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父子的對話

聞言,尹櫻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尉遲宇,他綠眸裏那一閃而過的黯然,使尹櫻掙紮要甩掉龔景聖環著她的手臂,然而,龔景聖卻將她摟地更緊。

“什麽時候過來的?”龔景聖就似平常般跟尉遲宇打著招呼,唇角勾了魅惑地弧度道:“其實你不用過來,她和我女兒都很好。”

尉遲宇並不答龔景聖的話,而是走到尹櫻身邊,用力地要將龔景聖的手臂給掰掉:“我不允許你碰她!”

“你以為你是誰?” 龔景聖不屑地輕笑。

“那我說,讓你放開我過呢。”尹櫻冷了俏臉扭頭看向龔景聖陰鬱地臉:“聽到沒有,放開我!”

“不放!”龔景聖像個無賴般的說著,完全沒有要放開尹櫻的意思。

尹櫻見此,腳下用力一踩,龔景聖立即腳痛地放開了尹櫻。

“你這個女人……什麽時候能不這麽野蠻!” 龔景聖不滿道。

尹櫻不再理會龔景聖,清澈地眸子看著尉遲宇,笑著道:“恭喜你,收回了華儀以及黑龍社。”

尉遲宇倏爾將尹櫻拉進懷裏,輕擁著道:“之所以這麽快收回,無疑是因為你。”

這種曖昧十足的話加上還擁抱著,使龔景聖怒!非常怒!

但他最終卻隻是忍了下來,架著雙拐離開病房,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再怒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在沒有得到那個小女人的原諒之前,在沒有得到她的心之前,他沒有別的什麽辦法。

現在,他愛上了她,所以,他不能再傷害她所以在乎的尉遲宇。

就好像他故意鬆懈了對華儀和黑龍社的防守一樣。

心裏一股酸酸地**不斷流淌,使龔景聖苦澀地掀起唇角。

走在去往嬰兒室的長廊裏,龔景聖淩厲地藍眸看著對麵走過的雷洛,他停住了腳步。

雷洛也將腳步停到他的對麵,眯起眸看著龔景聖冷聲道:“我說過,她不需要你照顧!”

“到底什麽條件,你才會和她離婚?”龔景聖蹙著眉,答非所問。

“什麽條件都不可能,還是那句話,你越是想和她在一起,我就越不會讓你和她在一起,你就痛苦著吧。”雷洛決絕地說完,邁開腳步。

“那如果殺了你呢?”龔景聖低冷地聲音如魔鬼般地說道:“殺了你,即使你不和她離婚,我們也還是會在一起。”

雷洛的腳步一頓,冷笑,:“那麽,我會在那之前殺了你!”

“所以,之前綁架我的人,就是你。”龔景聖說的肯定。

“無憑無據可不要亂說話。”雷洛唇角噙起詭譎地弧度,繼續前行。

龔景聖緩慢地轉過身,泛起殺意地狹眸看著雷洛的背影,他將手擺成一個槍的手勢,對準雷洛的後腦勺。

“小聖,你在幹什麽?”趕到醫院的龔父看著龔景聖舉槍的手勢,他了解他的兒子,這個手勢代表著他要殺人了!而那個人,使他倏爾心頭一驚。

龔景聖轉頭看向自己的父母,無所謂地輕笑:“你們過來了,走吧,我領你們去嬰兒室看寶寶。”

“好呀好呀。”龔母笑地像個孩子一樣跟在龔景聖身後。她喜歡BABY,當然最喜歡的還是要屬女寶寶,要不是因為生過龔景聖後身體不好,她一定要生個女孩出來。

來到嬰兒室, 三人換了隔離服走了進去。

搖籃床裏,寶寶正安然入睡著,小嘴偶爾嘟嘟好似正在吃奶般。

“真的好可愛。”龔母喜愛的不得了,伸出指腹輕輕地碰觸上寶寶的小臉蛋:“起名字了嗎?叫什麽名字了?”

“菲兒。”龔景聖隨即輕咳了聲:“尹菲兒。”

“尹?”一直遊離的龔父在聽到這個姓氏後蹙了眉:“你是怎麽想的?龔家的孩子居然隨母姓。”

“有什麽不對。”龔母不滿地看著老公,理值氣壯:“如果我能生第二寶寶的話,那麽,就一定會跟我的姓。”

“可是……孩子都跟父親的姓啊。”龔父為難道。

龔母立即不悅道:“你不愛我。”

“老婆,我愛你,我怎麽可能不愛你。”龔父忙變成了24老公哄著嬌妻。

早已司空見慣的龔景聖不以為然。

聽著他家二老是自由戀愛,當年受到了來自家族的重重阻力,最後才在一起的,所以倆人都非常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熟睡地菲兒咿咿呀呀的發出哭聲,龔景聖見此忙想要抱起她,可她太小了,讓他有些不敢抱她,生怕弄傷了她。

“我來抱菲兒。”龔母小心地抱起菲兒:“哎喲,我們的小菲兒尿了,難怪會哭著。”

“讓你媽咪在這照看吧,我們出去聊一聊。”龔父雙眸嚴肅地看著龔景聖。

龔景聖沉思了下,點了頭。

庭院裏,龔父和龔景聖坐在蔭涼地的長椅上。

龔父看著龔景聖的腿,關心道:“你還有多久會正常走路?”

“一個月吧。” 龔景聖挑了眉:“您找我出來,絕對不是隻是因為關心我的腿吧?”

“你這個小子。”龔父笑了,思及問:“你和雷洛的關係,現在很僵嗎?”

“嗯。如果我沒猜錯,前一個星期的綁架我的人就是他在幕後指使的。”龔景聖掀了冷酷地唇角:“對於一個定時炸彈,又死纏著那個小女人不放的男人,我已經沒耐性和他玩這場遊戲了。”

“所以,你就想殺了他?”龔父放在腿側的手收緊地問:“沒有什麽轉圜的餘地嗎?”

“是。”龔景聖肯定地說道:“隻有他在地下,我在凡間才能安生。”

“不行。”龔父緊張道:“你不能殺了他!”

“為什麽?”龔景聖緊鎖了眉看著神情凝重的父親:“就因為他曾經是我們家世家的小孩?”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麽?”龔景聖幽深地藍眸閃過精光,輕勾了唇角,大膽的猜測道:“該不會是您年輕時的風流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