨對我卻那般狠心呢?”
尚莞無話可回,難道她要告訴他真像嗎?不能。
邵欒晟等不到她的話,又追問一聲。“那四年,你心裏有沒有真正愛過我。”
尚莞望著他的背部,溫暖的一笑:“那四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這句話,足以化解邵欒晟心裏的冰霜,於是他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轉身,朝她走來。
在她跟前停下,雙手握住她的雙肩,目光灼熱:“你這樣說不是為了天一才這樣說的?”
她的目光也異常光亮:“難道在四年裏,你感受不到我的心嗎?”
邵欒晟又是一滯,再無話,良久才放開她,轉身,目光放在窗口:“明天早上我們就回港市,你弟弟的事,我回去港市會給你連絡最好看自閉症療養院。”
尚莞急忙應聲:“不,不,我弟弟的事讓我自已來。”
“啊莞,你是擔心欠我的?”
尚莞是個直腸子子,說話不拐彎抹角,於是脫口而出:“不是擔心欠你的,而是我隻是你的。。。。。。,我不想在我弟弟身上染上這些俗事。”
這話,邵欒晟自然聽的明白,她是他的女人,她不想讓尚天一有她用這個身份的特殊待遇。她想清清白白用自個的能力去照顧他。
但引來邵欒晟的冷笑:“啊莞,你別忘記了,你弟弟可以跟你走都是我的功勞,從第一步已經染上我了,撇不清了,所以往後你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缺少我的影子。”
尚莞瞪住眼睛,不可思議盯住孤傲背影,久久沒有話語。邵欒晟再次轉身,怔怔的盯住她:“啊莞,你永遠都無法逃開我,除非我放手,所以乖乖的呆在我身邊。”
話落,將她擁進懷裏,但擁進懷裏的隻是一具冰冷的軀體,僵硬任由他抱著。他緊緊的擁住她,希望用他的體溫溫熱她。
“你不怕蔡小姐發現我們的關係?”尚莞呆在他懷裏,不經意飄出一句。
“沒人能阻止我。”
尚莞再也不說話了,他的言外之意是讓她別打其他主意,她認命了,她等著他放手那一天吧,現今她最主要是治好天一的病要緊。想到這兒,她偎在他懷裏喃道。
“往後我依舊住在我家,因為有天一存在。”
邵欒晟答的甚快:“可以,而且我也住你家。”
尚莞一怔,抬首:“可我家很小,隻有兩房一廳。”
“我與你同住一間,天一住一間正好呀!”
。。。。。。
邵欒晟腦中浮現剛才看到的那幕,眉宇一皺,“還有,天一也是個大小夥子了,你常常與他摟摟抱抱這樣到底不好,以後我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麵。”
尚莞滿臉為難,蹙眉小聲說:“可是天一他是個病人,根本不知道什麽?而且病發作時,隻能這樣去安撫他。”
邵欒晟一臉正色,“你不是說帶著他就是要給他治的嗎?所以從以後你慢慢改變這種習慣。”
尚莞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對著他道:“我對我弟怎樣你也要管束?”
“你沒看剛才你們那種抱法,真是不雅。”
尚莞剜他一眼,不再說話,心裏暗誹,什麽叫不雅,我們是姐弟,又不是陌生人。
邵欒晟用手攏了攏她耳旁垂落下來的發絲,攏好後,輕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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