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的臉那叫一個臭,她意識到自己隻是艾茨用來刺激書仁的棋子,那雙射向書仁的冰瞳裏滿是恨意。
“我記得我還叫了一份塘葛菜生魚湯。”艾茨提醒道。
書仁反應過來後,換上職業笑容道稍等。
她要說服自己這隻是巧合,隻是巧合,姓艾的家業那麽大,怎麽可能閑著沒事做玩她個平凡的大學生嗚?
幾日下來,書仁終於不得不承認一個慘痛的事實,艾茨就是閑著沒事做在玩她。
無論她做什麽工作都能夠遇到他,在旖旎妃色他還是那高高在上的爺,全場就他一桌在聽歌。
書仁有時唱著唱著就心灰意冷了,那啥,不是有句叫“英雄毫無用武之地”的話兒麽?她就常常有這種鬱鬱不得誌的憤慨。
接待員,送餐員,模特兒,她所做的這些兼職他全部了如指掌,而且他就是能找到辦法整她。
某次送外賣,書仁就繞了大半個蘭城,最後送到他手裏的便當已然冷掉,下場當然是被直接丟進垃圾桶。
他是這麽殘忍、變態、無聊的在整她,饒是書仁有再好的脾性,也受不了這麽個整法,於是她奮起了!
書仁蜷縮在被窩裏,早晨的陽光早就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而她還在舒服的睡懶覺。
換做平時是絕不可能出現這種現象的,咱書仁是什麽人啊,她還不爭分奪秒地卯足勁兒賺銀子?
“我要罷工,嗬嗬,我要罷工。”她磨蹭著充滿陽光味道的被子,決心要給自己放假。
她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在蘭城生活了兩年,她其實並沒有真正認識這座城市。
蘭城的夜晚,喧囂中帶著頹靡的氣息,到處是恣意墮落的靈魂。而白天,這是座適合旅遊散心的風景勝地,城市是依海而建,潮濕的海風吹打在臉龐,說不出的歡欣愜意。
書仁喜歡騎著單車沿著海岸線欣賞沿途的風景,隻有這個時候她感覺最自由。
她盡情地到處溜達,就不信姓艾的還能找著她,奴役她做各種各樣辛苦奔波的事兒~
所謂樂極生悲,在她快快樂樂地享受完二十四小時的假期後,書仁的生活可謂徹底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