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猛士轟然撞開會所的柵欄鐵門,彈彈跳跳的衝到了裏麵三層的主體建築前,高楚江當先背著步槍從車頂上跳下車,站在地上扭扭腰,看了看寬敞的院子裏和周圍如出一轍的荒涼景色,他卻神清氣爽的說道:“媽的,這地方我當年想來都沒資格,最低檔次都隻招待正處級以上的幹部,嘿嘿,今晚我看誰還敢攔我,要是待的不爽,老子非把裏麵給砸個稀巴爛不可!”
“不就一個高爾夫球俱樂部嗎,場子倒是夠大了,但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嘛!”張旭也跟著跳下了車,舉目四望這裏的環境,剛剛休息了一陣後,這小子不見先前的狼狽,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姿態!
這家高爾夫球會所擁有一個麵積不小的高爾夫球場地,而且不僅僅是練習用的那種,看規模絕對是標準的場地,隻是原本應該綠草茵茵的草場早就堆滿了黃沙,猛一看去宛如大西北的戈壁沙漠,好大的一片連綿起伏,就連眾人麵前這棟建造十分大氣的三層建築也被黃沙蓋住了一小半,而且門窗緊閉,絲毫沒有往日半點的熱鬧喧囂,隻剩下無比的寂寞與淒涼。
“這地方不錯啊,居然連隻活屍都看不到!”胡老大神氣活現的站在車上四下亂看,發現除了門口的兩隻活屍保安外,這裏竟然連半隻活屍的影子都看不到,而且這裏也沒有其它地方的雜亂,刨去那些無處不在的黃沙不說,這裏就好像壓根沒遭受過活屍病毒侵襲的人間天堂一般。
“茹姐,你怎麽會給這麽個小城市的俱樂部代言啊?這可有損你‘華夏玫瑰’的身份啊!”張旭叼著煙笑嘻嘻的看著剛下車的白茹,眼中掛著濃濃的好奇與八卦。
白茹的臉色僵硬了一下,見到林濤也滿臉好奇的看向她,白茹很不自然的低下腦袋,結巴道:“是……是一個朋友的關係,不好推脫,我也沒收錢的!”
“我就猜到是這樣的嘛!茹姐不是熟人介紹怎麽會給這種小地方代言,這裏的老板估計也被活屍啃了吧!”張旭恍悟的點點頭,大大咧咧的笑著。
“好了,先進去看一下吧!”
林濤舉著他的M1911A1大步上了台階,除了張旭端著槍跟在他的身後,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車邊,倒不是他們通通膽子都小,而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弄不清屋子裏會有多少活屍,萬一一口氣撲出來幾十隻,他們和林濤站在一起隻會給他增加無數的麻煩,況且這些經驗可都是林濤早早傳授了的。
“靠!鎖上了!”張旭彎著腰去擰建築的大門,卻發現門把紋絲不動,竟然被人牢牢的鎖上了。
“你讓開一點!”林濤向張旭歪了歪腦袋,等張旭退後兩步後,兩枚大口徑的子彈準確的打在了木門的鎖眼上,一陣金鐵交鳴聲過後,張旭衝上去一腳便踹開了那兩扇貴氣十足的棗紅色木門。
木門開了,眾人驚奇的發現,不但想象中的活屍沒有出現,裏麵竟然就連廢紙都沒有落在地上一塊,除了薄薄的灰塵,整個屋子裏出奇的整潔,根本沒有留下哪怕一點匆忙撤退後留下的混亂痕跡,就好像剛剛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整頓,會所又重新開業了一樣。
“嘿~奇了啊,難道災難爆發的時候這裏的人正好全部放假了?”胡老大和眾人緩緩走進這富麗堂皇的大廳,他像個十足的土豹子一般這摸摸,那碰碰,好像看什麽都很新奇。
“是放假了,因為這裏的老板大婚,他們休息十天!”一道清淡的聲音響起,眾人驚訝的回頭,發現白茹臉色有些難看的站在大門口,臉上寫滿了抑製不住的煩躁。
“哦?看來你和這裏的老板也很熟稔嘛!”曹媚抱著霰彈槍饒有興趣的回頭,看向白茹的眼神很是玩味。
“是又怎麽樣?”白茹淡淡的開口,瞥了一眼似乎有些居心不良的曹媚,然後像是故意岔開話題一般,轉頭對一旁正擺弄一個古董花瓶的張旭說道:“張旭,我記得這裏有自備發電機的,要是還能運轉,我想我們晚上會多上不少樂趣的!”
“那太棒了,老胡,咱們一起去找找!”張旭歡呼一聲,隨手扔掉了手中的古董花瓶,任它“哐啷”一聲碎在地上,然後拉著胡老大不情不願的往屋子裏麵躥去。
“哇噻~姐妹們,這裏竟然有個小超市哎,咱們這下發達啦!”嬌嬌像道旋風一般從左麵的一個小房間裏衝出來,手裏舉著兩瓶沒開封的雞尾酒在那大呼小叫,而她這麽一喊,幾乎所有的姑娘眼睛都是一亮,像瘋了一樣集體衝進了那個小房間裏,沒一會就響起了她們無比興奮的喊叫聲。
“林爺,白酒,紅酒,洋酒還有雞尾酒,你來哪個?”
五分鍾後,嬌嬌和女孩們就開始往大廳裏搬著超市裏的各種酒水食品,把它們全部攤在中間的紅色手工羊毛地毯上,嬌嬌姿態優雅的蹲在沙發邊看著上麵的林濤,表情就像往昔她們在飛機上,給頭等艙的客人服務時那樣職業和標準,隻是她們現在的服務項目要更加多一些了,可能隻要眼前這位客人提出來,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脫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給他來一次超值的享受。
“來瓶朗姆酒吧,好長時間沒喝那東西了!”林濤笑著從嬌嬌的手中接過一整瓶朗姆酒,接過酒後他朝對麵的白茹看去,本想問問她是不是陪自己喝一點,卻發現坐在棕色真皮沙發上的白茹正低著頭呆呆的出神,都到了嘴邊的話,林濤隻好又咽了回去,沒再去看有些不對勁的白茹,邊喝著酒邊打量這裏的環境。
這家會所的整體裝修風格偏西化,有點類似於歐洲古堡的味道,足有四五百個平方的大廳裏擺放的全都是歐式的家具,頭頂一個很是氣派的大穹頂上麵,手繪了一些北歐的神話故事,因為光線並不是太明亮,所以看不清上麵究竟畫了哪些人物。
而一進門的左側,一座用純白色玉石圍邊的大壁爐似乎當真能燃燒木材,並不是那種隻能看看的樣子貨,裏麵殘留著一些火焰燒灼過的漆黑痕跡,再往裏除了幾組稍小一點的沙發之外,就是一個非常貴氣的金色大吧台了,隻不過這吧台大概是接待用的,裏麵並沒有擺放任何酒水,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整副油畫的背景牆,和一副很有氣勢的中世紀重騎士鎧甲。
林濤不太敢恭維這裏的整體風格,雖然這裏處處透露著高貴大氣,無論是家具或者用料絕對都是一流的,但林濤就是本能的不喜歡這裏,不能說這裏裝修的像個暴發戶,卻是一種類似偽裝而來的偽貴族氣質,似乎這裏的主人在刻意強調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反而顯得太過矯揉做作。
“白茹,你怎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是想起了什麽人,還是這裏真的留下了你很多的回憶,讓你觸景傷情了?”曹媚拿著一瓶低度數的粉色雞尾酒款款的坐在了林濤的身邊,似乎很不經意的把身子半倚在他的肩膀上,兩人這副樣子,正好和麵對而坐的白茹形成了一個對立麵,把有些失神的白茹對比的更加孤單!
“沒什麽,這裏的老板的確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我想起了他的一些事而已!”白茹聞言抬起頭很煩躁的看了一眼對麵的曹媚,又掃了一眼她緊挨著林濤的肩膀,她蹙了蹙眉頭沒再說話,低下頭繼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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