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殺出個黎明(上)
今天勉勉強強的出院了,身體還是有些虛,但書評區的每條留言我都會仔細看,昨天就有人提了幾條很寶貴的意見,特別是和“好色和尚”有互動的那幾條,我真的很欣慰,是你們讓我看到了我的不足!謝謝各位!最後再說一句,本書僅僅才四分之一而已,後麵還有很長,或許有些東西並不是你們表麵上看到的那樣,我埋了很多伏筆和隱劇情哦!
——————————————————————————————————
“林哥……林哥……你那裏怎麽樣了……”
放在一旁貨架上的對講機把假死中的羅榕拉回了現實,羅榕就像一個被突然拔掉電池又再次通上電源的玩具娃娃一樣,身體又是狠狠一抖,雖然良好的訓練告訴她僅僅才過去十幾分鍾而已,但她模糊的意識卻覺得自己仿佛度過了一整個最漫長的世紀,而在長長的世紀裏她終於明白了什麽叫騰雲駕霧,什麽叫欲仙欲死,以及死後再死!
或許中了一億大獎的感覺都沒這種來的猛烈吧!羅榕眩暈的想。
“林哥……林哥……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對講機裏傳來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
羅榕的腦袋開始從當機狀態慢慢恢複了過來,她軟軟的從林濤身上滑到地板上來,極力的想站起來卻怎麽也提不起半點力氣,可這種感覺偏偏還和她重傷後的虛弱感不同,明明知道身體裏有力氣但就是調動不起來,像極了某種巔峰之後所帶來的後遺症!
突然感到雙腿間潮濕的厲害,靠在貨架上的羅榕疑惑的伸手一摸,即使隔著褲子她居然也摸到了一大片濕答答的痕跡,不用說,就連裏麵的**肯定也是一片不堪的狼藉了。
自己該不會尿床了吧?羅榕驚恐的想。
無比羞怯的回頭看去,果然,林濤的私人武器已經從拉鏈的束縛中掙脫了出來,被黑色的**包裹著,無比囂張的高昂著腦袋,那股誰與爭鋒的衝天氣勢讓羅榕又是一陣腿軟。
‘原來,這東西個頭變的這麽大了呢?太可怕了吧!’
羅榕麵紅耳赤的瞥了那“壞東西”一眼,慌慌張張的回過頭去,幾乎是用匍匐前進的姿勢,她才好不容易拿到了旁邊貨架上的對講機。
調整了一下幾乎讓血管都要爆開的激動情緒,羅榕深吸了一口氣,捏著對講機說道:“收到,收到……但林濤現在不方便回答,有事請和我說!”
“呃?怎麽還有女人?你是誰?”對講機裏的人似乎離倉庫又近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不再沙沙的像個機器人了。
“我是……羅榕!”羅榕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啊?羅教導?我…我是張旭啊,你怎麽在那?我林哥呢?”張旭飽含著巨大的吃驚問道。
“我們是一起被困在這的,林濤他受了傷正在休息!”羅榕挺直了身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正常,她深怕自己一開口又變成那麽騷/媚的聲音,那種聲音讓她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哥沒什麽事吧?要不要我們攻進去協助你們出來?”張旭在對講機裏沉默了一下,估計腦子裏現在也是百轉千回的古怪想法。
“暫時不用,這裏有隻很危險的變異活屍,而且林濤現在還沒醒,我想我們再休息一晚應該就可以了!”羅榕轉頭看著貨架上還在沉睡的林濤微微有些擔心,不過看他從褲子裏伸出來的“怒龍”就知道他應該沒什麽事,不然哪裏還會擺出這幅舍我其誰的張狂態度!
“那好吧,你和林哥說一聲,我們就駐紮在南麵二十公裏的一個小學裏,明天早上我再和你們聯係!”張旭又緊跟著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通話完畢!”羅榕放下對講機舒了一口氣,覺得身體裏又有了一點力氣後,她撐著雙腿站了起來,緩緩走到林濤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體溫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便徹底放下心來。
找來一盒紙巾把林濤額頭上的汗漿細心的擦幹,羅榕的眼神又不經意的瞥到了那條高昂的“怒龍”,不過“怒龍”的個頭似乎稍小了一點,羅榕掙紮了半天,還是一口氣抽出五張紙巾裹住“怒龍”,戰戰兢兢的把它給塞回了長褲裏,又小心翼翼的給它拉上了拉鏈。
隻是做完這很簡單的兩步,羅榕竟然就出了一身的熱汗,她蹲在林濤身旁神色異常複雜的看著安安靜靜的他,有種羞愧和難堪混雜在一起的極端心情填滿了她的全身。
冷靜下來的羅榕無比的自責,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在自己堅強冷傲的外表下竟然還隱藏著這麽一副花癡的性格,或許說成**/**都不過份吧!她不知道自己剛剛究竟是怎麽了,完全就像著了魔一樣,滿腦子就想著尋找一個能釋放體內欲望的突破口,最終居然導致了自己做下了這麽羞人的事!
羅榕呆呆的看著林濤,自己喜歡他嗎?不應該吧?前幾天還恨他恨的要死要活的,怎麽眨眼間連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都主動的給了出去,當然,她隱約覺得剛才那種事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但是十六歲就當兵的她,對男女間的私密事卻十分的模糊,部隊裏沒事也不會進行這方麵的早熟教育,可在羅榕心裏卻已經認定,就算某些步驟還沒完成,但嘴也親了,“死”也在他身上“死”過了,怎麽也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了!
‘唉~可麵前這個男人居然還不知道呢!’
羅榕幽幽的歎了口氣,沒一會就發現林濤硬朗的五官似乎又多了幾分順眼,忍不住想親親他的想法又一次蹦了出來,羅榕嚇了一跳,慌忙轉過身去,用大口喘氣來平複自己的慌亂的心情。
‘要死了,要死了,自己怎麽花癡的越來越厲害了?’
羅榕氣惱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暗恨自己的不爭氣,影城裏那麽多男人看不上,居然對這個既殺過自己堂弟,又殺過自己戰友的壞人有感覺,她的腦子再一次陷入天人交戰之中,臉色也是一會喜一會悲的。
……
林濤疲倦的睜開自己的雙眼,發現自己還是睡在那個貨架上,他昨夜剛睡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原本並不具有傳染性的獵殺者竟然讓他感染了活屍病毒,在他想來應該不是獵殺者又基因突變了,而是攻擊他的那隻獵殺者之前肯定是剛剛殺死過活屍,爪子上沾染的病毒直接切進了他的傷口裏,從而導致了他昏迷一整夜來對抗體內的病毒。
林濤緩緩轉過頭去,和他預料中的不同,羅榕不但沒有睡在紙板上,反而就坐在他的身旁,並且雙眼出神的望著他,以至於林濤醒了她似乎也沒反應,足足過了十來秒的時間,羅榕才猛的一驚,卻眼神閃爍,手足無措的說道:“林……林濤……你……你醒啦?”
“嗯!”林濤有些詫異的點點頭,不明白羅榕的驚慌和害羞究竟是打哪來的,他笑著問道:“你怎麽了?”
“啊……我…我沒怎麽啊!就是……就是你醒了我很高興嘛!嗬嗬~”羅榕表情十分的僵硬,根本不敢和林濤接觸的眼神讓他瞬間就想起“做了虧心事”這句話,不過林濤肯定想不明白羅榕能對自己做什麽虧心事,總不至於趁自己昏迷占了自己便宜吧?天下間要真有這麽好的事,那自己還不如多昏迷幾次呢!
林濤撐著貨架從上麵坐起來,發現自己的身下居然也墊上了抱枕,他善意的對羅榕笑笑,問道:“我昏迷多久了?沒給你添什麽麻煩吧?”
“沒……沒有!”羅榕訕訕的搖搖頭,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你昏迷快一天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半夜了!”
“你的身體怎麽樣了?不發燒了吧?”林濤扭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從口袋裏摸出香煙,但是他摸了半天卻發現口袋裏的打火機不見了。
“少抽一點吧,你身體才剛剛好,煙抽多了可不是什麽好事!”羅榕完全是下意識的在說著,但卻讓林濤微微一愣,他總覺得一覺醒來這女人好像變的跟昨天不太一樣了,但究竟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直到羅榕無奈的從自己口袋裏摸出他的打火機,眼神裏還帶著一點埋怨,林濤這才恍悟,羅榕居然在關心自己。
羅榕的關心讓林濤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女人前些日子可一直都把他當作殺父仇人一樣來對待的,即使她昨晚知道是自己救了她,態度也沒有明顯的好轉,隻是從冷淡轉變成了更多的複雜而已,所以這就不得不讓林濤感歎起女人總是善變的性格來!
“呃……還是不抽了吧,這裏空氣不流通,對你也不好!”林濤想了想還是把煙和打火機全都塞進口袋裏,居然又神奇的在羅榕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滿意,怪異的表情在林濤臉上一閃而過,然後他側著身子調整了一下自己下身的長褲,連帶著給自己裏麵的**也鬆了一鬆。
“你……你怎麽了?哪裏不對嗎?”羅榕的眼神突然死死的盯著林濤的長褲,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慌張。
“那個……褲子太緊了,有些不舒服!”林濤有些尷尬的笑笑,他總不能告訴羅榕自己昨晚做了一個長長的春夢,小弟弟居然跑到**外麵去了吧!
“哦!”羅榕直起的身體明顯鬆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分散林濤的注意力,她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銀色的錫紙包,說道:“這有塊壓縮餅幹,我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你快吃了吧!”
“嗬嗬~你這餅幹從哪來的?昨晚我脫你衣服……呃…我…我沒注意到你身上有餅幹啊?”林濤雖然急忙轉了口,但話裏所蘊含的意思誰都清楚,所以兩人都是“騰”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
羅榕本就心虛,這下更是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低著頭不斷用手指攪著林濤那件T恤的下擺,哼哼道:“餅幹……是我從李中尉身上發現的,對了,我還發現了一枚手雷!”
羅榕趕緊起身跑到身後的貨架上拿出一枚黝黑的破片手雷,跑回來遞給林濤,說道:“你看對咱們突圍有沒有用?”
林濤把手雷拿在手裏上下掂了掂份量,十分自信的看著羅榕說道:“有了它,咱們就不是打突圍戰,而是能打殲滅戰了!”
“嗯!那你趕緊把餅幹吃了吧,等恢複力氣我協助你打好這場殲滅戰!”羅榕俏生生的站在林濤麵前,臉上的溫柔甚至多過了驚喜。
“嗬嗬~你這身體素質還真不錯啊,隻休息了一天就生龍活虎的了!”林濤也開心的笑了笑,從包裝袋裏擠出那半塊蔥油味的壓縮餅幹,看到上麵居然還帶著一排小巧的牙印,而麵前的羅榕又是羞怯的低下頭去,林濤嗬嗬一笑,瞬間就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悄悄爬上了他的心頭,然後他刻意對準那排牙印,大口的咬了下去。
“對了,張旭和我通過話了,說他們就在距離這裏二十多公裏的一個小學裏等我們!”羅榕轉身和林濤並肩坐在了貨架上,她懸在空中的兩條腿似乎很輕鬆的在來回晃著,看林濤吃一口餅幹喝一口酒,有種叫做春/情的東西在她的眉間跳躍著。
吃壓縮餅幹吃的脖子都伸長了的林濤自然沒有注意羅榕,點點頭後說道:“我們這次將近一百人出來,而且在一架失事的飛機上又救了一百多人,這附近並不是久留之地,無論明天的殲滅戰能不能成功,我都要讓他們趕緊離開!”
“嗯!這附近不確定的因素實在太多!”羅榕也點點頭,拿過兩個抱枕墊在腰後,縮到貨架裏麵靠著牆,飽含恨意的說道:“如果我這次能活著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組織我們的人去找那些畜生報仇!”
“盡力而為吧!”林濤轉頭看了一下縮進貨架裏的羅榕,說道:“也別太執著,你那些犧牲的戰友們肯定也不想看到你們有人再出事!”
“那不行,就算拚光我們所有人的性命,也一定要殺光那幫畜生,這是我給戰友們的承諾,為了這個承諾我死而無憾!”羅榕臉上的煞氣一時間展露無遺,堅毅的神色似乎又恢複成了那個傲氣的女戰士。
“唉~一方麵要抵禦活屍的襲擊,另一方麵還要互相傾軋,我們人類永遠都是最複雜最矛盾的物種!”林濤咬了一口餅幹,神色相當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