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鳩占鵲巢
“大壯,你什麽時候才能像個真正的男人啊?”
夏嵐悲哀的扔掉煙頭,滿是無奈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但隨著這種動作,她卻發現自己的胯部傳來了一陣十分粘膩的感覺,她順手探進自己的**中一『摸』,那裏居然已經濕的可以擰出水來了,但夏嵐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每當她想到林濤的時候,她幾乎會習慣『性』的開始動情。
隻是今天水出的似乎有些太多,她不可節製的用中指輕輕『揉』了『揉』自己的敏感地帶,一陣過電般的酥麻感立刻襲上腦海,夏嵐嬌.『吟』一聲,歪歪的躺倒在睡袋上,但手指卻再也控製不住,張開雙腿的同時,中指飛快的在**中動作起來,她腦袋裏開始幻想林濤趴在自己身上時的樣子,褲襠裏發出驚人的“咕嘰”聲,她的臉『色』越來越『潮』紅,嘴裏也開始『迷』『亂』的喊著:“濤,愛愛老婆,快愛愛老婆呀,就像以前那樣愛我好不好,哦!天呐,老公……”
“哼哼~真是好一個『**』『婦』啊……”
就在夏嵐快要攀上雲端的那一刻,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卻在她耳畔突然響起,她渾身一個激靈,全身的欲.火瞬間被澆熄的無影無蹤,她慌張的把濕漉漉的手掌從自己的褲襠裏抽出,驚恐萬分的看著空『**』『**』的四周喊道:“誰……誰在說話?”
“你這『亂』臣賊子,『**』娃『**』.『婦』,竊居旁人的體內還有臉問我是誰?”
聲音抑製不住的憤怒起來,飽含著濃濃的怒火,夏嵐立刻分辨出那聲音居然不是來自身邊,而是出自她的腦海深處,“小純”兩個黑『色』的大字立刻突顯在她的印象中,她無比驚恐的結巴道:“你…你…你是小純?”
“哈哈哈……”對方一陣陰森的長笑,聲音森冷的說道:“就算是吧!吾郎大壯既然給?
?身取了賤名,吾自當遵從夫意,誓死追隨……隻是你這個賤『婦』,居然壞我名節!”
小純的聲音猛的高了起來,直接讓夏嵐如同受驚的貓兒一般渾身汗『毛』乍起,她現在沒有任何一點安全感,麵對著在腦海中說話的小純,她驚恐的都快要暈去,但心中一股悲哀的執拗卻讓她不甘的大喊道:“你憑什麽罵我是賤『婦』?喜歡誰那都是我自己的事,這幅身體現在是我的,我就有權力去喜歡任何一個人!”
“哼哼~你的身體?你鳩占鵲巢,居然有膽子說身體是你的?”小純冷笑一聲,大聲的嘶吼道:“那我就讓你看看,這究竟是誰的身體!”
“啊……怎…怎麽回事?你在我身體裏幹嗎?”夏嵐突然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如同全身爬滿了螞蟻一般到處『亂』抓,但很快一股極度的眩暈感便從夏嵐的腦海深處蔓延而來,她感覺自己正在迅速的墜入一個無底的深淵,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死死的把她往下拉扯。
“你……你想怎麽樣?”
夏嵐迅速的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如同一個僵直在**的病人一般驚慌無力,她所能做的僅僅是直直的看著頭上的天花板,在腦海裏對自己自言自語,甚至連嘴唇都動不了,但小純卻毫無意外的聽到了她的話,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一直任你用我的身體胡作非為,是我無力反抗嗎?我隻是隱忍不發罷了,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突破了我的底限,今日我必要將你毀滅!”
“你……你少嚇唬我,你當我不知道嘛,你是看米迦勒不在這了,你才敢出來,隻要米迦勒回來了,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麽做……”
夏嵐急中生智,立馬發現了其中的古怪,而且她很快就想起金大壯曾經教給她的一段咒語,說是為了更加契合這副身體所用,但說白了便是吞噬小純的殘魂,讓她不再有機會出來作怪<怪,夏嵐迅速默念起那段咒語,小純卻突然一聲尖叫,大吼一聲:“賤『婦』!爾敢!”
“呃……”
夏純的身體突然高高的弓起,以一種極端變扭的姿勢僵硬的在地上扭動,她的眼珠一個上一個下,慘白的麵龐似乎正在經曆著極大的痛楚,冷汗如同潑灑一般滾滾而下。
“咚~”
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負責在外麵值守的戰士驚疑不定的站在門口,飛快的掃視著屋內的狀況,但除了在睡袋上快要扭成麻花狀的夏純之外,屋內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中年的戰士蹙了蹙眉頭,上前一步問道:“夏純,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呼……”
夏純突然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就像如釋重負一般,扭曲身體的詭異姿勢也緩緩放鬆,轉頭望著對方抱歉的一笑,說道:“對不起李大哥,我做惡夢了!”
“嗬嗬~你這一驚一乍的,嚇了我一跳!”中年戰士鬱悶的搖搖頭,剛想轉身出去,但隔壁幾個包廂裏的人都出來了,金大壯隻穿著一身內衣便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急切的喊道:“純姐,你怎麽了?”
“做惡夢了!”夏純嘟起小嘴,很委屈的看著金大壯,而金大壯卻不放心的撓撓頭皮,問道:“真沒事嗎?要不要我給你念一段靜心咒?”
“真沒事了!”夏純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站起來張開雙臂,原地緩緩轉了一圈,然後歪著腦袋嫣然笑道:“你看,我手腳俱在,能有什麽事?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那就好,那就好!”金大壯憨笑了一下,卻下意識的用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特殊的手印,那是要探查夏純靈魂的手法,既可以安撫也可是控製,而夏純體內一切的狀況在他眼中也會無所遁形。
“慢著大壯!”夏純突然蹙了蹙眉,說道:“你不覺得沒經過我同意就探查我的身體,對我很不尊重嗎?”
“呃?以……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金大壯一愣,很有些意外的看著夏純,但夏純卻垂下了腦袋,扭扭捏捏的說道:“以前是以前,我那時就像病人,而你是醫生,我們是醫患關係,你怎麽探查我都覺得很正常,但……但現在,我又是你什麽人啊?你這樣做,就像在侵犯我一樣,我很不習慣,畢竟我們還沒……還沒成親呢!”
“嗬嗬~對不起啊,我沒想到這一層!”金大壯憨憨的點點頭,臉上卻浮現出一抹激動的『潮』紅,然後收起手左右看了看,奇怪的問道:“那隻小白狗呢?不是陪你睡覺的嗎?怎麽不見了?”
“老李,米迦勒和那隻狗不見的時候你沒看到嗎?”林濤這時也走了進來,狐疑的四下看了看。
“那隻白狗怎麽不見的我還真沒看見,但米迦勒走的時候我知道!”負責值夜的老李點了點頭,說道:“米迦勒當時就睡在我旁邊,但睡了沒一會,他突然醒過來罵了一句他媽的狗東西,爬起來就往廚房跑,我問他怎麽了,他說他出去撒『尿』,然後一直就沒回來了,可能是從廚房的後門出去了吧!”
“我出去看看!”
林濤滿臉古怪的轉身就走,也不知道米迦勒是不是酒喝多了獸『性』大發,非要吃了那隻小母狗,他大步的走進後廚之中,門一推開一股冷冽的寒風立刻撲麵襲來,後廚的空間不算小,一扇破碎的窗戶外呼呼的往裏吹著鵝『毛』般的雪花,外麵不知何時居然又下起了大雪,而兩隻穿著廚師服的活屍早就被凍成了冰雕,淒慘的站在窗戶邊,依舊張牙舞爪!
“拿把手電過來!”
林濤頭也不回的向身後伸出手來,中隊長老丁默契的把強光手電遞了過去,林濤點亮手電往窗戶邊一照,兩排狗爪印立刻印入了眼簾,隻是被剛剛下起的大雪掩蓋的有些模糊了,淺淺的一直從窗戶邊延伸到店外的雪堆中,而米迦勒走過的地方就更為明顯了,就像野豬拱過的一樣,直接犁出了一條深深的雪溝。
“看來米迦勒是追那隻小白狗去了!”林濤無奈的搖搖頭,想了想又說道:“小白狗在這附近應該是有窩的,也許還有一窩小狗在等著它!”
“會不會有幸存者?”老丁問道。
“有這個可能,但我覺得可能『性』應該不大!”林濤轉過身來說道:“這裏除了冷之外,活屍基本沒有威脅,就算來了屍王也能把它們凍成個冰疙瘩,如果有幸存者的話,完全可以在這附近自由活動,但這附近一點人類活動的痕跡也沒有……就算有幸存者,也應該是在更遠的地方!”
“我還是出去看看吧!”林濤轉身就想爬出窗外,但羅榕卻一把拉住他說道:“這麽晚你還出去幹嗎?有什麽問題米迦勒肯定會回來通知我們的!”
“弄清楚我才能放心!”林濤搖搖頭還準備出去,可羅榕這次說什麽都不答應,居然氣憤的一跺腳喊道:“我冷!你必須留下來陪我!”
“呃……”林濤僵住了,沒想到羅榕剛剛被破了身居然也矯情起來了,不過想想自己剛剛跟她洞完房,這轉身就要出去,的確不太合適,隻好認命的點點頭,摟住羅榕的肩膀哄著她說道:“好!老公這就給你暖床去總行了吧!”
“哼~一點責任心都沒有!”羅榕冷哼一聲,掙開林濤的胳膊就跑回了包廂,再也不提自己是個戰士的事情,此時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就是個需要林濤照顧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