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9.陸少錚的別墅前他笑著說道 擎宇好久不見…

傭人小王點頭應道:“是,先生好像醉的不輕,太太,我先送您回臥室去……”

蘇子衿點頭說:“好”。

隻是腳步才走進客廳,坐在沙發裏陸少錚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

“誰讓你走的?過來!妲”

蘇子衿頓住了腳,陸少錚醉了,她不想和他糾纏。

“我叫你過來!”陸少錚突然的一聲吼,嚇壞了蘇子衿身旁的小王。

不等蘇子衿動一動,小王就已經攙扶著她,朝著有陸少錚的方向走去。

蘇子衿被扶著坐在了沙發上,身邊是一身酒氣的陸少錚窀。

陸少錚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

帶有濃重酒氣的吻向她襲來,沒有視力的她反應遲鈍,根本躲不開。

身子被陸少錚壓在沙發上,客廳裏還有那麽多傭人在,陸少錚的手就已經探進了她的衣領。

蘇子衿掙紮的想起身,卻被陸少錚死死按住。

一旁李管家的一聲:“沒什麽事了,大家都下去吧。”讓蘇子衿徹底的寒了心。

這裏的一切都歸陸少錚說了算,也包括自己……

陸少錚畢竟醉的厲害,蘇子衿幾分掙紮下,到底還是脫了身。

蘇子衿氣喘籲籲的站在一旁,陸少錚躺在沙發上,看著她哧哧的笑。

“你躲什麽?”陸少錚問道。

蘇子衿不想與他廢話,轉身朝著樓梯摸去,而與此同時陸少錚的聲音也在她身後響起。

“蘇子衿,你想不想知道左擎宇的近況……來,你過來,我告訴你。”

蘇子衿的腳步頓住,回過身去。

看到蘇子衿停住了腳,陸少錚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他媽的還真關心他!不過,我要告訴你的可是個壞消息。他最近厄運纏身,哦,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他三個月前差點死在車禍裏的事?”

“你說什麽?”蘇子衿臉色慘白。

陸少錚緩慢的從沙發上坐起,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出事的那天,左擎宇開著車去追你的路上出了一場車禍。他傷的很重,我不確定他現在還能不能從**爬起來找你,殘廢了也說不定,總之那場車禍沒要了他的命,已經算他幸運……”

蘇子衿頓在原地,即便是她對左擎宇依舊有恨,可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忍不住震驚。

看著臉色青白的蘇子衿,陸少錚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蘇子衿身旁,扶著一旁的樓梯扶手站穩,湊近她的臉,酒氣噴在她的臉頰上,陰沉的說道:“你很擔心他是不是?不過,你擔心也沒有用!蘇子衿,你越是牽掛著他,我就越是想整垮他,不信……我們試試?”

“你簡直就是個混蛋!”蘇子衿對著陸少錚罵道。

陸少錚揚聲笑起,一把鉗住蘇子衿的手腕,舉到自己眼前,看著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瘢痕,笑著說道:“蘇子衿,你別忘了你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就算你摘去了我送你的鑽戒,又怎樣!不還是傷了你自己?這痕跡一輩子都不會掉下去,就如同我這個人的影子,在你心裏,你用盡這一生也揮散不去。”

蘇子衿用力的將手腕抽回。

陸少錚倒也不介意蘇子衿收回了手,轉身笑著說道:“左氏現在遇到了大麻煩,左擎宇自顧不暇,根本沒精力顧你的死活,你就乖乖留在這裏,我高興呢,或許可以放他一馬。當然,你惹我不高興了,而我又沒處泄恨,我就隻好也趁火打劫,做個地道的商人。我不介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踩他一腳,利益麵前,誰不眼熱呢?你說是不是?”

“陸少錚,你簡直就是個變.太!”蘇子衿咬牙說道。

陸少錚點頭,笑道:“對,我還真就是變.太。所以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就算你恢複視力了,也不要想著從這裏逃出去,雖然我沒本事把左擎宇徹底弄垮,不過,叫人再去撞他一次,時不時的給他製造點“意外”,這總不算太難吧……”

說完,陸少錚一邊扯掉自己的領帶,扔到地上,一邊扶著二樓的樓梯,歪歪斜斜的走了上去。

蘇子衿的身子在顫抖,冷汗順著脊背流淌下去,與貼身的內.衣粘在一起,難受異常。

她不清楚陸少錚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酒話。

可有一點他說的對,就算陸少錚沒本事弄垮左擎宇,可意外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蘇子衿知道,陸少錚若是真被惹急了,他是能幹出這種事來的。

蘇子衿身體裏的力氣瞬間全失,扶著樓梯的扶手,她緩緩的坐了下去。

樓梯上冰冷的涼意傳至全身,她腦子裏想的最多的不是對左擎宇的恨。

而是……

他真的出了車禍,傷的很重嗎?

……

景城,

ax集團的股東大會上,左擎宇的嘴唇抿的很緊。

左氏的股票在下跌,已經跌至到了史上最低點,股東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而左君輝這個罪魁禍首,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宣布病退。

不得不說,這個時機他掌握的很好,扔給左氏這麽大個爛攤子,總歸要有人出來擺平。

左君輝對自己這個侄子沒有半點期望值。

在他印象裏,左擎宇永遠是那個叛逆的混小子,大事麵前,他一定會垮。

他更抓住左君乾這個大哥的心理,因為他知道,左擎宇不敢把他怎麽樣。無論他做了什麽錯事,這個老大哥都不會輕易的把他再送進監獄去。

這一點上,他十分的有把握……

放棄這個項目,是左擎宇最後的意見,眾股東嘩然。

很多人不理解左擎宇為什麽這麽做。

隻有賈穎明白他想幹什麽,損失接近4個億的項目,他會這麽放棄?別人信了,賈穎也不會信……

看著左擎宇獨斷的讓所有股東都寒了心,賈穎微微的抿起了嘴角。

無疑,他這是在釜底抽薪……

……

一家美容會所裏。

冉馨正半.**上身做著護膚spa。

臉上帶有麵膜的她,睜開眼,示意服務人員把她的手機遞給她。

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來電後,冉馨懶懶的劃動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左承晏的聲音傳來:“冉馨,你在哪?”

冉馨勾起嘴角,換了個趴臥的姿勢,對著手機慢條斯理道:“左承晏,我和你在一起6年了,你很少這麽急著找我,怎麽,有急事?”

電話那頭的左承晏沒耐心和她糾纏,冷聲說道:“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今天我們就把離婚辦了吧。”

冉馨哧哧的笑了起來,對著手機說道:“呦,急什麽?我這會兒可沒空,婚你說結就結,你說離就離,左承晏,我冉馨在你眼裏到底算個什麽?”

“少廢話,你來還是不來?”左承晏怒道。

“都說了我沒時間了,想等你就自己慢慢等吧……”

說完,冉馨一臉諷刺的掛斷了手機,冷哼道:“現在跟我提離婚,真當我冉馨是個傻子!等左老頭子死了,我分到的財產可就不隻是這麽點了……”

一旁的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馨馨,還是你想的周到,關鍵的時候幫了我一把,你放心,好處以後少不了你的。”

冉馨回頭看了一眼同樣赤.裸上身的左君輝,譏諷道:“四叔,你可千萬別這麽說,禍是你闖下的,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最近老爺子身體不太好而已……”

左君輝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還不忘輕輕的揉捏了一下,一臉猥瑣的說道:“千萬別叫我四叔,我哪有那麽老?何況,剛剛在**你表現的欲生欲死的時候,怎麽不這麽叫?”

冉馨嗔怒的瞪了左君輝一眼,隨後輕輕的笑了起來,將臉上的麵膜撕掉以後,對著外麵的服務生喊道:“給我送杯水進來!”

……

半個月過去了,一晃已經進入了11月份了。

蘇子衿這段時間恢複的還算不錯,眼前一米之內的事物已經基本上能看到影像了,不會再像從前一樣,走幾步腳上就會踢到什麽東西。

雖然看東西依舊不清晰,可她每天出去外麵曬太陽的時候,都不許傭人扶著。

怕打擾了蘇子衿的清靜,傭人們也都遠遠的站在一旁看著,除非她需要,否則都不會輕易近身。

周末,

難得陸少錚休息,蘇子衿早早的就醒來了。

這一晚她睡的並不好,並不是因為陸少錚又與她同床而眠,而是因為她來了例假。

做完流產3個月才來例假的她,這次來勢凶猛,她深怕會漏到**。

去了洗手間,換好了衛生棉後,蘇子衿站在盥洗盆前洗簌。

臥室內陸少錚還在睡,蘇子衿看不到自己身後已經染紅的睡衣,她更看不到陸少錚睡衣上也被她沾上的點點殷紅……

陸少錚從**爬起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

他一個人坐在**,看著自己銀灰色睡袍前的血跡,默默發愣。

傭人走進來幫忙撤換床單,陸少錚才將睡袍脫下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之前那三個月,陸少錚的確不敢碰她,不隻是因為她剛剛做過流產,還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她的確很虛弱,身體機能下降,月經也遲遲不來。

不過今早看著蘇子衿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很好,他心裏免不了會很高興。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從此以後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像一對夫妻一樣,不光要朝夕相對,還要有夫妻生活……

陽光下,蘇子衿一襲黑色長裙,上麵是一件淺黃色的開襟毛衫。

她每天都會站在別墅的陽台上,朝著遠方眺望一會兒,雖然什麽也看不清,可威廉醫生說,這樣有助於她的視力恢複,她堅持照做。

陸少錚從身後將她抱住,親吻著她的耳垂。

蘇子衿沒有拒絕,她已經習慣了每天陸少錚的這種親近她的方式。

她雖然心底裏抵觸,但其實是不太敢惹怒他的。

最近的陸少錚脾氣異常古怪,動不動就會砸了書房裏的東西。

傭人們和他相處也都是小心翼翼,為了不激怒他,蘇子衿也變的異常溫順。

這一切都是假象,聰明如陸少錚,又怎麽會不清楚。

耳側有陸少錚剛剛洗簌過的味道,帶著點點薄荷的香氣。

陸少錚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麵對自己。

“你最近倒是很聽話,這不像你……”陸少錚笑著說道。

蘇子衿眼前能看得見陸少錚的存在,隻是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蘇子衿勉強的彎了彎嘴角:“你不希望這樣?”

陸少錚笑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道:“我當然希望你越聽話越好,但我不希望你是為了別的男人……”

蘇子衿笑的一臉諷刺,道:“我還沒那麽矯情,我聽話隻是因為不想惹怒你,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些罷了,你想多了……”

陸少錚笑笑,點頭道:“這樣最好。”

蘇子衿想轉身回到客廳,而回過頭時,無意中好像看到遠處站著個什麽人。

她頓住了腳步,朝著有人的方向看去。

遠處的確有一抹模糊的黑色影子,可她卻根本沒法看清。

她不禁覺得有些奇怪,這別墅裏除了女傭人外,就是男保安。

而保安基本都是淺藍色的保安製服,她很少看到有人穿成黑色,還定定的站在那兒。

陸少錚的目光隨著她看過去,不禁彎起了嘴角,問道:“在看什麽?”

蘇子衿收回目光,問道:“那邊好像有人在,是誰?”

陸少錚的身子僵了僵,隨口答道:“一個保安而已。”

蘇子衿深信不疑,輕點了下頭,準備轉身走回客廳。

陸少錚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帶回到懷中,帶著薄荷香氣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

蘇子衿是抗拒的,雖然也並沒有一把將他推開,卻依舊閉緊牙關,不想他的舌頭進入。

陸少錚吻的癡纏,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狠狠用力,蘇子衿的身子與他完全貼合到了一起,胸腔裏的空氣似乎都要被他擠出。

蘇子衿不張嘴,陸少錚就越發的狠,廝咬她的嘴唇。

直到蘇子衿徹底放棄,陸少錚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她腰上的力道才鬆了一些。

……

站在別墅外的左擎宇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眸子中的光芒瞬間黯了下去,一臉的悵然。

蘇子衿就任由陸少錚從身後抱著,親著,用手寵溺的刮著她的鼻尖,絲毫不躲。而兩人又在他麵前吻的癡纏,他的心裏酸澀難擋,酸的嘴裏都已經發苦了。

蘇子衿從陸少錚的鉗製中躲開,用力的喘著氣。

今天的陸少錚和平時不太一樣,他從沒有這麽吻過自己,或者說這根本不像是在吻,而是將把她給吞了,那種戾氣,從他的動作中,她能感受到。

蘇子衿回過頭朝著剛剛有人的地方望了一眼。

那道黑色的身影果然已經不在了,可說不出為什麽,心裏卻微微的刺痛了一下,這種感覺來的太快,快的自己都抓不住……

回到客廳的蘇子衿,已經被傭人扶著回到臥室。

而陸少錚則交疊著雙腿,對著身旁的李管家說道:“去把左先生請進來吧?在門口站了那麽久,他不嫌腿酸,我都替他累的慌……”

李管家應了聲:“是”,轉身出了別墅的大門。

很快,一襲黑色西裝的左擎宇,徑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陸少錚的客廳內。

兩人見麵,並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

陸少錚是麵帶笑意的,而左擎宇則滿臉陰寒。

陸少錚緩慢的從沙發裏起身,走到左擎宇身前,笑道:“擎宇,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