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你上癮 第兩百三十七 吃肉吃肉

赫連城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你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是不是有心事?”

齊夏的身體僵了僵,倏爾,輕笑道,“我是開心過頭了,我沒想到你會舉行婚禮。”

“傻瓜。”赫連城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柔聲道,“我要在孩子出生前,娶你,讓寶寶知道,我是他的爹地。我還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妻子,讓他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

齊夏將他緊緊抱住,她承認,在這一刻,她被他的話感動得一塌糊塗。

赫連城雙手將她收緊,低下頭,細密的吻在她的脖頸上流連,漸漸往上,到了她的耳畔,沙啞地低語,“老婆,我想要你。”

她的耳垂被他含著,溫柔地舔/弄著,齊夏的臉滾燙起來,心髒都快從胸膛裏跳出來了,她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我,我懷孕了。”

“我知道……”他溫柔地吻著她,滾燙的大掌不安分地從她的腰間伸了進去,“懷孕三個月,我們就可以同房,還有,我會很小心的。”13acv。

他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她羞紅的臉,在他灼熱眼神的注視下,更紅了。

他在她的唇邊吻了吻,固執地低語,“老婆,我要你。”

從領證到現在,他們就算睡在同一張**,也沒有發生過什麽,每晚摟著她柔軟馨香的身軀睡覺,他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他已經忍耐了許久。

她已經沒有理由拒絕她,害羞地垂下眼眸,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用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的意思。

赫連城唇角彎了彎,將她從地上抱到**,有點冰涼的唇瓣吻上了她的唇,細細的吻,無限的溫柔,將她禁錮在他的懷中。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脫掉了她身上的睡衣,半/裸的肩膀圓潤而瑩白,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她嬌喘籲籲的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了他的睡袍。

他的聲音低沉黯啞,帶著蠱惑的xing感,“老婆,替我脫衣服。”

她顫抖地伸出手指,拉住了他浴袍的帶子,輕輕一拉,他結實的胸膛便闖入了她的視線,他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沒有一塊贅肉。

他的雙手在她的柔軟上揉捏,他的唇舌在她的脖/頸、耳/垂和鎖/骨上麵遊移,動作輕柔,她體內漸漸燃起了火焰,雙手不由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動作越輕柔,她體內的火焰燃燒得越旺盛,有種空虛的急切的感覺纏繞著她,口中慢慢溢出魅惑的呻/吟。

他抱著她,魅惑的聲音,沉沉地笑,“老婆,今晚讓你在上麵,主動權都交給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她的腦袋暈乎乎的,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他已經放開她,躺在了**,四肢張開,那處直直地挺立起來向齊夏行禮致敬。

齊夏臉紅得都快滴出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婆,快上來。”為了不壓到孩子,大少爺已經做出巨大犧牲,忍得很難受了。

齊夏想哭,現在她可以臨陣脫逃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赫連城見她磨磨蹭蹭不肯“上”他o(□)o,直接翻身坐起,將她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腰部,托著她的小屁屁慢慢往下放,她緊張地叫,“我還沒有準備好……”

他迷人的眼中,視線灼熱,幾乎要將她烤熟了,“你已經準備好了。”他剛才做足了前/戲,將兩人的穀欠望都撩/撥到了頂點。

他抱著她的腰,強迫她與他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她想躲也躲不開,他還壞心眼地用那處摩擦著她的柔/嫩,滾燙而堅/硬,她難受地嚶嚀。

齊夏終於克服心內的羞恥,身體緩緩下沉,緊致舒適的感覺立刻衝上了赫連城的大腦,但是她動作極慢,一點一點,簡直是一種變相的折磨,他咬著牙忍耐著,由著她的節奏。

她氣喘籲籲地坐在他精壯的腰身上,好不容易探到底,卻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他忍耐著,用黯啞的聲音提醒她,“老婆,動一動。”

她羞澀地不敢看他,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開始了律/動,不過這始終是個體力活,她動了才五六下,身體就開始癱軟,被她壓著的某人,好不容易吃到肉,才剛喝了幾口肉湯,肉就要逃跑,他當然不肯,雙手扶著她的腰,幫著她運動。

半個小時之後。

“老公,我不行了……”

“還沒好,再等一會兒……”

十分鍾之後。

“老公,我好累……”

“你不用動,我動你享受。”他抱著她,換了個姿勢,保證不壓到肚子。

又半個小時之後。

“呼呼……呼呼……”累得睡著了。

赫連城一臉黑線,懷中的小女人,居然睡著了,敢情他本事厲害,還招人煩了。

好有挫敗感。

夢中的某人,手臂無意識地打了過來,啪的一聲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眼中漸漸溢出笑意,將她緊摟在懷中,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要守護一輩子的人。

林子安又晚歸了。

剛做完一場曆時三個小時的手術,一臉疲憊地打開房門,發現葉如心垂著頭抱著膝蓋縮在沙發上,小小的一團,看起來竟有些孤獨寂寞的感覺。

連溫的發孩。他快步走來,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老婆,怎麽了?”

葉如心抬起頭,眼睛有點紅紅的,她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老公,你回來了。”

“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林子安摸了摸她的額頭。

“我沒事,”她拉下他的手,低聲道,“老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傍晚和齊夏分開之後,回來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最後還是決定問清楚,她不想再不清不楚地懷疑,擔憂,痛苦了。

他握緊她的手,心裏有些緊張,臉上卻帶著溫柔的笑容,“你想問什麽?”

她的雙眼,沒有焦距地盯著茶幾上的某處,淡淡地問,“你那晚和白美薇參加研討會,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他心裏咯噔一下,笑容僵住了,半晌,問道,“老婆,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臉上的神情,仍舊淡淡的,“我問過?白院長家裏的仆人,她說,你那晚並沒有留宿在院長家裏,白美薇也沒有回去。如果真的發生過什麽,我想知道真相。”

他的喉嚨就像是被棉花堵了一樣,說不出一個字。

她的聲音那麽平靜,緩緩敘述,“我在你的衣服上,發現了一根長頭發,還在你的襯衣上,發現了一個口紅印,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

“老婆,你聽我說”麵對生死毫不變色的林子安,一下子慌神了,他的雙手緊緊扶著葉如心的肩膀,激動而愧疚地說道,“老婆,那晚我喝醉了,我把白美薇當成了你,老婆,求你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心,就像是停止了跳動,在那一瞬間,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她就像木偶一樣,被他的雙手搖動著。

她的眼神渙散,癡癡地盯著他的臉,卻怎麽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

“老婆,你,你怎麽樣了,你不要嚇我!”她在他的手掌下,瞬間失去了生機,他害怕地搖晃著她的肩膀,“老婆,你回回神,你不要嚇我!”

她的眼神終於有了焦距,恢複了一絲清明,她咧了咧嘴,露出慘淡的笑容,“老公,你想怎麽辦?要對她負責嗎?”

“不會的,如心,我跟美薇說過,那隻是一場誤會,我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林子安將她緊緊抱住,手指顫抖著,她剛剛真的嚇壞他了。

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說得簡單,隻是,所有的傷害都造成了,就算他喝醉了酒,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他出軌的實際行為也在她心裏留下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傷口,有可能,這一輩子都填不平了。

“老婆,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捧著她的臉,眼神忐忑不安,語氣充滿了祈求。

這不是她認識的林子安,她認識的林子安,是驕傲的,是誌得意滿的,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心,忍不住為他心疼。

“老婆,就當是為了妞妞,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握著她的手,很緊很緊,就像是怕她突然抽手走掉。

心疼更烈,她伸出左手,撫上他英俊的麵容,半晌才吐出一個字,“好。”

“老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我以後會早點回家,好好愛你。”他猛地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低沉沙啞,眼中有破碎的淚光落下。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眼淚滾滾而下。

雖然決定原諒他,重新開始,可是葉如心內心畢竟有了疙瘩,晚上睡覺的時候,林子安想將她擁入懷,就像過去七年所做的一樣,她卻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眼中已經浮現了受傷的神色。

她僵硬地笑了笑,主動靠向他,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依靠在他懷中。

她試圖掩蓋她下意識的反抗情緒,隻可惜她僵硬的姿勢和身體,卻訴說了一切。

林子安又心疼又愧疚,隻能將她緊緊抱著,試圖用時間來治療一切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