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沐寒聲固執的坐著,還優雅的換了另一條長腿疊起來,“我沒醉!”

她抿唇,醉酒的人從來都說自己很清醒。

“不信我?”男人忽然湊近峻臉,洞悉她的內心。

她隻好點頭,“”信。

可還是伸著手。

冷不丁的,他是伸了手,卻在碰到她的那一刻翻轉握住她的手腕,一轉眼,將她托在了他身側。

“坐慣了椅子,放肆的坐桌子,感覺很不錯,是不是?”他側首,低醇的性感繞進她的耳廓。

他是不是還想說,做慣了穩重深沉的沐寒聲,偶爾喝醉一次放肆不羈,感覺也不錯?

“你晚上跟誰喝酒了?”她也不答,但是轉頭看了他問,昏暗裏的聲音帶了柔和。

酒味的確有點重,可她沒嫌棄,“這麽晚不回去,奶奶該擔心你了。”

沐寒聲薄唇微勾,不說話。

她低眉,拿走了他之間尚未燃盡的煙頭,遞給古楊。

古楊沉默的結果,到一旁滅了。這會兒正用一種看小孩的目光看著自家主子,這酒他可以不喝醉的,卻偏偏多灌了自己幾杯,半路扔下一眾人,固執的要到這兒等太太,怎麽勸都沒用。

“你是不是欠我樣東西?”他忽然這麽問。

傅夜七不明,看了他。

實話說,喝多了的沐寒聲別有情調,他不鬧、不吵,就這麽安靜的盯著她看,深邃的眼底又裝滿東西,看得人深陷。

“欠什麽?”她打算由著他,畢竟他喝多了大半夜找她閑聊的時候不多,知道他心裏憋著情緒。

嗯……沐寒聲想了好久,卻隻是薄唇微勾,沒說出來。

她忍不住笑,果然是喝多了。

“你最近,忙著撈傅氏股份?”在她放鬆時,沐寒聲又問了一句。

她轉頭,眯眼,看來這男人沒喝醉,還知道她在做什麽。

在商界,沒有絕對的秘密,尤其對於沐寒聲這種人,他一定要隨時掌握整個商界動態,甚至牽動宏觀走向。

所以她不詫異,倒是點了頭,“嗯。”

這算得上是她重新活過來的支撐,不收複傅氏,她白活了。

“沒後文了?”因為他的沉默,她轉頭蹙眉。

男人隻是勾唇,搖頭,那樣子,竟是說不出口的調皮。

古楊在一旁歎了口氣,沐總吃醋的方式太含蓄!都找過來了,還端著幹什麽?

可他剛這麽想,目光再挑過去,卻忽然臉紅了,轉身往外走。

傅夜七也微愣,沒想到他會忽然吻過來,想到旁邊還有人,推了推他。

“嘩啦!”細微的響動。

她身體微震,下一秒卻被男人裹進懷裏。

一旁,是剛剛被她放在一旁的花束掉落在地,灑了一地零落的花瓣,看起來可惜,卻有人解氣。

性感的低喃流出:“花無美感,為夫給你送新的!”