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脫衣賭局
四海酒樓,全影城最大的酒樓,座落在繁華的香港街中段,完全按照舊上海風格建造設計的四層建築,原本是用來拍舞廳槍戰的地方,現在被它最新一任的老板改造了一下之後,就成了影城裏會客宴請必不可少的高檔去處。
當然,四海酒樓的一切硬件設施幾乎都跟以前的大酒店相差無幾,隻是飲食方麵就要遜色不少了,不過來這裏吃飯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排場,誰也不會把心思真正放在吃飯方麵,況且,早已難得一見的新鮮蔬菜也可以在這裏品嚐的到的,這就為它增添了一份獨一無二的特色。
今晚的曹媚打扮的格外亮眼,她似乎總是知道如何把自己的魔鬼身段展現的淋漓盡致,曹媚身穿一身暗紅色的開叉無袖旗袍,肩膀上搭著一條狐狸皮製成的雪白圍脖,微微燙卷的長發造型優美的盤在腦後,完全舊上海風格的時髦打扮倒是和這家酒店相得益彰。
林濤一身黑色的休閑西服被曹媚風情萬種的挽著,緩緩步入酒樓裏麵,嬌嬌終究不是她的對手,難得單獨和林濤出來吃飯的機會無奈的讓給了曹媚,曹媚容光煥發的模樣幾乎讓每個看見她的男人都是眼前一亮,但可惜,這個帶著十足女人味,全身媚的都能出水的小少婦,顯然把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了身旁的男人身上,任誰都能看出她眼中濃濃愛意以及深情的眷戀。
四海酒樓不愧為影城最豪華的酒樓,幾乎每一個能處理的細節都處理的十分到位,而且與以往大大不同的是,原本價值連城的珍惜古玩藝術品隨處可見,金碧輝煌的大廳裏就仿佛巴黎的羅浮宮一樣,到處擺放的都是珍品佳作,僅僅一間酒樓估計抵得上一家小型的博物館。
“林爺,我們黃總已經在上麵恭候多時了!”一個身穿水藍色晚禮服的女人款款的迎了上來,帶著十分含蓄的微笑走到了林濤的麵前。
林濤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因為眼前這個端莊的美女他看著十分眼熟,但究竟在哪見過他卻無法對號入座,直到他不禁意間掃到美女半露的酥/胸,從側麵看到了三個很是猙獰煙疤時,他才猛的想起,這女人正是王虎成原來的情婦,黃超然的助理,嚴妍!
“沒想到嚴小姐終究還是和黃兄重逢了,可喜可賀啊!”林濤也笑著點點頭,而嚴妍的事他從白茹嘴裏也聽說了不少。
“嗬嗬~林爺言重了,也沒什麽可喜的,我們這些女人都是無根的浮萍而已,到哪都是隨遇而安罷了,根本比不得以前!”嚴妍很大方的一笑,卻下意識的用手提了提自己胸前的長裙,她大概也知道自己胸前的煙疤要是露出來了,肯定會很難堪。
說完,林濤在嚴妍拎著長裙的引領上向樓上走去,這家酒店倒是設有一台老式仿古的柵欄電梯,但無奈,影城的所謂供電所還沒有能力驅動這麽大功率的電器設備,所以酒店裏的電梯也隻是擺設而已。
一直來到三樓,林濤都和嚴妍說著一些不鹹不淡的話題,直到三人到了一間名為“金風玉露廳”的大包廂門前時,嚴妍終於忍不住問道:“林爺,如玉今天怎麽沒來?難道她就不想和我們這些老朋友敘敘舊嗎?”
“我們家大姐已為人婦,而且她的家教從小就緊,十分懂得三從四德的道理,所以實在不好再出來拋頭露麵了,隻能讓我們這些不懂事的小妹出來獻醜啦,如果嚴小姐要是想念我們家大姐的話,完全可以去我們府裏找她,我們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曹媚淡淡的看著嚴妍,她知道林濤不善言辭,所以一番話說的恰到好處。
“哦,是嗎?我以為是夫教太緊呢!”嚴妍也淡淡的瞥了曹媚一眼,也不再多問,轉身推開那兩扇金色的包廂大門。
黃超然所選擇的這間包廂相當的大,一張足以同時容納二十人就餐的巨大圓桌放在正中間,而且真皮的沙發,液晶的電視,羊毛的地毯,名家的油畫應有盡有,堪稱奢華,光目測看去這裏就不下於兩百個平方,就是在過去這裝潢檔次也絕對是數一數二。
林濤挽著曹媚被嚴妍恭敬的請了進去,大圓桌上倒是沒看到有人,但一旁的沙發上卻已經圍坐了一圈人,黃超然獨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手裏握著一副牌,等他抬頭看見林濤進來後,立刻把牌交給身邊的小少婦,站起來笑嗬嗬的說道:“林兄來的可真準時啊,不過時間還早,一起過來玩兩把吧!”
林濤帶著曹媚邁步走了過去,看見沙發上除了黃超然還坐了另外三個陌生的男人,而且這幾個男人一看就是身處高位的角色,不但氣勢非凡,而且各個肥頭大耳,就連身邊都至少坐了一到兩位絕色美女,看到林濤這個生麵孔過來了,他們隻是淡淡的瞥了瞥,就繼續轉頭玩牌。
“嗬嗬,你們玩吧,我不會賭錢!”林濤笑著搖搖頭,他當然不是不會賭錢,而是根本不想和這幫不拿正眼看人的人賭。
“喲~還有男人不會賭錢的呀?又不玩多大的,幾千斤米糧上下而已,就算輸了也就當打發一下時間嘛!”依偎在一個謝頂老男人身邊的豔婦抬起眼,略帶不屑的口吻說著,林濤一看,這個女人他竟然認識,正是那天和曹媚她們打架的進了派出所的其中一個。
“就是嘛,小賭怡情順便消磨時間,小老弟過來玩兩手吧!”那個謝頂老男人也轉過了頭來,隻是他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去看林濤,而是把他身邊的曹媚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兩隻圓鼓鼓的肥眼泡立刻賊亮賊亮的。
“你們玩吧,今天我就隻帶了個肚子來吃飯的,吃完就回去!”林濤還是搖了搖頭,絲毫不感興趣。
“哦,沒帶糧票是吧!”豔婦立刻不屑的一笑,突然眼睛也在曹媚身上轉了轉,趴在那老男人的肩膀上膩聲說道:“朱爺,既然人家沒帶錢咱們也不妨玩點別的,老是糧食來糧食去的,看的我都反胃了,不行咱們今天就賭賭人吧,誰輸了就把自己身邊的女人讓出來,跟對方走怎麽樣?”
“好,好主意,這個提議不錯!”朱爺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點頭,心裏還暗讚對方懂得自己的心思,於是他便放下手裏的牌對林濤說道:“小老弟,我們先借你兩千斤糧票做本,我們要是輸了把女人和糧票一起送給你,你要是輸了嘛……嘿嘿,糧票我們也不要你還,但你身邊這位小美人就得回去跟我們玩上兩天了,玩完了再還給你,你看怎麽樣呀?多合算的買賣!”
“這位胖叔叔!”
就在林濤眉頭一蹙要說什麽的時候,曹媚卻笑笑眯眯的搶先說道:“我們家老爺對幾千斤的小賭真的沒什麽興趣,平白的壞了手氣,不過你既然提出換種賭法,不妨我來提議一種吧!”
“哦?小美人你有什麽新招式啊?可以都朝我使出來的嘛!”朱爺根本不在意曹媚對他的稱呼,反而滿臉**褻的在口頭上先占了曹媚一個便宜。
“不是什麽招式,招式這東西我隻對我家老爺一個人使的,隻是有些賭博的新玩法而已!”曹媚昂然一笑,指著朱爺身邊的豔婦說道:“既然是賭女人,那就讓我們幾個女人來賭好了,也不玩糧票的,我們就賭脫衣服,誰輸了一把,誰就當著眾人的麵脫一件衣服,怎麽樣?敢不敢出來賭啊?”
“媚兒你……”林濤一愣,完全沒想到曹媚會說出個這種玩法,但是挽著他的曹媚卻暗自捏了捏他的手臂,給了他一個十分自信的笑容。
“哈哈,好!”朱爺立刻讚同的大笑,把自己身邊的豔婦拉到茶幾旁邊,拍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們女人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這種賭法更刺激啊,來吧,小美人,我們應戰了!”
“嗯不錯,女人自己賭自己的衣服,這還沒玩過呢!我們也玩了!”坐在黃超然正對麵的一個中年男人也大笑著推出了自己的女人,而剩下的一個男人也有樣學樣,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女人推了出去,最後輪到今天請客的主人黃超然,朱爺也笑眯眯的問道:“黃老弟啊,要不就讓小珊妹子在旁邊看看吧?”
“小珊連鬥地主都不會,是得在旁邊看著,不過今天既然是我黃超然做東,定然是要賓主同樂了!”說著,黃超然滿臉微笑的坐回沙發上,摟著身邊的小少婦向站在林濤身後的嚴妍招了招手,說道:“嚴妍,你過來陪她們玩兩把!”
“是,黃總!”嚴妍很機械的回答了一句,眼眸深處卻泛起了一絲悲哀,帶著有些僵硬的肢體緩緩的坐到了黃超然的身旁,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茶幾。
“好好好,快點開始吧,美女既然是你提議的就由你先做莊吧!”朱爺很是興奮的招招手,拉著身邊的豔婦主動給林濤兩人讓出了一塊位置。
“請問各位太太玩什麽?”一個跪在茶幾邊充當荷官的服務員抬起了頭,拿著幾幅嶄新的撲克牌十分有禮貌的問著。
“就二十一點吧,簡單快速!”曹媚大方的一笑,從服務員手中拿過幾副牌,熟練的拆開後挑出大小王,然後一邊快速的洗著牌,一邊掃視著場中幾個女人,玩味的說道:“誰輸誰就必須先脫一件衣服,鞋襪首飾不算在內,各位,準備好了麽?”
“發牌吧!”朱爺帶來的豔婦不耐煩的白了曹媚一眼,然後抱著雙臂冷笑著說道:“我也要定個規矩,誰輸了必須就這麽光著吃飯,就算出門也不準穿衣服!”
“如你所願!”曹媚毫不猶豫的歪歪腦袋,當先給豔婦發出去一張牌,接著,她以極為熟練的手法飛快的完成了發牌程序,一人兩張牌,一張明一張暗。
“哈哈,是個皇後!”豔婦的明牌是張紅心三,而她急不可耐翻出的暗牌則是一張黑桃q,也就是十三點。
“嗯,不錯,不僅是十三點,皇後還配了個小三,看來你家的皇後是要出軌了哦!”曹媚點了點頭,滿臉好笑的看著對方。
豔婦的臉色一變,因為她身旁的朱爺最忌諱的就是女人出軌這種事,所以她立刻憤怒的說道:“你玩牌就玩牌,少在這冷嘲熱諷的,小心光屁股出去!”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曹媚不屑的一笑,直起身子風情萬種的幫林濤點了一支香煙,之後,她回身緩緩的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暗牌翻開,突然開心的拍著手說道:“哇,運氣真不錯呢,小a配張大佬k,絕了!各位,二十一點了,有誰和我一樣的嗎?”
幾個女人立刻傻眼了,沒想到曹媚直接就翻出個二十一點來,一點懸念都不給大家留下,連原以為勝券在握,摸了一副二十點的嚴妍都目瞪口呆,她鬱悶的把牌扔在桌子上,卻十分爽快的從自己胸前拽出一件肉色的隱形胸衣來,又疊好放進自己隨身的小包包裏。
“你……你一定是作弊的,不然怎麽會那麽大!”豔婦立刻不服氣的指著曹媚,臉色相當的難看。
“哦?是嗎?”曹媚立即冷下了臉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就看她架起腿冷冷的說道:“捉賊要拿髒,捉奸要成雙,你要是有我作弊的證據,我立馬脫光了從這裏走出去,不然願賭就要服輸!”
“你……好,算你狠!”豔婦一臉怨毒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但她穿的一件圓領的黑色連衣裙,肯定無法像嚴妍那樣利索的脫掉胸罩,於是她咬了咬牙,一抬屁股,竟然從裙子裏拽出一條性感至極的紅色小**來,但關鍵的是,這居然還是一條開檔的**,就是在關鍵部位開了個小窗戶的那種,方便某種東西直接進出。
“我……我沒穿**,能不能算我已經脫了呀?”坐在曹媚對麵的一個年輕少婦滿臉尷尬的搓著裙角,但朱爺卻搶先說道:“那得你掀起來讓我們看看才行,不然誰知道你穿沒穿啊!”
“哦……”年輕的少婦看看自己男人已經無所謂的點點頭,她隻好磨蹭著站起身來掀開裙子,扭捏的給眾人把裙底的風光看了一下,等朱爺**笑著點頭後,她才滿臉羞紅的又坐了回去。
“荷官,你來發牌!”
又一個女人在男人的幫助下拽出胸罩後,朱爺身邊的豔婦狠狠的把**砸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看著曹媚。
荷官點點頭接過曹媚手裏的撲克牌,居然用比曹媚還生澀的發牌手法給幾個女人一人又發了兩張牌,豔婦的明牌又是一個皇後,而曹媚這次的運氣就沒這麽好了,明牌得了一個紅桃小七,暗牌則是一個黑桃小五。
“哈哈,我看你這次死還是不死,我是二十點!”看來豔婦也是個急脾氣,再次迫不及待的翻開了自己的暗牌,赫然又是一張紅桃皇後,加起來正好二十點,豔婦的氣焰立馬大漲起來,氣勢洶洶的盯著曹媚。
“八輸九都經常有,你也就二十點,急什麽呢!”曹媚淡然的一笑,翻開自己的暗牌後她對荷官招招手,說道:“再給我來一張!”
“我也要!”一旁的嚴妍也翻開了自己的牌,總共才十一點,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要牌,而剩下兩個女人則在自己的男人建議下,又一人要了一張牌。
“哦喲,看來今天我的牌運真是不錯呢,說八就來八,嗬嗬,我也是二十點呢!”曹媚用她的芊芊玉指優雅的翻看桌上才發來的牌,出現的正好是一張黑色的草花八。
“嗬嗬,太巧了,我也是二十點呢!”這時候嚴妍也得到了一張新牌,是一張紅紅的方塊九,加起來正好和曹媚以及豔婦的點數相同,都是二十點,三個人瞬間打平,點數相同。
“哎呀,真倒黴,十三點怎麽都會爆的?”那個沒穿**的年輕少婦立即大叫了起來,氣憤的把牌都扔在桌上,在朱爺炯炯的目光下,她隻好磨磨蹭蹭的從衣服裏拽出了自己的大紅色胸罩。
“我……我也爆了!”最後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人也扔了手中的牌,卻是十分豪爽的脫去了自己的長褲,僅穿著一條蕾絲的小**繼續坐在那裏。
“哼,算你運氣好,發牌發牌!”豔婦喪氣的一拍桌子,剛想讓荷官繼續洗牌,卻沒想到被曹媚突然開口叫住。
“哎?”曹媚伸出手按住了荷官麵前的牌,直視著朱爺身旁的豔婦,笑著說道:“好像還沒結束吧?我可沒說我不要牌了!”
“什麽?你還要牌?”豔婦和眾人立即一愣,就連曹媚身旁的林濤也有些不可思議,她都二十點了,而且桌麵上都出了兩張a了,曹媚再得到一張a的機率幾乎微乎其微,如果是其它牌,哪怕是一張小小的二,那麽曹媚都將會輸掉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