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山穀激戰(上)
接下來的五天我將呆在越南,好朋友的弟弟在越南買的老婆被遣送回去了,因為那小兄弟身體有點殘疾,朋友沒時間,隻好要我陪他去了,讓他倆在越南正式注冊結婚就ok了,這幾天更新不會斷,諸位請放心!最後想說一句,越南老婆真便宜,居然8000千塊就行了,咱們國內的妹妹就沒這麽便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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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停留的地方距離導彈基地已經不是很遠,最多一兩公裏的模樣,極有經驗的林濤沒有選擇從平坦的大路靠近,而是翻山越嶺走的都是最難的山路,大約十五分鍾以後林濤的小隊就全體趴伏在了一個小山頭上,每個人都保持著最慢的呼吸,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哪怕半點聲音。
“夜視儀!”林濤靜靜的望著山坳裏的那塊平坦的空地,頭也不回的接過了羅榕遞來的夜視儀舉在眼前,霎那間,原本昏暗的山坳立時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昏暗不再,原本黑乎乎一團的地方全都顯露出了端倪。
山坳的空地正是唯一沒有被爆炸摧毀的坦克訓練場,兩棟白頂的鋼結構廠房依山而建,灰撲撲的看起來似乎顯得毫不起眼,甚至可以用寒酸來形容,通過敞開的卷簾門隱約可以看見裏麵幾輛正在等待維修的坦克身影,也都是老掉牙的爺爺輩型號,漆皮也已經開始斑駁,很是鏽跡斑斑。
這樣的兩棟廠房人們往往看上一兩眼就會自動把它忽略,有些私人老板的小廠都要比它們氣派不少,可林濤卻清楚的知道,這兩棟廠房根本就是個幌子,最裏麵一堵同樣毫不起眼的綠色牆壁才是關鍵所在,事實上那是一堵可以活動的合金牆壁,若是有能力打開之後,你便會發現裏麵導彈如林,殺氣森森!
不過,此時圍坐在火堆旁大聲談笑的人們似乎並不知道基地的存在,無論他們的身邊還是手上都沒有一件是屬於基地的東西,否則他們也不會全都聚攏在空場地上搭建帳篷,導彈基地裏可是有條件非常不錯的單人休息室呢!
“什麽情況?”羅榕用望遠鏡看的並不是很真切,隻好低聲詢問林濤。
“人數不少!十幾頂帳篷,光帳篷外的就有上百人,帳篷裏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林濤不斷調整著夜視儀的焦距,一邊觀察一邊緩緩的說道:“他們居然有四輛裝甲車,是特警用的那種,上麵沒有大口徑火炮,不過這些家夥看樣子不太像什麽好人,身邊全是沒穿衣服的女人!”
“那怎麽辦?我們打還是不打?”羅榕有些焦急的問道。
“這裏還是距離他們太遠,我們再靠近一點聽聽他們在說什麽,萬一他們隻是普通聚集地的幸存者,我們也沒必要濫殺無辜!”林濤說著收回手裏的夜視儀,轉身向身後的隊員打了個手勢,所有人立刻默契的從地上爬起,貓起腰小心翼翼的往山下摸去,可就在這時,走在林濤身前的羅榕突然毫無征兆如同豹子一般的躥了出去,猛的拉住一個走在最前麵的戰士,卡著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給按在了地上。
“走路不長眼睛嗎?”羅榕聲色俱厲的瞪著被她按在地上的士兵,但小兵卻滿頭的霧水,一臉的委屈似乎根本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裏,羅榕氣的有些牙癢癢,可想到這些武警並不是她原來的那些特戰隊員,戰鬥素養完全不能和他們比擬,她隻好把小兵從地上揪起來,指著前方半米處低聲喝道:“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那是什麽?”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林濤之外,就連齊天南都一臉疑惑的向那黑洞洞的山路上凝神看去,但山頂上枯木如林,稀薄的月光就像一盞即將油盡燈枯的蠟燭頭一樣,讓他們一連換了好幾個角度才驚駭的發現,那看似不起眼的山路上居然有一條頭發絲一般粗細的絲線攔在那裏,在月光下幽幽的閃著寒光,如同最狡詐的毒蛇一樣陰狠的蟄伏在陰暗處。
“是……是掛雷?”齊天南猛咽了幾口口水,他身旁幾個士兵的臉色也“唰”的變了,他們這支武警不過是城市內衛部隊,所麵對的不是暴徒就是罪犯,連悍匪都很少可以遇到,對手若是能有一兩把自動武器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所以麵對現在這種打仗才能用上的凶殘手段他們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當然了,這也不能怪他們,雖然和真正的作戰部隊同是軍人,可大家的職責畢竟不同。
羅榕沒有說話,隻是貓著腰走到了路邊的一團枯萎的灌木叢裏,然後抽出自己腰間的小折刀沿著絲線一路小心翼翼的尋找,之後一顆黝黑如同山竹般的手雷便被她捏在了手上。
羅榕用手臂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即使這種掛弦的手雷她都不知道拆了多少個了,但每次卻還是會有些緊張,因為這可不是在訓練,手雷炸了人也就死了。
“82-2式鋼珠手雷,各位不陌生吧?”羅榕舉著手雷無奈的搖搖頭,對麵前臉色慘白的士兵嚴肅的說道:“你們一定要記住林上校的話,我們的敵人現在已經是多種多樣了,不僅僅是普通的暴徒和活屍,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悍匪也不在少數,要是大家再沒有這種覺悟的話,就這麽一顆小小的手雷就能要了我們全隊人的性命!”
“羅隊長!”齊天南叫了一聲羅榕的新職務——副大隊長,然後神色凝重的說道:“山下究竟是些什麽人?不會也是正規軍人吧?”
“這也是我急於想知道的,但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可能性不大,掛了這種雷就是想連活屍和人類一起幹掉,就算他們曾經是軍人,那現在也是軍人的恥辱!”羅榕冷冷一笑,順手把手雷掛在了自己的戰鬥背心上,然後由她自己主動帶頭,再次往山下摸去。
誰也沒想到,接下來的這一路上竟然越來越不太平,他們先是摸掉了四個哨兵,兩明兩暗,所在的位置都是極其刁鑽,之後,羅榕又拆了三顆隱藏的極好的暗雷,全都設在讓人防不勝防的路徑之上,而且其中一顆竟然還是殺傷力巨大的**反步兵跳雷,就是那種人剛踩上去不會炸,一旦離開立刻會跳起來大麵積爆炸的狠毒玩意。
當羅榕發現這顆跳雷的時候,整個小隊的人都被一種寒意裹滿了全身,如果說掛上手雷隻是充當預警作用,那麽用上這種對活屍來說殺傷力並不多好的跳雷,簡直就是刻意針對人類而來的,也是生怕靠近他們的人類不死啊!
跳雷羅榕沒有去管它,這種東西易埋不易拆,連林濤都抱著對它敬而遠之的想法,不過這種針對人類而來的手段不僅僅讓他們遍體生寒,一股憤怒的殺氣也激**在每個人的心中,是的,他們已經明白了,就算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連同類都不想放過的這些人絕不會是什麽好貨色!
終於靠近了對方兩百米的範圍內,連他們大聲談笑的對話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了,這次不用夜視儀,林濤和羅榕僅僅用望遠鏡就能將場中的情況盡收眼底!
空曠的場地上燃著六七堆篝火,大量麵色猙獰的男人圍坐在一旁,其間穿插坐著一些畏畏縮縮的女人卻沒有一個是穿著衣服的,她們就像一件件最普通不過的貨物一樣在男人們的懷中來回傳遞,任他們沾滿汙垢的漆黑大手在自己身上最寶貴的部位肆意褻玩。
這些女人的表情不是淒苦無助就是早已麻木,從她們空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大部分人的精神早已經崩潰,麵對上下其手的男人們一點反應都沒有,但男人們卻常常會因為一些女人的痛苦而發出無恥的哄堂大笑!
在場的足有上百個男人,他們各個都是身強力壯,表情凶狠,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各種傷疤,而且縱使在這麽冷的天氣下還有光著膀子、露出濃密胸毛的粗魯家夥,若是有女人從同伴的懷裏傳到他們身上,他們就會用最下流的手段和語言來折辱女人,而女人們臉上那種求死不能的痛苦表情似乎更能刺激他們的獸性,性急的把她們按在冰冷的泥地上就做運動的色鬼也不是沒有!
這些人大概已經玩樂了很長時間了,許多人臉上都掛著疲倦的神色,漸漸的也不和女人們進行原始運動了,而是選擇和她們玩遊戲,當然,如果不是很變態的遊戲這些人又怎麽會有興趣?
“黃隊!那些娘們你玩好了沒有?女人不夠咱們兄弟分啊!”一個體形壯碩的如同公牛的家夥看著身後的一頂帳篷,臉上帶著隱隱的厭惡和不耐煩。
“你們有的玩就不錯了!”綠色的行軍帳篷“呼”的一聲被人掀開,一個滿臉煞氣的黃發女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裏,而正在遠遠觀察這邊的林濤和羅榕瞳孔都是齊齊一縮,因為這女人竟然是黃淳,和羅榕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黃淳!
此時的黃淳依舊是一頭精悍的金黃色短發,如同她的性格一樣,根根鋼針一般囂張的直立在頭頂上,黃淳一步跨出帳篷,冷冷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人,而除了那個體形高大的赤膊漢子之外,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和她對視的,剛剛還嬉鬧的場中立刻變得鴉雀無聲,連被玩弄的女人們都不由自主的渾身打起了哆嗦,就好像從帳篷裏出來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讓人心驚膽顫的地獄惡魔!
黃淳隻在身上套了一件單薄的迷彩服,敞著的衣服裏居然什麽都沒穿,很輕鬆的就能看見她一對白嫩的高峰,上麵居然還帶著點點未退的暈紅,不過黃淳的身上的風光根本沒人敢看,那些猙獰的漢子們從她一出來便乖的像群貓兒一樣,不是低頭玩指甲,就是看著地麵呆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