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又與白笑凡一夜纏綿

伺候完白笑凡,喬汐端起空碗就打算離開。

但,生病時的白笑凡比平時的他更為之纏人,一看到她起身要走,伸手就攬住她的腰,力氣不大,可整個人的重量都架在了上麵。讓喬汐又重新坐回了**。

“你做什麽?”喬汐氣惱的瞪了一眼纏人的男人!

白笑凡擰著英氣的黑眉,攬住她的腰,指控地說:“你想要去哪裏,你說過會留下來的。”

“我隻是把碗拿去樓下洗。”說著,喬汐掰開白笑凡纏在她腰上的手澩。

但——對方卻捉著不放!

“不,別去,別洗了……”他把喬汐手上的空碗以及端盤,隨便往床頭一放,然後,不恥的賴著她。

生怕喬汐一走就不回來,又不要了他銪。

喬汐生性純良溫柔,沒什麽脾氣,但,每每對上白笑凡,總是要破功。

她深吸一口氣,放軟嗓子先哄著他:“白笑凡,吃完粥你就睡覺吧,別再瞎折騰了。”

“我。”白笑凡頓了下,手捂著脖子,睡衣鈕扣散開幾顆,迷離又性感。“我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了?”喬汐聞言抬起手,探了探白笑凡額上的體溫——還好。

不算很高,但,依然低燒。

“渾身提不起勁,沒力氣。”白笑凡猶如一隻受傷的大型猛獸,抱著喬汐,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博同情:“難受。”

喬汐蹙起秀眉,並不心軟,但,白笑凡黏著她的身,體溫熱烘烘的,她也有點出汗的感覺,

可想而知,他就更不好受了。

“那你先等著,我下樓給你拿藥,吃了藥再睡覺。”拍拍他的手,喬汐掙開他的纏人勁,下樓給他拿藥。

白笑凡確定喬汐還會再回來,才馴服地坐在**等她。

但,並不鬆懈,豎著耳朵,注意聽著樓下的動靜——

怕喬汐會偷偷撇下他離開。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卻讓白笑凡心情跌宕起伏,極其坐立不安。

直到看到喬汐拿著藥和水進來,他才重重舒出一口氣,恨不得下床黏她。

但,被喬汐的眼神警告了。

“把藥吃了。”喬汐將藥和溫水遞到白笑凡的手上,看著他吃下去後,覺得接下來沒她什麽事了。

正要開口讓他自個兒休息——白笑凡卻搶先道:“我想去洗個澡。”

喬汐又蹙起了秀眉,不同意:“你還沒退燒,洗什麽澡?”

“這汗味我忍不了!”白笑凡索性無賴到底,簡直像沒斷奶一般。也就隻有喬汐麵前,他才會露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麵。平時,他就像個冷峻的暴君,不講情麵。

喬汐知道白笑凡有輕微的潔癖,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這幾天病的迷迷昏昏也沒去洗過澡。

隻能由他。

摸摸他的體溫,感覺良好,又給他找了一套幹淨的睡衣,喬汐想要念叨他把衣櫃弄得亂糟糟的,但,隨即刹住了舌頭!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

白笑凡隻不過是她想要離婚的男人,她來這裏,純粹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才來照顧他一下。

過了今晚,明天又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自過各自的。

何必,去管這麽多……

“給你,去洗吧。”喬汐不太溫柔的把睡衣扔給白笑凡,控製住自己臉部上的表情。

“我腳軟,你過來扶我一下。”白笑凡向她伸出了手,儼然一副大爺樣。

喬汐有些想要打電、話叫回張逸和慕西顧的衝動!

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他們倆搞不掂白笑凡!

這男人,怎麽這麽難伺候!

忍了又忍,喬汐安慰自己:不要跟一個病人斤斤計較!

於是,上前,扶了白笑凡一把。

他很高,比她高上太多了,也很重,很紮實的重,沒有一絲贅肉的多餘。他身上的汗味,也並不難聞。

可能,是她剛剛幫他用酒擦過一下身體的緣故,聞起來,酒香濃鬱,夾著男性荷、爾、蒙,令人莫名燥熱。

把白笑凡送進浴室,喬汐看他目光忽明忽暗——如果,他敢提出過分的要求,比如要她幫他洗澡之類的,她絕對會賞他一巴掌!

真的!

白笑凡倒也識趣,鬆開了喬汐,但,依然眷戀的執著她一手,說道:“你別走……在外麵等著我。”

“嗯。”喬汐胡亂點頭,實在覺得很曖昧。

浴室門關上,爾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喬汐暗自鬆下一口氣,心跳很正常,但,臉頰卻微微的熱了。

拍拍自己的臉,喬汐盡量讓自己分心一下,正好沒事做,就當好人做到底,幫白笑凡疊了一下滿櫃子亂糟糟的衣服。

疊著疊著,差不多整理好時,喬汐鬼差神錯一般,打開了另一側的衣櫃——這裏,以前都是用來放她的衣服。

一樣,也這麽亂不堪言嗎?

但,結果,卻不……

她的專屬衣櫃,很整齊,整齊到仿佛她從未離開過一般。

那天走的時候,白笑凡踢翻了她的行李箱,她氣得衣服都不要就匆匆走了。

這樣一走,便是半年。如今,這些衣服依然好好存放著,如嶄新一般。

和白笑凡的衣櫃相比,這裏,被保護的很好。

喬汐默默關上衣櫃,靜靜坐在**,思緒遊走。

直到白笑凡洗好出來,她才緩過神,下意識上前,扶著他,回到**。淡淡道:“你睡吧。”

“你幫我擦擦頭發,好不好?”白笑凡頭發弄濕了些,睡衣鈕扣沒有扣好,露出大片胸肌,上麵似還流淌著水珠。

俊顏薄紅,朗目疏眉,妖孽如斯。

一不小心就給他迷了進去……

“好。”鬼迷心竅般,喬汐答應了。

柔軟的毛巾覆上發質微硬的頭發,白笑凡很配合,低下驕傲的頭,任由喬汐給他擦著。深邃的目光緊緊的鎖著她,渴望越發露骨,大膽,放肆。

不知不覺間,彼此的距離拉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等喬汐注意到白笑凡的俊美的臉龐,幾乎快要碰到她的鼻尖的時候,想回避,卻遲了。

“喬汐,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病著的色胚,滿腦子都是喬汐的唇,喬汐的人。

或者,在這張**勾起他太多**的,旖旎的,緋色的記憶。

喬汐該是要拒絕的,但是,白笑凡卻扒拉著她兩隻小手,往她身上頸窩拱了又拱。

他的唇,饑渴難耐一般,重重吻了下來……

刹那間,喬汐的腦子裏像是爆開了無數煙火一般,是空白的。

可是,五官的感覺是那麽的清晰。

她隻覺得,白笑凡的唇,很熱,比以前他每一次吻她,都要來得滾燙,炙熱,侵入她的肌膚、靈魂一般。

但,他的吻,卻很溫柔,溫柔纏綿著,繾綣著。比以往的每一次接吻,都要小心翼翼了許多。

恍若待她珍寶一樣,捧在手心,含在嘴裏。

明明沒有喝醉,但,喬汐卻覺得微醺。

明明發燒的人不是她,但,她身上的體溫受到白笑凡的感染,與他一般高。

明明誰也沒有被人下迷、藥,但,此時此刻,卻已經深深的意亂情迷……

毛巾緩緩掉落,白笑凡的吻越發深入、溫柔,與喬汐的小舌頭一同悱惻纏綿著,不依不饒,依依不舍。

大床接受了兩人的重量,輕顫了一下。爾後,一件件衣服隨之脫落,淩亂在床下。

一室的意亂情迷,除了楚楚柔弱的女聲,還有白笑凡一聲聲“喬汐”的呢喃,以及,更多的肉麻情話……

(此處,省略。)

天未亮。

喬汐很累,卻睡不著,頭疼的扶著自己的頭,身上像被卡車狠狠碾了一遍,身體黏糊糊的,全是汗。

卻不知道是白笑凡的汗,抑或,是她的汗。

兩腿、間的酸痛,依然沒有消減。太久沒做過了,白笑凡猛一下子就來,讓她很是吃不消。

原以為病人的體力不怎麽好的,可誰知道他猴急的像幾百年沒碰過她似的……

喬汐緊咬著唇,無比懊悔!

她不知道怎麽就糊裏糊塗又跟白笑凡發生了性、關係,她明明不是想這樣的。

可是,被他吻著、吻著,一切都失控了,腦子像當機一樣,什麽都反應不了,隻能隨他而動。

側過臉,看著就睡在她身旁的白笑凡,他似真的累了,睡的很沉。薄唇,卻是微揚著的,一臉饜足,以及,滿足。

現在的他,無害又溫順,剛才的他,卻勇猛的不像話。

一室的纏綿,仿佛都曆曆在目一般。喬汐抱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好讓她不用思考這問題。

掰開鎖在她腰上的手臂,喬汐忍著雙腿、間的不適,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又輕手輕腳的穿上地上的衣服。

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在**熟睡的白笑凡,接著,強迫自己離開……

再一次,她與白笑凡纏綿過一夜後,她又落荒而逃了。

她現在很混亂,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這個事情。

讓她躲躲,想幾天再說吧。

周六。

喬汐躲在家裏,關了手機,把座機也拿起,讓任何人都聯絡不上她。

喬汐覺得,她需要冷靜想想,想想她和白笑凡之間,該要個怎麽樣的結果。

想了一個下午,喬汐沒想出個由來。

一整天沒吃飯,喬汐隨便給自己煮了碗掛麵,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憂鬱得很。

一憂鬱,喬汐就想起了自己的輕微抑鬱症,看了下掛鍾,竟然下午四點多了,她吃藥的時間過了。

拿出了心理醫生開的藥,放在茶幾上,進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這時,門鈴響了——

喬汐震了震,以為是白笑凡找上門來了。但,又想起這小區,白笑凡已經被列入黑名單了,進不來的。

喬汐調整了心態,緩了口氣,走去門前,看了下貓眼,是喬然。

開門,讓她進來。

喬然問:“怎麽打電、話給你,你手機卻關機了?”

喬汐笑笑:“可能是沒電了。”

“我給你帶來很多好吃的。”喬然點頭,不疑有他,進屋,換上拖鞋,把帶來的菜,放茶幾上。

有時候,喬汐不過來竄門,喬然就會給她做一些好吃的菜,放在保溫盒裏,給她帶過來。她一個人住,又是上班族,平時忙,肯定吃不好的。

“你坐著,我給你倒杯茶。”喬汐進去了廚房。

“好。”喬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隨意看了看周圍,注意到茶幾上的藥。於是,好奇的拿起來看看,以為是醫院開給喬汐吃的維生素片。

但,卻不然……

裝藥的袋子,上麵寫著:心理醫生doc.李——一個星期量的控抑鬱藥物。

喬然登時心裏一驚,眉頭緊鎖。

喬汐泡好茶出來,看到她一臉凝重的表情,不明問她:“怎麽了?”

喬然拿著手上的藥,反問:“喬汐,你……去看心理醫生了?”

喬汐一愣,歎了口氣,都怪白笑凡的事擾亂了她的心,她剛才忘記把藥收起來了。

如今,被喬然發現了,喬汐也不好狡辯,坦誠道:“我是去看心理醫生了,但,我沒事。隻不過,之前我出過車禍後,有些心理陰影,所以,才想去心理醫生那兒,解決一下。”

喬然不信:“真的隻是這個原因,而不是因為白笑凡?”

喬汐霎間沉默,不語。

喬汐起身,抱住她,自責不已:“我沒想到他傷你竟然傷的這麽深,我之前竟然還想過幫他讓你跟他複合,我真是……”

說不下去了,再說下去,喬然就要哭了,她想,她不該讓白笑凡再來打擾喬汐了。

喬汐勸道:“然然,你想太多了,沒有的事,不關白笑凡的事。”

心理醫生說,她的心結很深,解不開的話,對病情沒有好處。

而她的心病,她承認,是白笑凡。

周一,回公司上班。

喬汐心驚膽戰的開完早會,又心驚膽戰的坐在辦公室裏,心不在焉的畫著設計稿,一個上午,白笑凡都沒有來找她。

讓她不由鬆了一口氣之餘,同時也倍感失落。

周二,同樣。

隻是,白笑凡公司的股票繼續下滑,今天,都跌停了。

據說,是有人在暗中操控住股市,有意要對白笑凡出手。

又或者,是衝著白家去的。

周三,同上。

自從那一夜之後,白笑凡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喬汐,甚至,連讓張逸代勞的事兒,也沒有了。

仿佛,上過她,卻膩味了一樣,不屑再來糾纏她。

白笑凡終於肯放手,合該是一件好事,但,喬汐趴在辦公桌上,淚水溢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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