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人肉餅

為了避免白珊她們擔心,林濤先回去和她們交待了一聲,然後反身和羅榕順著樓梯下到了一樓,而那些用來堵住樓梯道的更衣櫃卻正好成了兩人的掩體,他們輕輕趴在更衣櫃後,不遠處那幫人的對話和表情清晰可見。

空**寬敞的浴池邊升起了一堆大大的篝火,五張沒有靠背的沙發凳在火堆邊圍了一圈,五個表情凶悍的壯年男人正坐在沙發上伸手烤著火,在他們的肩膀上都有一層薄薄的雪水正在緩緩融化,幾把帶著幹涸血跡的砍刀長矛之類的冷兵器就擱在他們的腳邊,並且,一把成色不錯的八一杠就橫放在一個中年男人的雙腿上。

林濤的眼神在這些人的臉上都掃了掃,他們無一不是滿臉的煞氣,一看就是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殺慣人的主,但隨著林濤慢慢把目光投向這些人的身後,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淩厲了起來。

原來這些人身後居然還有十幾個人,這些人有男有女,但大部分都以年輕人為主,一個年紀最大的估計也才四五十歲,但是這些人的雙手卻通通被尼龍繩給緊緊的綁住了,畏畏縮縮,神色淒然的坐在地上,看那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樣子,無疑,這些人應該才是真正的幸存者。

大約是身上暖和了,腿上放著步槍的中年男人直起了身體,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在嘴上點燃,看了看身邊的一個矮壯男人,沒好氣的說道:“老三,都怪你他娘的亂出主意,非要換上那兩輛悍馬,現在好了吧,那破悍馬居然比他媽坦克車耗油還多,明天要是再找不到汽油,老子們就得步行了!”

“大哥!這不是咱們以前的夢想嘛!”矮壯男人不以為意的笑笑,眼巴巴的看著中年男人嘴裏的香煙,中年男人翻翻眼睛猛抽了幾口,直到快剩下一個煙屁股的時候才把煙塞進了矮壯男人的嘴裏,矮壯男人美美的吸了一口,咂咂嘴說道:“多漂亮的娘們咱們都操過了,這好不容易遇上以前夢寐以求的豪車怎麽能錯過呢?大哥你安啦,這座城人去樓空,連活屍都被屍潮裹走了,弄點汽油還不是小意思嘛!”

“操!說的輕巧,那老八.老九今天怎麽死的?這城裏活屍雖然已經不多了,但分分鍾還是能要了你的命!”中年男人不屑的撇撇嘴,然後從一旁的背包裏掏出一包雞爪,撕開後津津有味的在那啃著。

“大哥,我拿我的肉餅跟你換個雞爪吃吧!”矮壯男人咽了咽口水,滿臉討好的從包裏摸出一塊類似肉夾饃的肉餅來。

“滾蛋,你那是死人肉,屁味道都沒有,想吃雞爪拿你的火腿腸來換!”中年男人不屑的搖搖頭,說出了一句讓人汗毛乍起的話。

“不是上次那死人肉了,這是前天那小娘們大腿肉做的,那小娘們是體校練長跑的,腿上全是精肉,我還加了點孜然在裏麵呢,味道很不錯的!”矮壯男人氣呼呼的爭辯,然後嬉皮笑臉的湊到中年男人身邊,死皮賴臉的從他包裏換了一個真空包裝的雞爪。

“你狗/日的宰那小娘們的時候洗幹淨了吧?老子要是吃到你射出來的那東西,老子非弄死你不可!”中年男人蹙著眉頭看著手裏的肉餅,似乎有些嫌髒,但矮壯男人卻啃著雞爪說道:“皮都扒了還洗什麽?不過那娘們真他媽醜,蒜頭鼻還滿臉的雀斑,長的真不像女人,我就幹了她兩回,實在是幹不下去了才把她弄死的!”

“就你那德行還想幹多漂亮的女人啊?你那東西一掏出來騷的都不能聞,也不知道拿水洗洗!”中年男人嘿嘿一笑,咬了一口肉餅。

“切~不是有那些娘們用嘴幫我洗嘛,誰敢不幫我洗幹淨?”矮壯男人晃著腿,一臉的得意,等一個雞爪吃完後,他抹抹嘴,**笑著對中年男人說道:“大哥,今晚把那女醫生給我幹幹吧,你昨天玩了她一晚也該滿足了!”

“不行!”中年男人毫不猶豫的搖搖頭,不屑的說道:“你那東西都快爛了,女人給你弄完誰還敢要啊,現在可沒地方去治性病,再說那娘們的旱道我還沒走呢,等我徹底玩膩了再說!”

“嘿嘿~老三,你就老實點玩你那個鄉下妹子吧,那醜八怪跟你正好是絕配!”先前被稱作二哥的男人此時站了起來,他的長相普普通通,卻透露著一股無法言喻的猥瑣氣,他站起來看看猥瑣在一旁的幸存者們,**笑著對中年男人說道:“大哥,我沒病,今晚把那女醫生先給我玩玩吧,明天要是找到香煙,我拿兩包煙跟你換!”

“嗯!去吧!不過你悠著點,千萬別玩死了,醫生帶回去可是有獎勵的!”中年男人無所謂的點點頭,優哉優哉的吃著手裏的人肉餅,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惡心。

“嘿嘿~知道了!”老二猥瑣的搓了搓雙手,也不走過去,站在沙發旁笑嘻嘻的對一個已經開始渾身發抖的女人招招手,喊道:“大夫,過來幫我瞧瞧小弟弟有沒有病,順便用你的小嘴給消消毒吧!”

“哈哈哈……”五個男人一起哄笑。

“不,求……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這……這裏又不止我一個女人!”女醫生是一個三十一二歲的少婦,穿著一件髒兮兮的黃色大衣,拚命往身邊一個男人懷裏躲,那男人也是滿臉的畏懼與悲哀,卻低著頭根本不敢吱聲。

“女人是有不少,但誰叫你長的最**呢!”老二不以為意的笑笑,一腳踩住沙發,從自己的包裏也翻出一個肉餅,笑眯眯的對女醫生說道:“過來吧,哥哥給你吃東西,不就給我幹一下嘛,昨晚你光屁股亂跑的樣子這裏誰沒見過啊!”

女醫生還是不願意,成熟性感的身軀死命往後縮,老二這下沒了耐心,走上去一把揪住女醫生的頭發就給拖到了沙發邊上,並惡狠狠的罵道:“小婊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昨晚當著你老公的麵你都能被弄到高c,你既然那麽騷,給老子爽一下又有什麽關係!”

女醫生的俏臉一下子火紅火紅,想起昨晚被陌生人強暴到迷離的樣子她幾乎無地自容,但那是來自她身體的反應,與她內心無關,女醫生無比悲哀的回頭看了看人群裏的丈夫,他的丈夫也同樣滿臉漲紅的望著她,隻是那眼神裏卻布滿了深深的怨毒以及掩蓋不住的懦弱。

“來來,哥哥是個溫柔的人,先吃點東西吧,吃飽了才有力氣為我服務嘛!”老二大刺刺的坐在女醫生的麵前,看著跪伏在地上的女醫生,他捏著對方的下巴**笑道:“告訴我,你想不想吃東西啊?”

老二右手上香噴噴的肉餅輕輕的晃著,已經三天都沒吃東西的女醫生咽了咽口水,本能的點點頭,老二嘿嘿一陣壞笑,拿油乎乎的肉餅在女醫生的俏臉上用力的拍了拍,說道:“那先叫聲老公來聽聽,叫完老公就把餅給你吃!”

女醫生想低下頭,但老二卻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那誘人的肉餅就放在她的嘴邊,一股股香氣不停的鑽進她的鼻腔,女醫生掙紮了許久,終於是無法抵擋饑餓的侵襲,認命的閉上眼睛,蚊蚋一般的喊道:“老……老公!”

“什麽?你叫我什麽?沒聽見!”老二眼睛一亮,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

“老公!”女醫生臉色一白,歇斯底裏一般的大聲喊了出來。

“哎~乖老婆,快吃餅,吃完餅讓老公再把你送上極樂巔峰!”老二笑的無比開心,捏著女醫生的嘴就把肉餅塞進了她的嘴裏,並把她手上的繩索給解開。

女醫生再也忍受不住,跪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了幾口,然後拿著餅跌跌撞撞的跑回了人群,把餅遞到一個瘦弱的男人麵前,關切的說道:“老公你快吃……”

“賤貨!”男人憤怒的扭過頭去,雙目噴火般的看著女醫生,那眼中濃濃的羞憤任誰都能看的出來。

“你……”女醫生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男人,手裏的肉餅“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裏麵半生不熟的肉餡撒了一地。

大滴的淚珠滾滾從女醫生的眼眶中滑落,她張著嘴似乎想解釋些什麽,但老二早已迫不及待,又上前抓住她的頭發,直接把她拖回了沙發邊,也不理女醫生驚慌的大叫,把她扔在沙發上,**笑著說道:“嘿嘿~你現在的老公可是我呢,你理那慫貨做什麽?對了,那肉餅味道不錯吧,嘿嘿嘿嘿~那可是你同事那個小護士胸脯肉做的哦,怎麽樣?吃自己同事的肉很爽吧?”

原本在沙發上劇烈扭動的女醫生一下就靜止了,血紅的雙眼突然瞪的老大老大,她先前已經想到那可能是人肉了,但絕沒想到會是自己同事的肉,她愣愣的呆滯了幾秒,然後“嘔”的一聲就趴在沙發上大吐起來。

“吐吧吐吧,多吐幾次你就習慣了,過上幾天就該吃你老公了,那才叫真的爽呢!”老二癲狂的一笑,看著女醫生趴在沙發上撅的老高的屁股,眼中**光一閃,把女醫生原就襤褸的長褲一撕到底,露出裏麵白花花的臀/瓣,低頭就想親過去,但女醫生一聲驚恐的尖叫,拚命的往前爬去,老二憤怒的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又給拖了回來,幾個大嘴巴就讓女醫生口吐鮮血。

“臭婊子,不抽你你就不老實是吧!”老二甩甩手上的血跡,把已經昏昏沉沉的女醫生翻過來仰麵朝天,看女醫生即使快暈厥了卻還想掙紮,他突然轉頭對女醫生的老公說道:“你過來,給我按住你老婆,她這樣扭來扭去老子怎麽幹她?”

“不不不……”女醫生的老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心裏的憋屈可想而至,但隨著老二抽出腰間的手槍冷冷的指向他時,男人立馬就屈服了,渾身就像篩糠一樣顫抖著,在老二的逼視下,他麵無人色的走到自己老婆身邊,卻羞愧的根本不敢看她。

“老公…殺…了我,殺了我吧……”女醫生的嘴角不斷流著鮮血,呈一個大字形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她眼神中全是絕望,但看著她自己的老公卻看不到一點恨意。

“想死?哪有這麽容易?”老二陰笑了一下,伸手從女醫生的腳踝上扯下她的小**,一股腦全塞進她的嘴裏,然後解開她老公手上的繩索,惡狠狠的對他說道:“按好她,她要是敢不配合,老子一槍崩了你!”

男人哆哆嗦嗦的把手按在自己老婆的手臂上,女醫生的嘴被塞住,隻能發出嗚嗚的痛苦聲,看著自己隻求一死的伴侶,男人這時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勇氣,捏著拳頭突然爆吼一聲:“我跟你拚了……”

男人發瘋一般撲向老二,但赤手空拳的他甚至讓老二連槍都沒用,抽出腰間的匕首狠狠的就紮進了男人的胸膛,男人就像一個被人突然拔掉電池的機器人一樣,瞳孔突然放大,立即軟軟的趴在了老二的身上,隨著老二手中的匕首再次狠狠一扭,男人眼中瘋狂的神色徹底熄滅,扶著老二的身體一點點的往地上滑去。

“嗚……”

躺在沙發上的女醫生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悲鳴,直接從沙發上彈起來撲向自己男人的屍體,但老二卻不屑的冷笑,收起還在滴血的匕首,再一次揪住女醫生的長發,把她搡到了沙發上,然後一手舉著她的腳踝,一手脫著自己的褲子,嘿嘿的說道:“他死了不好嗎?死了你就可以跟我長相廝守啦,來吧,小寶貝,讓你的新老公給你爽,呃……”

隨著老二愕然的一聲“呃”在場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卻看見老二的腦門上不知什麽時候居然多了一截黑色的箭杆,而且那黑色的箭杆在他的腦袋上直透而過,閃著寒光的箭尖夾雜著白白的腦漿正在緩緩凝聚,“吧嗒”一聲在地磚上濺起一朵紅紅白白的詭異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