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哇,他是太子爺呀!
坐在另一個角落裏喝著悶酒的程默寒,看著舞池內,優雅旋轉的女人,恨得差點將酒杯捏碎!眼中散發著濃濃的怒火似要將整個大廳燃燒。
今晚的小米很美,的確算是今晚的焦點,而飛鷹本就長得帥氣,又有一種特有的貴族氣質,他們優美的旋轉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慢慢的舞池內,隻剩下了他們兩人,飛鷹帶著小米跟著節奏踩著優雅的步伐,臉上掛著笑容,接受著眾人或羨慕或祝福的目光。
程默寒的眼睛噴著怒火,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悶酒,這時隻聽旁邊一個女人對著另一個女人說道:“那個女人是誰啊,怎麽能釣上那麽優秀的男人?”
“要是我能陪他跳一支舞,我死也甘心!”其中一女泛著花癡說道
“我也是......我也是......那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好帥哦,聽說是succ集團的太子爺,那叫一個風流多金啊!”隻見那個花癡接著說道。
“哇塞......那他豈不是很有錢!”
“那是,你也不看看,人家那是世界最大的化妝品公司,能釣上他一輩子都不愁了,整天買金山銀山都花不完!”
“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搞定他的!”一女感歎的說道。
另一女羨慕嫉妒恨的說著:“切......搔唄,你看她穿的,露凶露背的,一看就是**技術很厲害的!嘖嘖嘖,你看那高富帥的手,在那搔貨的背上莫了幾百遍了!”
程默寒聽著她們的‘竊竊私語’,目光倏緊,死死的盯著飛鷹輕撫在小米**的美背上的手,頓時散發著嗜血的氣息。
哢嚓一聲手中酒杯竟然被他捏碎了,正在此時音樂停,一舞畢。
小米輕輕在飛鷹的耳邊說道:“你不是說他會主動過來的嗎?怎麽還不過來?”
而飛鷹盯著程默寒似要將他射穿的目光,邪肆的笑著,更是愛昧的趴在小米耳邊說道:“急什麽,他快沉不住氣了!”
說話的同時,他一直摟在小米腰間的手,突然收緊,將小米緊緊的貼著自己,在小米驚訝的目光中輕輕吻著她的側臉頰,而在程默寒的角度看來,無疑是嘴對嘴的熱吻。
小米反應過來眼中帶著濃濃的怒氣,用力的掙紮著,隻聽飛鷹愛昧的說道:“這種親吻在國外挺多算是見麵打招呼罷了!小米姐我可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就在小米驚愣之際飛鷹輕輕的放開了她腰肢,對著她說道:“我們去那邊喝一杯,記住一定要笑的甜美,然後你再去二樓衛生間!”
小米聽著她的話一一照做,在窗邊小坐了一會兒便去了二樓衛生間,果然!程默寒再也沉不住氣了,小米前腳剛走,他後腳便怒氣衝衝的跟上了!
人們都在一樓交談跳舞,二樓卻是空無一人,小米不知道飛鷹早就將二樓包了下來,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她來二樓的衛生間。
就在她滿心疑惑的剛進了衛生間幾秒鍾後,衛生間的門便被砰的一聲撞開了。
“啊......”本來大晚上空無一人的二樓就讓她心裏毛毛的,現在門又被人突然撞開,直接將小米嚇得尖叫出聲。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程默寒便將她狠狠的壓在牆上,臉貼的極盡,眼中發著紅光,咬牙切齒的說道:“賤貨......價高者得?那個小白臉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今晚讓小爺
爽個夠!”
小米看著他陰嗜的樣子,眼中閃過恐慌,今晚的他好像那晚在郊外將她在車上給強了的他。
“程默寒你在說什麽?”她看著程默寒鐵青的臉色聲線顫抖的說道。
“你走開......我還有事!”小米掙紮著,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氣,不是很討厭自己嗎?那她跟哪個男人跳舞關他什麽事,這個男人今晚有些莫名其妙啊!
“我幹什麽?我當然是要你了,賤貨!”
“說那個男人給你多少錢,小爺比他多十倍,包你一晚!”程默寒被剛剛的畫麵和那兩個花癡女的話逼瘋了。
奶奶的!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成了角落裏不起眼的小菜瓜,而那些娘們兒似的小白臉,卻成了眾女癡迷的對象?
他們還說小米是因為那個小白臉有錢才會跟他跳舞的,草!難道他程默寒就缺錢嗎?
此刻程默寒不知抱著一種什麽心態,總之他很想將小米占有狠狠的占有,隻有將小米占有了,才能證明自己比那個小白臉強!
程默寒沒有發現的是,他為什麽那麽氣,為什麽非要將飛鷹比下去?
小米被他瘋狂的樣子嚇到了,什麽也沒說隻想趕快的遠離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
程默寒一把將她弱小的身子按壓在冰冷的牆壁上,陰嗜的說道:“你就那麽缺男人嗎?”
“哼!就算我程默寒玩剩下的女人,也輪不到別的男人染指!”他一臉霸道的說著。
緊接著不等小米說話,便低下頭死死的咬著她的唇瓣,大舌瘋狂的糾纏,索取。
“唔......啊......疼......”小米疼的臉色泛白。
“唔......不要......恩......程默寒......你瘋......了......”小米急的快要哭了,可是失去理智的男人那裏還理會她這些。
咚咚咚!門外突然想起敲門聲。
咚咚咚!
一聲急過一聲的敲門聲,將洗手間內的兩人嚇得俱是一愣,接著就是飛鷹焦急的聲音:“小米,你在裏麵嗎?”
“小米?米米?你在不在,快回答我!”
小米嚇得不敢出聲,她不明白飛鷹這個時候為什麽要上來?
“你快放開我,外麵來人了!”小米紅著臉壓低聲音說道。
可是程默寒似乎就喜歡看她焦急的表情,沒有放來她,反而動作更過分了。
小米羞得臉都成了火紅色,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賤男,另一個男人還在門外,他竟然敢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