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她害怕手槍,不如換一種方式。蕭炎,讓人把黑熊帶進來。”

“是。”

片刻下人把黑熊帶了進來,原來是一頭比人還高的藏獒!

藏獒很久沒有咬過活物了,看見地上的三個人,以為是它地獵物,興奮地呼嚕了一聲。

秦明東地汗順著脖子流下來:“冷少爺,求您放過小女吧。”

媛媛早已被藏獒嚇得癱軟在地,說不出話來。

馬秀珍抱著她,不停地安慰她。

藏獒虎視眈眈地看著地上的獵物,前腿趴在地上,吐出血紅地舌頭,隨時要衝上去咬她。

“這樣吧,看一下監控中她是用哪隻手下地藥,讓黑熊咬掉就行了。”冷霖風淡淡地說道。

“少爺,是右手。”

“那好,放黑熊吧,記住不要咬錯了。”

藏獒訓練員用一根很粗地鐵鏈扯著它,蹲在它身旁,衝著它的耳朵說了幾句什麽,藏獒的眼睛放著凶光,緊盯著媛媛。

忽然訓練員鬆開手中的鐵鏈,藏獒向媛媛衝上去,把她撲到身下!

它口中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媛媛淒厲地尖叫起來。

秦明東和馬秀珍頭如搗蒜般在地上磕頭,冷霖風毫不心軟。

藏獒張開血盆大口,對準媛媛的右手狠狠咬了下去,一口下去鮮血淋漓,它把整隻手吞進口中,媛媛的右臂隻剩半截胳膊垂在那裏,血肉模糊。

媛媛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秦明東和馬秀珍一齊發瘋般向媛媛爬過去,冷霖風抬手舉起手槍,啪啪地在他們身上各開了一槍,他們也慢慢倒在地上。

冷霖風擦了一下手槍:“把他們拖出去,從今天起,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是!”

月冷星稀,暗夜如魅。

秦明東和馬秀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片空曠的草地。身邊是依然昏迷不醒的媛媛。

冷風吹來,從心底冷到腳尖。

“媛媛!媛媛!”

秦明東輕聲呼喚著她。

“你這個懦夫,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你老婆和女兒受辱!”

馬秀珍衝秦明東臉上甩了一巴掌。

“混賬女人!他這次沒有置我們於死地,是他手下留情了!你我之所以還能醒過來是因為他的槍裏安裝的麻醉彈!冷家一向愛憎分明,你對他好,他可以百倍還你,可是你若對他心懷歹意,他能讓你千倍償還!”

“什麽……”馬秀珍顫栗著。

“現在當務之急是通知我們的人來救我們!”

秦明東掏出摔得千瘡百孔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謝天謝地!手機還能打出去!

手機裏響起一個聲音:“秦總。”

“立刻派人來救我們!按我的手機查定位!”

“是!”

十五分鍾後,一架直升機搜尋到他們的位置,把他們移到飛機上,消失在茫茫夜空。

第二天一早,冷霖風帶蘇幻兒到樓下用餐,溫碧珠關切地問道:“兒媳婦你沒事了吧?”

“媽,我完全沒事了,您不用擔心。”

冷霖風摟著蘇幻兒的腰說:“媽,吃完飯我們返回。”

“不多住幾天了?”

“不了,等老爸從國外出差回來,您替我轉達一下,就說我給他找了兒媳婦,改日回來見他。”

“好,好。”

溫碧珠笑道。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家冷氏酒店,冷霖風讓蕭炎停了車。

“為什麽停下?”

蘇幻兒不解地問道。

冷霖風親了她臉蛋一下:“你稍等,我去去就來。”

說完冷霖風下了車,在蕭炎的陪同下進了酒店。

“總裁好!”服務員見冷霖風進來,紛紛禮貌地問好。

冷霖風徑直走向二樓客房部,從客房門上摘下一個寫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拿著出了酒店。

服務員麵麵相覷,不知總裁拿著個東西做什麽用途。

冷霖風上了車,蘇幻兒看到他手中的牌子,不禁笑著問道:“你拿這東西做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它的用途了。”

“哼,不說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怎麽跟你老公說話呢?”

“哎呀老公,昨晚一晚沒睡好,人家有些累了,所以語氣衝了些。”

“原諒你。不過你要補償。”

冷霖風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

車駛進別墅,停穩。

蕭炎從車上跳下,幫冷霖風打開車門。

冷霖風下來:“你不是累了嗎?過來。”

他伸出手把蘇幻兒抱在懷中。

“別這樣,蕭炎還在呢,多不好。”

冷霖風抬頭問道:“蕭炎,我這樣做好不好?”

“自然好,少爺對少夫人好是天經地義的事。”蕭炎笑著回答。

“聽見了嗎?蕭炎說好。”

冷霖風抱著蘇幻兒,在下人驚訝的目光中走進房間。

他把手中“請勿打擾”的木牌掛到房門上,然後用腳關住門。

“有了這個,再也沒有人闖進來打擾我們了。”

他把蘇幻兒放在地上。

“這幾天總有人不識相,非要在做事的時候來敲門。”

他吻上她的唇。

一個小時後,房間裏終於平靜下來。

他抱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他穿好衣服,她幫他搭配了領帶、鞋子,然後他去了公司。

冷霖風走後,蘇幻兒麵對的又是一個漫長的下午。

她無聊地喝著月嫂專門為她調製的下午茶,忽然萌生了出去工作的念頭。

她迅速打開通冷霖風的視頻電話:“喂,老公。”

“怎麽了寶貝,才這麽會兒就想我了?”

冷霖風坐在碩大的辦公桌後麵,雙手托腮微笑看著她。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麽事?”

“我想出去工作。”

“我沒聽錯吧,在家呆的好好的,怎麽突然想出來工作?”

冷霖風靠在真皮座椅上。

“你整天那麽忙,我一人在家太無聊了。再說我國外學了三年的製酒工藝,不工作白白浪費了這門手藝。”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濱城隻有蘇氏、冷氏兩家的製酒企業是正規的,蘇氏你暫時是回不去了,你要出來工作的話,就隻能在冷氏,也就是說自己家旗下的子公司,你覺得怎麽樣?”

“這個,我……”

“你要是不答應,就不要出來工作,你去哪裏我都不放心。”

“好!好!我答應!”

蘇幻兒唯恐失去這次工作的機會,忙點頭答應。

“還有,你在別人心中已經是離世的人了,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換個名字上班。”

“什麽!改名字!”

“是的,之前你所有的活動都限於家庭這個圈子,所以沒什麽危險,但是你隻要參加工作,就會和許多不知底細的接觸,萬一讓人認出來,對你沒有好處。”

“那,好吧。我換個什麽名字比較好。”

“夫唱婦隨嘛,你就隨我的姓,叫冷幻兒。”

“這樣不好吧,人家一看就知道我跟你有關係。”

“和我有關係不好嗎?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不好,我要憑自己的能力工作,不想依靠你的羽翼生存。”

“那好,你就裝作不認識我。”

“你不能對我有特別的照顧,我不想讓人說閑話。”

“依你。”

“可是,如果我改名字了,身份證、畢業證怎麽辦?麵試人家都要看的。”

“小事一樁,晚點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回去。”

“謝謝老公!”

“太素了,親一個!”

“啪嗒”一聲,蘇幻兒對著屏幕親了一下,冷霖風對她笑了笑。

冷氏酒業是冷氏集團的一個子公司,也是冷氏的支柱產業,這裏主要生產各種高檔白酒,市場走向主要針對國內高層和國際高層需求,所以每年的利潤大的驚人,足夠買下一個島國。

蘇幻兒帶著資料來到人事部,這裏主管新員工麵試。

麵試官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戴著厚厚的眼鏡看著眼前的蘇幻兒,問道:“姓名?”

“蘇,哦不,冷幻兒。”

“性別?”

蘇幻兒心想,我一個大活人就在麵前,難道你看不出我是男是女嗎?還是我長得性別模糊,你分辨不出?

但一想到自己是來這裏麵試的,隻好忍著說:“女。”

“有無吸毒史及服刑經曆?”

“沒有。”

“學曆?”

“法國巴黎第五大學釀酒專業博士學位。”

聽到這個學位,麵試官眼前亮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學曆倒是不低,就是不知能力如何。”

“能力怎麽樣,今後工作見分曉。”

“哦?口氣倒是不小,你怎麽知道我一定會錄取你?這可是世界五百強排名前一百的冷氏,我們這裏從不缺人才,尤其是你這樣初出茅廬的秀才。”

“你!”蘇幻兒有些生氣。

“不要激動,先說說你想應聘什麽職位。”

“新品研製。”

“也就是說科研室。”

“對。”

“哈哈,要想在這裏站穩腳跟,還是從基層做起。這樣吧,給你個車間主任做做怎麽樣?”

“我學習的是研製配方,而不是管理。”

“那好,你被淘汰了,下一位。”

麵試官衝門外叫道。

幾位陪同麵試的都是他的手下,雖然覺得這個麵試結果不盡人意,但迫於他的**威,誰都不敢說話。

門打開,蘇幻兒正要氣憤地離去,卻進來一位俊朗的男子。

“冷小姐請留步。”

男子彬彬有禮。

“曹經理?您怎麽來了?快請坐!”

麵試官忙從桌後站了起來,搬了一把椅子請曹經理坐下。

“我聽說你要一位法國巴黎第五大學釀酒專業博士畢業的小姐做車間主任,所以進來看看是怎麽回事。”

“曹經理,您一直在外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