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就吃一些吧,您身體這樣虛弱,不吃東西怎麽能養起來?少爺這樣寵你,你不要辜負了他才是。”
“王嫂,我又不是真的坐月子,一天六頓我吃不下。”
“少爺也是為了你好,昨天你一下午沒回來,他都擔心死了,張媽說她在冷宅做了這麽年,還是第一次見少爺這麽在乎一個人。”
“嗯,王嫂,我想睡會兒,我餓了叫你行吧。”
“這個,少爺吩咐過了,小姐必須吃東西。”
“王嫂,我又不傻,知道饑飽的!”
“那好吧,小姐餓了千萬記得叫我。”
王嫂說完退了下去。
從出車禍到現在,蘇幻兒還沒好好睡過,早上又被冷霖風狠狠要了一次,現在覺得渾身疼痛無力,反正在別人眼中她是已經死了地人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蒙頭睡覺!
一覺睡到下午四點,直到聽見冷霖風回來。
他手中拿著一個小巧地手機,比上次那個還要漂亮,白色的外殼上鑲著一圈心形鑽石,閃著奢華地光芒。
估計又要幾百萬。自從到了冷宅,蘇幻兒發現他家地錢都是以百萬為單位計算地,百萬以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唉,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天理何在?
他把手機扔到蘇幻兒身邊,挽著襯衣袖子說:“所有電話都存在裏麵,想打給誰隨便。”
蘇幻兒看了冷霖風一眼:“我看了報紙,新聞上說我車禍去世了,我要打給那些無良媒體,控訴他們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打給誰都行,就是不可以打給媒體!”
“為什麽!”
“你這個笨女人!你認為這是一起普通的車禍嗎?會有這樣的巧合嗎?撬開你的腦袋想一想,是有人想至你於死地!”
蘇幻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吧,我又沒有與人結仇,誰會害我?”
“如果我告訴你,警方已經掌握了車禍是人為的線索呢?你還會不會這樣想?”
“已經有了線索確定這不是一起普通車禍?”
冷霖風雙手支撐在她麵前盯著她說:“你說對了。”
“啊。”蘇幻兒忽然明白過來:“所以報紙上的新聞是你指使他們寫的?你這樣做是為了讓想害我的人覺得目的達到,從而放鬆警惕,對不對?”
“你總算聰明了一次。”
“那,我爸肯定也以為我不在人世了,他會難過的。”
蘇幻兒雖然恨蘇廣鹽那天對自己的態度,但他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骨肉相連,情絲難斷。
“如果你以為他是可以信任的人,可以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你還活著,不過要讓他絕對保密。”
“好。”
冷霖風去了浴室洗澡,蘇幻兒撥通了蘇廣鹽的電話。
“喂,爸,我是蘇幻兒。”
“你是誰?蘇幻兒?我沒聽錯吧。”
“爸爸,是我。我沒有死,你不要在家和我講話,我先掛了,你出去打給我。”
“好好。”
蘇幻兒居然沒死!蘇廣鹽按捺住心中強烈的激動,吃了一粒藥,悄悄地下了樓。
林莉莉母女在樓下看電視,見蘇廣鹽神色慌張地下來,不知他所為何事。
“廣鹽,你臉色很差,怎麽了?”
“就是啊爸,您好像很著急呢,有什麽事嗎?”
“啊,沒事,我要去公司一趟。”蘇廣鹽說的很不自然。
林莉莉過來挽住蘇廣鹽的手:“你這幾天狀態不好,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俊生處理嘛。”
“有些事情我要親自處理,我走了。”
蘇廣鹽說完慌忙出去了。
蘇小蓉看了林莉莉一眼:“媽,爸看起來不太正常,他不會有什麽事瞞著我們吧。”
“蘇幻兒不在了,除了我們他沒有別的依靠,不會有事瞞著我們的。”
“嗯,這樣最好。”
蘇廣鹽開車到了公司門口,沒有下車,在車內給蘇幻兒打了電話:“女兒啊,是你嗎?”
“爸,是我,新聞上說的都是假的,我還沒死!”
“沒死就好,你知道嗎,爸知道了你離世的消息,命都丟了半條。”蘇廣鹽忍著淚水唏噓萬千。
“我就是怕您難過,所以才偷偷打給您。”
“蘇幻兒,是爸爸不好,你不要怪我好嗎?對了,你現在安全嗎?爸給你找個住的地方,你先安頓下來,以後再從長計議。”
“不用了爸,我現在很安全,我今天想跟您說的是我遭遇的不是一起普通車禍,而是有人故意害我,所以您隻要知道我活著就行,記住,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家裏人。”
“我明白。”
“也不要打電話,有事了我會打給您的。”
“好,但是你答應我一定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要再有什麽事了,爸的老命不值錢,你還年輕,一定要好好的孩子。”
“我知道了爸。”
浴室傳來冷霖風的聲音:“笨女人,電話打多了不安全,知道嗎!”
“好了爸爸,今天就說這些吧,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好,好……”。
掛了電話,蘇廣鹽的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
不管怎樣,隻要蘇幻兒沒事,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他加足馬力開進了公司大門,滿懷信心地向辦公樓走去。
“笨女人,過來幫我搓背!”
蘇幻兒聽見冷霖風在浴室叫她,穿上拖鞋去了浴室。
天啊!冷霖風站在淋浴下,頭發被水淋的濕噠噠,顯得非常性感。
蘇幻兒站在門口,呆呆地望著他。
“沒見過男人嗎!快進來幫我搓背!”
冷霖風霸氣而冷漠。
“哦哦,是。”
蘇幻兒回過神,快步走了過去,誰知腳下一滑,啪嗒一聲身體前傾了九十度,眼看就要趴在地上,忽然冷霖風一把接住她,她瞬間落在他懷中。
他胸前的肌肉結實而有彈力,在他懷中實在是一種享受。
“笨女人!幸虧我接住了你,否則你又受傷了!”他嗬斥著。
“我沒事,不用你操心!”
蘇幻兒從他懷中掙紮出來。水花濺了一身,她身上的真絲睡衣濕透了,睡衣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有致的線條。
他的眼睛盯著她鼓起的兩朵花蕾,眼角露出一絲笑意。
“脫了一起洗!”
“我剛洗過了。”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冷霖風逼近她,看著她的眼睛,她知道逃不過,垂下眼睛默默把睡衣脫下。
“伺候我你很不樂意是嗎!”他一把將她撈入懷中。
“不,我很樂意。”
冷霖風托起她的下巴:“那好,給爺笑一個。”
蘇幻兒抬起頭,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好醜!還是不要笑了!”
蘇幻兒收回笑容嘟起嘴。
他抱著她走向浴缸,把她扔進裏麵。
他也隨後跳了進來。浴缸十分寬敞,可以當做一個小型遊泳池。
她像一條雪白的美人魚。
他命令道:“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睜開眼睛,一張英俊的臉伏在她距離很近的地方。
第一次晴天白日的與一個**男人對視,他是她要的男人嗎?他每一根汗毛都看在她眼中,甚至連毛孔都看的很清楚。
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盯著她好像要把她吞噬。
“寶貝,說你愛我。”
愛不是那麽容易說出口,她閉口不言。
“說不說?不說的話你會受到懲罰。”
她亮亮的眼睛裏有一層霧蒙蒙的東西,曾經有一個男人,在她耳邊說了無數次愛她,可最後還是背叛了她。
他好像洞悉她的一切,低聲咆哮著:“現在你是屬於我的,不要想別的男人!他根本就不愛你!”
“你也不愛我,我們之間隻是契約而已。我弄壞你的車,陪我一個月,期限到了我會從這裏走出去。”
“我要修改契約!把時間延長到一輩子!”
“你這個無賴!說好的一個月!”
他把她從浴缸撈出扔到**。
“笨女人,以後聽我的就是,不要討價還價!”
“我要出去走走。”
“好,不過我要陪你一起去。”
冷霖風一邊說著,用對講機對張媽說:“請化妝師上來。”
“是,少爺。”
蘇幻兒自住到冷宅,冷霖風就專門為她配備了一位化妝師。
化妝師給蘇幻兒化妝的空隙,冷霖風傳喚蕭炎說:“拿上戶口本,去民政局。”
蘇幻兒不解地問:“我隻是出去走走而已,去民政局幹嘛。”
“不要多問,去了就知道了。”
不到半個小時,化妝師就給蘇幻兒化好了一個漂亮的妝容,並幫她搭配了衣服。
冷霖風穿好衣服,站到蘇幻兒身邊:“挽上我的胳膊!”
蘇幻兒白了他一眼,不情願地挽住他。
二人下了樓,蕭炎在車前等候。
車門自動打開,冷霖風一彎腰把蘇幻兒抱了上去。
他拿起遙控摁一下,司機倉和乘坐倉之間隔離的部分升了起來,蕭炎全神貫注開車的背影展現在眼前。
大概是受冷霖風的影響,冷氏的男人個個儀表整齊,開車的蕭炎也很帥!
蕭炎邊開車邊匯報:“少爺,剛才我打電話了,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不上班,不過局長說他馬上安排人過來辦理。”
“好,局長做的不錯。”
蘇幻兒忍不住問道:“我們去民政局幹嘛?”
“領證!”
“領證?你指的是結婚證?”
“不結婚難道離婚嗎?”
蕭炎開著車兀自笑了一下,這大小姐還真糊塗,連民政局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
車到民政局門口停下,兩旁早已站了幾位迎接的工作人員,見冷霖風和蘇幻兒從車上下來,忙把他們引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