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傾心愛戀之3個寶貝 548

說起來易容,第一域算不上很精銳的幫派,所以這種東西壓根就隻是聽說過,根本沒見過,一向淡定的齊嶽,也好奇的拿起了一張,翻來覆去的仔細打量。

不過心裏明白了老大這麽做的用意,因為第一域,複興堂和令興堂的堂主,從來都是暗堂,很少露麵,即使是有行動,也都是暗地裏進行,並且每次都是滅口,而這次,帶上易容麵具,這倒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既不暴露自己,也方便行事,也不會有暴露的危險。

“哎呀,真是太好了,傳說神奇的變臉,沒想到我也能做到了。”

辛瑞喋喋不休的念叨著,拿過幾張麵具,反複研究了一會,有些無從下手的,看向茗雨,“老大,這怎麽帶?”

戴臉上,他自然是知道,可是怎麽帶,這箱子裏的藥水,他是一點都看不懂,因為壓根就沒有什麽說明,上麵隻簡單的用阿拉伯數字標注,1。2。3,尼瑪,這怎麽用?

從不會是用膠水貼在臉上吧!

茗雨大概解釋了下,一號藥水用來淨臉的,確保臉部幹淨無塵,二號藥水則是均勻的塗抹在臉上,然後把做好的易容麵具貼在臉上,這不是普通的膠水什麽的,因為它防水,不易脫落,而且,可以做到緊貼麵部,連毛孔都可以看得見,最主要的是不影響皮膚的呼吸,和油脂排出,連續在臉上戴上半個月都不能摘下來,三號藥水很簡單,就是摘掉麵具用的,具體用法就是塗抹在易容的麵具上,會慢慢滲透進去,過幾分鍾,就可以把麵具撕下來,並不好不損壞,可以反複使用。

這些是她在原本的地獄島,無意中學到的,因為在地獄島,並不是所有學員都能夠學到這個本事,這也是茗雨無意中從老巫婆那裏偷學的,一開始,隻是學了個皮毛,麵具做的也不是很好,甚至戴在臉上,也輕易的就讓人察覺出來,後來,被老巫婆知道後,狠狠收拾了一頓,還是手把手的教給她。

因為,無論各方麵,茗雨無意是老巫婆最鍾愛的弟子,甚至老早的時候,就定了她是地獄島的傳人,誰知道後來發生了那麽多意想不到的事。

而這也不是最初的,易容,是茗雨經過幾番研究,和綜合了別人的易容麵具的做法後,改良的,所以帶上臉上,尤其逼真,如果不是易容的頂尖高手,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戴在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臉部表情都是毫無破綻的,因為做到了輕、透、薄三個主要的關鍵點。

兩個人弄好,回來,辛瑞和齊嶽都是完全換了一張臉,連一向淡定的孫誌國,也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變臉,完全看不出是帶了易容麵具的過。

辛瑞帶的是一張慈眉善目,膚色透著健康的古銅色,不高不低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濃眉大眼,但是沒有一點出挑的地方,算得上五官端正,可是,卻是那種放在人群裏,就埋沒的臉。

齊嶽的算是一張溫文儒雅的臉,比辛瑞的臉,稍稍皮膚白皙了些,五官平齊,同樣的也是一張,看過一眼,就完全毫無印象的臉。

“呀,這是我嗎,怎麽一點都不帥!”

辛瑞拿過一麵鏡子,對著看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不滿意的結論,巴巴的眼睛滴溜溜轉,“老大,你就不能給我一張帥氣點的臉嗎,這……這還沒我原來帥呢!”

“你又不去選美,要那麽帥幹什麽!”

茗雨哼了一句。

“可是,我以為,這張臉跟我的氣質不配,我的氣質那可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辛瑞的話還沒念完,齊嶽滿意的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淡淡說道,“我覺得挺好的,低調,不引人注意!”

“低調不是我的風格!”

辛瑞有嘟囔了一句。

茗雨好心情的笑了一聲,“還是齊嶽有覺悟,低調懂不懂,辛瑞你個花蝴蝶,想讓別人對你印象深刻,成為靶子,死的快點是不是,你要是嫌命長,我成全你!”

說著手一抬,一把銀色的手槍,在手掌上轉了一圈,槍口指著辛瑞,食指在扳機上摩挲了下。

“別別,我,我開玩笑的!”

辛瑞連連擺手,嚇得脖子一縮,訕訕笑道,“那個,老大,槍容易走好,還是收起來吧,別對著我啊!嘿嘿!”

“就你事多!”

齊嶽冷冷哼了一句。

茗雨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回頭跟孫誌國確認了下這邊的安排萬無一失,就吩咐了辛瑞和齊嶽帶著剩下的五十個人去和炎梟接頭,按照東方涵的安排,進入薔薇山莊,而自己則是換了阿曼達的一張臉,回到東方涵的別墅。

“都安排好了?”

東方涵一身讓人感覺有些窒息的黑色西裝,筆挺的站在客廳中,肅穆的表情,冷森森的,回頭看了看回來的茗雨。

“嗯,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茗雨坐下喝了杯水,問道。

“馬上就走,我還以為你改變主意,不去了呢?”

東方涵目光掠過茗雨飄向窗外。

“你真的確定我這麽跟著你去,合適?”

茗雨不確認的問了一句。

看樣子,東方家的家宴是奪權的鴻門宴,怎麽會,讓外人進入,這個東方涵到底有幾分把握,還是說……萬一進不去,到時候可就麻煩了,自己還得另外想辦法進去,不然自己進不去,第一域的人在裏邊,一亂起可就難收拾了。

況且,種種跡象表明,薔薇山莊非去不可,她怎麽可能錯失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墨北不在這裏,她的行動方便了很多,萬一錯失,雲情那邊也拖延不了多久,那個瘟神回來,自己就不能這麽大大方方的活動了,說不定連A市恐怕都呆不下去。

“放心,你跟著我肯定進得去,那麽嚴密的防守,如果害怕你一個女人,那就不是我的父親了,我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他雖然謹慎,可是做了這麽多年掌家人,多少有些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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