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很大,目測有二百多平米,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她印象中的廚房都是遍地油漬,雜亂不堪,但這裏卻幹淨地像咖啡廳一樣。

廚房與用餐區結合在一起,黑色地琉璃台搭配白色的櫥櫃,餐桌右側做了一個很大地吧台,吧台上掛滿了各種進口紅酒,看上去非常有現代風格。

這麽漂亮地廚房,她都不忍心在裏麵炒菜烹飪了。

“老公,你家廚房這麽大,就你一個人用,未免太浪費了。”

“怎麽會是一個人,現在不是你我兩人嗎?還有,以後不要說你家了,是我們家,記住了嗎?”

“哦。”

蘇幻兒一邊翻看菜地品種,一邊想著做什麽菜。

“嗯,首先是這個蘿卜,可以做成肉丸蘿卜湯,老公你拿去洗一下,去皮切丁。”

“然後是小白菜,可以做個蝦仁小白菜。”

“這是什麽?蓮藕,那就來個酸辣藕丁吧。”

“還有香菇,青椒炒香菇吧,味道很鮮美。”

“這個空心菜,做個耗油空心菜吧。”

蘇幻兒把青菜分好類,切好備用。

“老公,你切菜的時候很帥哎!”

“是嗎?”他回了一下頭,揚起一絲微笑。

“都切好裝盤了,你來燒吧。”

蘇幻兒站在灶前,用炒勺翻著菜,冷霖風在一旁看著。

“嗯,這樣像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她穿了一件真絲家居裙,他的手毫不費力地伸進她的圍裙,捏了一下她的肉,又慢慢探上去打圈。

她的皮膚滑膩,像嬰兒的皮膚一樣水嫩。

她心中一陣悸動,低聲說道:“這是白菜蝦仁,好了。”

她把菜裝進盤子。

她拿起橄欖油往炒鍋倒了一點,繼續炒第二個菜。

冷霖風站在她身後,學著她往自己手上倒了一些油,手探進去在她的身上輕輕推拿。

她的肉緊致細膩,像一塊白玉。

由上至下,先是肩部,他輕輕地捏著,“工作了一天,脖子肯定累了,我幫你按一按。”他說的溫柔而關切。

等捏的有些發熱了,他的手移到背部,用掌心在背部輕揉,揉了片刻,又用指頭肚在上麵輕彈。

“背部的經脈很重要,背薄一寸命長十年,你的背很好,很薄,可以活到一百歲。”

他轉至腰部,又往手上倒了一些油,輕輕按摩。

“細若楊柳,我的最愛。”

她感到腰部一陣發熱,小腹像有什麽東西在亂撞。

“青椒香菇好了。”

她出鍋裝盤。

他的手推到她的臀部,又倒了一些油,這裏翹翹的,鼓鼓的,彈性很好。

“這裏很豐滿,以後要生兒子。”

他的身子緊貼著她,手不再下移,一直在臀部打著圈,隻是指尖偶爾碰一下股溝。

他的手像有魔法一樣,勾的她心裏酥麻。

她勉強把酸辣藕丁盛進盤子,身子已經軟的沒了力氣。

她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小聲說:“你好壞,都不讓人家好好燒菜。”

他看著她,眼神透過一絲得意。

“我隻是給你按摩而已。”

他低頭重重地吻上了她,像要把她吞進肚子。

她積極地回應著,從來沒有像這樣心急過。

她的手從他的脖子移到腰部,用力地摟著他,他明白她的企圖,故意撐著身子不靠近她。

她的喉間發出一陣低吟,他們終於纏繞著滾到地上,撞翻了台上的橄欖油,油瓶落到地上,油緩緩流出,……

“寶貝,你的廚藝真不錯,這是我這麽多年來吃到的最好吃的飯菜。有一種,兒時的味道。”

冷霖風大口吃著飯菜。

他的腦海出現一副畫麵,一個叫丫丫的小女孩,端著自己家做的菜,給他送來。味道像極了。

他仔細端詳著眼前的蘇幻兒,模樣一點都不像。印象中丫丫長得大眼睛,圓頭圓臉,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可是眼前的蘇幻兒算不上漂亮,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難道她長殘了?

蘇幻兒往上提了提裙子,雨點般的深紅吻痕依然觸目驚心。

“以後我經常做給你吃。”

“那怎麽行。”

“怎麽,這麽快就吃膩了?”

“我怎麽舍得讓你總幹這種粗活,一會兒讓廚師把這些菜拿去做個分析,以後按著配料比例做就行了。”

一邊說著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冷文雄打來的。

“喂,老爸,您回來了?”

“是啊,”電話裏的冷文雄聽起來非常高興,“我聽你媽說你找了媳婦,什麽時候請她回來吃頓飯啊?”

“幻兒剛上班,這幾天需要理個頭緒出來,過幾天好不好?”

“什麽,我的兒媳婦竟然上班了?兒子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們冷家難道連自己的媳婦都養不起嗎?怎麽能讓她出去拋頭露麵?傳出去會讓人說我們虐待兒媳婦。”是溫碧珠的聲音。

溫碧珠就在冷文雄身旁站著,聽冷霖風說蘇幻兒上班了,奪過手機就說話。

“媽,您誤會了,她是上班了,但是她在我們冷氏酒業工作,而且我也把辦公室遷到酒業了,她又有自己的獨立科研室,等於是給自己家裏研製開發,算不得拋頭露麵,我也舍不得讓她太累的,您放心吧。”

溫碧珠這才鬆了一口氣,勉強答應:“好吧,你告訴我兒媳婦,一周上一天班就可以了,千萬不要累到自己。”

“知道了媽。”

“兒子啊,既然你媳婦在自家公司上班,那你替她請了假,明天就回來吧。”

冷文雄接過電話說。

冷霖風用眼神征求了一下蘇幻兒的意見,蘇幻兒無奈地攤了一下手。

“請問蘇小姐的父母是做什麽的?”

第二天上午,冷霖風和蘇幻兒去了大宅,冷文雄靠在沙發裏問道。

“我母親早亡,父親是蘇氏酒業的董事長。”

“哦?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蘇廣鹽。”

冷文雄看著眼前姿色平平、幹幹巴巴的蘇幻兒,有些不太滿意。

幾年來,給冷霖風提親的都是名門閨秀,可是這個蘇廣鹽的名字他根本沒聽說過,想必不是什麽拿得出手的大戶人家。這女人肯定是看上了冷氏的財富,使了什麽招數把兒子騙到手。

“風兒,跟我過來一下。”

冷文雄進了臥室,冷霖風看了一眼蘇幻兒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蘇幻兒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

“你是怎麽和這個女人認識的?誰介紹的?”

“爸,我是偶然的一次機會認識的幻兒,沒人介紹。”

“她的底細你清楚嗎?她接近你是什麽目的?”

溫碧珠在一旁提醒道:“文雄,跟風兒好好說話。”

冷文雄柔柔地看著她:“你回避一下,我和風兒有話說。”

溫碧珠退到另一間臥室。

“她的底細我很清楚,她接近我也沒有任何目的。”

“但是我看她目的不純,現在的女孩子,哪個不是為了錢?”

“爸,您的意思是說,您兒子根本不值得人愛,她們看上的都是我的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說你選擇需要謹慎一些。趁現在還沒舉行婚禮,你和她分開吧。”

“爸,您不能這麽蠻橫。我要清楚地告訴你一句,我和蘇幻兒之間,是我先拚命追的她,而不是她使了什麽詭計讓我上鉤。”

“這叫欲擒故縱你懂不懂?她故意吊你的胃口,然後讓你上鉤。”

“在您的心中,她是這麽陰暗的一個人?”

“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你必須和她在一起,給我一個充足的理由。”

“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如果您非要讓我說出理由,那我告訴您,她就是二十年前陪我一起度過那段最陰暗時光的丫丫!這個理由夠充分吧!”

冷文雄被冷霖風的話刺激的顫抖了一下,二十年前那段時光是他全家人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記憶。

“你說的是真的?”

冷文雄的眼光透出一絲痛苦。

冷霖風心軟了一下,放緩了語氣:“我正在搜集證據,但時間過去太久了,我隻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不過我已經考慮好了,無論她是誰,我都要和她共度餘生。”

冷文雄長歎一口氣:“如果是她,爸沒理由反對你們在一起,畢竟她有恩與你。你去吧,好好善待她。”

冷霖風從臥室出來,蘇幻兒站起來看著他,眼中有一絲忐忑。

他對她笑笑:“老爸這人真逗,他第一次見兒媳婦,想送你禮物又不好意思,把我叫進去就是為了這個。”

冷霖風從口袋摸出一根精美的手鏈,手鏈上鑲滿了鑽石,看上去非常華貴。

“來,我幫你戴上。”

他細心的幫蘇幻兒戴上手鏈。

“好了,真美。”

他欣賞著她的手腕。

“少爺,老爺說中午在酒店定了房間,讓您和少夫人一起過去用餐。”

一位下人過來通知冷霖風。

“你告訴老爺,就說我和少夫人還有事,今天就不吃飯了,改天再來。”

蘇幻兒忙說:“這樣不好吧。”

“公司剛才打來電話,說一會兒有個重要的客戶,要我親自接見。親愛的,咱們必須先回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隻好改天了。”

“我們走吧。”

其實客戶並沒有指定要冷霖風親自接見,他隻是怕冷文雄在飯桌上為難蘇幻兒,才沒答應和他們一起用餐。

回到公司,黎姿姿已經在三樓科研室門口等候許久。

蘇幻兒輸入防盜門密碼,打開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