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嗬~小陳,你老公還真是喜歡槍喜歡到發狂啊,這大下午的他也不嫌熱,趴在沙子裏打靶很開心嗎?”正在拿著筆記本看電影的曹媚回過頭來看了陳雅瀾一眼,無聊的笑笑。
看著明顯比自己小的曹媚居然叫自己小陳,陳雅瀾的雙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還是笑著說道:“我家老王就是那樣,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年沒有當上兵,還說他要是當了兵肯定會進特種部隊,嗬嗬~連帶著把我和小潔姐妹倆都影響了,一有空就和他們往山裏跑,我倒還無所謂,就是小潔都快被她搞得跟個野小子一樣了!”
“嗬~我家那男人不也是嘛!”曹媚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正靠在躺椅上假寐的林濤,眼中有掩飾不住的驕傲,嬌嗔著說道:“他以前看到茹姐電影海報的時候,第一眼竟然看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槍,槍是什麽型號的他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可美人長什麽樣他就全不記得了,他跟你家老王還真是半斤八兩呢!”
“不一樣的!”陳雅瀾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你們家林爺那是有大本事的男人,你們不是說他用不用槍照樣能輕鬆幹掉活屍嗎?我們老王可就差太遠了,這裏能有這麽好福氣的,除了白小姐就隻有姐姐你了吧!”
“嗬嗬~”曹媚捂嘴輕笑了一下,顯然很開心,她很是得意的說道:“不是瞧不起她們,那些個狂蜂浪蝶我們家男人肯定碰都不會碰的,咱家男人眼光可是挑剔的很呢!”
“曹小姐,請問這山上還有沒有紅薯幹筍啦?有的話我們想上去再挖一點,畢竟老吃你們的東西我們不太好意思!”這時候就看禿頭的老魯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對曹媚說道。
“應該還有吧,紅薯可能不多了,但幹筍可是滿山都是,你們隨便去挖!”曹媚淡淡的看了老魯一眼,卻發現老魯恭敬的外表下,眼睛竟然在死死盯著自己架在桌子上的白嫩小腳,**褻的光芒在眼睛裏一閃一閃的,曹媚不悅的一蹙眉,立刻把腳收了回去,冷冷的瞪了魯斌一眼,沉聲說道:“想死的你盡管看!”
“呃……”魯斌悚然一驚,剛想解釋什麽,卻被身旁的陳雅瀾趕緊拉開,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喝道:“還不去把鍬拿著,杵在這裏像爛根木頭似的,以為自己多好看啊!”
陳雅瀾拉著魯斌匆忙走開後,白茹把眼睛從電腦屏幕上挪開,側過頭對曹媚說道:“這老男人的眼光很邪啊,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哼~不但不是好東西,還是那種色膽包天的**.棍,上半身都被下半身控製住了!”曹媚不屑的冷笑,接著又無奈的說道:“唉~可惜就可惜了王國棟那麽老實的男人了,他趴在沙子裏打槍,人家卻要按著他老婆在沙子裏打.炮,虧他還傻乎乎的當人家是兄弟!”
“什麽?你是說陳雅瀾和那個老魯?”白茹狠狠一愣,極度不可思議的看向曹媚,然後蹙起眉頭說道:“那麽惡心的男人陳雅瀾也會願意?陳雅瀾雖說長的一般,但也不至於那麽饑不擇食吧?”
瞄了不遠處漸漸入睡的林濤,曹媚探過身低聲對白茹說道:“長的一般歸一般,但在那禿頭的眼裏未嚐不是極品,而且那個陳雅瀾的眼角媚的都要滴出水來了,據我的經驗觀察,這種女人正是極其**/**的典型,隻要對方有她稍微能看的上眼的東西,她絕對不會在乎那人是老是醜,再說,就她長的那樣,又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呀!”
一個漂漂亮亮的誘人小少婦,到了這兩個檔次更高的女人嘴裏,直接就成了長相一般,人盡可夫的鄉下婦女了,要是被陳雅瀾聽見不知會不會氣瘋掉,而白茹若有所思的眨眨眼,笑著對曹媚說道:“可你的眼角也很媚啊,你還這樣說人家!”
“討不討厭啊,我的那種媚和她不一樣,我這種是風情的媚,她那種就是**的媚了!”曹媚嬌嗔的拍了白茹一下,笑嘻嘻的擺了一個風情十足的造型。
“就算他們倆以前有過什麽,但今天絕不可能,你沒看到黃凱夫婦倆也跟著去了嘛,他們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麵吧,那還不成明目張膽了?再說,你也是憑空猜測!”白茹不敢苟同的搖搖腦袋,覺得曹媚把那女人說的也太**/**了一些。
“笨啊你,人家跟著去他們倆就沒辦法啦?山上那麽大,隨便找個理由不就支開了?那禿頭隻要速度快一點,鬼才知道他們幹了什麽!”說著,曹媚眼睛滴溜溜一轉,小聲對白茹說道:“喂,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一腿?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跟上去看看吧!”
“啊?跟上去啊……”白茹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曹媚,但每個女人的心中似乎都燃燒著一團熊熊的八卦之魂,連大明星也同樣不例外,片刻之後,糾結了一會的白茹就眼睛亮亮的點頭說道:“可我們怎麽知道他們在哪呢?山上那麽大!”
“嘻嘻~那還不簡單!”曹媚突然神秘兮兮的打了一個響指,對趴在屋前給阿雪梳理毛發的米迦勒招了招手,喊道:“小勒,過來一下!”
“兩位主母有啥吩咐?”米迦勒立刻搖著尾巴便走了過來,一張狗嘴咧的老大,拍主母馬屁他也是不遺餘力的。
“帶你去看**你看不看?”曹媚笑著摸摸米迦勒的腦袋,很是得意的低聲說道。
“看現場嗎?我最喜歡了,快走快走!”米迦勒立刻來了精神,而曹媚跟他低聲說了一個名字後,米迦勒便像陣旋風似得追了出去。
十分鍾後,白茹和曹媚通通坐在米迦勒的身上往前走著,把米迦勒壓得大舌頭伸出去老長,活像一頭將要壽終正寢的老驢,他一步一個深深的腳印,甚是無力的對背上兩個女人說道:“兩位主母行行好吧,累死我了,這肯定不遠了,你們就下來走走吧!”
“別裝死狗啊,你那麽肥,駝我們兩個小女人又算的了什麽,阿雪你就天天馱著,駝我們就不願意啦?”曹媚生氣的揪著米迦勒的兩個大耳朵說道。
“我又不是馬,身體結構不一樣啊,你們還是兩個人,我的腰都快給你們壓斷了!”米迦勒唉聲歎氣的靠在一塊大石頭旁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不走了。
“幹嗎不走了呀?你真敢偷懶啊你?”曹媚氣呼呼的拍著米迦勒的腦袋說道。
“他們四個都在後麵的山坡上呢,你總要給人家點分開的時間吧?不然我們還偷看個屁啊!”米迦勒回過頭沒好氣的說道。
“也是啊,他們肯定得裝模作樣的挖會幹筍才能分開的!”曹媚恍然的點點頭,興奮的從米迦勒的背上跳了下來。
“曹媚,早上挖筍子的地方不是在屋後的山上嗎?他們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難道他們知道這裏有幹筍?”白茹奇怪的望著四周,這裏和他們早上來的地方明顯不一樣。
“鬼才知道,也許是陳雅瀾他們怕王國棟發現,故意把黃凱他們帶到這裏來的吧!”曹媚聳聳肩表示不清楚,然後手搭涼棚向著遠方看看,突然疑惑的指著遠處一棟白色的建築說道:“哎,米迦勒,你能看到那個白色的是什麽地方嗎?房子好像很大呢,要是沒活屍我們晚上住那去也不錯啊!”
“拜托,我既不是馬也不是望遠鏡好不好,這要是順風也許我還能聞出點味道來,可那鬼地方離我們少說也有五六公裏遠吧,還逆著風,我到哪能看到去!”米迦勒滿臉抓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