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番外 我願意

第二天,文晶便接到了駱風的電話。

她把那名強奸疑犯帶回警局時,靜師姐愕然的問她:“文晶,你怎麽把犯人打成這樣?”

那名犯人半死不活,卻趕快澄清:“不是的,不是madam打我。是我自己撞到的,跌傷了,跌傷了。”

文晶無語,駱風竟然連這個都威逼犯人。

他倒是很小心,怕自己被人誤會是刑訊逼供。

那名疑犯空前的合作,30分鍾便招了全部罪行,與之前的受害人口供一比對,罪證確鑿。

那名犯人最後被定罪,關起來的時候,居然一派如釋重負的樣子。

文晶甚有挫敗感。平時自己警局抓了犯人,搜集好了證據,疑犯死口不認,再花錢請一個大律師,某一天,便又可逍遙法外。

眼前這一個被駱風整治完,卻巴不得入獄坐上3、5年似的。這世界,壞人真的是不怕警察,隻怕賊的嗎?

駱風望著眼前的文晶,案子火速的幫她破了,為什麽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桌麵上的水果沙拉,都被她扒拉得麵目全非了。

“難道,我抓錯犯了?”他小心翼翼的問。

“應該不會錯。等明天的DNa報告出來,應該就夠證據檢控他了。”

“那你為什麽還一臉的不高興?我沒欠你錢吧?”見她眉頭皺得更緊,他忍不住罵道:“陪我吃一頓飯,就那麽讓你為難?”

“不是,你別誤會。”她悶悶的:“我是覺得,為什麽要你這種人幫我捉罪犯?”

“警民合作嘛。你別介意。而且,我對那種人一直看不習慣。他是在華少那邊犯事的,要是在我這邊,不用你捉,我早就把他吊起來打了。”

“我知道。”她當然知道,要不是第一次遇見他,就是他在黑巷子裏揍非禮犯,她又怎麽會被第一眼扭曲了自己的愛情觀。

駱風,也算是盜亦有道吧!他主事的這一區,黑歸黑,但從不會欺淩弱小。

駱風看她一路沉思,實在沒什麽胃口的樣子,把她旁邊的盤子拿開,自己埋了單。

扯著文晶便往外麵走。

時已9月,秋高氣爽,晚上風有點涼。他把順從的她扯到後麵一條無人的巷子,望了下四周,天上月亮今晚不出來,整個巷子無人,一片漆黑,他點點頭,覺得這裏真是不錯。

她卻明顯不習慣和他處於如此幽靜黑暗的地方,轉過頭要走。他一把將她扯回來,按到牆上,熱熱的呼吸燙到她的耳垂,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更加興奮,隻記得逗弄她:“我幫你破了案,你要怎麽謝我?”

“我已經向上級申請了線人費,會批下來的。”

“錢,我不要。”

“我剛才請你吃飯了啊。”

“單,是我埋的。”

“駱風,你夠無恥了啊。”她想推開他,他手臂的力度更重了,平生第一次與男人麵對麵靠得這麽近,黑暗的巷子寂靜幽深,而他的呼吸似乎已經漸漸不均勻。

可是,他卻比她想像的更冷靜,更……無賴。

“你說啊,要怎麽謝謝我?”

“送你錦旗行了吧?”

“你想害死我嗎?那麽全天下都知道我駱風和警方勾結了,我還怎麽在道上混?”

“為什麽一定要混?不可以不混嗎?”

“嗯……”他停頓了一下:“也許有一天,可以不混的。”

她突然就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她此前在日記上寫下了引狼18式,式式新鮮,但現實中卻全不中用。

她的眼睛習慣了黑暗,朦朧中便可以看清他微紅的臉,熾熱的眼神。他那比星月更明朗的眸子在黑暗中帶著魅人的**,讓她竭力的忍耐,仍舊無所適從。

她咬了咬唇,唇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一點,她笑著抬眸直視他的眼睛,溫順的問:“不要錢,不要錦旗,你想要什麽?”

“你知道的。”他的身體又再欺近,大腿貼著她的小腹,她向後本能的退,後麵卻是一堵高牆。

他的唇湊了過來,在她的耳垂邊上輕輕的嗬著氣:“我說過,我喜歡你,你怎麽想?”

“我,你……站遠一點,好不好?”她推,用手頂著他緊貼上來的胸膛,手掌觸到他結實的胸肌,她的呼吸更加不穩:“我,你……姓搔擾警務人員,很大罪的,喂……啊……”

他突然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尖尖的牙齒在她敏感的耳尖上磨,唇舌的熱力從耳際直逼她的腦海。

嗡嗡的低音響徹腦際,隻聽得他因欲望而更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要關10年嗎?madam,我說過,我願意。”

他話音未落,唇瓣已經掠過耳際,經過臉頰,糾纏住她的豐唇。

冰涼的唇瓣一經他火熱的碰觸,熱情便迅速的被燃點。她呆立,任憑他在自己的唇瓣間細細的磨,他的手掌慢慢的移上她的脖子,指尖的溫度嚇得她剛要驚呼,微啟的唇瓣便被他的舌尖**。

剛剛的唇吻已經讓她弱不禁風,更何況是舌吻,她注定隻能沉淪。他的舌尖似有魔力,糾住她的舌,一陣吸吮,他舵紅的臉與她熱燙的臉緊貼。

這個持重沉穩的女人,穿著一身警服莊嚴不可侵犯的女人,她已經被自己點燃,已經因他的熱情而沉淪。

黑暗中,她劇烈起伏的胸膛如此誘人,那胸膛間嬌挺的峰巒與他碰撞,彈力十足,一定也柔軟非常。

“madam,為了你,做一回強00奸犯,又如何?”他終於耐不住,把手伸進她混亂中鬆了扣子的上衣領口,手掌按住,揉捏……

她迷離的理智被他的指尖磨得差點一分不剩,極重的呼吸,巷口外麵突然閃過一抹車燈的亮光,她微怔,然後曲起膝蓋,向著正燃燒著巨大欲望的胯間一撞。

“啊……”一聲尖吼,駱風捧著自己男性的大腿內側,一臉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媽的,你這女人……”

她倉促出逃,不敢回頭看那個黑暗的後巷子一眼。

她心中一遍遍的對自己說:文晶,你是警察,他是罪犯,你不能愛上他。

有一個聲音在她心中沒命的叫:文晶,你做不到。接近他,而又不受他的盅惑。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早上,她從被窩裏起來,望著鏡子中雙眼紅腫的女人說道:“文晶,臥底任務,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