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顏宛如(37)宛如,說
江宛如該返程的日期已經過了,但是還沒有見到這個女人回來,裴平顏的臉色是越變越難看,當然他這幾天也沒有哪一天好看過。
他打了她的手機,結果是關機。再打電話去酒店,江宛如本就沒有睡得沉,聽見電話響,於是就起了床去接,她一聲:“喂……”
但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盡管如此,隻用一根電話線,她也能感受到那一邊傳來的怒氣,她看了看,現在是倫敦時間淩晨四點鍾,八個小時的時差,他在國內剛好是中午十二點。
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麽,於是沉默,就一直先沉默著。
“回來。”他言簡意賅,就兩個字。
“不!”江宛如拒絕。
裴平顏早料到她會這樣,他冷冷的說:“你有沒有看新聞?江氏的股票正在下跌。”
“你卑鄙!”江宛如吼道。
裴平顏卻沒有動氣,“我讓你看看一個窮凶極惡心狠手辣用心險惡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男人!就是我這樣子的。”
“我那是說的氣話!”江宛如哽咽著道,“你不要動江氏好不好?”
“那就馬上給我回來!”裴平顏厲聲道。
“再留一天,一天,好不好?”江宛如討價還價。
“可以。”裴平顏冷笑道。
“謝謝。”她鬆了一口氣。
“你可以用留在倫敦的這一天時間去看著江氏跌停板。”裴平顏殘酷的破滅了她的幻想。
江宛如的臉瞬間蒼白無血色,她怎麽可能看著父親的心血在一刹那間變得什麽也沒有了,她還沒有領教過裴平顏的絕情嗎?她過了好一陣,才道:“好,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她的淚珠兒才從臉頰滑落,她於他,是什麽?偶爾的溫柔就將她迷惑,但他骨子裏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回去又能做什麽?
江宛如再也睡不著覺了,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去了機場,她抱著最後的僥幸打了電話給他:“今天的機票售完了,我能不能明天回?”
“你現在在哪裏?”裴平顏眯了眯眼。
“就在機場。”江宛如輕聲說。
“你等著,我給你訂票。”裴平顏馬上走出房間,來到秘書組,上網一查,果然是機票售空,他另外打了電話後,再跟江宛如說:“在原地等著,馬上有人過來接你上機。”
江宛如最後的希望也變成了泡影,她隻好眼睜睜的不甘心的離開這座牽腸掛肚的城市。
裴平顏收到西斯羅機場的電話,江宛如已經坐在飛機上,正飛回香港,他輕輕的點了點股市上的交易曲線圖,江氏公司的股票暫時沒有繼續往下跌。
手段嗎?裴平顏有很多手段,他從來沒有想過會用在自己妻子的身上,江宛如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觸著他的底線,那麽,不知好歹的小女人,他會讓她嚐到什麽是男人的手段,何況還是他這麽一個驕傲至頂的男人。
她上機前發了一條訊息在他手機上:“我已經在飛回香港的飛機上,請你高抬貴手,不要為難江氏公司,好嗎?”
裴平顏聽到手機信息聲,他拿過來一看,直接退出信息欄,卻沒有回她信息。
飛機上,江宛如打開了筆記本,看著股市上的交易曲線圖,她的心在一寸一寸的收緊,她還是不明白,她怎麽就招惹了裴平顏這個人?她沒有趙嘉嘉那般漂亮動人,亦沒有趙欣茹那般精明能幹,她就入了他的法眼了?
過了一會兒,江宛如看了看江氏的股票已經在慢慢的回升,她知道他看到了訊息了,她咬了咬唇,多陰險狡詐手段高超的男人,還不肯承認嗎?盡管你嘴上不承認,但是你的做法,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裏了。
江氏公司正亂做一團,麵對著一直下跌的股票,江城民是最有感觸的,突如其來的曲線下降圖,他的心不安穩了起來。他打了內線去江宛如辦公室,薑瑩瑩說:“董事長,大小姐去度假還沒有回來。”
“好,我知道了。”江城民放下了電話。
薑瑩瑩打了江宛如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她在江宛如的微博、qq、msn上全留了言,可一直沒有音訊,她再用公司郵箱發了郵件給江宛如,江宛如正在處理著公司的事務,此時一見,慌忙回複了過去:“瑩瑩,不用擔心,股票偶爾跌跌是常事,我正在回國的途中,明天一早回公司上班。”
薑瑩瑩再看看,已經不再跌了,她趕忙跑去了董事長的辦公室:“董事長……董事長……”
“我看到了,虛驚一場而已。”江城民點了點頭。
“大小姐正回國的途中,明天一早會來上班。”薑瑩瑩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江城民心想這樣也好,等江宛如回來,公司遲早是要交給她的經營打理,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常勝將軍,希望六年前的事情,對她隻是成長路上的一個經驗,而不是一個攔路虎。
裴氏公司。裴平顏埋首在文件裏,傑克敲門後走了進來:“先生,封塵奇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當然我會時刻關注著法院開庭。現在就是劉宏笙和劉新成也牽連進來,他們的事情是不是隨著封塵奇也告一段落了?”
傑克雖然知道“劉新成”三個字是炸彈,可是事情得解決,他頂著挨罵也要說出來。
裴平顏並沒有像開始幾次那麽盛怒,眼眸裏閃爍著意味深長的深謀遠慮,他淡淡的說,“將劉宏笙和劉新成的資料全部給我,我自己處理。”
“好!”傑克馬上遞了過去,然後他道:“我下班了!”
裴平顏點了點頭,傑克走到門口又回頭說:“要不要我去接人?”
“你不是要去約會嗎?”裴平顏抬起頭來。
“多謝老板。”這是傑克覺得最有人情味的一天了。
裴平顏翻了翻手上的資料,然後丟到了一邊,他氣的並不是劉宏笙和劉新成攪和了進去,而是江宛如居然從中穿針引線,架起了這一座橋梁。江宛如,你會為自己的幼稚行為付出代價的,你知道嗎?你以為你躲到了英國就能躲一輩子嗎?
裴平顏理了理思緒,繼續處理著手上未處理完的事情,晚上十點鍾的時候,他摁了桌上的電話:“端杯咖啡進來給我!”
秘書組的人都已經下班了,隻有鄭紅顏還在公司,她正在休息室為自己衝一杯咖啡,卻見到裴平顏正走過來。
“總裁!”
“端杯咖啡給我。”
裴平顏並沒有仔細看她,而是轉身進了他的辦公室。
這是鄭紅顏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他,她馬上端了一杯新衝的咖啡,緊跟著他的身影走了進去,然後禮貌的放在了桌上。
“你下班吧!”他對員工雖然嚴格,但也不苛刻。
鄭紅顏彎唇一笑:“是!總裁。”
鄭紅顏快樂的走了出去,終於如願以償的進入了裴氏公司,而且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她當然是快樂得,況且能和父親都讚歎的好男人一起工作,她更快樂了。
裴平顏當然沒有去留意她的心思,他隻當她是秘書組的某一個秘書罷了,直到工作到深夜,他抬頭望了望天,估計江宛如坐的那班飛機快要降落香港機場了,他才起身開車回家。
江宛如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之後,在香港機場下機之後正是淩晨四點鍾,她搭車過了海關直奔愛琴海灣,回到家已經是天色大亮,她看著坐落在海邊的豪宅,就算心裏不想進去,可雙腳還是移了進去。
她一走進客廳,裴平顏正坐在沙發上,他的煙灰缸裏還有剛剛掐滅的煙頭,他一開始並沒有看她,過了一陣才抬頭望她,雙眸幽深的不見任何波瀾。
江宛如亦看著他,兩人相距大約五米開外,一早本來在忙碌的家丁們此時都被趙海波叫走了,整個客廳隻有裴平顏和江宛如兩個人。
“舍得回來了?”裴平顏先說話,但語聲非常的冷漠。
江宛如知道他還在生氣,她不敢惹怒他:“是!我回來了。”
“過來!”他像一個君王一樣厲聲下令。
江宛如雙腳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覺得痛苦萬分,但逼於形勢又不得不向他走去,對於一個呼風喚雨任其主宰著金融市場的男人來說,他就是江家的帝王,他的一句話他的一個手勢,就能令金融海嘯再翻浪潮。
她站在離他三尺的距離,再也不肯走近,隻是害怕又提防的看著他,卻看到了他臉上譏誚的笑容,他薄唇一勾:“對於一個在外麵過了一星期的女人,我還沒有興趣碰她肮髒的樣子!”
江宛如眼圈兒一紅,她見識過裴平顏的毒舌,她也沒有解釋,也不想解釋,解釋得越多,越會被他挖苦得無地自容。
裴平顏對於她的沉默,並沒有就此作罷。他也沒有要她再靠近,而是再次點燃了一支煙:“真不想做裴太太?”
江宛如一驚,說心裏話,她怕做裴太太,可能對於天下女人來說,那是個令人覬覦的位置,但她知道她要的不是那些,盡管他會給她些許的柔情,但更多的是他的霸道令她招架不住。可是,她不敢說,她亦知道她說什麽都是錯。唯有,沉默著。
“江宛如,我在問你話呢!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裴平顏一拍桌子,語聲冰冷穿透她的耳膜。
“我不敢說!”江宛如嚇得一抖,緊咬著唇。
“說!”裴平顏大吼。
江宛如害怕的馬上流著淚:“江氏公司的命脈握在你的手上,我哪敢不做!”
裴平顏冷眸一凝,然後伸出手彈了一彈手上的煙灰,沒有江宛如想象中那般生氣,道:“我從此以後不動江氏公司。”
江宛如一怔,她當初和他結婚,就是因為他用江氏公司來威脅著她,現在他卻承諾說再也不動江氏公司,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他在她上飛機之前還控製著江氏的股票,現在卻說放了江氏公司。
“真的?”她鼓起勇氣問他。
“我有對你說過假話嗎?”裴平顏眯了眯眼。
他的這個表情,江宛如真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他的道行太高了,她根本不能企及,但她馬上控訴他:“你有……”
“我有?什麽假話?”他一挑眉,有些邪魅。
“你明明就是有!”他居然還不承認,江宛如跺著腳。
他也不辯解,靜等她細細道來。江宛如被他盯得臉蛋一紅,她又嬌又羞:“你在婚前答應過不碰我的!”
“這個呀……”男人邪魅的笑容浮了上來,然後長手一伸,風卷殘雲般的將她勾進了懷裏,然後壓在了沙發上。
江宛如見他前一刻如冰,後一刻又如火,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這個男人,但是這個姿勢,卻令她異常的尷尬。
“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男人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幾天沒有嚐過,她依然是那般的生澀,但卻更加的迷人,而他的大手也沒有閑,從衣擺處滑入,像靈巧的毒蛇迅速捉住了她一對柔美的柔軟,並將毛衣和一起推高,露出了晶瑩如玉的雪膚。
他的手一碰上了她的身體,她就感覺到了不由自主的顫栗,她太熟悉那一種身隨他動隻隨他動的感覺,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大手,可是男人的身軀壓著她,她哪裏動得了分毫。
裴平顏狠狠的吻過她的唇片之後,她正欲說話時,卻沒料到男人的薄唇覆蓋上了她柔軟之上顫抖搖曳著的那粒珍珠。
“不……”她羞極了的嗚咽著。
他怎麽能在客廳裏對自己這樣做?江宛如隻感覺到那一波鋪天蓋地的浪潮向自己襲了過來,她隻能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而男人的一隻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牙齒卻惡劣的咬了咬她柔軟上變ying的珍珠,然後抬起頭滿意的看著那一波又一波的雪浪,翻滾在他的雙眸裏。
“真該將你這裏的雪峰和倫敦的雪來比較一下,哪個更白更晶瑩?”他啞聲說著,大手還輕輕的彈了彈沾著他水潤的小珍珠,被他剛剛用嘴疼過的小珍珠,頓時搖曳開來,分外的迷人。
“平顏,放開我……”江宛如隻感覺到小fu處有激流在湧動,他一上來直接攻擊她的地帶,她根本就招架不住了,隻感覺到身體裏有氣體要膨脹起來,急需要。
“女人,上次在車裏教過你的,這就忘記了要說什麽了?”他歎息了一聲,手也跟隨著從小fu上往下移,“唉,你就是記性差,讓我幫你喚醒來……”
“平顏……平顏……”江宛如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他所謂的喚醒記憶,都是在親力親為,他的大手直接撕開了她的長褲,滑入了她的淒淒芳草之地,當手指被他的緊小和溫暖包圍時,當感受到她已經為他濕潤了時,他得意的笑了:“宛如,你從來就沒有乖過……”
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手指上的力度卻像要將她穿透一般,柔軟上更是**起了迷人的波浪,他的雙眸眯了眯,像是欣賞著一幅絕世的畫,她此時還有殘碎的衣衫掛在身上,雪白晶瑩也未全露,真像是一幅藝術家的傑作,盧浮宮的珍藏品也沒有她這麽好看。
“平顏……”江宛如劇烈的顫抖著,他衣著完整,正伏在她的正上方,而且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聽著她越來越高亢的yin唱之聲,而他,似乎一點也沒有進入這個狀態,像局外人一樣欣賞著她。
可是,她顧不得這麽多,因為,裴平顏的手指非常靈活的動著她的某一點,她的熱情繼續高漲,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雪,主動迎合著他手指的每一次進和出,她一邊吟唱著一邊叫著他:“平顏……”
“別隻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想聽的是什麽?宛如……”他像一個情人般說得輕柔,但輕柔中卻含著不可靠近的寒意,他給她疼愛既然不要,那麽他就用她所謂的無惡不作的方法來對待她好了。
江宛如沉浸在了身體的快樂之中,並沒有發覺裴平顏眼底的寒意,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她緊咬著唇什麽也不想說,但男人卻並不著急的折磨著她,她已經被他帶入了快樂的汪洋大海之中,隻要他隨時起風,她就會沉沒。
“宛如,說……”他看著她嫣紅的小臉,還有像雪浪一樣起伏的嬌軀,逗上了癮般的挑著她,而埋在了淒淒芳草處的手指,再次加入了一指,一指已經很緊,再加一指令她馬上又疼又是膨脹得厲害的睜開了眼睛。
經受不起裴平顏如此這般的山一重水一重火一重的逗情,江宛如疾呼道:“平顏,平顏,我是你的女人……”
從她的小嘴裏聽到了他想聽的話,但裴平顏並不滿意,“宛如,還有呢?”
他說完,屈起了一指彈了彈柔軟的內壁,然後感覺到他的手指似乎有一股激流正在澎湃湧出,將他包圍,江宛如馬上弓起了身體,哭著道:“平顏,我要……我要你……”
裴平顏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撤出了埋在她緊小裏的手指,然後拍了拍她的小臉蛋:“我答應不碰你,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是不是?”
江宛如隻感覺到一陣巨大的空虛從身體最深處傳了來,她扭動著身體,那種突然的至高點卻被拋下來的感覺很難受,她流著淚看著他,他在羞辱她,為她說的那句結婚後不會碰她的話。
“是!我主動要求的。平顏,給我……”她忍不住的乞求著。
裴平顏聽著她軟軟的求情,然後冷笑了一聲:“江宛如,你真犯賤!”
江宛如的身體還有熱浪在席卷,但心智卻已經收了回來,她望向了在他上方像神一樣的男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羞辱她,他要她像一個放浪的沒有羞恥心的女人向他求huan,他要她沒有任何理智的說著那些羞人的話,他卻在逗得她快樂至頂點時,毫不留情的抽身,並如此惡毒的罵她。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掙脫開被他握住的雙手,然後要推開他,可是,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開她,依然壓著她不肯離開。
“裴平顏,如果你要羞辱我的話,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然達到了目的,就放開我!”江宛如堅定的說。
裴平顏冷冷的笑道:“放開你?你這不剛下機回家麽?你不是說我愛用手段嗎?那麽宛如對我的手段還滿意嗎?有沒有令宛如覺得喜歡呢?”
“裴平顏你別這麽變態!”江宛如怒了,“你利用強權脅迫我,用金融掌控我,然後用身體羞辱我,你究竟還想怎麽樣?我已經給你認過錯了,你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裴平顏歎了一聲,“我做這麽多,都隻是想留你在我身邊,你怎麽就那麽笨呢?”
江宛如見他眼底暗了暗,她對他的話根本不相信,要留她在身邊,用強權留她,留得住她的心嗎?何況這個男人哪句真話哪句假話,她無從分辨,也不想分辨了。
她沒有說話,他以為她已經開始妥協了,他親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語聲又變得輕柔:“宛如,真的不願意做裴太太嗎?”
有這麽一刹那,江宛如就被他的溫柔所迷惑所騙了,她會不由自主的墮入他柔情編織的網裏,甘之如飴的做他的裴太太,可是當目光觸及自己衣衫不整、雪膚大露的狼狽樣時,有人像裴平顏這麽問女人的嗎?
“是!”她堅定的說。
裴平顏的眼眸神色變了幾變,事到如今,她依然是不想做裴太太,前期的朝夕相處和相濡以沫都隻是一個泡影罷了。
江宛如見他的眼眸越來越冷,她知道他又怒氣橫生了,她連忙說道:“平顏,我笨,我醜,我沒有能力做好你的裴太太,你放了我,好嗎?我從來不會討你的歡心,我隻會惹你生氣,我每一件事情都做不好,我處事又幼稚,我覺得我配不上裴太太這個位置。真的,求你了,放了我吧!”
裴平顏愛憐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宛如,你真將自己說得像螞蟻埃一樣渺小,也罷,我裴平顏有時候喜歡用手段,有時候也很幹脆,你既然不想做,就不做裴太太吧!”
江宛如瞪大眼睛,她不相信他真的能答應她,可是,她馬上又耷拉著小臉:“你不要為難江氏公司,好嗎?”
“宛如,你就是不長記性,我已經說過,我永遠都不會再動用江氏公司你了。”裴平顏輕輕一笑。
“謝謝你,平顏……”江宛如望著他,真心的說,“謝謝……”
她小心的打量著他,他隻是凝視著她沒有說話,她也不敢動彈,尷尬的躺著,任其這個曖昧的姿勢。
“平顏,我想上去洗個澡,好嗎?”越到最後,她越是不敢惹怒他。
裴平顏站起身,江宛如趕緊整理著她的衣服,上衣還好,拉下來就成,可褲子卻被他撕壞了,她看著掛在大腿上的碎布紅了臉,她還沒有從沙發上走下來時,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懷抱裏。
“你這樣怎麽上去,我抱你去!”他輕柔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在生氣。
可是江宛如卻提防著他,她掙紮一分,他就抱緊一分,她不敢再亂動,隻得任他抱著上樓,然後聽到他在耳邊道:“宛如,今天沒有離開愛琴海灣之前,我給你隨時反悔的機會。”
這種榮幸她不需要,她真的不需要!可她不敢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看似乖巧的靠在他的頸窩裏。江宛如,再忍忍,你就可以自由了!裴平顏雖然讓人迷戀不已,可他就是蔓陀花,非常的漂亮而且極香但卻致命。
裴平顏抱著她進了房間,有哪個男人做到臨分手了,還這樣對一個女人?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用腳勾了臥室的門,江宛如馬上從他的懷抱裏溜了下來,然後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裏跑去。
江宛如站在浴室裏,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她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這個男人真的肯放她走了,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她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而是快速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穿上睡衣出來換工作服去江氏公司上班,她昨天在飛機上跟薑瑩瑩說過,她今天去公司的。
她洗好澡出來,卻意外的看到了男人躺在了**,她見他閉著眼睛,以為他在睡覺,於是就輕手輕腳的走向了衣櫥。
“宛如,過來!”男人眼睛瞬間睜開,他根本就沒有睡覺,他在等她洗幹淨身體。
江宛如嚇了一跳,她防備的盯著他:“平顏,我要去公司上班了,我會遲到的……”
裴平顏並未惱怒,隻是道:“乖,不要讓我生氣!”
江宛如自然知道他生氣之後是什麽後果,她萬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裴平顏凝視著她剛洗過之後,像個小妖精般站立在自己的麵前,他拍了拍床麵,示意她坐下。
離他越近就越危險,江宛如自然知道,她隻是臀部剛剛坐了一點大床的邊緣,然後小心翼翼的說:“平顏,什麽事?”
裴平顏斜倚在床頭:“宛如,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做裴太太?”
“平顏,對不起,我勝任不了。”江宛如小聲道。
裴平顏沉默著沒有說話,江宛如知道此時已經進入離開倒計時了,她也不敢多說什麽。
“好吧!我們來個離別儀式吧!”他忽然說。
“離別儀式?”江宛如瞪大了眼睛。
在她還沒有反應之前,裴平顏已經將她一手扯上了床,在她驚魂未定時,他偉岸的身軀已經將她壓在了身體之下。
“平顏,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這樣的離別儀式!”江宛如瞬間明白他所謂的離別儀式是什麽了,她不要在走之前還要和他肌膚相親。
裴平顏就這樣望著她的掙紮,然後撕壞了她的睡衣,扯掉了她的——,讓一具比冬雪更白比玉石更透的女體,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他的眼底,如果說之前的不怒是怒在了心裏,現在怒氣已經由內向外擴散,他裴平顏欽點的女人,想要離開,有那麽容易嗎?
“輪不到你不要!女人,知不知道你有多又人?特別是躺在我身xia婉轉嬌啼的時候,最好聽的黃鶯也叫不出你的聲音,雖然你有其它的男人,但你這裏依然小得讓人xiao魂,還有,你的膚色像最上等的翡翠般透亮,將你握在手上,有種想要狠狠地狠狠地jin入的感覺,有沒有男人這樣誇過你?”他一邊說,大手一邊指向說的地方。
江宛如又急又羞,她的力氣哪裏掙紮得了,她憤怒的道:“平顏,你說了放我走!你怎麽這麽不講信用?”
“我也說過,離別儀式之後,我就放你走,除非你自己乖乖回來,怎麽樣?”裴平顏大手握緊了她的下巴,眼眸幽深如海。
不!她不會乖乖回來的!她望著他:“你並不喜歡我,你剛才在客廳都不想碰我,其實你對我根本就沒有yu望,你不要勉強自己好嗎?”
裴平顏直接抓住她的小手,移到了他的隆起處,那隔著西褲依然燙著她手心的火一般的熱度,頓時將江宛如嚇得瞪大了眼睛,男人滿意的看著她驚慌失措的反應,然後啞聲強硬無比的道:“他要你!”
他主導著她的小手拉開了褲褳,然後釋出自己的強大,江宛如雖然和他已經有過幾次親密了,但此時像這樣直接握著他的強大時根本沒有過,況且,她的小手根本握不住,她真切的感受到手心裏那有力的彈跳,“咚咚咚……”聲異常的響亮,似乎和心髒的節拍是一樣的。
“平顏……”江宛如想甩掉燙手的東西,這個巨無霸太嚇人了,她每次都會被他欺負哭的,而現在真實的在她的手上,她害怕的求著情,希望他能放她走。“求你了……”
“不用求我,宛如,我會好好的疼你,讓你去到哪個男人身邊,也忘記不了我帶給你的感受。”他故意屈解她的意思,然後霸道的扳開了她像藤蔓一樣柔美的兩條腿兒,一舉……
“疼……”江宛如眼淚瞬間迸了出來,他在她迎接她進入的時刻抽身,卻又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強ying的挺了進來,沒有前麵的戲份,直接的攻城掠池。
這是最後的疼痛嗎?她的小小身體緊繃了起來,這樣的男人,他要什麽就是什麽,他不要什麽就不要什麽,讓她怎麽留下來?以前的溫存和柔情蔓蔓,恐怕都是披著羊皮的狼麵而已,隻是此時將狼麵完全展現出來了。
裴平顏再也不管她的感受,隻管是滿足自己的渴望,他在樓下沙發裏就想要她,可他就是羞辱完了之後才要她,在一個人滿懷希望的時候,再給予有力的一擊,這是什麽,這就是折磨的手段。他雙手扶著她受不住力道而亂擺的腰肢,兩手剛好握住,而小腹上淡淡的疤痕,在他的眼中卻是那麽的醒目,他發了狠的撞著她,卻又不容她逃。
江宛如感覺身體像火燒一樣的膨脹,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強,推入點火的勁道也一次比一次猛,她終於感覺到了他雲淡風輕的外表下,有著多麽洶湧澎湃的怒氣,此時,他將對她的怒氣,全部轉化到了身體力行上,用男人欺負女人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最折辱人的方式。
“輕點……好嗎……”她實在是負擔不起他的勇猛,開始求他。
裴平顏凝視著她的小臉,紅雲滿布的小臉上,眼神也格外的迷離,正半睜半閉的凝望著他,黑色的發絲全部披散在兩人共枕的枕頭上,雙手也無力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此起彼伏的雪膚,正一浪又一浪的翻滾在他的黑眸裏。
“你這樣子求我,我更想狠狠的要你……”他還沒有說完,已經比剛才更要剛烈三分,帶著積壓了七天的火氣,在這一刻燃燒紅了江宛如的整個天空,將她完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