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鎖定薛梅格

馬成龍感到非常滿足,他大概很久沒有被人這麽恭維過了。[s.就愛讀書][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可是正宗辰州符咒的傳人,卻以一個後勤工人的身份守護著那個滿是煞氣的醫院。我想,他心裏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主動打開一罐兒啤酒跟我碰了一下杯,就咕咚咕咚地往嘴裏倒。我說,你別這麽喝,傷胃。他笑著說,“你以為我是你呀,這麽點兒馬尿水兒,我就是喝他個十件八件的都不是問題!”

我知道他還是有點兒酒量的,但說十件八件不是問題,就有點兒吹。不過,高興就好,我也就不再阻攔,竟然有些動情地說:“喝吧,喝吧,不醉不歸!”

那天,我們倆都喝了不少,還說了好多兄弟如手足的話,情到深處還叫來了那位風韻猶存的美娘娘幫我們點歌。那天晚上,她受到了小馬哥的冷落,小馬哥把她的風韻丟在了一邊,緊緊地拉著我的手,唱了一晚上跟兄弟有關的歌。

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沒說,就是那間醫院的煞氣,按說這年頭,別說一家醫院,就是普通的住宅小區都要找個懂風水的人給看看的。可那麽大的一家醫院竟然七煞俱全,不得不讓人心生疑惑。

可是,這件事情我沒說,我們,我和小馬哥都沉浸在相見恨晚的濃厚氛圍裏,無法自拔,直到天亮,我們才發現,自己睡在地板上,周圍都是橫七豎八的啤酒罐。而小馬哥和我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有一條貼心的毛毯。我知道,那是美娘娘給他蓋上的。

這個我不會嫉妒,畢竟我隻是個普通的客人,而在那美娘娘的眼裏,小馬哥是他的相好。ong我突然感覺到了真愛,真的,就在這穢氣充盈的ktv歌廳,也不乏有真正的愛情。

小馬哥還在熟睡,我沒有打擾他。獨自一人走出了“天地人”,卻突然想起了昨天答應李浪的事情,那丫頭一定興衝衝地去了我家,準備與我燭光美酒共度良宵,卻不想,我早就把這件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賀天蓉和袁薇薇兩個女人就夠我受的了,這又加上個李浪,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個時候家裏一定早就炸開了鍋。

離上班時間還早,我必須回家看看到底怎麽樣了。於是,我加大了馬力就往家裏趕。我氣喘籲籲地感到家門口時,貼著防盜門聽了半天,沒一點兒動靜。我感到很奇怪,轉而一想,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李浪就是再浪,也不至於跟兩個女人一起等自己回來不是?

我拍了拍腦瓜,想讓自己清醒些,特麽的酒喝多了,容易得妄想症。

之後,我掏出鑰匙開了門,餐桌上已經準備了早餐,兩人份兒的,廚房裏有叮叮當當的聲音。看來,李浪真的沒有在我家過夜,或者根本就沒來我家。

我看著可口的早餐,突然覺得肚子空空的,坐下來就吃。這時,賀天蓉端著兩碗紅棗粥從廚房出來,看著我若無其事地吃飯,開口就罵:“你還知道回來啊,是不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我一嘴的油條鹹菜,說不出話來,從她手裏奪過紅棗粥喝了滿滿一大口,才說:“野花哪兒家花實用?”

她笑著捶了我一粉拳,竟跟我道起歉來:“是我錯怪你了,薇薇的命可真苦,你應該幫助她。[站頁麵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她突然變得這麽懂事,我都有點兒不適應了,看來女人之間不光有羨慕和戰爭,還有友愛與和平。這麽善解人意的女人要是真的娶進門,此生何求?突然想起袁薇薇來,說:“她去哪兒了?”

天蓉好像很失望似的,“被你們單位那個李浪接走了,我還說讓她跟我一起住幾天呢。”

看來,事情不需要我太過操心就已經按照我預想的方向去發展了。李浪雖然外表妖豔,但卻很會照顧人。而且她和小師妹是閨蜜,她能夠主動把小師妹接走,我很放心。

我心裏竊喜,現在隻剩下我和賀天蓉兩個人了,可以在她麵前裝會兒逼。我說:“天蓉,這下子我們又可以二人世界了,這樣不好麽?”

她眼睛一翻,說:“得了吧,誰知道你心裏想著誰呢。對了,我今天要去上班!”

我想,那黑煞鬼婆已經基本被我消滅了,她去上班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了,於是就點頭同意。

我看了看時間,說我該走了,公司早會我還得去做記錄。天蓉拿著我的公文包一直送到樓梯口。剛出門,我突然想起什麽來似的說:“你們醫院婦產科的薛梅格你認識嗎?”

她很有深意地笑笑說:“怎麽,你看上人家了?趁我不上班,你就??????”

“哦不,沒什麽,你去了單位就知道了。”說完我轉身就走了,也沒顧得上天蓉的表情。心裏盤算著,今天去上班應該做些什麽事情。

驅車來到指揮中心的會議室,裏麵的人還寥寥無幾。黃董事長在指揮中心裏也有一間辦公室。他一般都是早會之前,暫時在那裏休息。作為秘書,我有一把鑰匙,趁他不在的時候,順便整理一下看過的文件或者也可以稍作休息。我先敲了敲門,這是長期的行為養成,即使知道裏麵沒人,也會下意識地敲門。

但其實,我一般在敲門的同時,鑰匙就已經在鎖孔裏了。敲門隻成了一種象征性的儀式。可今天,我在敲完門以後,卻猶豫了。緩緩地將鑰匙從鎖孔裏抽了出來,我盡量做到悄無聲息,但是鑰匙和鎖孔輕微的摩擦聲還是讓我覺得自己就快要被暴露了。

有的讀者說,你特麽裝什麽逼,都已經敲門了,還特麽怕拔鑰匙的聲音?

可是你可能不知道的是,誰都可以敲門,但鑰匙除了黃若虛本人,就隻有我一個人有了。所以,裏麵的人聽到敲門聲沒什麽所謂,但聽到鑰匙的聲音。那他一定就會知道是我了。

我之所以這麽緊張,是因為我隔著這道門隱約聽到了我的名字。屋子裏正在對話,其中一個是黃若虛,另外一個是個陌生的聲音。

我不敢確定裏麵的人是否聽到了我拔鑰匙的聲音,無論怎樣我不敢猶豫了,趕緊抽身走人。可是我剛剛轉身,門開了,黃若虛探出身來喊道:“小鄭,人到齊了沒?”

我假裝若無其事剛剛從會議室下來的樣子,淡定地說:“快了,還差幾個。”

他哦一聲,自顧自地上樓到會議去了,隨口甩一句:“拿上我的杯子,帶上門。”

這是試探?看來,今天,他辦公桌上的東西我是分毫都不能動,這老家夥鬼得狠,甚至茶幾上隨手放著的煙,他都知道少了幾根。我走進他的辦公室快速環顧了一下,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難道剛才的對話是我聽錯了?又或者是他是在通電話?

不不不,他要是通電話,對方的聲音,我怎麽隔著門都聽得見。這特麽真是邪了門兒了。我不敢在這裏久待,拿了沏了半杯金駿眉的透明保溫杯就出來,帶上了門。

就在我帶上門的時候,那下麵門縫裏一個影子閃了一下,似乎是個人影。我拉著門把手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轉身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的內容非常乏味,不過就是些常規的安排,很多部門負責人都在閉目養神,壓根就沒有聽。我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黃若虛身上。我緊挨著坐在他的側麵,離的很近,連眼瞼上的脂肪粒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今天的精神狀態非常之好,容光煥發的,前一天的沮喪和衰老都已經一掃而光。我心想,他一定有什麽秘密瞞著我們。不然,怎麽會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裏判若兩人?

腦子裏還在回想剛才在他辦公室門口隱約聽到的聲音,和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陌生人。我總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從莫名其妙地成為了走陰人,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而且很多頭緒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這讓我感到很鬱悶。

我很相信自己的靈覺,既然我覺得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有聯係的,那麽我必須找到一個入手點才行。

會議還在進行,表麵上我很認真地在本子上做著記錄,但其實,我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以及人物都列舉了出來,然後仔細地分析、排查。最後,我把目標鎖定在薛梅格身上。

那停屍房裏恐怖的一幕還猶在眼前。她就那樣被當做植物人躺在病**。那煞氣凝結成的珠子還是否在她的體內?隻要她醒過來那麽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於是,我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就是再探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