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我/操!這他媽哪來的瘋子……”

眾人正在凝神聽林濤說著話,但這時工廠裏卻傳來胡老大大呼小叫的聲音,大夥扭頭一看,隻見胡老大和高楚江通通光著屁股,抱著自己的衣服,異常狼狽的從廠房裏跑了出來,而且兩人不論臉上還是身上,都沾著不少鮮紅的血跡,並且在他們的身後,居然還緩緩跟著一個同樣全身一絲不掛的枯瘦女人,隻是女人的模樣著實有些恐怖,全身幾乎都被粘稠的血液蓋滿了,連長相都看不清楚,一把還在滴著血的尖刀正被她緊緊捏在右手裏。

“呦~老胡呀,你們這大中午的就結伴出來遛鳥啊?也不怕我們姐妹一起笑話你的小鳥啊?”嬌嬌坐在車裏看著狼狽而來的二人,立刻捂著嘴調笑起來。

“張……張旭,你這從來招來的神經病?啊?從屋子裏一出來,看到那母女三人發了瘋一樣就捅!”胡老大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張旭的麵前,全身是血也顧不上穿衣服了,指著那緩緩走來的女人,異常憤怒的喊道:“差點沒把老子的屎給嚇出來,老子正趴在老**的身上快活呢,她問都不問,上來直接一刀就戳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看把老子這一身血給濺的,老高都給她嚇陽/痿了!”

“哎哎哎,套子還掛在你的小鳥上呢,你能不能去洗洗再跟我說話啊?”張旭十分惡心的站到了車頂上,然後又幸災樂禍的對後麵兩腿發顫的高楚江喊道:“老高,沒事吧?你的小鳥以後還有用不?”

“誰他娘的知道?”高楚江也是一肚子的怨氣,也顧不上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在場了,就見他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大聲的吼道:“那女人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殺人狂,一刀一個還不夠,人家都死了她還在那不停的捅,屍體全都捅爛了還捅,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變態的事情,這麽變態的女人!”

“那破開你朋友的肚子,逼你生吃她的心髒,是不是比這還變態?”

高楚江說話間,那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就到了眾人近前,看到林濤一臉複雜的望著自己,她隨手丟掉了手中的尖刀,淡淡的望著高楚江說了這麽一段話。

“……”高楚江有些歇斯底裏聲音嘎然而止,就像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一般,驚怒異常的看著對麵血一般的女人。

“我剛才說的,我都親身體驗過,所以複仇沒有變態不變態!”女人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高楚江,擦擦臉上厚厚的血液,她緩緩走到林濤麵前,說道:“主人,我來了!”

“呃……你先去拿點水洗洗吧,對了,你到底叫什麽名字?”林濤聞著女人身上濃重的血腥味,本能的蹙了蹙眉頭。

“騷X六號啊,主人忘了嗎?”女人眼睛裏閃過一絲渾沌,疑惑的歪頭看看林濤說道,可她這話一出口,幾乎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全都難以置信的望著她,她們都沒想到,這麽惡毒的名字,這女人竟然也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來。

“本名,你在這之前的本名!”林濤無奈的說道。

女人蹙著眉頭想了半天,卻最終還是搖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主人要是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話,可以給我重新起一個,或者直接叫我六號也行!”

“那還是叫六號吧,等你想起你的本名再告訴我算了!”林濤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然後對身邊白茹說道:“茹茹,去給她拿一捆礦泉水和幾條毛巾吧,她這樣子實在是沒法見人!”

“哈~林爺,你從哪弄來這麽個活寶的?不但叫六號,竟然還會叫主人!搞的跟機器人一樣好玩呢!”嬌嬌十分好奇的從車上跳了下來,在六號的身邊來回轉了幾圈後,笑著對她說道:“六號,叫聲主母來聽聽,要是叫的好聽,主母有賞!”

“妹子,別聽她的,你的主母在這呢!”坐在車頂曹媚譏諷的看了嬌嬌一眼,然後指了指正在給六號拿水的白茹。

“謝謝主母,六號會很聽話的!”六號主動接過白茹遞來的一箱礦泉水,給了她一個十分機械化的僵硬笑容,然後就站在原地,在白茹的幫助下擰開礦泉水,當著眾人的麵就開始清洗起身體來。

“我說林老弟,你收留一個神經病在咱們身邊,她不會突然犯病拿刀把我們都捅捅吧?那樣咱們可就太悲劇了,這事你可真得想好啊!”胡老大在李麗的伺弄下,也開始拿水擦起了身體,十分不悅的看了一眼六號。

“老胡,你就別在那嘰嘰歪歪的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你們就光顧著在外麵和人家母女快活了,根本沒進去看,那鬼一樣的地方,六號還能說話簡直都是奇跡了,換成是我,我都得瘋,再說她晚上又不和你睡一個被窩,要捅也先捅咱們林哥,你急個什麽勁啊?”張旭蹲在車頂上笑嘻嘻的說道。

“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到時這神經病要是惹出了什麽麻煩,你們就會記得我老胡的好了!”胡老大不屑的撇撇嘴,又低聲嘟囔道:“胸還沒板栗大,真不知道要來有什麽用,當女奴玩都不夠格!”

整整洗了十五瓶礦泉水,才把六號全身的汙漬勉勉強強洗幹淨,不過這一洗完,六號的清秀臉蛋立刻露了出來,而且她的胸部雖然十分幹癟,但皮膚卻很白嫩,而且高挑的身材配著一雙修長的美腿,加上她那大家閨秀般的書卷氣,如果不是胸前還有一排洗不掉的粉色疤痕,一副活脫脫的清麗美人出浴圖就展現了出來。

“喂,六號,你們廠生產的這兩箱藥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吃了會不會死人的?”張旭走到皮卡車邊,撕開一個紙箱,從裏麵掏出了幾盒頭孢克肟。

六號聞言歪著腦袋看了看,擠了擠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想了一下說道:“不會死人,全是澱粉做的!”

“靠,就知道是假貨,不過拿回去騙騙那些土鱉們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張旭壞壞的笑了笑,一股腦的又把那些假藥全部塞了回去。

“哎,六號,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麽會給這種缺德的企業打工的啊?”白茹拿著一套自己的連衣裙和**遞給了六號,至於她上身的文胸,就憑六號那胸.型,完全可以忽略不記。

“主母……我不記得了,我隻要一想那時候的事腦子就會很疼!”六號無奈的搖搖頭,接過白茹遞來的衣服,她身體有些僵硬的穿上,等她穿著白茹的一套寬鬆的白色連衣裙時,她身上那股怎樣都無法抹殺的書卷氣就更顯得濃重了。

“嗬嗬,要是給六號拿本書在手上,再配個無框眼鏡,就像極了九十年代的文學女青年呢!”曹媚從車上跳下來看著六號滿意的笑了笑,主動幫她把勒在**裏的裙子給翻出來,又找了一雙自己的休閑鞋遞給她,問道:“六號,那你還記得點什麽呢?除了那些恐怖的片段,想起什麽就跟我們說說吧!”

六號穿上鞋,苦思冥想了好一會,猶豫的說道:“老板……是我的叔叔,我…我有個男朋友,為了幫他償還買房欠下的債務,我答應幫叔叔工作,然後……我好餓好餓,阿虎哥打我,叔叔也上來撕我的衣服,他們罵我是婊子,是賤貨……他們逼我吃香香的心髒,吃她身上的肉……不…不,我不能吃,啊……我不要吃……”

六號突然滿臉痛苦的抱住了腦袋,驚恐萬分的大叫起來,還沒等曹媚上去詢問她,六號忽然雙眼一翻,體質孱弱的她直接暈在了曹媚的懷裏。

“唉~這丫頭,估計被嚇的不輕啊,沒想到那黑心老板竟然還是她的叔叔!”白茹站在一旁無奈的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同情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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