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8**殘,滿腚傷,滿地**血飛揚

“你就是蘇誌文?”

好奇地打量著眼前臉色發白,冷汗揮流直下的青年,秦歌想起上一次在極速俱樂部的時候,納蘭曦就提醒過自己要小心葉世光的鐵哥們替他保持,對方也是南城市長的公子,莫非他眼前這個家夥,就是蘇誌文。

“我叫蘇誌遠,蘇誌文是我那該死的哥哥,你要報仇盡管找他去,最近這幾個月他都會留下學校,下手機會很多,我絕對不會給他通風報信的。”蘇誌遠還以為自己大哥曾經跟麵前這個恐怖的家夥有矛盾,生怕被禍及池魚,慌忙地跟蘇誌文撇清關係,

“你跟蘇誌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嗎?”

這對兄弟的關係,似乎也不怎麽好啊!秦歌啞然失笑,他還是頭一遭碰到這種活寶,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弟弟,否則以後被出賣了也不知道怎麽一回事。或許也隻有同父異母,才有可能折騰出這麽敵對的兄弟關係。

“不,他是我親大哥,不過我從來都沒把他當過是我大哥。”蘇誌遠咬牙切齒,眼中露出幾許嫉恨:“從小到大,家裏人就知道那我跟他比較,在父親看來,他永遠都是最優秀的,各種各樣的光環都加諸在他的頭上,而我就是天生拿來跟他作比較的反麵教材。”

原來是嫉妒!秦歌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對親兄弟的關係會鬧得那麽僵,甚至能用水火不容來形容,感情是他們父母造成的。

沒有哪個孩子不喜歡家人的誇讚,蘇誌文便是蘇家的驕傲,被當成掌上明珠般關照,而蘇誌遠根本則不被重視,處處都被人壓著,所有的光環和掌聲都與他無緣。隻能是作為一個比較的角色存在,難免會心有不甘。

在這種不平衡的對待下,一旦時間長了,即便再融洽的兄弟也會反目。

看到蘇誌遠眼中那深深的嫉恨。秦歌也不禁有點同情這位仁兄的遭遇,同時也在誹腹著那位素未謀麵蘇市長。或許對方在做官方麵很有一套,這從他能登上南城這個國內一線大都會的市長寶座便可見一斑。不過這位蘇市長的家庭教育,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這一下。秦歌也開始有點猶豫了,到底該怎麽對待蘇誌遠,

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武藤少夫和葉世榮還好說,兩個人都跟他有過節。收拾起來沒有一點心理壓力。而蘇誌遠跟自己遠日無仇,近日無怨,頂多就是因為寧雪的事情。而有點小爭執。用對付武藤少夫和葉世榮那一套用在他身上,顯然有些太過了。

更何況蘇誌遠雖然在家裏不甚得寵,整天被大哥蘇誌文壓在頭上,但不管怎麽說,這人的頭上始終還頂著一頂市長公子的大帽子。

秦歌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付武藤少夫,葉世榮,那是因為他們即便有後台。可一個在商,一個幹脆就是混道上的,真要報複起來,他也有能力可以攬下。唯獨官麵上這一塊,秦歌還是信心不足,尤其這次的對象還是南城的二把手,這可不是什麽容易對付的角色。

“熱!我好熱啊!”

正當秦歌猶豫不決之時,蘇誌遠臉上開始染上一層觸目驚心的紅色,就連那雙眼睛似乎也籠上了一層紅光,雙手不停地抓撕著身上的衣服,嘴裏不住地發出某種野獸般的低呼。

“他這樣子.....好像中了情藥似的,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望著蘇誌遠的動作,秦歌的腦海中不自覺地響起了幾個月前,在江平那棟別墅裏,李夢晴當時中了情藥的表現,跟眼前蘇誌遠的表現簡直如此一轍,心裏不由得有點納悶了,這家夥怎麽就變成這樣,是他自己吃的,還是別人騙他的吃,如果是後者,也未免太重口味了點。

還沒等秦歌多想,那邊蘇誌遠又有了新動作,那套休閑裝被半廢後,他就在滾到了地方,不停地打滾,神情狀若瘋狂隱隱中還有幾分痛苦。

“該怎麽辦?我要不要救他?”

這下子,秦歌徹底糾結了,以他如今的醫術功底,要救治一個身中情藥的人,自然不需要再用那種被動發泄的笨方法。可問題蘇誌遠跟他無親無故,還跟武藤少夫和葉世榮這些他仇人走得那麽近,要他出手救對方,這事還真實相當為難。

某個時刻,在地上一臉痛苦地翻滾著的蘇誌遠不經意地撞上了同樣倒在地上,卻昏迷過去的葉世榮,接下來他做出了一個讓秦歌目瞪口呆的動作。

隻見他雙手攀上葉世榮的身體,經過一番摸索,竟然脫掉了葉世榮那條西裝褲,同時他也退掉下身的休閑褲,直接把那啥暴露出來,並且扶起葉世榮的大屁股,準備提槍上馬。

“媽啊!實在太重口味了,快閃!”

怪叫一聲,秦歌為了自己的眼睛著想,登時以最快速度逃離這個房間。反正該懲戒的人,現在都懲戒,再留下去恐怕就要看到某些兒童不宜的場麵,尤其那還是兩個男的在弄,那種惡心感直接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所以他果斷地選擇了閃人。

“啊!你幹什麽!快停下.....嗷嗷!”

快步閃出套間,來到外麵的走廊,這時以秦歌的變態耳力,突然聽到身後那套間內傳出了一道慘絕人寰的驚呼。

那聲音裏摻雜著驚慌失措和羞憤欲絕,想必是遭到侵犯的某人終於被‘幹’醒,發現了自身的窘困尷尬現狀而發出的絕望歎息。

平心而論,葉世榮長得也的確不賴,白白淨淨,皮膚也不錯,如果換上一身女裝,再戴個假發,裝裝偽娘什麽的絕對不成問題。也難怪蘇誌文放著武藤少夫不上,就要葉世榮,看來藍筱卿她們班上的這位班長,在某方麵還是很有市場的說。

“**殘,滿腚傷,滿地**血飛揚.....”

用一種‘節哀順變’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那不時傳出淒厲叫喊的套間,秦歌嘴裏吟唱著楊展鵬時常掛在嘴邊的****般‘**台’,搖頭晃腦地慢慢離開了這條走廊。

南城,第一人民醫院,某個私人的豪華病房!

此時葉世榮正躺在病**,精神狀況相當的差,臉色慘白如紙,眼窩深陷,嘴唇明顯有被頻密咬過的痕跡,力度似乎還相當深,那張嘴基本上沒多少個地方是完好的。

特別是嘴唇內側,尤為嚴重,被咬得血肉模糊,顯然是他自己弄成這樣的,慘烈的痕跡,清晰地記錄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曾經遭受過的非人經曆。

他的全身插了許多管子,下半身的管子要比上半身的還要多,襠部還裹著厚厚的一團繃帶,好像穿著一條木乃伊**,額!最裏麵還包著一片大號的女性尿不濕,據說是用來那啥的....似乎是剛剛手術完,麻醉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散去,即使渾身傷痕累累,還被插了不少管子,葉世榮始終沉沉地睡著,就連身邊有人用頗大的音量在交談,也沒有被驚醒。

也活該他倒黴,昨天他給蘇誌遠提供的那種壯陽藥可是加強版,一顆就能堅持差不多一個小時,蘇誌遠連吞兩顆,再加上年輕的身體,硬生生把他折騰了大半夜。

名副其實的自作孽者不可活!

若不是蘇誌遠將藥力揮發幹淨,神智恢複了幾分清明,及時叫了救護車,被送到南城技術最好的第一人民醫院,恐怕這位葉大公子也許就要成為建國以來,第一位被男人那啥,生生幹死的奇葩開創者,注定要名留青史。

“醫生!我兒子沒有怎麽大礙吧?”

病房中除了躺在病**的葉世榮,還有一對似乎是夫妻的中年男女,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一位拄著拐杖的老頭。問話的是那對夫妻扮相的中年男子。

“是啊!醫生,我的兒子到底怎麽樣了?”這時,那位中年婦女也有緊張地看著那穿白大褂的醫生。

“葉先生,葉太太,令公子肛門受創頗為嚴重,直腸大出血,盆骨也受到了不少衝擊,所幸經過搶救後,這些情況已經能基本穩定下來,隻不過.....”說到這裏,這名白大褂醫生突然欲言又止,身體本能地看向了房間裏那位一直沒有說話的老頭。

這老頭看上去似乎跟大街上,公園裏耍太極的老人家沒什麽兩樣,但隻要注意看他的眼睛,就不難發現其中散發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厲芒。

他就是葉家的老爺子葉天成,也是南城地界許多混道上人物眼中的傳奇,四十多年前靠著一把開山刀闖入南城,十年間就將南城道上所有幫派勢力**平,建立起屬於他的地下秩序,徹底奠定了葉家在南城道上霸王的地位。

曾經葉家最輝煌的時候,南城一把手省委書記在葉天成麵前也得客客氣氣的,尊稱一聲葉老爺子,混道上混到葉天成這種地步,也算無憾了。

既然是近年來國家嚴打,葉家也不得不,漂白轉型。但是南城地界的道上秩序,還在按照著葉老爺子那一套走。

當真應了那句話,人已經不在道上混了,屬於他的傳說卻還在繼續流傳著。

四更了!小夜說到了,也做到了,臨睡前再求一張月票,拜謝看客老爺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