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被他抱著去了廚房,找了個極好的視野讓她全程看著他做飯。

沐寒聲某一瞬,回頭時,她正彎著柔唇笑,被逮了個正著,掩飾也掩飾不下去。

沒忍住,他走了過去,在她唇畔吻了吻,“盯著我臆想什麽,嗯?”

臆想這個詞,本身沒什麽,可從他菲薄的嘴唇吐出來,尾音一挑,勾勒出濃欲的曖昧。

尤其,他現在穿得慵懶,就一層袍子,衣袋還係得極其慵懶。

她撇開眼,耳根是紅的,“你做你的飯!”

沐寒聲笑了,“你還真想了?”

她瞪了一眼,起身快步去了客廳,倒了杯水,瞄了一下,他沒跟出來,才鬆口氣。

可是沐寒聲倚在餐廳入口,是可以看到她的,見她自顧鬆了口氣,薄唇彎了弧度。

傅夜七也不是那種極其放不開的人,但剛才,她的確在想一個……關於沐寒聲的不太健康的事。

盯著他做飯的背影,她在想,男人都在什麽時候最有魅力他不知道,但是沐寒聲呢,她仔細想了想。

得出來的三個答案其實還好,自個兒卻先笑了。

他最性感最迷人有三:認真下廚、伏案專注、**霸道。

晚餐之後,沐寒聲試圖將她偷笑的事挖出來,變著法兒的想知道她到底想了什麽。

可她就是不說,晚上躺**,才笑笑的望著他,“生完寶寶我就告訴你。”

否則怕他亂來。

這一句話成了沐寒聲每天的念想,盼著望著就想她趕緊生完孩子,她甚至能想象生完孩子,等她說出那三樣,他會把她折磨得多慘。

她也一直想早點把孩子生下來,但在秋落生產後卻產生了恐懼心理。

秋落有點早產,她被送到醫院那天,她和沐寒聲都在,采姨、老爺子也在,晚餐還沒吃完,她就忽然放下了筷子。

大概是出於丈夫的直覺,藍修二話沒說將她抱起來上車,馬不停蹄的送往醫院。

一屋子的人懵了一下,然後前前後後的出了別墅,腳步有些連,有些急。

采姨的身體不允許不能去醫院,隻能由傭人先照顧著。

到了醫院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滿手心都是汗。

沐寒聲一手攬著她,一手磨著她的手心,溫和低笑,“她生產,怎麽你緊張成這樣?”

她勉強的笑了笑,是很緊張,尤其她半點聽不到秋落的聲音。

藍修站在門口,跟誰也不說話,誰湊上去可以轉瞬把那人凍死,全程精神處於緊繃狀態。

護士出來說“恭喜先生,是個千金!”

藍修隻是點頭,女兒好,他的後半生不必過苦行僧的生活,然後一手抓了護士手臂,“我太太怎麽樣了?”

護士笑了笑,“您太太睡著了?”

睡著了?!

外頭的人都一副驚愕,不是暈過去,是睡著了!

最終是藍老爺子忍不住的笑,他太喜歡這兒媳婦了,別的女人生孩子是生死關頭,她竟然睡著了,不愧是藍家人,獨特。

聽著老爺子給采姨報喜,傅夜七也鬆了口氣,要是自己生的時候也這麽輕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