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艾米的惡作劇

實在對不住大家,這兩天更新不準時,主要是我想把質量再提高一點,所以耽擱了,希望大家可以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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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對啊,大姐,咱們爺剛才說那句話有問題啊,誰心裏都有兩個舊情人,那他的舊情人是誰你知不知道啊?”嬌嬌突然撲上來抱住白茹的腰,精靈古怪的望著林濤。

“對啊!這事上次我就問過他,他死活都不說,林濤,你快招供,你的舊情人是誰?不然姐妹們絕不放過你!”白茹也一下反應了過來,揪著林濤的衣服就要逼問,可就在林濤準備找借口開溜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卻如同一陣強烈的旋風一般駛過他們的身邊,發出一聲極為刺耳的急刹聲音後,猛的又在十幾米外停下。

法拉利突然掛上了倒檔,竟然緩緩的退到了眾人身旁,反光的車窗玻璃慢慢降了下來,一個身材異常惹火的金發洋妞從車裏伸出了腦袋,她穿著一套/緊身的黑色皮衣,胸前的銀色拉鏈已經被拉開一半,恰到好處的展現著皮衣裏麵的白色文胸以及兩團誘人的渾圓,洋妞對眾人詫異的目光視而不見,摘下臉上的墨鏡用十分曖昧的語氣對林濤說道:“嘿~濤,你剛才的表現可真帶勁,沒想到你在車裏也能玩出那麽多花樣呢,我都已經開始期待咱們下次的約會了,記得來找我哦,親愛的!嗬嗬嗬……”

金發女郎饒有深意的對林濤擠了擠眼睛,然後猛的一踩油門,耀眼的法拉利帶著巨大的轟鳴聲以及她得意的長笑,又像旋風一般急速的離開了,隻留下滿臉呆滯的林濤和目光古怪的眾人。

“林濤,你……你竟然嫖/娼!”白茹突然怒吼一聲,就像頭小獅子撲到林濤身上就開始發瘋一般捶打起來,林濤的胸口被她捶的“咚咚”響,但無論怎麽解釋白茹就是不聽,還是曹媚上來拉住快氣瘋了的白茹,笑著對她說道:“茹姐,雖然這裏是紅燈區,但你見過開法拉利的雞嗎?”

“開法拉利怎麽了?我以前在那些高級會所看到的雞,那個不是開法拉利保時捷的?而且我們錄個口供的功夫他們就完事了,這洋鬼子不是雞又是什麽?”白茹氣鼓鼓的看著林濤,突然大聲哭了起來,捂著臉委屈的說道:“林濤,妄我這麽愛你,你居然嫖/娼,嗚~我不活了……”

“這……哪跟哪啊?我在派出所半步都沒離開,是那女人進來我給做了個翻譯而已,不信你問張旭他們!”林濤也冤枉的快要發瘋,一指身邊的張旭他們,卻發現這些人竟然全都抬頭望天,十分默契的數著天上並不存在的星星。

“嗚……我不管,你肯定跟她有什麽,不然她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還說那種惡心的話,哦,她該不會和你以前就認識吧?是你的老情人對不對?”白茹突然抬起頭,掛著滿臉的淚痕死死的盯著林濤。

“天呐,你要我怎麽解釋你才相信?我和她根本就不認識,而且我的老情人怎麽會是她呢,是蘇……”林濤突然停住了嘴,呆呆的望著麵前半點悲傷之色都沒有了的白茹,見她滿臉好奇的豎著耳朵,林濤一下就反應過來,怒喝道:“茹茹,你……你耍我!”

“哎呦~糟了,好久沒演習演技真退步了!”白茹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表情似乎不對,隻好擦擦眼淚訕笑著對林濤說道:“好老公,我錯了,人家就是好奇你的老情人是誰嘛,要是……要是她已經不在世了,你就不說了吧!”

“不懷疑我嫖/娼了?”林濤十分鬱悶的問道。

“哈哈~我又不是傻子,那洋鬼子一看就是不懷好意,那麽做作的表演怎麽可能瞞的過我呢,我剛出道那會演技就比她好一百倍了!”白茹又嗲嗲的上來抱住林濤的胳膊,恨恨的說道:“不過那小金毛也夠壞的,無端端的跑來挑撥咱們家的感情!”

“唉~那女瘋子,估計腦筋有點不大正常!”林濤搖搖腦袋,無奈的看著白茹說道:“我那個老情人沒死,我不說的原因是因為她在國外,我們這輩子可能都很難再見到了,說不說意義也不大了!”

“那她叫什麽?中國人外國人?有沒有我漂亮?身材有沒有我好啊?”白茹就像把機關槍一樣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而曹媚和嬌嬌也是一臉急迫的看著他,求知欲非常強烈。

“無可奉告!”林濤的腦袋立刻就大了一圈,一扭頭,甩開膀子逃跑似的閃人了。

林濤一個人獨自往家中走去,剛走到小巷的巷口,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低檔脂粉味,他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果然等他走進小巷中時,三十個衣著暴露卻非常漂亮的女孩正聚集在端王府的大門前,她們或站或坐,手裏拎著十分簡單的行禮包裹,但都是憂心忡忡的看著王府的大門,而大門前,金豔的父親金叔正死死的擋在那,像看階級敵人一樣看著麵前那幾十個女孩。

“哎呀,是林爺回來了!”在小吃攤前見過一麵的女孩立刻驚喜從地上站了起來,揮著手對剩下那些女孩說道:“快,姐妹們快來叫人,叫林爺!”

“林爺好……”女孩們倒各個都是聰明伶俐的角色,飛快的排成幾排,彎腰甜甜的喊了一聲,但無論怎麽看,林濤都有種自己在逛窯子的感覺。

“來的這麽快啊!怎麽不進去?”林濤笑著點點頭,鶯鶯燕燕的,讓他看的有些眼花繚亂。

“這位大叔不讓!”領頭的女孩猶豫著看向門前的金叔,用小手輕輕指指他。

“東家,我不認識她們,而且你也沒跟我打招呼,我不敢讓她們進去!”金叔還在死守大門,倒是相當的盡職盡責。

“嗬嗬,你做的對,隻是我也沒想到她們來的這麽快,對了,你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林濤轉頭問道。

“我們哪有什麽東西可收拾啊?”女孩僵笑了一下,扭捏著說道:“本來我們還有些被褥的,但是前幾天晚上不是被活屍突然襲擊了嘛,就全丟在那了,而且爺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女人穿衣服是沒有用的,穿了還得脫,所以我們隻要帶些換洗的內衣就行了!”

“那你們都考慮好了?到我這裏來可不是享福的,得踏踏實實幹活才行!”林濤想了想決定還是把話先說清楚才行,畢竟白茹說的也很有道理,坐吃山空是不可取的,總要為大家找條可以長此以往下去的活路,如果順帶還能幫助一些孤苦伶仃的女人,又何樂而不為!

“爺!”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柔柔的上前一步,笑著說道:“自從末日來了之後我們也沒享過半天的福啊,而且我們伺候男人的時候可比種地還幸苦,種地起碼還有農閑的時候,可我們卻連個節假日都沒有,況且男人們花了米,誰都想在你身上把米掙回來,我們被男人折騰的一晚上不睡那都是家常便飯,千萬別小看我們了哦!”

“行吧,隻要你們有這個覺悟就行了,如果有誰幹不下去可以提前跟我說,不過你們也應該明白,我是不會白養閑人的,偷懶的結果隻能是被我請出去!”

林濤麵無表情的看著眾女,倒不是他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他太清楚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們順杆爬的本事了,今天你對她和顏悅色,她晚上就能鑽到你的被窩裏去,曹媚和嬌嬌就是個最典型的例子,林濤可不想再往自己**招半個女人了。

“嗯,林爺你放心,姐妹們都是吃過苦的,絕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而且我們也會互相監督的!”領頭的女孩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你們先跟我進去吧,我給你們找身衣服,穿成這樣在我家跑來跑去可不行!”林濤說完便走上台階,對門前的金叔說道:“金叔,你拿些米去換些糧票,買點被褥什麽的生活必需品,就按她們三十個人的量買,買些質量好的,晚上別凍到她們!”

“東家……”老實巴交的金叔有些猶豫的看著林濤,想了想還是低聲說道:“她們都不是正經人家的姑娘,而且剛才還說了,連賣身的執照都領不到,東家你可別貪一時便宜染上什麽病啊,有執照的其實也貴不到哪去!”

“謝謝你了金叔,但我把她們找回來可不是做那種事的,她們來我們這都是來幹活的!”林濤笑著拍拍金叔的胳膊,說道:“金叔你快點去買東西吧!”

“哦,是找的下人啊,隻要衛生注意點那倒無所謂了!”金叔恍然的點點頭,卻還是別別扭扭的看著那些脂粉味衝天的女孩,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女孩們第一次跨進王府的大門,都被那恢宏的氣勢給震住了,連林濤都仿佛成了傳說中的清代王爺,而她們也真的是一個個從市場上被買回來的丫鬟奴婢,從踏進王府這一步開始,她們的命運將徹底和這裏聯係在一起,不再屬於自己!

姑娘們一個個謹小慎微的跟著林濤走進了中院,林濤指了指堆在院子裏還沒來得及收拾的一些大小包裹,說道:“布包裏麵都是些衣服和鞋子,你們一人挑個一兩件穿上就行了,皮包裏的你們就別動了,那都是有主人的東西!”

女孩們聞言便欣喜的上去翻開那些個布包了,盡管這裏都是白茹她們選剩下來的東西,但是至少也得入了她們的眼才會被帶上的,所以很久都沒穿過外衣的女孩們一看有這麽多上檔次的高檔衣服,一個個全都興奮的尖叫了起來,當著林濤的麵,她們就飛快的把自己給扒了個一幹二淨,擁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著。

“林爺,我們晚上住哪啊?”先前見過麵的一個女孩,邊穿著衣服一邊走上來,林濤記得這姑娘以前的職業是個幼師來著。

林濤扭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其實這間虛有其表的王府除了那塊能跑馬的大院子外,房屋的占地麵積根本就不大,前院一進來是張旭他們睡的那間擁有四間房的瓦房,過了中院就是那間王府最大的房子,雖然林濤住進去還有好幾間空房間,但是估計以曹媚和嬌嬌的脾氣,肯定很難容得下這麽多女人擠進來,那最後隻能讓這些女孩睡到中院的一排小矮房子裏了,也不知道那裏是不是演過什麽柴房鎖人的戲,裏麵竟然還整齊的堆放著不少的幹柴。

“你們暫時委屈一下就睡這裏麵吧,三間房你們應該差不多的!”林濤轉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片瓦遮頭就行了,前天晚上我們可是凍死好幾個姐妹呢!”女孩倒是無所謂的笑笑,回頭招呼道:“姐妹們選好了就趕快來收拾房子吧,咱們也算有個新家啦!”

“對了,你叫什麽?”林濤看著那位曾經的幼師,笑著問道。

“姐妹們都叫我素素,中午和我一起的那個叫阿芬!”素素也笑著回答道。

“你們收拾完了就出來吃飯吧,今晚暫時先吃方便麵!”林濤說著走進屋子裏,拎著一箱方便麵和火腿腸走了出來,而女孩們立刻定住了來往的身形,通通咽著口水看著林濤手裏的食物,素素帶頭說道:“林爺,我們……我們能先吃東西再收拾嗎?我們餓的沒力氣了,這兩天就吃了一頓救濟粥!”

“隨你們吧,燒水燒飯就去前院的廚房,不過千萬要注意別把房子給點了啊,這裏可是木質結構!”林濤笑著點點頭,把手中的食物交給素素,而素素立刻驚喜抱著方便麵的箱子,呼啦啦的帶著女孩們全都衝了出去。

林濤再次歎息了一聲,不明白這該死的世道,把這些可愛漂亮的女孩們都變成什麽了,一個個都是為了或者而活著,不僅命運,甚至連靈魂都不屬於她們自己,但這種事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至少城外潮水一般的活屍就是最大的威脅!想到這,林濤隻好搖搖頭轉身進了屋子,穿過很是氣派的中堂,邁步進了很大卻很荒涼的後院。

“米迦勒!”林濤站在房簷下呼喊了一聲,院中涼亭下一團紅色的物體不是米迦勒又是誰?米迦勒自然是在乘涼打盹,聽到聲音後他迷迷糊糊的眨著眼睛走過來,滿臉困倦的嘟囔道:“怎麽了?主人,要吃飯了嗎?”

“你一天到晚就曉得吃!跟我過來!”林濤沒好氣的瞪了米迦勒一眼,轉身走到幹枯的池塘邊蹲了下來,現在這個池塘裏除了大量的沙子以外,依稀還能看到一些枯死的蓮藕,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所以與其說是個池塘,倒不如說是個沙坑。

“搞什麽哦?是不是晚上要準備一個燒烤派對?”米迦勒精神了一點,立刻滿臉興奮的跑過來猛搖尾巴!

“派對你個頭,過來看看……”林濤回手在米迦勒的腦袋上敲了一記,然後正色道:“你覺得這下麵有水的可能性有多大?”

“水?”米迦勒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看林濤,一抬屁股直接跳進了沙坑中,他埋著腦袋奮力的在中間部位挖了一個深坑,“吭哧吭哧”好半天才從坑裏跳上來,他抖抖頭上的沙塵,走到林濤麵前得意的說道:“挖了四五米土還是幹的,不過這口池塘當初是活水,地下肯定有暗河,我估計打口深井絕對能出水!”

“你確定?”林濤索性坐在池塘邊緣,斜著眼睛看著米迦勒。

“那當然了,一頭訓練過的豬都能嗅出地下四五十米的地下水管有沒有斷裂,我還能不如豬嗎?不過現在到哪去找鑽井隊呢?要是有這些設備的話,我估計這裏的人早就到處打井了,哪還要掰著手指頭摳水喝呢?”米迦勒撓撓脖子上皮毛,話說的的確很實在。

“我特意問過水源的事,打井的設備影城幾乎沒有,有也打不了太深的井,而且他們試過很多地方,幾乎都沒出水!”林濤解釋了一下,然後指指地麵,饒有興趣的問道:“你估計要挖多深才能出水?”

“少說也得一兩百米吧,我估計最多不會超過三百米!”米迦勒想了想,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麽你說這井要是我們自己挖呢?”林濤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開玩笑!你不會是指望我吧?”米迦勒本能的就往後跳了一大步,夾著尾巴說道:“連我一條狗都知道,打井是要垂直往下的,雖然我挖洞本領不弱,但我也垂直不了啊,打成個之字形你怎麽取水?而且打兩三百米,你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稍安勿躁,也沒人要你一口氣打完嘛!”林濤壓壓手,十分淡定的笑道:“其實很簡單,你一直往下挖,挖寬一點,你挖出來一點土我們就幫你用繩子吊走,這樣不就垂直了嗎?”

“不行,不行,這活我幹不了,我是地獄三頭犬,不是地老鼠,我不幹!”米迦勒飛快的搖著腦袋,一邊搖還一邊往後退。

“米迦勒!”林濤突然一聲大喝,指著夾住尾巴的米迦勒說道:“你小子別動,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和小敏的那點破事說出來!”

“什麽?你……你怎麽知道?”米迦勒脖子上的毛一下子就炸開了,失聲的叫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濤陰陰的一笑,說道:“你小子有了阿雪還不滿足,還膽大包天的當著她的麵偷吃,今天淩晨你是不是在車裏摸小敏了?”

“我……我做的已經很小心了,你怎麽還能發現啊?”米迦勒哭喪著臉,垂頭喪氣的哀歎。

“哼!還是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濤冷哼道。

“啊!我偉大的主人啊,這件事你千萬不能告訴阿雪的,不然我可就沒活路啦,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最忠誠的仆人走上絕路啊,這太殘忍啦!”米迦勒一步一嚎的匍匐爬了過來,滿臉悲催的求著林濤,但看著林濤陰笑著挑挑眉頭,意思十分明顯,而米迦勒認命的搭下腦袋,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說道:“好吧,我幹了,我犯賤所以我打井,今晚就打!”

“也不是沒你的好處,這口井打好了我也讓你做回老爺,給你調兩個女孩到你身邊,天天伺候你怎麽樣?”林濤踢了他一腳,很是不屑問道。

“真的?”米迦勒一下就來了精神,搖著尾巴說道:“早說不就什麽都解決了,威脅我幹嗎呀,還傷了咱們主仆感情,呃……對了,不是外麵那些沒執照的女人吧?她們可是有病的,我可不要!”

“那你還想怎麽樣?又不是給你找老婆,就是給你兩個有病的讓你老實點,你要是不幹一個都不給你!”林濤狠狠的一瞪眼,大聲說道。

“得,多兩個捶背捏腿的讓我家阿雪享受享受也好,不過我還有個要求,今晚得給我加餐!”米迦勒不死心的盯著林濤說道。

“成交!”林濤毫不猶豫的拍拍米迦勒的腦袋,然後主仆二人直接坐在沙坑邊,嘀嘀咕咕的商量起打井和安家落戶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