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品牌內衣和巨臉怪

雖然對那小鋼牙還是不無擔心,但她的事情我不想再問。txt小說下載如果哪一天我接到了狙殺小鋼牙的指令,我不管她的主人怎麽哀求,都會果斷扣下扳機的。

我主意已定就不再去想小鋼牙,轉而問小喬道:“明天我們幹什麽?”

而黃小喬卻對我產生了興趣,眼神神秘地看著我說:“鄭奕邪,你到底是幹什麽的,你怎麽能看到小鋼牙?”

我抹一把臉說:“你是說我為什麽能看到鬼?我虛嘛,火氣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提問,但這樣的回答也還算準確。

黃小喬指著我說:“哦,你是那種天生弱質的人啊,你這種體質很適合走陰的,想幹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看來這小丫頭的背景很深啊,除了她的父親,應該還有一個修者的圈子。不過,她有可能接觸的都是一些外道,這讓人非常擔心。

於是,我裝傻充愣地說:“你才弱智呢,什麽走不走陰的,說著怪嚇人。說,明天到底幹什麽?”

我的話,沒有讓她得到預期的效果,隨便說了句:“明天到公司開會!哎,鄭奕邪,說真的,你要不要當個走陰人,或者說你現在已經是?”

她這麽死纏著不放,倒讓我懷疑起她的目的來。當然,她這刨根問底的,也可以解釋為年輕女孩兒的好奇。但無論怎樣,我心裏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畢竟,最近所發生的一係列詭異的事件,讓我不得不始終抱著懷疑一切的態度。

我對她說了句無稽之談,就站起身來幫著收拾碗筷,累了一整天也該睡個好覺了,天知道明天還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呢。

黃小喬製止了我說這些家務,小鋼牙都會做的。我突然覺得這玩意兒確實有用,比智能機器人不知好用多少倍。她這麽說著,我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盤子,解脫地伸了個懶腰說:“洗洗睡吧,明天還得早起。”

一說到洗澡,她就恢複了那種瘋癲的狀態,學著我們當地方言道:“你先死(洗)還是我先死(洗),要不咱倆一塊兒死吧?”

我拒絕了這麽詭異的邀請,嗬嗬假笑了兩聲說:“我不了,還是你自己死吧!”這方言的口音確實挺有意思,如果不懂就會是另外一個意思。如果一個外地人看著我們對死這件“美妙”的事情,如此謙讓,我想,就不止是大跌眼鏡,說不定會大叫著見鬼落荒而逃了。

最終我以叔叔輩兒的大度做出了讓步,決定先讓黃小喬洗澡,而我則坐在客廳裏看電視,打發無聊的時光。

衛生間的門是透光的毛玻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可以明顯得看到那扇門。我不知道黃小喬是無所畏懼還是故意為之,衝著衛生間的門脫衣服,不一會兒,門上就顯示出一個女性的輪廓,當然隻是個剪影而已。

其實,這瘦骨嶙峋的小丫頭沒什麽好看的。可笑的是,她竟然還專門做出那種性感的造型,讓那個瘦啦吧唧的剪影呈現出一種如同舞台劇的效果。我切笑一聲,暗道,別說你黃小喬了,就你這沒發育完全的小孩兒,脫光了身子站在我麵前,也提不起小爺我的興趣。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蓮蓬頭刷刷的出水聲,看來這娃子心裏有事兒,難道是寂寞了?不然這水聲怎麽聽起來辣麽妖嬈?後來,我才發現根本不是那水聲有多麽妖嬈,說人家瘦骨嶙峋也不是發自內心,因為,我發現自己的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

哦,原來是自己心性不定,我盤腿坐在沙發上,把意念集中在鼻息上,開始用吐納之功收一收心猿意馬的欲念。

剛剛有一點兒效果,隻聽衛生間裏,小喬喊了一聲:“鄭大叔,給我拿一下睡衣好麽?”隻這一句,剛剛收好的心性又開始漫無天際的飄**了起來。我隻好起身到她的臥室去找睡衣。抽拉式的衣櫃門一打開,眼前出現的一切就讓我有些把持不住。

我甚至懷疑起自己來,平日裏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自稱是個禦姐控,對發育不全的小蘿莉全然沒有興趣。但此時,這一櫃子花色齊全的名牌內衣,真是讓人心馳神往啊。法國的仙黛爾、德國的黛安芬,還有來自美國的雅芳和日本的華歌爾,最次也是台灣的奧黛麗。現在這90後小姑娘可真是悶騷型啊,外表隻穿著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可裏麵全是世界頂級的內衣奢侈品牌。

不像我的賀天蓉,全身內外都是一身素淨的裝扮,從男人的內心來講,很知性但也很無趣。看來這黃小喬是個內心豐富、**也很豐富的小丫頭片子。

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麽睡衣,才發現睡衣本來就在**攤著,我抽了自己一個耳光,難道我冥冥之中也是個悶騷型的男人?本來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人家的衣櫃。

我不能原諒自己,我絕對不能原諒自己。我是個修者,修道之人。我默默禱告:三清祖師在上,請原諒弟子的無知和魯莽吧。

“鄭奕邪,我的睡衣呢,怎麽還不來?”這小丫頭看來是急了。

我顧不上多想,隨手抄起**的睡衣就奔了出去。口裏默誦著《道德經》,別著腦袋,將睡衣遞進了衛生間拉開的一個縫隙裏。

可是怎麽好半天都沒有反應呢,心說你倒是快拿呀?我還得回屋念經呢。可是黃小喬並沒有接睡衣,而是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哎呀一聲,為時晚矣,我被她一下子就拽進了衛生間。

頓時,滿屋春光燦爛。

小丫頭一臉嬌羞而放浪地用我們家鄉的方言說:“大叔,我們一起去死吧?”

我一骨碌爬起來,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緊閉房門,把自己放倒在大**,讓思緒盡情地飄揚。

這時,電話響了,是馬成龍。那邊很嘈雜,看來這小子又在“天地人”尋歡作樂。我不禁仰天長歎,這世界是怎麽了?就連如我和馬成龍這樣的修者也擺脫不了欲望的糾纏?看來從古至今人類都擺脫不了這輪回的習性,想必民間那些呂洞賓祖師調戲民女的傳說,也不是空穴來風啊。

我正一腔子火氣呢,對著電話大吼道:“馬成龍,你小子這幾天都在幹啥?”那邊真是太嘈雜了,馬成龍的**笑、美娘娘的嬌喘,還有音響裏傳來的愛呀恨呀的歌聲,讓我仿佛一下子就掉進了欲望的深淵裏睜不開眼睛。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訕訕地說了句:“電話不小心撥出去的,沒事兒啊,我正忙著呢。”說完就掛了電話。

臥槽,不帶這麽玩的。我的靈魂被折磨地內牛滿麵。恰恰在此時,我的臥室門吱呀一聲開了。黃小喬邁著輕柔地貓步走了進來,而且,還把門給帶上了。

她側仰著脖子,用迷離地眼神看著我,那雪白的頸、青春的味道還有癡癡的舌尖,都透露出無盡的**。然後右手拉著睡衣蝴蝶結的一頭,輕輕一抽,哎尼瑪,那是法國纖黛爾的暗紅色**係列,小爺我清修多年,難道今天要在這瘦骨嶙峋的黃毛丫頭麵前淪陷了麽?

我不禁一陣恍惚,思維遲滯,不能思考。

我一咬牙一閉眼,心中暗道死就死,這欲望豈是能夠強行壓製得了的,那不得學老祖宗大禹治理黃河一般疏導疏導麽?

我的思想已經淪陷,就等著法國纖黛爾的**,浪潮般的湧來。

可就在我拋棄一切,準備肉體淪陷的時候。一聲尖叫響起,讓我頓時就不寒而栗,猛然睜開眼睛,黃小喬竟然一臉驚恐地跌坐在地上。那瞪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怯生生地看著我身後的窗戶。

我猛然轉身一看,臥槽,那是個什麽鬼東西。一個巨大的腦袋睜著血紅的眼睛正窺視著屋裏的一切。那張臉太大了,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比一個兒童浴盆小不了多少。頭發像亂草一樣蓬鬆著,舌頭伸出來好長,正一邊觀察著我們一邊不緊不慢地****著窗玻璃,好像那窗戶是多麽可口的一塊糖果似的。

我眉頭一皺,第一反應是撲下床去保護黃小喬,無論如何,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小喬有半點意外,黃若虛那裏我是沒法交代的。我將小喬護在身後,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抖。

畢竟是女孩子,見到這麽凶惡的東西,如果要是不怕,那倒不正常了。可是,我和那東西就那樣對峙了好久,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東西是突然出現的,之前,我竟然沒有一點兒感覺。我自稱靈覺力天生超常,在火車上隻要有一點點氣場的變化,我都能感覺得到,可是,這一次卻根本沒有一絲絲的察覺,難道我的靈覺在欲望的腐蝕下被屏蔽了?

這好像也解釋不通啊,欲望隻能消蝕我的氣血,但對於靈覺來說,這種想法未免牽強。我的疑惑在腦海裏隻是一閃而過,事情緊急,容不得我有半點差錯。在這暗流湧動的對峙中,我的手已經握緊了汽彈槍的握把,至於狙魂槍,不到最後一刻,我不能召喚。因為,這並不是陰司的指令。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張祛煞符,是從馬成龍那裏討來的,這一張是經過嚴格的程序畫出來的,比我在薛梅格麵前使出的指空符威力不知強了多少倍。本來,我是去看薛梅格的那晚,以備不時之需的。可到頭來也沒舍得用。

而現在卻不得已了,如果事情緊急,就是再舍不得我也得舍了,因為我知道,自製的格洛克氣彈槍效果實在一般,那鋼針彈頭隻不過是蘸了朱砂,嚇唬嚇唬小鋼牙還差不多,要是真遇到危險,根本就不管用。關鍵時候,我至少要有雙重保障。

窗外那長舌頭、大腦袋的東西,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看來,它也同我一樣,在試探我,那雙賊亮賊亮的大眼,死死地盯著我。

我和這鬼東西,看似還沒出手,但卻處在一種相互發現漏洞的狀態中。這種時候,誰先出手,都有可能在一刹那之間輸掉整場戰爭。作為狙擊手,沉靜和耐力絕對是我的強項。我就是趴在沼澤裏,即使隻有一塊壓縮餅幹,都可以堅持一個星期一動不動。

可關鍵是我身後的黃小喬不可能永遠保持鎮靜而一動不動啊。對麵那張大臉仍然不緊不慢地伸出舌頭不緊不慢地****著麵前的窗戶,還不時地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黃小喬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轉身拉開房門就往客廳跑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大臉砰一聲撞破了窗戶,長舌頭直直地伸著,飛一般向黃小喬追去,一下子就把黃小喬的脖子纏了起來,而且用力地收縮著。它從我身邊一閃而過,我正在訝異它驚人速度的同時,看到了這個東西,竟然沒有下身,完全就是一顆大白腦袋。

那鮮紅的長舌不斷地收緊,黃小喬立刻被那詭異的長舌箍得麵紅耳赤,嘴巴大張著,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眼睛鼓突,嘴裏發出哢哢的聲音。此刻,穿著法國纖黛爾性感內衣的她,毫無性感可言,在這個詭異的大白臉麵前簡直就像一隻褪了毛的待宰羔羊。

我必須出手了,如果再遲片刻,恐怕小喬就要變成吊死鬼了。砰!尼瑪的,我手一哆嗦,還沒準備好,手中的格洛克就擊發了。可是那鋼針彈頭太過輕省,又是在沒有瞄準的情況下擊發,自然沒什麽準頭。

那鬼頭竟然歪過頭來,咯咯咯咯地嘲笑起來。尼瑪,你以為小爺我就這點兒本事嗎?我一翹腿,刷一下,軍刺在手,我左手忍痛握住利刃,猛然一抽,帶著小爺鮮血的軍刺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閃著奇異的光。

於是,我反手握刀,一矮身,跪滑到那長舌之下,右手朝天一揚,那長舌竟斷了。

桀——桀——

那怪物受此一擊,怪叫兩聲,迅捷地閃開,卻並不逃走,而是停在不遠處用一種怨毒的表情惡狠狠地看著我。

我顧不上多想,趕緊奔過去抱起癱軟的黃小喬,幫她把纏繞在脖子上的半截長舌解了下來。黃小喬哢哢兩聲,一股空氣迅疾進入她的胸腔,她在長時間窒息的狀態下,剛一恢複竟然被空氣嗆得咳嗽了起來。

我剛想安慰她,她的臉色又變了,說不出話來,手不停地指著我身後,我大腦轉得飛快,我一下子就意識到那東西又發起了進攻。

果然,一陣陰風從腦後襲來,我啊的大叫一聲,從褲子口袋裏迅速掏出祛煞符,也顧不得準確與否了,拿著祛煞符的手,拚命地向後一掄。

啪!正中腦門。

那怪物臉上被貼了祛煞符,頓時停在空中沒了動靜。

我想,它應該沒有什麽攻擊力了吧,畢竟,這祛煞符不是佛品店批發的,是經過馬成龍作法加持過的真家夥!如果這符再不管用,那麽我就失去了最後一道屏障,隻剩下肉搏了。

我喘息著,把黃小喬扶起來,又從地上撿起睡衣給她披上。不停地安慰她:“沒事了,沒事了,別害怕!”

吱吱吱吱,這,這,這什麽聲音?

我轉身看時,那大白臉,從嘴裏又伸出一條長舌來,一下子把那張祛煞符舔進了嘴巴裏,吱吱地大嚼著,仿佛那隻是一張美味的波力海苔。那張臉變得更加扭曲,怨毒的表情讓人整個汗毛都豎了起來。

嗯?我的靈覺開始覺醒了。但是感受的氣息非常之微弱,是因為它的憤怒?它到底是個什麽妖魔鬼怪,連我的靈覺都無法感知。而在他遭受我接連打擊而異常憤怒的情況下,也隻是感受到了一絲絲的陰氣。

這東西太詭異了,而且也太神秘了,我想這根本不是什麽靈界的生命,連祛煞符也隻是遲滯了它的動作,被帶血軍刺割斷的長舌竟然還有再生功能,看起來它的狀態好極了,根本就是毫發無傷。還用那條新長出來的長舌舔了一圈嘴巴,再一次發出那詭異的咯咯咯咯的笑聲,仿佛是對我的嘲笑。

尼瑪的,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隻是,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了,那詭異的巨大人頭,再一次向我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