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夏若出現

“修,為什麽這做遊輪上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她的印象中,像這種可以

欣賞到好景色的地方,應該會有很多的遊客才對,怎麽這裏會是這樣安靜的。

“這是先生的私人遊輪,當然隻有先生可以

坐,”培迪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他站在一邊,像是一個幽靈一樣。

白小淺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找了一個特別的男人,這樣高的身份,她都感覺有些害怕了。

“不要聽他的,”奧斯卡警告的盯了一眼神出鬼沒的培迪,而培迪隻是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然後彎了一下腰,好了,他不打攪了。

“小淺,”他低頭看著懷中嬌小的女人。

“恩……”白小淺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感覺著這裏的海風都是帶著一種水氣,很舒服的感覺。她是害怕海的,可是因為有這個男人在,所以她想她會喜歡的海的……

“小淺,記的,你要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麽事。”男人的聲音像是一杯紅酒一樣,不斷的醉著她的耳膜。

“恩……”她睜開自己的雙眼,看著眼前極為漂亮的大海,溫暖的陽光落在海麵上,不時的會泛起水波,亮的會讓人睜不開眼睛,她信他,怎麽可能會不相信他呢……

海邊,她的腳踩有沙子上,不時的踩著……小小的臉上有著很動人的笑……好軟的沙子。

“我們去那裏看看吧,”奧斯卡拉著白小淺的手向著前方的一艘遊戲輪走去,藍白相接的遊輪,十分的大,像是天空一樣的顏色,可以

坐下不少人,雖然和他的豪華遊戲輪不能相比,可是有這麽人在,卻是有著一種不同的感覺。

他們走上了遊輪。跟著大家一起,笑著,玩著,奧斯卡一直都是拉著白小淺的手,就怕了她被人群給擠走……培迪突然回頭,不過,很快的,又是轉過了身,緊緊跟在了奧斯卡的身後。像是一個沉默的影子,他可以

不說話,但是你隻要在回頭時,就一定會看到他的存在。

一個女人此時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她的眼睛緊緊盯著就算是在人群中,都是無法漠視的男人,紅唇不由的抿了起來,她走出來,摘掉了自己臉上的眼鏡,再看到那個男人手上拉著的女人時,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麵,有了一種極濃的恨意,

“奧斯卡,你不是說過你隻愛我嗎,為什麽,你現在卻是有了別的女人……”她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上前,跟著人群一起上了遊輪……

奧斯卡將白小淺額間的發絲別好,而他們的身邊都是人,很多的人。不過,卻是可以

聽到很多人的笑聲,而這種氣氛很容易的讓人感染著……

白小淺看著遠處的景色,是很漂亮的大海,而身邊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也有很多和她一樣的東方人,不得不說,這一次遊行,是真的很快樂。而且有奧斯卡陪著她,她真的一點也不害怕,。

“奧斯卡……奧斯卡,”她突然的轉過身,似乎是聽到有人在叫奧斯卡的名子,她不知道這裏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奧斯卡名子的男人,隻是,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甚至說的還是中文,她回頭看了一眼奧斯卡,卻是發現他的神色微微的有些愕然,甚至身上的肌肉都是緊繃了起來。

“奧斯卡,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奧斯卡,”有一個女人不斷的在向他們這裏搖著手。白小淺睜眼看去,隱約看到那是一張漂亮的臉,女人的手不斷的搖著……而白小淺發現奧斯卡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的鬆開了……

“修……”她連忙的拉住了奧斯卡的衣服,可是,他卻是像失了神一樣,一直都是盯著那個方向。

然後是普撲通的一聲,是什麽落水的聲音……

“奧斯卡,。救我……”一個女人很快的掉到了海裏麵……而這裏瞬間就亂了,尖叫聲,救命聲,甚至還有很多跳下去救人的人。

奧斯卡猛然的拉開了白小淺的手,甚至都是拉疼了她。

“修……你要去哪裏?”白小淺想要追上他,卻是被人給擠散了。她看著他翻過了護欄,然後跳下了海……

“修……”白小淺伸出自己的手,滴達的一聲,太陽光下,她的眼淚像是水珠一樣掉進了海裏……

“救命……快救他……求求你們,救救他,救救他啊……”她轉過身不斷的請求著,可是看到的是所有人都是在擠著,跑著,整個遊輪亂成了一團。

“修……”又是撲通的一聲水聲,她也是跟著跳下了下去,甚至都是忘記了,她其實是根本就不會遊泳的,她隻是想要找到他,隻是想要救他……海水是冷的,就算是到了現在的這個天氣,仍然是刺骨的冷……

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就已經喝進了一口的海水……朦朧的視線中……她看到了那個她熟悉的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女人正麵向前遊著……

“修……”她伸出自己的手,隻是不斷的會有海水和從她的嘴裏鼻子裏麵灌了進去,就像上一次的一樣……

上一次她想死,可是這一次她卻是想活……

一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要,將她送到了海麵上,她閉著自己濕潤的雙眼,睜開的眼睛瞬間,似乎還是可以

呼吸著,她用力的咳嗽了一聲,朦朧的視線間,看到的是培迪冷著的臉,。

她抬頭看到了不遠處的男人看到了她,可是也隻有一眼,然後就是抱著他懷中的女人被人拉了上去。

突然之間,她的心像是被撕碎了一樣,她知道,他看到她了,可能一早就看到她了。可是他卻是沒有救她,而救著另一個女人。那個前幾分鍾還在拉著她的手的男人,現在卻是抱著另一個女人……她不相信,一點也不相信……

她被拉了上去,有人給她的身上披了衣服,她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看著另一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