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你在我心裏,比誰都重要

“放開,有人上來怎麽辦?”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上來,監控在密室裏,除了我,誰也看不見。”他一手撩起了舒小愛的上衣,大手揉/搓著舒小愛的x部。

“有沒有一段記憶,貼在心裏被珍惜,昨夜忽然不經意被勾起,那時我們太年輕,還不懂了解自己……”突然響起的手機聲,嚇了舒小愛一大跳,直接將鍾禦琛給推在了一邊。

她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又看了鍾禦琛一眼,衝他噓了一聲,這才接聽了起來。

“喂。”

“小愛,你跟禦琛……”裏麵傳來幕旭堯的聲音。

“嗯,我們又在一起了。”即是親人,舒小愛沒打算隱瞞。

幕旭堯坐在車裏,手像是僵硬了一般,“你是不是恢複了記憶?”

“是。”舒小愛開口說道,“本來想第一時間告訴你的,但是這兩天情緒不太好。”

鍾禦琛聞言,站在她麵前,撩起她的衣服,一口便含/住她的櫻桃,啃噬了幾下。

舒小愛猛吸一口氣,想要控製的聲音稍微的泄露了出來,盡管聲音聽不可見,但在幕旭堯這邊,聽的卻是清清楚楚。

尤其還是這邊安靜的角落。

“旭堯,明天我去你家拜訪伯母,掛了啊。”她匆忙將電話掛斷,兩手被鍾禦琛給舉了起來,方便他放肆進行下麵的動作。

幕旭堯的耳邊傳來一陣忙音,他將手機從耳邊落下,望著一束燈光下的樓道口,心裏窒痛,他們三個從那裏出來的時候,他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鍾禦琛牽著她的手,那一幕更是刺疼了他的眼睛。

兜來兜去,她卻還是要跟他在一起。

惘然不顧他已有孩子的事實。

幕旭堯啟動引擎,開車回家。

那個家,若不是還有父母,他一點都不想回來。

從心裏油然而生的厭倦。

幕旭堯坐在車裏,煩惱的心情讓他沒有出口發泄。

特別難受。

當初,是他主動放棄她,讓她選擇自己的幸福。

現在,卻為何依舊那麽難受。

為何……

她就像是在他心裏早已生根發芽了,這幾年裏,樹苗並未夭折,反而長成了參天大樹。

“三少爺!”管家的一聲呐喊將他拉回來看神。

幕旭堯從車上下來,“嗯?”

“小少爺發燒了,怎麽都高燒不退,正準備送醫院呢,你回來的正好,坐你的車吧?”

“行,快把他抱來,我聯係市醫院的兒科醫生。”他邊說邊撥打電話。

電話剛打完,幕母便抱著幕家奕出來了,急的出了一身汗,“旭堯回來的正好,快點。”

幕旭堯接過,母子倆一起上了車,幕旭堯開車朝著市醫院駛去。

到了市中心,幕旭堯抱著兒子火速的到了兒科。

量了體溫後,高燒到39度多,醫生先給他打退燒針,然後檢查他是不是扁桃體發炎,結果發現還真的是。

開了藥之後便讓其帶回家。

回家的路上,幕旭堯問道,“千詩詩呢?”

“不在家。”

幕旭堯沒再問了,一路到幕家,再喂了幕家奕吃了藥後,幕母陪在他身邊。

幕旭堯一個人回到臥室裏,頭疼不已。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酒,一個多小時後,門口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千詩詩打扮的花枝亂顫的回來了,穿著黑色的超短裙,挎著名包,濃妝豔抹的一張臉滿是通紅,眼睛迷離的很,撲麵而來的酒氣昭示著她喝了不少的酒。

看見幕旭堯,她將高跟鞋仍在門口,穿著襪子便朝著幕旭堯走來。

“還真是難得在家裏看到你家,真是好難得啊。”

“家奕今晚發高燒了。”

“家裏又不是我一個人,發高燒帶著去醫院啊,你們幕家的人都是死人啊?”她的話讓幕旭堯發怒,“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就說怎麽了!”千詩詩可不怕他,“你盡多少當爸爸的責任了?!整天想著那個小賤人,既然想著,怎麽不把她娶回來啊!”

這觸及了幕旭堯心裏的痛,“如果當初可以娶她,你以為你還會站在我麵前?”

這清淡的嗓音讓千詩詩抓狂,“還是娶不回來啊,就算你愛死,她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這是我的事兒,與你無關。”他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床前,掀開被子躺在那裏。

千詩詩走到浴室,洗澡出來躺在他身邊,然後嗬嗬笑了,“別以為你不碰我,我就沒男人了,幕旭堯,既然你不拿我當回事,我就一天給你戴一頂綠帽子,讓你頭上綠光閃閃,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從今以後我要為我自己活,家奕我也不管了,他有爹有爺爺有奶奶,沒有媽媽管,照樣過的很好,哈哈,你不要企圖跟我離婚,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幕旭堯,我要拖死你。”

幕旭堯不吭聲,對他而言,千詩詩無論做什麽,都很難讓他動大情緒,就算給自己戴綠帽子,糟踐的是她自己。

隻要不在他麵前當著眾多人的麵子,他都會置之不理。

千詩詩看他連一個字都不願意跟自己交談,心裏更是窩火,借著酒勁大聲嚷嚷,“我怎麽看那舒小愛都沒覺得有多特別,怎麽就那麽大魅力將你們這些男人迷得團團轉!”

幕旭堯轉過身,背對著她。

千詩詩躺在那裏,望著上空,淚水長流。

早上天剛微微亮,舒小愛便醒了。

腰間打著一個溫熱的手臂,她輕輕地將他的手放下去,穿著蠶絲睡衣從**下來。

打開窗戶,趴在窗台上,外麵空氣格外的清新。

閉上眼呼吸,心情都會變得格外舒暢。

院內的黑衣人整齊的正在換崗,扛著槍的他們身姿筆直。

舒小愛轉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時鍾,已經六點整了。

她轉過身,打開衣櫃,被裏麵放著的一個充/氣/娃娃吸引,將其拿出來,抱著,發現還真的跟自己一模一樣,逼真的好像是真人一般。

嘴角莞爾,抱著娃娃輕輕地掀開被窩,將其放在自己躺著的位置,故意將娃娃後背著鍾禦琛,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寶藍色的連衣裙換上,去洗手間洗漱後,下來樓。

“陳姨。”

“噯!舒小姐起來了?稍等會啊,就要開飯了。”

舒小愛笑道,“需要我搭把手嗎?”

“不用不用。”

“好,我去院子裏散散步,等會回來。”舒小愛朝著外麵走去,沿著小道緩緩地走著。

還別說,早晨起來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

鍾禦琛醒來是被鬧鍾喊醒的,六點半了。

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立馬去摟旁邊的女人,但一觸摸便發覺了不一樣,沒有溫度,手感也不一樣。

坐起身,立刻看見躺在身邊的不是她的真身,有些好笑,跳下床,打開自己的衣櫃,拿出黑色的西褲,白色的長襯衫,黑色的領帶,以及西服外套,洗漱後,下樓一眼看見她和鍾西徇坐在餐桌邊兒,早餐剛上齊,就差下他一個人。

“媽媽,你知道嗎?以前我的對麵一直都沒人坐,平時我坐在你這個位置,爸爸都會瞪我。”

舒小愛反問,“坐就坐了,為什麽要瞪你?”

鍾西徇一說起這個就覺得必須要告狀,“爸爸說,那是媽媽的位置,隻能媽媽一個人坐。”

舒小愛看向鍾禦琛,“我在你心裏就這麽重要?”

他深沉的回答,“不,一點都不重要。”

舒小愛帶著笑意回答,“那咱兒子說是真的假的呀?”

“我有說過這話嗎?”他來個抵死不承認。

鍾西徇無語,“爸爸,你怎麽能撒謊,你就是說了,我還記得原話呢,我當時坐在媽媽的位置上,爸爸就冷著臉對我說‘坐你的位置。’我就不滿的說,‘爸爸,你真是頑固不化,對麵都沒人坐,我為什麽不可以坐在那裏。’然後爸爸就說‘那不是你的位置’,我再度追問‘那是誰的位置?’爸爸就說那是媽媽的位置,是不是呀?我最後又說‘爸爸都不讓媽媽來這個院子,媽媽怎麽坐呀?’然後爸爸又生氣了,隻讓我吃飯沒回答我這個問題啊。”

聽完兒子的話,鍾禦琛不承認也不行了,站起來,附在舒小愛耳邊悄沒聲的說了一句話:“你在我心裏,比誰都重要。”

舒小愛臉微紅,嬌嗔了他一眼,鍾禦琛小臉垮了,“爸爸,你跟媽媽說了什麽,為什麽不讓我聽見,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話嗎?”

“吃飯。”兩個字拋下來,鍾西徇嘀咕,“就會欺負小朋友。”

“就是欺負你怎麽了?”

“沒怎麽。”鍾西徇晃著小腦袋,哀怨的瞥他一眼,心裏不滿的問道,“媽媽,我能反悔嗎?你帶我走吧,不要帶上爸爸了。”

鍾禦琛冷聲道,“隊長,將小少爺轟出去。”

“啊呀,爸爸,我說錯了!”他夾著小腿,小臉慌了。

舒小愛連忙哄道,“小徇,快吃飯,有媽媽在呢,他敢。”

鍾西徇這才平息了慌亂,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然後低頭安安靜靜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