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指一動,就想把那個視頻從楊淩的手機上刪除。
“關姨,你想刪就刪吧,反正,這個視頻我備份了很多份,就算你給刪了,也沒什麽大礙。”楊淩淡淡的笑聲,將關紫的動作打斷。
關紫的動作一頓,隨後狠毒的目光看向楊淩:“楊淩,這視頻是你故意做的是不是,故意毀我清譽的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說著,哀求的目光落在楊振的身上:“振哥,我跟你這麽多年,我是什麽性子你還不了解嗎?我平時就待在家裏,連門都很少出,就算出去幾次,那也是幫你聯絡各個家族的太太們的交情的,我這不是都為了你嗎?這視頻,肯定是故意陷害我的,振哥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相信你?你憑什麽讓我爸相信你?就憑你口空白牙的幾句話?說是幫我爸維護各個家族太太們的交情,可是你交好的那些太太們,哪一家的門庭是比得上我們楊家的?我看,你就是為了在她們麵前炫耀而已。”楊淩冷笑道。
“話可不能這麽說,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家一直都能站在最上流不是嗎?我雖然交流的這些太太們家族並沒有楊家大,但是也不小啊!如果以後她們家裏出現過一兩個有才能的人,到時候,我們這條關係不是就能用上嗎?”關紫反駁道。
“嗬,聽著倒有幾分道理,隻是不知道,你們牌桌上的交情,真到用的時候,又能值多少真心?”
“你……”關紫語塞。
楊淩說的不錯,說是交流感情,實際上就是在一起打牌而已。
說白了,就是她在向那些女人炫耀,自己嫁了一個多麽好的老公,讓她們羨慕。
真正所謂的溝通生意上的事情,真的是少的可憐。
“還有,你也別找那麽多借口了,現在視頻鐵證在這裏,由不得你不認,關紫,你做出這種讓我們楊家丟盡了顏麵的事情,我爸肯定是要跟你離婚的。”楊淩淡淡的道。
“離婚?”關紫一怔,隨後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般尖叫了起來:“不,我不會離婚的,我是絕對不會離婚的!”
說著,就要伸手去抱楊振的大腿。
楊振厭惡的皺眉,腳下步子一動,關紫就撲了個空,直接摔倒了地上。
那模樣,豈是一個狼狽了得。
“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離婚是肯定的。”楊振皺了皺眉道。
看到楊振這副樣子,關紫也知道這離婚的心,他是鐵定了的,可是,她和楊敏兩人都沒有什麽掙錢能力。
楊敏現在的名聲算是毀了,依著白尹風的性子,不一定還會要她。
如果離開楊家,那麽她們母女兩人,又該怎麽辦?
眼珠一轉,手指剛好碰到手邊掉在地上的文件袋上,關紫心中一動:“離婚可以,但是我們母女以後的各種費用,你卻要負責,每個月還要給我們撫養費,不然,這婚,我是不會離得,當年表姐的遺囑可是讓你照顧我們母女,你不能拋下我們不管。”
關紫又把林雨霖拿出來說話,楊淩眉峰一皺,就想直接把這個瘋女人給直接從楊家扔出去,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李嬸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你是哪位,請問找誰?”
“我姓黃。”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白尹陽給楊淩使了個眼色,楊淩立刻會意,朗聲道:“李嬸,讓他進來吧,這位黃先生,是我專門請過來的。”
“好的,大小姐。”李嬸的聲音響起。
隨後,沒多久,一名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俊朗的臉上帶著一副金框眼鏡,透著幾分斯文和儒雅,手中拿著一個文件袋,款步走來。
“這位是……”楊淩疑惑的看向白尹陽。
白尹陽微微一笑,從沙發上起身,給楊淩介紹道:“這是我兄弟,名叫黃溪,溪水的溪,是我們圈子裏有名的律師。”
“嫂子你好,久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你真的是比電視上看著還要漂亮啊!陽哥真是有福氣。”黃溪推了推自己鼻子上的眼鏡,笑著跟楊淩打招呼。
這是楊淩所見到的白尹陽身邊的第二個朋友了,與殷笑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同,這黃溪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的正派,僅僅是一眼,就讓人很容易對他產生信賴感。
“你好你好,我也沒有那麽好,你別聽陽哥哥亂說。”楊淩謙虛一笑。
白尹陽摸了摸鼻子,有些吃味,他一點也見不得自家小女人對別的男人笑,哪怕這個男人已經有了老婆也不行。
“行了,找你來是辦正事的,可不是讓你跟你嫂子敘舊的,客套話稍後再說,把文件拿出來吧。”白尹陽道。
“已經準備好了。”黃溪點點頭,從自己手中的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了麵前的茶幾上,低頭看向依舊坐在地上,一身狼狽的關紫,淡淡的道:“這位想必就是關紫關小姐了吧,我受楊小姐的委托,來幫你們辦離婚手續,這是離婚協議,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你就簽了吧。”
關紫站起來,走了幾分,看了看黃溪手中的協議,越看臉色越是蒼白,越看臉色越是難看。
“憑什麽我要淨身出戶,我可是有著我表姐的遺囑的,就算我跟楊振不是夫妻了,他也應該要贍養我和我女兒的下半輩子才對,更何況,我還是楊振的妻子,楊家的財產,理應有我一半。”關紫不滿的道。
“嗬,這麽多年,你除了會花我爸的錢還會做什麽?還好意思要一半的財產,臉呢?”楊淩冷笑一聲:“你說你有遺囑,那遺囑呢?你倒是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好啊,那就讓你們看看。”關紫拿起地上扔著的文件袋,從中抽出一張寫了字的白紙:“看見沒有,這就是你母親林雨霖的遺囑,上麵明明白白寫著,你爸要負責我跟我女兒的後半生生活。”
楊淩拿過來看了一眼,秀眉微微挑起,遞給楊振:“爸,你仔仔細細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我媽的字,而且,這件事都過去了這麽多年,這紙張還跟新的一樣,倒是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