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軌的一夜

顧亦辰一腳暴躁的踹開了房門,又狠狠的將紫馨往**一甩,隻是瞬間便棲身壓了下來

還沒從痛意中回過神的紫馨,頭頂就傳來惡狠狠的逼問。

“鬱紫馨,現在我們就來好好算算舊賬!”

算就算,也不至於要用這樣的姿勢吧!想著,紫馨就準備推開他,想要坐起身。

隻是她還才剛抬起手,他就一把箍著她的兩隻手,往身下柔軟的被褥上一按,不給她絲毫反抗的餘地。

紫馨不由得痛得悶哼一聲,秀眉瞬間擰成了麻繩,卻始終倔強的沒有開口喊痛,平靜如水的眸子直直的望向他。

“在我離開的那六天,你為什麽連手機都沒開機?為什麽連鑰匙也會不見?鬱紫馨,你不會是在策劃著要和你的小情人私奔吧?”顧亦辰冷笑著步步緊逼,冷鷙的眸子噴射出陰冷的寒光。

他怎麽知道自己沒開機?他打過她的電話?還是他之前又卑鄙的找人監視她?難怪在酒吧的時候他會那般憤怒。

“和小情人私奔?”他怎麽不去給聯想當代言人啊,還真是有什麽樣的胸襟,就隻能說出什麽樣的話來。

“鑰匙就是不見了,手機被你摔碎了,沒有去買。”紫馨冷冷的回著他,偏過頭,不想看到他,她不否認她現在還在恨他就那樣把她扔在了路邊,後來又那樣的羞辱傷害她。

她也有尊嚴,發生那麽多事之後,沒有人會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般,還可以對著他笑臉相迎。

“不見了?鬱紫馨是真的不見了,還是你故意丟掉的?”顧亦辰掰過她臉,繼續逼問。10ihq。

紫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大片柔和的燈光籠罩在他這高大的身軀上,讓她看不清他的臉,隻知道那雙黑眸裏燃著兩簇火焰,他怎麽知道是自己丟掉的?還是說那天他其實是有折回來?

“怎麽被我猜中了,是你故意扔掉鑰匙的?”看著她那驚訝的模樣,顧亦辰那銳利的眸光似是要將她刺死。

原來,他並沒有回頭,紫馨心裏不免覺得一酸,鬱紫馨你是怎麽了,你為什麽老是耿耿於懷他把你扔在路邊那件事,你本來對他來說什麽都不是啊!你為什麽要這麽在乎?你不是應該覺得無所謂的嗎?

“隨你怎麽想”她索性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他那張寫滿怒氣的臉。

“鬱紫馨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歪了啊!”顧亦辰此刻看到紫馨這麽不配合的態度,很是上火,煩躁的大喝一聲。

紫馨像是沒聽到他那怒吼一樣,睡意竟就這樣又襲上了心頭,有些昏昏欲睡起來,她當真是活膩歪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得著。

顧亦辰低咒一聲,該死的!一把蠻橫的抱起她,大步流星的朝浴室走去。

紫馨瞬間驚醒過來,睜著驚恐的眸子出聲:“顧亦辰,你要幹什麽?”

“怎麽不叫顧先生了?我覺得還蠻好聽的”他不管她死命的蹬著兩條腿,隻是很用力的抱著她,穩步朝浴室走去。

“顧亦辰,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麽?”紫馨慌了,噩夢般的記憶再次湧入心頭。

“帶你重溫舊夢,你不是失憶了麽?”他偏下頭,笑得很邪魅。

“我不要---”熟悉的恐慌感再次襲上心頭,身體止不住的瑟瑟發抖,看著她那慌張的模樣,顧亦辰停下腳,放開她。

“不要也行,現-在-馬-上-立-刻取悅我!”他一字一句說得不緊不慢,看著那張漲的通紅的秀臉,臉上那邪肆的笑意越發得意起來。

紫馨惶恐的退開一步,擰著眉不安的看著他,她就像隻受驚的麋鹿,被一頭豹子當做獵物狠狠的盯上了,??“你說過對我沒興趣的”??她顫顫的開口提醒他。

聽到這話,顧亦辰鄙夷的低笑一聲,“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我對顧太太你這副殘花敗柳的身子現在還是有些興趣的。”他往前一步,霸道的攬上她那如柳枝般纖細的腰肢,往懷裏一帶,稍稍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根,曖昧的輕喃:“顧太太你似乎老是忘記我們之間的協議內容,看來我得時常提醒你了,而且,好像我還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吧?”

“我不要---”紫馨下意識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拉開些與他的距離,氣息不平的回著他。

“不要?”他笑著凝視著她,“那我現在欲望上來了,總要找個人發泄下吧!顧太太,還是你想發生家庭冷暴力?恩?”

他是種豬嗎,隨時都可以**?

“我可以幫你約上次那個什麽露露過來!”紫馨想也沒想,口裏就蹦出這麽一句話來,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被這一席話震得半響回過神,她是怎麽了,怎麽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問題是她怎麽會那麽清楚的記得,上次在酒吧那個女人的名字?

顧亦辰有片刻的怔神,似是沒料到她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來,眉梢不悅的蹙了蹙,很,薄涼的唇翼卻是擴得很大。

“顧太太,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嗎?”顧亦辰斷章取義的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

“不是---”紫馨直截了當的開口,她怎麽會對把她傷的遍體鱗傷男人吃醋,她腦子又沒燒壞,所以她絕對不會。

看著她那無所謂的樣子,還說給他找其他的女人,她當真是以為她有多了不起啊!自尊心受到極大打擊的顧亦辰,心頭剛壓下去的那團怒火,一下子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猛地衝上了腦門,英俊的臉上褪去了那層戲謔的笑意,頓時布滿寒冰。

他狠狠的鉗住她的下巴,似是要將她的骨頭生生的捏碎,“鬱紫馨,你還沒資格來給我安排床伴,我告訴你,我碰你隻因你是免費的泄yu工具,你也沒有反抗的資格。”

免費的泄yu的工具,聽到這幾個字,本還有些血色的臉頓時麵如死灰,她怎麽可以忘記,她隻是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眾多情婦中的一個呢!

“放著免費的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說著,他不顧她的反抗,再次把她像扔麻袋似的,扔到了大**。

柔軟的大床彈性極好,就像是蹦蹦床似的,被扔過來的輕盈身子,就像個繡球還在上麵彈開了一下。

這一刹那,紫馨隻覺得她的五髒六腑都震出來了般,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下意識弓起身子,雙手緊緊的護住了小腹,就像雞媽媽保護小雞仔般,等眼前這一陣眩暈過去後,沒給她喘息的時間,顧亦辰已經居高臨下的瞪著她。

他動作粗暴的扯下領帶,接著就是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那樣的迫不及待無不透露著他的誌在必得。

隻是幾秒,他就赤luo著上身了,那性感的胸膛,結實的六塊腹肌,小麥色健康的膚色,在一室柔和的燈光照耀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強有力的心跳,牽扯著左胸處的肌理,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著。

下一秒,那雙大掌毫不留情的就朝著她的衣口伸來,紫馨啞然失色的開口,“顧亦辰,不可以,你不能這樣---”

“這樣是那樣?為什麽不可以?”他故意痞痞的反問,毫不憐惜的甩開她的手,蠻橫的就要解開她的衣服,這樣的畫麵,讓紫馨不由的想起那次在他辦公室裏被他強了的那次,渾身激靈的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顧亦辰你又想強上了我嗎?”紫馨絕望的閉上眼,咬牙切齒的大喊道。14948190

顧亦辰的手頓了下,被怒火燒過頭的他,隻是無所謂的說了句:“反正強一次也是強,強兩次又何妨!”

心如死灰的紫馨,真的徹徹底底了解那句生不如死是什麽意思了,放棄了掙紮,亦是沒有在反抗,認命的閉上了眼。

“好,你來吧,隻求你點結束。”

“點結束,你豈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看著那張滿是堅決,絕望的慘白的小臉,顧亦辰心底最軟的那根弦,莫名的抖了抖,看著手邊還纏著紗布的傷口,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痛意,那抹情緒來得太,以至於還沒讓人來得及看清,又恢複了以往的淩厲。

“別一副楨潔烈女的模樣,等下你就會求著我要你的”說著他毫不猶豫的解開了她的襯衫,然後就是褲子,直到兩人赤誠相對。

紫馨都像是個木偶般,任他擺弄。

看著那死灰般的麵頰,顧亦辰心底那煩躁的情緒,越發洶湧,尤其看到那牛奶般的肌膚上,那塊小小的紗布,刺傷了他的眼,腦海裏不由浮現出,那夜她在酒吧,拿起酒瓶刺向喉嚨處的情景。

這一段時間來,他不止一次夢到那個場景,那個畫麵就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大有發芽之勢。

紫馨以為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意,不料他沒有下一步,無力的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複雜的眸光,有糾結,有煩躁,有恨楚·······

在她還未來得及確認的時候,他低頭吻住了她的眼,高大的身影隨即覆蓋下來,就像張密實的大網,將她牢牢的困在裏麵,無法掙脫出來,稀稀疏疏的吻來回描繪她的美眸,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滿滿的溢滿她的鼻腔,慢慢的擴散至四周,空氣也跟著變的炙熱起來,溫熱的呼吸越來越紊亂。

倏地,身體裏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流從心尖直抵小腹,一陣激流般的酥麻感,引得紫馨身體沒由的輕顫了幾分,意識漸漸渙散開來,白希的肌膚已是粉紅一片,紫馨有些受不了這突來的親柔的吻,咬著唇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偏過頭,想要躲過那帶著巨大魔力的涼唇。

看到落地窗裏麵映襯出那兩副光潔的身軀,男的身上每一寸肌理都是那麽優美,完美的曲線足以虜獲所有芳心,剛毅性感的側臉,帶著巨大的魔力讓人為之折服,而他身下那個柔軟無力的女人,粉紅的臉頰就像兩坨火燒雲,閃著鮮紅的光澤,氤氳著霧氣的水眸,越發楚楚動人,隻是,凝如玉脂的脖子,帶著一絲瑕疵,盡管用紗布遮起來了,可是那道鮮紅的口子,就像是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痕,永遠橫亙在她的肌膚上,瑩白的肌膚漸漸泛起一層麵紅耳赤的潮紅。

看著鏡子裏那動情不堪的自己,臉更是發紅起來,紫馨有些難以置信,那是她嗎?她怎麽可以這麽平靜的躺在顧亦辰身子,甚至還那麽可恥的動了情?就因為他突來的這一個吻,她就開始迷失了自我嗎?手指送開手下的被子,慢慢朝小腹處摸去,淚水順著眼角就這麽流人了發髻。

本是打算懲罰她的男人,最後終究還是忍不住起了憐惜之情,忍不住想要疼惜一次,這個遍身是傷的倔強女人。

隻是不管不顧吻著她的顧亦辰,觸到一片冰涼,倏地睜開他那滿是猩紅的眼眸,看著晶瑩的淚花,隻覺得心頭滑過一絲痛意,莫名的伸出手,扳過她的臉,讓她對上他的眸,低頭一點一點吻去那冰涼的淚水。

這一刻,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出聲,似是覺得這個氛圍太美好,太彌足珍貴,隻是用心的投入到了這場歡愛中,今天的他太過不同了,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表現出溫柔,紫馨心底那根弦在那柔情的吻中,終是,砰的一聲的斷了線,懊惱的淚水倒是越湧越凶。

顧亦辰出奇的耐住了性子,將那漫出眶的淚水一點一點吻盡,直至沒有淚水漫出來,紫馨的臉越來越燙,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顧亦辰微眯著眼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兒,泛著水漬的朱唇,就像是水光盈盈的水蜜桃,隻想用力的咬上一口,輕顫的羽睫遮住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緋紅的臉頰,就像兩個紅蘋果,他知道她動了情,薄唇邪肆的勾得越歡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勾人的天賦,她這無助的模樣足以令他瘋狂。

就算是小雅,也從沒有過讓他無法自持的時候,而這個倔強得像頭牛的蠢女人,卻是每次都能輕易勾起他的欲望。

再也不想忍的他,捧起她的臉,張唇就又吻上那已經紅腫的唇上,再次細細品味那香甜的蜜業,這算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吻她吧!以前除了懲罰,就是發泄,而這一次,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隻想按著心裏的想法放縱一回,即使知道她是他恨的咬牙切齒的女人,但是他不否認,他愛極了她這副身子。

熾熱的吻讓紫馨越發淪陷,她就像置身於一片沙漠,被火烤得越來越渙散的意識,已經找不到出路,四周全是一片炙熱,她隻想找到一處清泉,給她降降火,隻覺得頭腦一陣眩暈,以為就此暈過去,顧亦辰適時放開了她。

得救似的紫馨大口喘息著。

吻戛然而止,帶著魔力的大掌開始不老實的,油走在她玉白的身體各處,不得不承認,顧亦辰是個情場高手,而且占有欲和征服欲亦是極強的那種。

“還痛不痛---”忽地,顧亦辰咬著她的耳畔,輕聲開口。亦顧傳就們。

紫馨稍稍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睜開了朦朧的水眸,稍稍的偏過頭,勇敢的對上她那雙黑眸。

他伸手輕輕的在她脖子的傷口處輕撫著,就像是戀人之間那種疼惜,再次出聲:“還痛不痛?”

很久,紫馨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麽,發現自己的淚點真的很低,竟然被他這麽一句問話,就讓她胸腔裏的淚水大有決堤之勢,緊緊的咬住牙根,強壓住那股酸澀,輕輕的搖了搖頭。

額前那被汗水浸濕的發絲,坨成一片,恰好,將那深紅的傷口暴露出來,顧亦辰一抬眸,就看到了那深紅的口子。

鷹隼的眉頭緊蹙成一團,手指輕輕撫上那淺淺的傷口,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那晚在浴缸上留下的吧,他記得當時鮮血四濺,隻是,那時的他已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根本就沒在意,難怪她會簡短頭發,本是光潔的額頭,卻不得不用劉海遮蓋起來。

顧亦辰有些歉意的閉上眼,在那個傷口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紫馨被這個吻弄得渾身一顫,恍惚間,覺得他不是那麽恨自己,亦不是那麽無情冷血的人。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告訴她,她懷孕了,孩子是他的。

很,她自己又把這個想法給打壓了下去,她不能忘了自己是他口裏那個不堪下賤的女人,如果告訴他,她懷孕了,他一定會認為這是她和別的男人的,那這個孩子定會被他弄死。

想到這裏,本還是火熱的身子,一下子涼了下去,黯淡的傷神,被她藏在了眼底那片黑暗裏。

這一刻,紫馨是那麽怕睜開眼,她怕這突來的虛無的幸福,在她睜開眼的那一刹那,就像是肥皂泡般瞬間消失不見,她隻想就這樣閉著眼靜靜的接受著這越軌的一切,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他有深愛的人,今晚的他會這樣,也許是愧疚,也許隻是為了給她營造一個假象,製造出一顆糖衣炮彈,為的就是讓她摔得更慘,更狼狽。

她不能沉陷下去,她絕對不能沉陷下去,在這場遊戲裏,誰先認真、誰先付出真心誰就輸了,也許不用等六個月,隻要那天他對她的報複夠了,厭惡她了,她就要從他的世界裏毫無保留的退出來,就像是一道汙漬一般,用抹布一擦,沒有一絲痕跡。

為了保存那一點點自尊,鬱紫馨收手吧,退出來吧,不要在沉迷了!這一切都不是屬於你的,你已經傷害了那個女人,你不能再那麽殘忍的繼續傷害下去了,手指緊緊的覆在小腹上,寶寶,你一定要堅強的呆在裏麵好不好,等六個月過去後,媽媽就會帶著你離開,你給媽媽勇氣好不好---

似是感到紫馨的不對勁,顧亦辰抬起頭,隻見她緊閉著雙眼,眼角泛著水光,剛想開口說什麽,又是那道熟悉的鈴聲不識相的想了起來。

ps:今天會有一萬字更新,還有五千字在白天,今天有一整天的課,但是也會盡早碼出來的,如果晚了,請各位寶貝多擔待,謝謝大家,?嘻嘻……

前麵這幾章西西個人覺得有些太虐了,心髒有些受不了了,哈哈~~~不知道寶貝們覺不覺得?嗚嗚~~你們都不給我留言,都不知道你們是要繼續虐,還是想要甜甜,隻好按著個人的想法,讓我家馨馨緩緩,先讓他兩暖暖。

(?寒冬深夜碼字,有些冷有些孤單的說,先趕緊滾下去補幾個小時覺去了,這幾天真的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